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玄亮】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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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刘备到的时候,高祖正端着个果盘研究石桌上的一盘棋,知道自己来了也没抬头,隔空抬抬手叫他过去。 这位已经活了四百多年的蛇祖对他来说亦师亦友,倒不像个纯粹的长辈。他向往他的成就与魄力,对自己的要求因而也格外的高。刘邦徒手捏着果盘里的水果,把棋胡乱推成一团,“残局了残局了,来重新开一盘。” 对于祖宗的要求,刘备当然只有领命的份,他在对面坐下来,就听刘邦跟他话家常,“你们课讲到哪里了?” 这是要查功课?刘备心里升起一丝茫然,他的功课从来不让人cao心,在小辈里也是独占鳌头的。最重要的是,这位高祖也不像会关心小辈学习课业的样子。 “那个什么,人类社会学是吧……你们是有节课叫这个吧” 刘备点头,沉吟片刻道,“讲到了人类的家庭还有道德伦理观之流。” “你看如何?”刘邦问他。 “去过几节实践课,人类社会的市集和音乐我很喜欢。”刘备想了想,“您很喜欢这门课?” 刘邦笑着摇摇头,“还没讲到人类族群的繁育吗?去过人类的地下集市了吗” “什么?” “啊,也是,那可能是最后的部分了。来…”刘邦丢掉手里的棋子,站起身拉过刘备,“今日从人类的市集里物色了件上品,便想着带你提前上上这门课。” 凭刘备对自家老祖的印象,隐约感到一丝不对。但刘邦拉着他一路走到了洞xue最里处。 “高祖给你私下开小灶,”刘邦一边微阖着眸眼打趣刘备,一边拉开了洞xue珠帘的掩映,那里面香艳逼人的画面顿时映入眼帘。 01. 翻涌的蛇池之上悬吊着一个衣衫凌乱的青年,那人双手紧紧抓着一根垂下来的麻绳,正竭力往上攀爬,一头半扎的乌发松松垮垮似在挣扎中变得不修边幅。他的腰间、大腿缠绕着几条小臂粗细的“藤状物”。刘备定睛一看,那些“藤蔓”的鳞片反着光缓慢移动着,竟然都是试图把他拽下来的幼蛇。 不断有大小不一的幼蛇尝试通过人的脚踝爬到他的身上,蛇鳞摩挲过细嫩的脚心和白皙的小腿,让那人所有的努力都在一阵阵的刺激和颤簌下变得螳臂当车。有的小蛇玩心甚大,分叉的舌尖去舔弄对方不断缩起的脚和裸露的皮肤,身上尚有衣服遮蔽的布料下更是起伏不断,不知是藏了多少未开神智的蛇子蛇孙。那人看上去已经是极限了,他的哭声十分压抑,即便不断努力却还是被拉扯着下滑。偶尔得以窥见的正脸上眉眼通红,浑身发抖。 “这是在做什么?”刘备不可置信。还没等他再说什么,那边的人仿佛彻底筋疲力尽,伴随着一声尖叫彻底跌入蛇池。翻涌的蛇浪立刻淹没了他微薄的求救声——“救……救我,不……不要……” 刘备见状立刻冲上去跳下池子,连神智都没有的小蛇对已经能化形的高阶蛇妖的服从基本是刻在本能里的,因而刘备甫一落地就立刻空出了一条路。刘备走过去查看蜷缩在那里人,尚有小蛇不愿意离开人类温暖的躯体,被刘备敲敲脑袋训斥道,“去!” 刘备小心地翻过这人,发现他漂亮得过分,唇红齿皓眉目温润,咬着牙齿不断呜咽,似乎还在承受什么痛苦,断断续续的说自己难受、疼,求刘备帮帮他。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抱着抱着双臂发抖,在地上猛地滚了几圈,脸就贴在刘备下蹲的鞋边,无助的哭求,“出来……不不、求你,求你帮我把它弄出来。啊——” 刘备手足无措,片刻后福灵心至,强行把人按在地上,掀开了他破败的里衣服,身上青肿的勒痕映入眼帘。刘备皱着眉说了句得罪了,就摁住身下人的膝头分开了他的大腿,只见那两腿间的嫩xue里,果然还藏着一只作妖的黑鳞小蛇,尾巴尚在xue口打转儿。 刘备揪住那节尾巴,尝试性拉扯了一下,就听漂亮青年尖叫着扑进了自己怀里,眼泪蹭在他的脖子上,哆哆嗦嗦的制止了自己,混乱的的说,“咬……咬住了,不行不行……嗯……” 刘备叹了口气,两根手指压在人的xue口边,探索性的往里挤了一个指节,那条幼蛇立刻不安的扭动起来,似乎还想往更深处去。