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趴在床边接受灌溉/看roubang插xue/被玩得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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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慢一点……” 房间内响起低哑的喘息,谢鹤辞跪趴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他抓着床单发抖,一柄过分粗硕的凶器缓缓压进身体,撑得xue口不断收缩,溢出些许透明的汁液。 做了这么多次他还是无法适应她的尺寸,小腹又酸又胀,不过是往里顶了一下,含在眼眶的泪水就随着身体的晃动洒在了地板上。 应时序把那对软绵绵的rufang玩得红肿guntang,她舔了舔指尖,凑到谢鹤辞耳边啄吻:“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谢鹤辞咬着唇点头,他深呼吸,敞开腿让她能够顺利cao到最深处。 他的肌肤白得泛粉,像是蚌rou包裹着的珍珠,水淋淋一片。 yinjing满满当当插在肠道中,把肚皮都顶了起来,应时序没急着动,她握上谢鹤辞的性器,原本半硬的roubang在极富技巧的手yin中飞速充血肿胀。 谢鹤辞躺在她身下发出甜腻的呻吟,床边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正好将两人的姿势完全映入其中,他半眯着眼,清楚看到自己放荡的表情。 修长灵活的手指一轻一重按压着rou冠,应时序堵住他的出精口,与他一同望向镜子:“宝贝,说点我爱听的。” 谢鹤辞满脸都是泪,双颊晕红全身无力,屁股止不住往下坐,显然是快要到了,他不知道应时序想要听什么,只想尽快释放,于是抛弃仅剩的羞耻心大声浪叫:“老板……啊……我想射……好舒服……要坏掉了……cao我……求求你……要吃老板的大roubang啊!” 应时序狠狠扇了一巴掌他的臀rou,松开手像挤奶一样左右taonong榨出精水,视野里的场景突然剧烈晃动,谢鹤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掐住腰疯狂jianxue,他死死抓住床沿,梗着喉咙呜咽:“啊……啊……” 粗长的阳物在体内进进出出,对准肠壁内的敏感点大肆鞭挞,身后有头野兽用力挺送腹部,把rou乎乎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应时序把人禁锢在怀里,一边抚摸他肚皮的凸起一边喘着粗气说荤话:“全部吃进去了,真厉害。” 谢鹤辞的脸埋在被子里一蹭一蹭的,眼泪簌簌的流,可怜极了,应时序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舌尖交缠,动作温柔,和下半身的粗暴截然相反,谢鹤辞光顾着吞咽口水,一时忘了哭。 等熬过开始那阵绞痛后沸腾的yuhuo从两人相连的部位席卷全身,他尝到了甜头,不再挣扎,主动跪坐在应时序紧绷的小腹上,后入的姿势能把yinjing尽数吃进去,他爽得头皮发麻,半张着嘴吐出舌头。 应时序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搅了搅,带出几条长长的银丝,谢鹤辞双目失神呆呆望着镜子里两道模糊的人影,他趴在床边前后耸动,xiaoxue被插得噗嗤噗嗤流水,顺着臀缝淌到了应时序腿上。 “唔!” 应时序抬高他的腿弯,把他抱在怀里接受灌溉,jingye大股大股喷射,引得肠壁痉挛抽搐,她低头舔舔他颈部汗湿的皮rou,又去舔他晕红的眼梢。 谢鹤辞贴着她的胸膛哆嗦,鼻腔发出舒服的哼哼,他骑在阳具上,细长的小腿在半空微微摇摆,要是能受孕,做一次他都能怀上好几个。 直到肚子里装满了精水,他对身后的人提出请求:“老板,我想……想看着你,正面……可以吗?” 应时序问:“我有什么好处?” 她的那物还插在谢鹤辞的屁股里,时不时勃动两下彰显存在感,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朝这只一穷二白的傻兔子讨要好处。 谢鹤辞迷茫道:“啊?” 他看到镜子中自己赤裸的身体,才褪下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磕磕巴巴道:“我给……给……给老板喝奶……” 应时序佯装不满:“当我是小孩?” 说是这样说,她还是从谢鹤辞体内退了出来,xue口发出“啵”的一声,白浊瞬间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谢鹤辞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对应时序伸出双臂,被托着臀重新坐了下去,guitou来回顶弄湿哒哒的臀缝,破开xue口把体液挤回肠道,他攀着她的肩眯着眼细细吐息:“嗯……对……那里……到了……” 他脸颊上的rou软绵细腻,应时序叼着不放,有点微弱的刺痛,他也不生气,知道是她喜欢才这样做。 