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注意找个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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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轻轻推开宫苑内深处的一扇门,关上后看了一圈空空的房间,走到角落一个大大的立柜面前,伸手一拉,开门声惊动了里面藏着的人。 “表哥!”刘据慌慌张张的,“你进来干什么?” “藏啊。”霍去病看了看柜子里巨大的空间:“太子殿下,给我挪个地。”他一边说一边挤了进去。 “你换个地方藏啊…呆会儿他们找到这里,我俩就一起被发现了。”刘据一边给他让位置,一边抱怨着。 “这里隐秘,藏在其他地方才容易被找到。”霍去病一边说一边关上了柜子门,二人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如果找进来了就把你推出去,霍去病心想。 嘎吱——门被一下子推开了,又被重重的关上。 二人紧张得不行,不至于这么快就找到他们吧?在这个游戏中他们一向是最晚被找到的。霍去病将食指放在唇中间,示意刘据先别出声。 外面一阵窸窣的声音,他们旁边的柜子被打开又关上,在一阵紧张的等待中,脚步声渐渐远离了他们。 二人松了一口气,却迟迟没有听到那人开门出去的声音。 “嗯、”伴随着一声闷哼,身体倒在了床上。 柜子里的二人在黑暗中对视着,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他们已经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进来的人并不是他们的玩伴,也不是进来找人的。 很快细微但清晰的低吟传来,声音…还有点熟悉。 霍去病小心将柜门打开一条缝,些许光线透了进去,在他们斜对着的大床上,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躺在中间,他的半条腿都露在外面,闭着眼睛,一只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面,放在腿心处。 刘据瞪大了眼:“父、父唔——” 霍去病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发出声音,而他的眼睛瞪的和刘据一样大。 只见刘彻将双腿撇开得大了点,他薄薄的衣衫被勃起的yinjing顶起,看那里鼓动的样子,很明显是右手正在抚慰自己的柱身。 “嗯…”刘彻难耐的呻吟着,转了个身,由仰躺变为侧躺的姿势,前身正好面对着他们,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帘,看不清他的眼睛是否睁着。 他咬着唇用力的撸动着自己,衣服在他大动作的拉扯下,露出了更多腿部的肌肤,他的呼吸也在自己的手下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最终化为啜泣的呻吟。 “啊…嗯、呼…”刘彻的胸部明显的剧烈起伏着,他的手也终于慢慢的减速,最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已经到了,又好像是到不了放弃了。 总之对于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来说,他们无法分辨其中的区别。 刘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慢慢翻身重新平躺了回去。他拿出在衣服里的右手,伸过头顶四处摸索着,最终抓起了刚才就拿过去的如成年男子yinjing大小的玉势。 他曲起腿,双脚踩在床面上,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霍去病和刘据看不到衣服里面的风景,但是这个不加掩饰的动作冲击力也实在太大,霍去病看了眼旁边的刘据,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刘彻拿着玉势,下一步彻底撩开了自己的衣衫,腰带本来早就已经扯开,此时只是轻轻的一掀整个下身便裸露了出来。 霍去病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omega的身体。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刘据听到动静,十分好奇也十分不满的拿开了霍去病的手。 他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唯恐发出什么声音。 “啊、啊…”刘彻yinjing下面的牝xue湿答答的,他将腿张得更开了一点,用玉势的头部抵住张合的粉红xue口。 本来只有拇指大小的xue口被硬生生的撑大,愣是含住了那圆润的头部。 刘彻的下体湿滑,他甚至没有扩张,也没有用什么辅助的药膏,就这么直接捏着玉势的尾端一刻不停的往里捅了进去。 “啊啊、”他叫了两声,没有特别着急,玉势进入一半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拉着往外拔。xue内的媚rou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来一点,只往外拔了一点点,刘彻又慢慢的往里戳,这一次比刚才进的更深了一些。 他就这么反复的轻轻来回抽插,最终整根玉势除了手握的部分,全都塞进了yindao里。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霍去病压根不能想象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那个东西的。 容不得他多想,刘彻已经开始拉着玉势抽插起来,一开始,他的声音还闷在喉咙里偶尔溢出,反复抽插多次后,叫床声便再也无法抑制的持续不断的传出。 霍去病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刘彻鲜红的嘴唇微张着,全身慢慢溢出汗水,被一直戳弄的下身分泌出的yin水随着玉势的抽插流出,他身下躺的那片地方都慢慢的被浸湿了。 “啊啊啊、嗯、哈啊…”刘彻的一只脚后跟在床单上蹬了起来,呻吟的声调有着明显的上扬,他像濒死的鱼一样向上抬着腰部,握着玉势的手插得更加用力,更加快了点。 “嗯啊、呜、”刘彻不满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他嘘着眼睛,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胸部慢慢往下摸到了夹在yinchun中间的阴蒂。 他白皙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水红的阴蒂,在指缝中来回的摩擦着,同时抽插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 “啊啊啊、嗯啊、要到了、唔啊….”刘彻呻吟着,最终将玉势插到了最里面,然后松开手,夹住了腿,将身体翻到一边。 他背对着柜子里的二人,曲着背,慢慢悠悠的扭着屁股和腰,双腿夹紧来回的前后摩擦着,让玉势在yindao里不断的碾磨着敏感点。 他松开的那只手已经捏住了身旁的被子,几经辗转又慢慢的松开,只听的他叫的越来越快乐,最终失声的颤抖着松懈了下来。 霍去病额头都已经出了汗,他觉得口干舌燥,喉咙烧的还有点痛。 画面好像静止了,刘彻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霍去病和刘据虽然已经从那场艳色中回过神来,却也是更加不敢动了,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陛下…” “唔…你来了…”刘彻的声音很是餍足,他朝来人伸着手,高大的年轻人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 “嗯啊、里面还有…”刘彻咬着那人的耳朵说了什么。 这个他们两个都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抱着刘彻慢慢朝着门口走去。 “赵婴齐,你来长安多久了?”刘彻问。 “回陛下,有好几年了。” “住的可还习惯?” “臣十分感激大汉天子圣恩。”赵婴齐恭敬的回答。 刘彻爽朗的笑了一会儿:“那朕把邯郸的美人樛氏女,嫁给你怎么样?等你回南越的时候,也可以把她一并带回去。” “陛下,据臣所知,她已有…” 二人的声音慢慢消失,赵婴齐抱着刘彻离开了房间,整个室内只剩下他刚才发情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 刘据瞪着霍去病:“你怎么能盯着父皇看,太无理了。” 霍去病难得没和他拌嘴,只是低着声音说:“今天的事不可以说出去。” “我当然不会说。” 第二天,刘据没来和父皇问早上好,侍中霍去病也请假了。 “他们同一天分化?”刘彻挑挑眉,觉得很有趣,坐在花园里,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卫青,你的外甥都分化了,你到底还有多久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