受难的青年乖极了,知道来人在帮自己,努力克制着夹紧的本能,适应着对方的入侵。这人的手指好生粗糙,该是一双拿剑的手,他模模糊糊的想。 “出来!”刘备两指深入,扣住了小蛇的七寸,带着威压命令道。指尖的小蛇僵硬片刻,还是松了力气被他拽了出来,刘备遥遥一抛把它丢回了蛇群。在低头,只见青年浑身脱力,睁着眼睛轻轻的求他,“我想回家……” 还没等刘备应声,池子边的刘邦居高临下对他说,“处理干净了就带出来吧。” 02. 刘备犹豫了片刻,还是拦腰把人从池子里抱了出来,按照刘邦的指示放在了玉床上。刘邦见刘备皱着个眉,眉眼带上了点笑意,伸手要把这个漂亮青年捞过来。刘备下意识伸手一拦,只听自家老祖威胁性的“嗯?”了一声。 刘备思索少顷,暗道尚且没必要为了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忤逆高祖,于是又收回了手。漂亮青年下意识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很快被刘邦掐住下巴拎了过去,对方的皮肤在手下颤抖,显现出极度的不安,刘邦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青年喘息着想要向后缩,被刘备安抚性的拍了拍后腰,示意他,“说话。”他的眼睛围着居高临下的二人转了一圈,还是小声道,“复姓诸葛,单名亮。” 刘邦把他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你跑我们蛇族的禁地来干什么?” 提到蛇这个字,诸葛亮立刻发起抖来,“不是……不是故意的,我迷路了,我……” “哦——”刘邦眯着眼睛笑了,随后微妙的一个停顿,又问,“跟人睡过吗?” 诸葛亮没说话,下意识想要扭头去看刘备,又被刘邦扭了回来,这人根本不管他答不答话,兀自给他下了判决,“那就是没有,正好。我偶尔也是喜欢做做前辈、老师的。”刘邦翻开人的双手,就见一双手心都被那根麻绳留下了红肿的痕迹,倒像是不听话的小孩被学堂里的教书先生打了板子。刘邦刮了刮他的掌心,压着人的掌心摁倒在玉床之上,“不听话的小孩是该留点教训。” 刘备此时倍感局促,他一面同情青年,一面又没有欣赏一出活春宫的癖好,正想找借口先走。刘邦此时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 “急什么,不是说了今天要给你开小灶?” 刘备眼见那人的胸膛脖颈已经袒露出来,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仰面在碧玉的床面,他看上去不敢反抗,但也绝对算不上情愿。那人的胳膊打着颤,刘邦的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脖颈和胸腹,最后在柔软的腰rou上拧了一把,惹得他猛地惊叫一声。刘邦对他这副样子不甚满意,于是又抬起手在他浸满冷汗的额头上蹭了蹭,开口却又不是对他,“人类是少数天生就能在zuoai的过程中感受到快感的动物,意乱情迷姿态非常惹眼。一些小小的挑逗,就可以让他们的身体格外进入状态——但这也跟他们的状态有关” 刘邦看了看满脸戒备的诸葛亮,遗憾的说,“显然,过于紧张和害怕,已经让这个小朋友失去了对外部刺激的精准感知。”他叹了口气,手指伸到诸葛亮的嘴里,摸到人的犬齿用力一划——“索性我还有点后手”——带着寒气的血液立刻溜了诸葛亮一嘴。刘邦抽出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擦了擦血,命令道,“别含着,咽下去。” 诸葛亮直觉那血不是什么好东西,犹豫着根本不敢照做。刘邦直起身来挠挠头,看上去也有些困扰,“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于是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取过一杯水来,扶着诸葛亮的脖子抬起身。