她的背上有好些深深浅浅的条痕,都是他上次抓的,他心疼地摸了摸。 应时序尝够了嘴里的滋味,亲亲他的唇:“猫抓的。” “明明是我弄的。”谢鹤辞小声嘀咕。 他将腿盘在应时序腰上,催促她:“继续吧老板,再做两次,可以睡八个小时,明天还能起来吃早饭。” 应时序哭笑不得。 她抱着谢鹤辞站起来,朝一个方向走了几步,背部挨着冰冷的镜面,谢鹤辞打了个寒颤,应时序蹭蹭他的鼻梁,语气低哑:“这是你自找的。” roubang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他的身体,谢鹤辞搂着她的脖子闷哼,他被抵在镜子上cao弄,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应时序的手臂,胸口在不断挤压中溢出奶水,她弯腰含住小小的rufang,撕扯吮吸。 谢鹤辞闭着眼娇喘,舌头湿热guntang,他要在她怀里化成一滩水。 单薄的身体被折叠在冷热之间,像道震颤的弓弦,yinjing在xiaoxue内猛烈抽插,应时序喂他喝自己的奶,恶劣道:“不许哭,屁股抬高点,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 谢鹤辞抖着手拨开戳在应时序小腹上的性器,脊背弓起,清楚目睹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在他腿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cao干的频率快得惊人,后xue翻出一层软rou,被rou茎磨得红艳艳的,一塌糊涂。 yin水飞溅弄脏了镜面,他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放声浪叫,内壁剧烈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硬物,逼得应时序把他按在镜面上咬住他的喉结重重捣进最深处。 第二次射精比第一次的时间推迟了四十分钟,打破了他的计划,做完得调一下闹钟了,谢鹤辞浑浑噩噩想着,这个姿势久了他有点吃不消,大腿内侧的肌rou酸痛无比,他推推应时序的肩膀:“老板……去床上……啊!床……我难受……” 他的后背都和镜面黏在一起了,磨得泛红,应时序把体液全部射进饥渴的xiaoxue,下身轻轻颠送,抱着他快要散架的身子倒进柔软的棉被里。 在床上可比在半空中架着腿舒服多了,应时序问:“还难受吗?” 谢鹤辞摇头:“不……想要亲……亲一下就不难受了。” 应时序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目光含着淡淡笑意:“一下,够了吗?” 谢鹤辞还没来得及回味呢,他委屈巴巴:“不够。” 于是两人一边接吻一边zuoai,床板响到半夜两点才消停。 应时序揉揉他的性器,xiele太多次反应变得迟钝,铃口涩痛,一直出不来,他憋得难受,正想哭,结果刚一动钉在屁股里的东西就涨大几分,他浑身一僵,感受到危险,连哭都不敢哭了,被抱着又亲又哄,等了几分钟才断断续续尿出来,他含糊道:“坏……玩坏掉了……洗澡……” 说完就两眼一闭昏睡过去,留下应时序收拾一地狼藉,她换了床铺,给谢鹤辞清理干净身体,弄完才躺在他身边,她拿过谢鹤辞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壁纸是两人在雪林的合照,指纹解锁,关掉他设的闹钟,把人抱进怀里亲亲额头。 一大早程乐就在喝咖啡,他加了三勺糖,搅得杯子叮当响,他打了个哈欠,对身旁人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模样很是羡慕。 “你家那小孩儿呢?” 他左右张望:“之前不是像跟屁虫一样黏着你吗?” 应时序在电脑上打字,目不斜视:“他年纪小,多睡会儿很正常。” “怎么觉得你在暗讽我。”程乐偷瞄了眼屏幕,被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英文晃的头昏脑涨,“就不能给自己放两天假吗?赚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还要累死累活管理公司,真是佩服你了。” 应时序检查程序无误后点击发送,她笑道:“我要是当甩手掌柜,谁来发工资?” 程乐撇嘴:“你爸啊,我看他那副野心勃勃的样子,想必很乐意替你上班,你养伤的这段日子他还挺活跃的,听说又签了好几个项目。” 她嘴角的笑意淡下来,眸色深沉:“没人能从我手里抢东西。” 程乐顿了顿,他见其他人都不在,突然扭扭捏捏问:“如果有一天,要在谢鹤辞和万科之间做选择,你该怎么办?” “两者没有可比性,也不会有这一天。”应时序挑眉,“你要脱离你的家庭和你恋人私奔?” 程乐悚然:“你!你雇私家侦探调查我!” “……我没那个精力。”