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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屑于北洋这样的问题:“这也太小菜一碟了吧,我有那么不靠谱,这事能忘了?”然后站起来绕着茶几挪着步子说:“这S市第一负责人,周志仁周书记,五十六,没几年要退休了,现在想的就是稳定政局培养人才,你就是他准备培养的对象,不得不说眼光还行。”北洋没有接话,王子睿又接着说:“第一副市长李云,分管财政和政法,有野心有抱负;第二副市长赵飞,分管土地、规建、环境之类的,和李云是死对头,还有一个副市长孟良义,管教科文卫没什么存在感。”北洋点点头,道:“还行吧,差不多,剩下的涉及到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东望山的项目做好。”王子睿坐下来,自己倒了杯水喝:“你那么拼干嘛?这项目我看就和你爹说的,吃力不讨好啊!北书记反对也有他的理由,可见你是他亲儿子呢?”“照你这么说你也可以回家养老了,王叔的亲儿子。”王子睿对面色不改的北洋笑道:“哪能啊,咱俩谁啊,热血青年,不干出一片事业还能让他们给小瞧了去。”说完又叹口气:“纪承明那小子都敢单干,咱两总不能比他差吧!”北洋赏给他一个眼光:“你今晚去纪承明家吃饭的时候说这句话比较合适。”“别啊,不要互坑啊,多久没吃到继承人的厨艺了,真是怀念啊!”南雪在最近睡得不太好,上完课迷迷糊糊地在办公室抱着书打瞌睡,顺便等北书记来接自己。曲修远的饭局没了,北洋早上却说有个发小过来了,一起去纪承明家吃饭。手机响了起来,南雪划过接听键就放在了耳边,对面传来一个久违却熟悉的称呼:“阿南,忙好了吗?”南雪有些恍惚地回神,清冷坚决的声音已然是脱口而出:“不要叫我阿南。”对话对面明显一愣,转而轻轻说:“好,那我在学校大门口等你。”北洋望着大门口人来人往,满脑子都是那句“不要叫我阿南”,魏卫路静言叫她“下大雪”,学生叫她南老师,外公外婆叫她南丫头,那么多称呼,他却不能叫她阿南。本想着今天要带南雪去见王子睿和纪承明那两口子了,怎么也得很亲密地一起出现吧,可很大程度上,他们的相处并没有达到热恋中的情侣的自然和熟悉感,就想着直呼名字的称呼太过于生疏,便想了个自己专属的,只是到头来却被一句不要断送。南雪看着挂掉的电话,后悔刚才说脱口而出的话,“阿南”,已经好久没人这样叫自己。似乎自从外婆离开以后,她就不能忍受任何人叫自己“阿南”了,每一次听到都觉得心慌无比。南雪收拾了一下,拿起自己的包就往校门口跑去。想到了外婆的离开,想到多年来的努力和孤独,想到自己刚才对北洋的毫不客气,刹那见,有些堆积已久的情绪隐隐有失控的冲动。远远地看着南雪小跑过来,北洋下车打开另一边车门,等着南雪过来。南雪慢慢停下来走到北洋身边,主动抱住北洋,把头埋在北洋肩膀,难得地像一直鸵鸟。一直以来南雪在北洋面前都是独立而强大的,何曾见过南雪以这样示弱的姿势主动抱着自己。北洋有些意外,意外南雪难得的示弱,也意外自己,刚刚还一个劲生着闷气,南雪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化解了心里那些酸涩,瞬间觉得是自己小气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出息了啊!伸手回抱住南雪,默默她的发顶,温柔地在她耳边说:“我们上车吧,这边有学生,还是你想明天上头条。”坐在车上,北洋把车拐几个弯儿开到绕城的主干道上停下。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俯身靠向南雪,把她困在怀里这一点空间。北洋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放大的俊脸,南雪不自觉转过头,北洋偏不让,用手抵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以前每一次靠近南雪,都是浅浅的亲昵,也是不想吓到她,他感受得到她对身体接触的排斥,所以想循序渐进地去融化她。另外,他在等待。等她敞开心扉,等她告诉他关于她的种种。只是,有些事,这一刻却等不得了!温暖的唇瓣辗转相贴,北洋灼热的气息打在脸色,感受着身上的人不同以往的温柔和强势,南雪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试着伸手环抱住北洋。感受到南雪的回应,北洋抵着南雪下巴的手伸到南雪脑后,细细地捏着南雪后颈温暖细腻的肌肤。感官的刺激如此清晰,南雪再也憋不住气了,微微张开嫣红的唇瓣喘着气。南雪生涩的反应无疑取悦了北洋,但怀里人微张的小嘴也无意识地邀请着自己,想要珍惜的人就在怀里,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鼻尖相抵,北洋再次低下头,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感觉身下的人僵了身子,却没有推开自己,心里一喜,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前期吧都是吵吵吵却总能十分迅速的和好,要是有一天都吵不起来了,就该saygoodbye了发糖周末愉快~~☆、感情升温北洋解开南雪的安全带,把脸红得可以滴出血的南雪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下头在她红红的脸颊亲了亲。亲密的接触安抚的只是内心一时的焦躁,但心里的那些介怀,却才是钉入皮rou磨人的刺。“感觉到了吗,我对你的喜欢。”北洋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相闻,这句话说得却很诚恳。从再次和南雪遇到,一点一滴地让自己心动了,即便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在哪一刻动了情,可他知道,怀里的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了。这句话问得南雪脸更红了,转头埋进北洋肩膀。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那样直白的热情,那样迫切的表达。“对不起。”北洋手指摩挲着南雪的头皮,下巴也侧过去蹭了蹭:“没有对不起,以后也别说对不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南雪不知道要怎样跟北洋说自己家里的事情,但关于“阿南”的称呼还是解释道:“我不知道,自从外婆离开后,我每次听到那个称呼就很难受,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叫过了,今天突然听到就忍不住——”“唔……”堵住南雪剩下的话,北洋发现自己受不了南雪用那样悲伤的语气,“已经很久了”却仍然悲伤的事情。他能猜到一些事情,也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种不经意间散落的寂然失落。也许平静的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每一次当她一个人抱着书坐在一侧的时候,那种专注之下,她会忘记掩饰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