诸葛亮要躲,左支右绌的挣扎了片刻被对方死死按在原地,掐着下巴把杯子里的水往嘴里灌。那样子实在太狼狈了,他没能拒绝几秒,最后只得仰着脖子顺着刘邦的动作将水连带着那口血咽了下去。刘邦的动作不粗暴,也绝对算不上温柔,水顺着他的嘴角、下巴溢出来,偶尔来不急换气甚至从鼻腔内咳了出来。刘邦是不容拒绝的,水流过他拼命起伏的喉结,流过他展露的胸膛和rutou。 末了,刘邦把水杯搁在桌子上,蹭了蹭诸葛亮通红的眼角,哄他,“对你没坏处,听话一点” 刘备在一旁站着,他皱着眉,却又移不开眼,这人儿和寻常市集里见过的普通人都不一样。不是说他比红楼楚馆儿里的姑娘更漂亮,但是从推拒到顺从的过程里,那点儿浑然天成的媚态确实是娇柔作造得胭脂俗粉比不了的。刘备的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看着他被水润湿的嘴唇,心想高祖的眼光到真是没差过。 诸葛亮没舒坦一会儿,就感觉刘邦的血从喉咙滑下去后,全身血液很快的烧了起来,烧的他晕头转向,嗓子里还留下浅浅灼烧的痛感。诸葛亮捂着嗓子叫了几声,情欲没有给他太多准备的时间就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猛然炸开,涨潮般迅速占领了躯壳和大脑,指使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抚慰自己身下——但没能成功,刘邦拦下了他的动作,重新把双手按回头顶。又对一边的刘备解释道,“池子里的蛇并非没有毒素,本就是我养来做情趣用的,只要一滴我的血就能控制他身体里的毒素发作。养点这种小蛇是个简单好用的法子,过后可以写给你。” “呃”刘备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又见到诸葛亮这副情态——手虽然被按住了,两条腿却搅在一起,尽力想要去摩擦那性器。刘邦不得已,把腿强硬的插了进去,分开了诸葛亮的两膝。诸葛亮嘴里呜呜咽咽,眼前蒙着一层水雾,难以言说的痒和情热流窜在他的血脉甚至是骨骼缝隙间,他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沸水里,里里外外都要熟透了。但这些热气儿却仍然寻不到个出口,只得来回在他的身体里作妖,但他什么都做不了,真的好难受。他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嘴里在说什么了,听到刘邦那里也不过是些再熟悉不过的yin词艳语。 “嗯……嗯,热……想要,不,不是……”诸葛亮混乱的嘟囔着,“不对,好难受,呜……不想要,不想难受,好热……求你了求你,放开我……给我。” 刘邦注意到诸葛亮的后xue甚至开始流水了,也是惊叹道,“这回倒是太进入状态了。看来他在池子里没少挨咬。” “痒……痒,想要,”诸葛亮意乱情迷,后xue和性器没有一样得到满足,他要发疯了,在玉床上无助的拧动着白碧一般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在流水,此时他这块“白玉”已经染上了些通透的红来。 刘备眼见如此,一句话都说出来,诸葛亮哭腔的低吟就像落在他心头的羽毛,轻轻一拨弄,便酥了他全身。他登时口干舌燥起来,僵硬的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刘邦笑道,“何必委屈憋闷自己,你来抱着他” 蛇是冷血动物的客观事实存在于自然中,并不因为他们修成人身得以改变,因而他们的体温比起普通人类来说尚且算低的,对比此时的诸葛亮就更是天差地别。刘备从后面抱住他,握住诸葛亮的两只手腕,锁住他的上半身,就像抱了只暖烘烘的炉子,贴在他的胸口上。刘备心里一阵暖意,忍不住低下头想去亲人的发旋儿。 诸葛亮烧的糊涂,隐约有所感,竟也抬头向后去探,正巧迎上这一吻,落在额心。刘备愣了一瞬,温柔的蹭了蹭他,明知这人到了这会儿已经什么都听不明白了,还是安慰道,“没事,不会疼的。” 03. 刘邦那根东西塞进来时候还是有些勉强,让诸葛亮在一片混乱中感受到被突然撕裂的疼痛。