应时序合上电脑,“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她直视程乐:“决定之前先问自己值不值,能不能承受最坏的后果,我只能给你经济上的帮助,路要自己去走。” 程乐若有所思,他心里很感动,却还是忍不住嘴贱反问:“那你呢?值得吗?” 海浪一层叠着一层,哗哗的响,他等了会儿,把咖啡喝完才听到应时序的回应。 她说:“嗯。”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谢鹤辞是和徐海月他们一起过来,三人萎靡不振,只有裴知节看着和往常没有区别。 谢鹤辞抽出凳子在应时序身旁坐下,捧着碗埋头喝粥,他颈侧有块红斑,要说是被蚊子咬的鬼都不信。 程乐掏掏耳朵:“你俩就不能小声点,大半夜的吵死了。” 轰,血色瞬间涌上头顶。 “咳咳!”谢鹤辞差点被呛死,他两眼发黑,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乐不满:“看个电影还要嘻嘻哈哈的,就不该住你们隔壁。” 祝妍白他一眼:“时序和知节他们都没听到,你是顺风耳吗?” 应时序倒是很淡定,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她早就检查过门窗,谢鹤辞哭得再大声也不会传出去,她拿了张纸给他擦嘴,等移开手后谢鹤辞红着脸继续吃饭。 他默不吭声地听着几人聊天,谈到和应时序有关的话题就竖起耳朵。 由于裴知节要赶晚上七点的飞机,游艇便掉头回程。 甲板上风很大,午后的阳光折射在海面,波光粼粼,让人心情舒畅,谢鹤辞带着外套过来时外面只剩下两个人,他放慢脚步停在门口。 “这次分别,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了。” 裴知节望向海平面,笑道:“我决定留在意大利发展,也许某一天,你会在别人口中听到我的名字。” “Season还不够出名?”应时序将吹得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侧头看向他,“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你还欠我两张票。” 裴知节长久地凝视她的眼睛,心跳越来越快,他甚至想要冲动地、不顾一切地再朝她告白,但他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也只是伸出手替她轻轻拂去肩上的飞絮,弯起眉眼:“好,我等你。” 这十年的喜欢,终于画上一个句号。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程乐突然从谢鹤辞身后冒出来,他看到甲板上靠的很近的两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对象惹的风流债。” 见谢鹤辞神情落寞,他咳了两声,正经道:“我胡说的,要是应时序有那个心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朋友,别多想,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从没见她特殊对待过谁,还以为她要孤独终老了呢,结果上来就玩个大的,她很喜欢你,我们都瞧得出来,你自己还感受不到吗?” 谢鹤辞被猛地推出去暴露在光线下,踉踉跄跄站稳,对面两人同时转头看他,他不知所措,紧紧抓着手里揉得皱巴巴的外套,想要立刻逃跑,程乐躲在门后小声喊:“过去啊!” 应时序不知道他为什么在原地罚站:“过来。” 谢鹤辞只好乖乖走到她跟前,他不敢看裴知节的脸色,小声道:“老板,外面冷,给你拿了一件衣服。” 应时序没有接,她挑眉问:“挺胸抬头,你是鹌鹑吗?” 他被应时序训了一顿,老老实实抬起头,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后朝裴知节打招呼:“裴先生好。” 裴知节深深看了他一眼,点头:“我先回房间收拾东西。” 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谢鹤辞还在发愣,被掐住下巴晃了晃,应时序搂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揉捏:“怎么不去休息?你走路有点跛,程乐问我是不是打你了。” “啊?”谢鹤辞来不及想其他的,面红耳赤追问,“那……那老板……老板怎么说的?” 应时序蹭蹭他的鼻尖:“嗯,在床上打的,你不听话,就把你的屁股打肿了。” 谢鹤辞脑袋都冒烟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应时序是故意逗他,刚刚遇到程乐对方根本没提这件事,他恼羞成怒,揪着应时序的衣领凑上去亲她的唇,气鼓鼓道:“骗子。” 应时序闷声笑了,然后低下头按住他的后颈和他在水天一色中接了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