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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着要,便假装不想吃的样子对宋小山说:“小山哥哥,你拿去吃吧,我中午吃得太多了,才吃了一根就油住了,你帮着我吃吧。”“那,那怎么好意思?”宋小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但是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那纸包着的油条。“拿去吧,就当是帮我的忙了,我哪里吃得完这么多。”乔莲藕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油条递给了宋小山。宋小山接过去,拿起来就咬了一口。哎,半大的孩子哪里吃得饱啊。乔莲藕看着宋小山吃得快意无比的样子,心里却是很是高兴。能为好朋友做点什么,哪怕是买点他们喜欢吃的东西,那就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啊。乔慕然突然说:“我们好傻哦,找不到地儿,难道还不知道问吗?这街上肯定有人知道呀……”乔莲藕一拍手,说:“对对对,还是慕然聪明,我们都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办法呢。好,我去问问。”乔莲藕四处张望,看到一个弹棉花的店子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板正坐在门口,吸着水烟,悠闲无比的样子,乔莲藕便跑过去问他,这附近有一家装裱书画的店子,不知道在哪里呢。那老板倒是乐意,说那店子离这里不远,往前走几步,拐弯再走百十米就到了一个小巷子,那店子就在那小巷子里,一进去就看得到了。“谢谢”弹棉花的老板这一说,乔莲藕也渐渐回忆起来了那地方,便拉着乔慕然的手,三人一起往那装裱店飞跑而去。一到了那地方,乔莲藕站住了。以前只知道这老城有一家这样的装裱店,但是连名字都记不大清楚,今天一看到店门口上方的匾额,方才知道这店子叫“漱玉斋”,一个挺有味道的名字。店门并不特别,显得有些旧,但是与这白板黑字的“漱玉斋”相映,倒显得十分得合适。宋小山和乔慕然跟着乔莲藕进了店子,好奇地四处看。只见这店子里一边有一个长长的大玻璃柜台,柜台后面的架子上,摆放着一捆一捆的宣纸和其他东西,柜台里,放着一些毛笔和墨锭,还有大大小小的砚台,以及一盒盒的国画颜料。屋子里,除了柜台前面站了一个小伙计外,柜台前面,摆着几个凳子,凳子上坐着几个人在聊天。看样子,其中一个人五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是这个漱玉斋里面的老板,另外两个,其中一个年龄有八十多岁了,面色苍老,满脸风霜,另外一个六十多岁。三个人坐着聊得热闹。乔莲藕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过身来给自己选写字画画用品了。宋小山和乔慕然也凑过来,帮着乔莲藕选。“……吴老爷子,我看你的身体还挺好的啊,最近还在写字吗?你可得养好身体多写一点啊,我看你那‘虎’字写得,简直是一绝了,你少写一个,便是我们随城的一大损失呢”“哈哈哈,写倒是想写,就是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正在挑选用具的乔莲藕无意中听到了店子里一旁坐着的三个人的对话,心里突然一惊,什么东西击中了她,她想了一阵,突然明白过来,此时坐在店子里的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就是随城最著名的书法家呢他的名字应该叫做吴齐天的。这吴齐天,是随城书法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尤其擅长写那“虎”字,他写字奇大,四尺整张,就写一个“虎”字,真真儿是笔走龙蛇,气象万千,颇具王者风范的。乔莲藕还知道,这吴老头子脾气怪,一般不爱写,字的价格也并不高,都是人们随便给,所以他去世后,流传在坊间的真迹稀少,但是他那“虎”字是一绝,后来价格一日日走高,到了2000年后,听说在一个拍卖会上,他的一张“虎”字拍到了一百多万的高价,在随城艺术界掀起了不小的波浪,连不是艺术圈中人的乔莲藕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可见当时的影响之大了。他虽然也是高寿,但并没有活到人们想象中的九十多岁,现在他已经八十几岁了,乔莲藕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年去世的,但是看来,他应该不会再活很多年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写的东西,在他去世后,便是相当值钱的东西了。想到这里,乔莲藕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既然重生了,既然重生后看到了曾经的著名书法家吴齐天,那就不能错过啊,说起来,也许这是天意,天意也让她要得到吴齐天的一幅真迹呢当有了这个想法后,乔莲藕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手心里也冒出了汗来。想要他的真迹,怎么样才能得到呢?他可是不随便给谁写的啊就是身上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呢。乔莲藕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难办。但是不办,又觉得机会实在难得,如果不努努力的话,说不定会后悔很久的呢。不行,非常之时得用非常之法,想了一会儿,乔莲藕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悄悄对正选着东西的宋小山和乔慕然说:“等下子帮着我演一出戏,记住,一定要帮我,演戏你俩会不会啊?”俩人一听要配合她演戏,都兴奋起来,睁大眼睛相互看了一眼,说:“会,我们会,放心,我们配合你。”“也不需要你们特别做什么,宋小山,你最好一边不说话,保持沉默就行了。慕然,你懂我的,你陪着我演吧。”“好,你放心……”乔慕然欣然应允。乔莲藕打定主意,酝酿了一会儿情感,眼睛里真流下了泪来:乔慕然一看,会意,忙关切地问道:“meimei,你怎么啦,好好的你哭什么哭?”乔慕然的声音引起了旁边几个说话人的注意,他们停了下来,看着这边,这几个小孩子选东西选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有人哭起来了?这个女孩子哭得挺伤心的,肩膀还一耸一耸的,看来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吧。乔莲藕知道几个人都在看着她了,才边擦眼泪边说抽抽嗒嗒地说道:“哥哥,我哪里去找吴爷爷的字嘛,我这么小,人家哪里会理我啊要我自己写,我又写不出来,大爹为什么这么不会想呢?非要吴爷爷的什么‘虎’字,还说若见不到他的‘虎’字,就是死了都不会安心……哥哥,我一想到这里,就……”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煞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