他的腿被刘邦握着,上半身又被刘备束缚着,在如此折磨下唯一能做的竟也只是崩溃的拧了拧腰,他大口喘息着,适应着异物的入侵。那可不是蛇池里几条小蛇闹着玩,蛇祖的玩意大且长不说,甚至生出了硬骨,在他柔软的肠壁里活动的格外有力。 刘邦被诸葛亮体内的温度伺候的舒服极了,这会儿终于确定这人大概是真没跟人睡过,完全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火气旺得很。诸葛亮这人睡起来有趣,哭不会放声去哭,挣扎也不是胡乱推搡,他好像天生就是收敛的。哭的格外有调,动作也好捕捉,一张特别好调教的琴,刘邦这样觉得。只要睡几回,就能完全打造成合心意的模样,他忍了一会儿,不再给诸葛亮时间,按着人的大腿干脆利落的cao干起来。 诸葛亮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没一会儿得了趣就爽的连脚尖都蜷缩起来,嗓音愈发粘腻。刘邦的硬骨吵着前列腺狠狠一顶,诸葛亮一连串的娇喘便倾泻而出,他大腿根打颤,在刘备的怀里扭来扭去,仰起头要索吻。刘备自然乐意,于是低下身去—— “别着了人的道,”刘邦抬手点点刘备的肩膀,提点他,“人类这种生物,进化下来的本事全搁在心眼里了,惯会拿捏人心。你顺了他几次,叫他知晓了你的软处,怕是要被拿捏的死死地。” “我……”刘备想说什么,又见刘邦一摆手,“等会儿你自己来试试。” 刘邦托起诸葛亮的屁股,展开人的两条腿,示意刘备抓住诸葛亮的脚踝,让他的下半身完全打开,以一个相当羞耻无力的姿势面对自己。“心思太多的小孩不好好教要吃亏的,”刘邦说着拍了拍诸葛亮的屁股,“cao着挺乖的,怎么心眼这么多?都这会儿了,还想拐带我家小孩。” “老祖!”刘备唤了一声。 刘邦嘻嘻一笑,又对诸葛亮说,“瞧见了?我家这个还是个面皮薄的。” 说完,他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还没发泄的欲望再次插进了诸葛亮的身体里,比之前任何一遭进的都要深。诸葛亮高高仰起脖子,竟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他双手死死拧着衣不蔽体的布料,又不敢再去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觉得刘邦每一下都狠狠捣在xue心最酸最爽的那一点,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样子,于是越发害怕起来。 刘邦的手掐在人腿根,留下一片红痕。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狰狞的性器出入着青年的身体,这人的身体敏感又柔软,里面滑的像块儿缎子,逆来顺受的接受着自己,让他舒服极了。于是心情很好的压着人的大腿,摸了摸诸葛亮的脸,见人泪眼朦胧的看了自己一眼,又坏笑着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诸葛亮被刺激的呜呜的抖动,在刘备怀里幅度不大的顾涌,那长了硬骨的玩意把他折腾的像是一摊软泥,毫无还手之力,却又退无可退。 刘备手心有汗,一时竟然有些抓不住颤抖的诸葛亮,让这个小动物在怀里乱窜。他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家祖宗,却只能低头吓唬诸葛亮,“别乱动!” 好在诸葛亮这会儿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听见刘备吼他,僵硬了片刻身子,竟然真的强迫自己收敛了动作幅度,乖的刘备心里软成一团。但分出多余的精神控制自己,要承受的鞭笞却是一分也不会少的,刘邦角度刁钻,耐性又好,被cao熟的后xue根本生不起一点反抗的能力,每每被那硬骨正中红心。诸葛亮被逼的要着嘴唇摇头,恨不得把手腕送进嘴里咬着,嘴里满是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啊哈……呜呜,太爽——啊——我错了,对不起啊呜……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该引诱……引诱啊……我错了!!”