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篇5,迷雾中的真相,动心,超辣波本借发烧guntang身体主动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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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安室透一起床就在说话。 坦白的讲,他原本就是个很能说的人,为了成为情报贩子更是将自己锻炼的擅长从各种地方找话题。 不过,和真司在一起的时候,话题这种东西根本不用找。想要告诉他的,想要分享给他的,想要询问他的那么多事情,像泉水一样咕哝咕哝的不停冒出来,哪怕从起床到出门一直说个没完,他也依然兴致勃勃。 偶尔的偶尔,停下喝水的时候,他会有点担心真司觉得自己烦,悄悄的偷眼打量他。 真司还是那样精神有些恍惚、注意力不怎么容易集中的样子,这是长久处于无人的环境中留下的后遗症,安室透每次看到,心底的某处都会突发一阵酸到发涩的钝痛。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去看,真司都在听他说话。 “……嗯?”慢半拍的意识到耳边的声音停下了,真司扭头看向驾驶座的金发男人,在和他的对视中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主动露出一抹微笑: “累了吗?我是说过喜欢听你说话,但你也不用一直迁就我……” “没有迁就。”安室透摇摇头,定睛看着他凝视着自己露出的笑脸,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跳加速,掩饰的扭头去看红灯,“……是我自己也想跟你说话。” 他有点难为情的小声补充,金色发丝下掩映着浮现出红晕的脸颊。 说实话,安室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青涩得像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小鬼头一样……虽然确实是第一次。 热恋期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像是被亢奋而幸福的泡泡环绕,理智都变得晕乎乎的。 “是吗……那就好。”真司轻声说着松了口气似的话,注视着他的眼神却微微透出迟疑。 安室透瞥了他一眼,顺着绿灯重新启动车子,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可不要冒傻气,觉得继续和我相处是害了我,所以在考虑以后都不「回来」了啊。” “……怎么会呢。”被看透的真司弯起眼睛。 “不会就好!”安室透威胁的哼了一声,握紧了方向盘,加重语气沉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活着回来见我,真司。” 他转眼看着微愣的青年,无比认真的强调: “你要和我一起活到世界的最后一刻。” ……活到最后一刻啊。 真司无声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保持了沉默。 他安静了半晌,才开启下一个话题:“周围怎么越来越安静了?” 安室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车拐入了停车场:“因为这里是我的朋友长眠的地方。” 真司讶异地回头,看着他平静不语的熄火拔钥匙,侧脸看向自己。 “……你愿意陪我吗?”安室透掩饰着心里的不安,轻声询问。 对面,在梦里最常出现在黄昏墓园中的青年收敛了惊讶,天幕似的眼睛缓缓转向远处沉默的碑石。 他轻轻点了下头。 · 对四位朋友以外的人说起过去的事,还是第一次。 而挚友诸伏景光牺牲的消息,则是连伊达航都未曾得知。 但不可否认的,当安室透拂去萩原研二的名字上沾染的尘土,低声说诸伏景光至今还没有墓碑,然后抱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寻求依赖一样的眼神看向真司,一眼就望进了对方沉静凝视着他的蓝眼睛时,他的内心确实感觉到了无言的慰藉。 像是那些苦痛的、煎熬的东西都被阳光晒化了,皱巴巴拧成一股、滴着苦水的疲惫心脏总算在另一个人温柔的注视中舒展开来,让他情不自禁的伸臂搂住恋人,埋首在他怀里急促地深吸了一口气。 “抱歉啊……偏偏选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让你想起不好的事了吧?” 几息之后,宛如落水之人浮上岸后总算理顺了呼吸,安室透一下下的呼出喉咙里自景光死亡之日便死死堵在那里的哽咽,深深呼出胸膛里的浊气,湿漉漉的眼睛紧贴着真司的颈窝蹭了蹭,沙哑的低声道着歉。 “明明比起你来,我的痛苦是那样微不足道,结果……居然还要你来安慰我……” 从刚才开始就轻缓抚着他脊背的手顿了顿,随后,头顶传来青年宁静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真司低头贴了贴怀中人柔顺的金发,在他耳边低声说:“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不是可以用数量来衡量、比较的,零。” 安室透——不,降谷零怔了怔,近距离听到青年呼唤自己真名的耳朵一阵酥麻,忍不住红着耳朵抬头去看他。 孤独坚强的救世主凝视着眼前的墓碑,慢慢放柔了冷淡而遥远的眼神,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经历过刻骨铭心的失去之后,还能坚定地行走在理想的道路上,这在我看来,是非常了不起的事。” 他看向降谷零轻颤的眼瞳,朝他轻轻一笑:“所以你真的很厉害,是非常了不起的,拥有坚定人性的警察先生。” “……欸?”降谷零呆愣地看着他,心跳在下一秒猛地激跳如擂鼓,双颊一下子烫得要烧起来一样,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赶紧狼狈地捂住脸。 “什……!你……笨、!”素来巧舌如簧的男人像是舌头打结一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一向自信的他竟有种被偶像夸奖到大脑宕机的窘迫感,张口结舌了半天才耳朵通红的小声哀嚎: “啊……真是的!别拿我开玩笑啊!明明和你比起来,我做过的事情就根本不算什么……” “我可没有开玩笑,和你比起来,我才是没有做过什么的那个。”真司忍不住失笑,揽着这个纯情又可爱的家伙回到车上,只不过,在降谷零没有看到的地方,他唇边的笑容却慢慢收敛。 降谷零。 虚空之中,系统找出来的名柯重要配角的资料正陈列在游戏面板上,金发男人身穿西装的照片就摆在第一页,熟悉的面容让他的心情不受控制的变得复杂。 ……他该说什么呢?人类的审美是轻易不会变的? 青年沉默了半晌,扭头看向已经在不赞同又莫名骄傲的念叨“真是毫无自觉啊你这个嘴硬的笨蛋都说了你真的很伟大”的卧底警察,慢慢地,轻缓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手捂住心口,感到一阵微妙的……被拴紧了的窒息感。 “怎么了?”敏锐注意到他动作的男人停下系安全带的手,瞬间忘记了刚才羞到脑袋冒烟的窘状,十分担忧地看过来,紧张的也抚上他的心口,“心脏疼?还是哪里疼?” “……不,我没事。”真司轻轻笑笑,握住他的手安慰的捏了捏,然后将他的手一起按在心口。 ——怦怦,怦怦。 平缓的心跳透过掌心传进心底,降谷零看看手再看看他,不解地唤着不太对劲的恋人:“真司?” “嗯。”真司慢慢闭上眼睛,低沉的声线有些沙哑,“你知道么?我一开始只是随便挑了个小世界,想要简单放松一下……因为我不想再在休息的时候,只能为了躲避寂寞往墓地里跑,或是随便挑一个眼熟的墓碑,读着那家伙的碑文自作多情的跟人家说话……那种事情真是无聊透了。” 他自嘲的轻笑一声。 “……” 降谷零下意识顺着他的话牵了牵唇角,眼底却莫名涌上一股潮气,需要狠狠憋回去才能正常的呼吸。 虽然真司的语气非常轻松,把那幅画面描述的非常有趣,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顺着他的话去想象,想象偌大空旷的陵园,想象形单影只的孤影,想象那个人在沉默的墓前说笑,然后一次次垂着头聆听消隐的回声…… 那样太孤独了,太孤独了,他只是这样想象着,就快被那扑面而来的绝望气息压垮,他无法不为这个人心疼。 “所以说啊。” 偏偏那个独自承担了一切的人还在轻松的微笑,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着动人的光。 “我现在真的觉得,能随手挑到这个世界真是太幸运了。” 真司抬手用拇指抹去降谷零眼角的水光,在他紧紧扣住自己的手腕、指尖都用力到颤抖的反应里放柔了声音。 “因为我遇到了现在的零,我看到了非常耀眼的灵魂光亮。” “……我想为了你,再去努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