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走过去,蜷缩在他怀里,头搁在陆霖结实的大腿上,他则
书迷正在阅读:【gb】末世随心所欲干美男、70岁老头被花式动作滚床单、加德兰的rou体改造美母、吻卿(先婚1v1h)、糟糕!被反派囚做私宠啦、干涩、谢昔、青青子衿,明明如月(三国NP高H)、逃离拉州(年上,修罗场)
江城饿了,十分的饿,他估摸自己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加上前面遭遇的事他身体上的消耗和精神上的消耗都很大,他的身体在提醒自己该补充能量了。 除了那碗水,江城什么也没有,如果说饿还好,有水不吃饭几天也死不了。 但现在江城还迫切的想要解手,难道是要让他拉撒都在这个地方? 江少爷的尊严不允许他这样做。 但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江城的身体因为压抑而变得通红。 抑制到极点的他最终还是xiele出来,因为药物,他甚至无力将自己移开。 在一片脏污里的江城感到无比的耻辱,这种情绪对他精神上的伤害要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伤害。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个男人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男人的身上整洁干净,看着在一片脏污里的江城。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记给江少爷准备恭桶了,是这么叫来着吧?”男人的语气带着玩笑,毫无愧意。 江城紧闭着眼,没有理他。 “真是难闻啊,江少爷这也忍得下去?对了,自己的东西嘛,有什么好嫌弃的,不过…”男人掏出了手机。“毕竟是第一次,这值得纪念一下啊。” 听到“咔嚓”声,江城睁开了眼睛,看着男人在拍他的样子,他激动脸庞通红,脖子上青筋鼓起,上身微微抬起。 可是他又能怎样呢?最终还是颓下。 “江少爷放心,会有人来服侍你的。”男人收起手机,轻松道。 听到男人的话,江城又是一动,他不想让那个女人过来,他宁可脏着,也不想让她看到。 男人离开了,一会儿,女人下来了,拿着清洁用品、水盆和一个铁桶。 阿阮下来便看到男人在一片脏污中,本就不怎么通气的地下室味道更是混浊,他的表情和当时受伤时的虚弱不同,带着屈辱。 阿阮突然有些可怜他,她不知道陆霖为什么要抓他过来,陆霖也根本不可能会告诉她,她只能按照陆霖说的去做。 女人进来将他干净的躯体部分移动到其他位置,先清理了地面上浊物,然后将江城脏了的下半身用湿毛巾擦拭清理着。 她的手在他的私密处游弋着,动作很温柔,没有一丝嫌弃,比之前更亲密的动作,江城却没有了任何的绮思,他只觉得羞耻,他闭着眼任阿阮摆布,一动不动,和死了一样。 阿阮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害怕他了。 女人将脏污处理掉后,将桶和厕纸放在了笼子里,很明显以后他就只能在那里面排xiele。 阿阮后面还送来了水和食物,江城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已经可以支持自己的身躯在桶里进行排泄,阿阮也会定时来带走清理。 — — — — — — 最近阿阮精神很紧张,因为陆霖总是盯着她,就像现在,阿阮慢慢的切着菜,准备着晚饭,陆霖坐在餐桌那里,端着一杯水,慢慢的喝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在开放式厨房里的她。 即使不回头,那视线依然有如实质,让阿阮的动作僵硬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关注她了,他总是喜怒无常,阿阮很害怕他,平时他经常有事,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觉得自己又像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里,她该做什么,他从来不会告诉她,什么事情是对的是错误的都在他的眼睛里,只要是错的,他就会惩罚她,或者是鞭打,或者是关在黑暗的地下室,或者是不让她上厕所,江城经历过的她都感受过。 慢慢她就知道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直到两人吃完饭,陆霖也没有什么动作,他到客厅里去了,阿阮则去给地下室里的江城送饭。 地下室里的男人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力气,已经可以站起来了,看着这样的他,阿阮只是隔着铁栏将饭推了进去就打算离开。 “喂,你能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吗?”江城突然出声。 阿阮被吓了一跳,却没有出声。 “我不想要请求别人的时候还叫喂喂的。”江城接着说。 “你想要什么?”阿阮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反问道。 这是女人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同她纤细荏弱的外表一样的,她的声音也软软的。 “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江城双手一摊,展示了一下光裸的躯体。“这个样子我很不舒服。” 之前还屈辱万分的男人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男人这种生物都是这样吗?阿阮记得自己曾经好久都无法恢复过来,心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有阴影。 江城与阿阮的成长轨迹截然不同,阿阮是无法理解的,同样,江城也无法了解真实的她。 要是那个男人,江城绝对不会如此,他是被绑架了,又不是来度假,他与女人说话也不一定非要一件衣服,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与她交流,她明显要比他自由,也许可以从她身上寻到一线生机。 阿阮没有做出承诺,她只是表示自己会试一下。 上来以后,她看到在沙发上的陆霖,正在点着着电视频道,他向她招了招手,像招呼小动物一样。 阿阮走过去,蜷缩在他怀里,头搁在陆霖结实的大腿上,他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非常喜欢陆霖抚摸她的头发,非常的舒服,她抬头看着陆霖轮廓分明的下颌角,他只是懒懒得倚在沙发上,没有看向她,眼睛半眯得盯在电视屏幕上。 阿阮侧过头,面朝着陆霖,她乖巧的蹭了蹭他的大腿,目光里充满了依恋。 她畏惧陆霖没错,可也依赖他,是他将她从那地狱般的世界里带了出来,在鞭打后是他为伤痕累累的她上药,黑暗中是他紧紧拥住她,是他将失禁的她清洗干净。 阿阮不知道什么叫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因为在她之前的生活里只有巴掌。 而这个叫陆霖的男人是她后十年里的唯一。 阿阮安心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