诸葛亮觉得四肢百骸都要被干散架了,一次次攀顶的刺激不间断的压迫着神经末梢,那种欢愉是无法用意志去cao控的,那是生物的本能。现在,已经完全交到别人的手里去支配了。欢愉不会停止,疲惫却会累加,每一次的撞击都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不依不饶,酸麻难忍,诸葛亮的精神仿佛放在火上炙烤,真的好难受——“饶了我……饶了我,高祖……对不起,对不起,我哈啊……我不行了,真的,错了,呜啊……我不敢了” 他为自己那点没来得及落实的小心思胡乱道歉,哭的鼻尖都红了。刘邦到底心存着点怜香惜玉的情愫,没在继续逼他,性器完全拔出,又全根没入,在诸葛亮的尖叫声里xiele第一次火。 刘邦示意刘备松开青年的脚腕,诸葛亮立刻蜷缩成一团,枕着刘备的腹部,看上去好不可怜。刘备摸了摸诸葛亮汗涔涔的额角,轻轻叹了口气。刘邦一个伸手将诸葛亮捞了出来,摁倒一边,把自己还没发泄的另一根性器再次插入了对方的身体。过程长驱直入,诸葛亮低声呻吟着攥紧了手指。 刘邦一手摁着人的肩膀,一手捏脸了捏青年柔软的股rou,心情看上去被伺候的非常好,甚至指挥刘备,“去外面吩咐一下烧点热水,我过会儿去泡个澡。” 刘备皱了皱眉,就听祖宗慢条斯理的接着说道,“然后再回来,还担心我少了你的?” “不是,我是……”刘备愣了一下,马上就想反驳,说了一半又放弃了,拱拱手道,“是” 刘邦没再理他,低下身去掐着诸葛亮的下巴把人的脸转过来,居高临下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诸葛亮有些发懵,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了什么话自己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刘邦威胁性的挺了挺身,“你一个普通人类,哪里来的‘高祖’这种族里小辈的称呼?” 诸葛亮闻言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小幅度的摇摇头,但刘邦不为所动,“你是怎么跑到禁地去的,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不…不是,我没有——啊!” 刘邦松开手,只从后摁着他的脖颈,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狰狞的性器不容置疑的进出身后那道儿口,诸葛亮立时间被逼出了泪花,双手攥紧,满口呜咽——“呜啊……不是的,我真的嗯……嗯啊,不知道、不知道那里是禁地,呜呜……求您,求您慢点,好胀呜……” 刘邦对性事手到擒来,反反复复按压着人的敏感点,早就把诸葛亮磨的不成样子,伸手向前面一探,青年那性器果然已经硬挺起来,暖暖一团沉甸甸的在手心里。刘邦眯眯眼,一手抚弄着诸葛亮的yinjing,一边继续抽插责难着敏感点。诸葛亮对情事是实实在在的头一遭,这种灭顶的刺激根本招架不住,身体拼命闪躲着,试图让这种前后夹击的爽快从身体这具容器里出去,放他头脑清明。终于在最极限的瞬间被刘邦轻松把控,发泄的出口被手指死死当住,短暂的刺激被无限拉长,漫长的高潮让诸葛亮彻底崩溃,他几乎无法抑制的在刘邦手底下挣扎、抽搐,失控的哭泣声盈满洞xue内室。 刘备正走到门口,不明白这是又怎么了,紧赶两步进门,看见高祖正安抚的摸着人的后脊。刘邦余光撇了一眼刘备,俯下身去凑到渐渐回神的诸葛亮耳边,“小东西还跟我装呢,尾巴都快藏不住了吧?” 诸葛亮身体一僵,慢吞吞的低声回复,“我真的不知道那里是禁地,高祖饶了我吧” “我说从最开始cao着就不对劲儿……”刘邦捏捏诸葛亮的耳朵,略一思索,有点明白了前因后果,“本事还没多大呢,心思就这么活络了,真是……真不愧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