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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符!”任瀚棠狠狠跺了下脚,俊脸上气愤与不甘并存。任瀚玥又是心酸又是感动,她强撑着爬了起来,“哥。”任瀚棠几个起落来到她身边,“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任瀚玥摇摇头,“只是皮rou伤而已。养养也就没事了。”任瀚棠扶着她在那块大石上坐下,“皮rou伤也是伤。更何况我还放跑了伤害你的人。”说到最后,他不禁有些沮丧。任瀚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反正他也不过就是拿走了我用来做样子的一只储物袋。那里面只有三五块灵石、七八颗灵珠、两瓶丹药并十来张低级符箓,不值什么钱。”任瀚棠有点儿囧。让他沮丧的明明是无法为任瀚玥报仇,为啥他家玥儿一下子就歪楼到了钱财上面去了呢?难道比起自己吃的苦,这丫头竟然更在意财物的损失么?还别说,以任瀚玥的财迷性子,这事儿还真有可能。哭笑不得的感觉冲淡了任瀚棠的郁闷和沮丧,他伸手帮任瀚玥擦去嘴角的血迹,“那我让白毓帮你看看伤势如何?”任瀚玥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好。”任瀚棠递了个眼色给身后的白泽,白泽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任瀚玥面前。任瀚玥很给瑞兽面子,见白泽抬起脚爪,她忙客气的颔首致意,“有劳。”片刻后,白泽诊断完毕,听到它说任瀚玥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任瀚棠这才放下心来。喂任瀚玥吃了一粒小还丹后,他抬手摸了摸任瀚玥的头,“此地不宜久留,既然你没事,那我现在就带你走。”第171章故人旧事换了件完好的外衣后,任瀚玥就被任瀚棠扶着坐到了白泽背上。由于之前汤瑞和喂给任瀚玥吃的禁锢灵力的丹药药效尚未过去,所以飞行的过程中,任瀚棠只能以自己的灵力护着任瀚玥。直到离开了那座荒岛,兄妹二人这才有了空闲叙一叙别后情形。任瀚玥一边说,一边献宝似的将自己为任瀚棠准备的礼物拿给他瞧。任瀚棠也由着她,她拿一样,任瀚棠就品评一番收入囊中。他这样捧场,任瀚玥便有些控制不住的眉眼飞扬。任瀚棠冷峻的面容上也不由泛起丝丝笑容——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她这副笑逐颜开的模样,任瀚棠只觉自己冰冷空寂了三十多年的心脏终于重新恢复了温暖和活力。他想,果然他们家还是要有玥儿在,才会总有笑语欢声。在距离之前那座荒岛最近的岛屿换乘了前往雅州的船只后,任瀚玥又问起了衢山岛众人的近况。说是近况,但其实也已经是十多年前任瀚棠离开苍洲之前的情况了。据他所说,在任瀚玥离开衢山岛的第二年年底,姚家的人果然又去了一次衢山岛。不过,这一次姚家人依然没能占到便宜。虽然他们出动了家族里二分之一以上的筑基期修士,但衢山岛的修士们却也有着不逊于他们的高强实力。在任瀚玥离开后,之前他们发现的那个海底洞府就代替她成了衢山岛一众修士的灵气来源,在在经历过长期的刻苦修炼之后,衢山岛的很多人都迈入了筑基期。再加上衢山岛一众修士在以逸待劳的同时还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一番阴谋诡计,呃,斗智斗勇之后,姚家人便再次被赶出了衢山岛。最糟糕的是,在与衢山岛一众修士殊死搏杀的过程中,姚家还折损了整整三名筑基期修士。领队的筑基后期修士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他们姚家只是个小型修仙家族,三名筑基期修士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战斗力。经此一役,原本在越州六个小型修仙家族中实力居中的姚家毫无疑问会沦落到末流里去。要是再有哪个家族动了打压甚至吞并姚家的心思,那他们姚家的处境可就岌岌可危了,这让他如何能不气怒攻心。任瀚棠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姚家人灰溜溜回到越州之后,那名领队的筑基后期修士担心的事情还真就发生了。而且为了挽救自己的家族,姚家还把有关衢山岛的消息添油加醋卖给了明里暗里打压他们、与他们争夺各种资源的越州其他家族,以争取短暂的喘息之机。当然,这就是后话了。“......再有就是,在我出来找你之前,jiejie跟罗豫章订了婚。”饶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任瀚棠说起来却依然忍不住紧蹙修眉。任瀚玥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怎么会?”任瀚棠叹息一声,“她是为了我。罗豫章说愿意陪我出海找你,只为能让jiejie安心。”任瀚玥捂脸,“所以jiejie就以身相许了?这也太不把她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回事了!”任瀚棠继续叹气,“谁说不是呢?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她不知怎么看上了那小子,后来还是那小子背叛jiejie,jiejie却隐约松了口气的态度让我看出些许端倪。我旁敲侧击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是为了我才与罗豫章订下婚约。”“背叛jiejie?”任瀚玥一听就怒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任瀚棠拍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抚,“你别生气,听我慢慢跟你说。”任瀚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任瀚棠这才继续道:“在我离开衢山岛的第三年,罗豫章在苍洲结识了赤尾屿魏家的魏二小姐,魏二小姐对他一见钟情,两人在相识两个月后就订了婚。订婚仪式举办的那天,我恰好做完任务回来。听客栈的小二说了此事之后,我专门去了一趟魏家在当地的别院。罗豫章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到来,他既怕我不管不顾大闹,破坏了他的订婚礼,也怕我跟jiejie和爹娘说他背信弃义,不配跟jiejie成婚,所以在魏家的人意识到不对之前,他就将我带出了魏家的别院。我本来也没有大闹的意思,所以就顺着他的意思跟他去了外城一家凡人开设的酒馆。他在酒里给我下毒,想要杀我灭口,我当时心情很差,对他又满心防备,自然不会轻易喝下他斟的酒。后来他屡次劝酒无果,又被我逼问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之下便准备偷袭于我。我气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