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痛恨半个月前不听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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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痛恨半个月前不听话的自己 范佩西听到门响,抬头见一身黑色皮衣、戴着机车头盔的伊索尔走了进来。伊索尔单手摘掉头盔,露出一头浓长的棕色秀发,她今天的妆容凌厉,眉毛延伸长入鬓角,眼影晕染得深,眼线把一双圆目勾得狭长,罗宾见惯她浓妆模样了,也知道她刚从Dust表演回来,笑了笑没说话,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伊索尔接过杯子,踮脚在罗宾唇上碰了一下。 罗宾问:“玩得开心吗?” 伊索尔想了想:“还行,今天挑了个特别扛揍的sub,抽断一根藤条,我胳膊都酸了。” 罗宾失笑,摇摇头道:“真是暴力。” 他和伊索尔相识于Dust,是伊索尔先追的罗宾,罗宾欣赏她简单直接的性格,虽然属性不合,又都是调教师,但两人将恋爱和工作分得很开,在一起一年多以来,日常生活上相处得倒很和谐。 像他们这样的职业调教师,除非蓄养sub和家奴发展感情,否则很难正常地恋爱、结婚,圈外人大多无法理解和包容他们的职业。而一旦把DS当成了工作,即便罗宾是俱乐部首席dom,也不想再在家里养一个需要24小时付出心力的情人兼奴隶。 在这点上两人不谋而合。 伊索尔知道罗宾最近接触了新的sub会员,近几年罗宾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到后台,一般的sub很难勾起他的兴趣,他只与两三位客人维持稳定的服务关系。Dust有严格的保密协定,就算是情侣,他们互相并不知晓对方客人的身份,伊索尔了解罗宾的喜恶——他的长期服务对象大都知情识趣,绝不会因为痴迷罗宾而胡搅蛮缠。 “你前几天那次……玩到超时了吧?回来得迟,连衣服也弄得乱七八糟……怎么样?和你的新会员玩得愉快吗?”伊索尔挑眉。 罗宾不知想到什么,笑得十分开心,龇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伊索尔说:“别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可不想违规。” 罗宾坦诚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对sub产生过超出场景范畴的征服欲或掌控欲。有时候觉得把性癖发展为职业是错误的,过于强调专业和理性,一定会在某种程度上削弱DS本身的乐趣。但他……” 罗宾笑了笑:“他的确让我感到有趣。” 听男朋友承认对其他人产生了兴趣,伊索尔完全不会吃味,她亲手调过的sub不比罗宾少,自然懂得他的心理。按常理说,dom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远远强于普通人,但罗宾一向冷静自持,过去他把与sub的互动都当作严谨工作的环节,从不沾惹个人情绪。 伊索尔越来越好奇了,耸肩道:“好吧,看来你要忙上好一阵了。” 罗宾说:“对我这么有信心吗。也许人家根本不满意我,也不会想再约下一次,我听说他本来想选的是女性dom。” 伊索尔惊讶地睁大眼睛:“你在担心吗,罗宾?你在怀疑自己作为dom的魅力?哦亲爱的,这可真是太稀奇了,毕竟,哪有sub能抗拒得了我们的首席。” 罗宾这样说是有原因的,那天他在视频中让塞斯克裸身晾着yinjing罚跪,虽然20分钟后他就给了sub“去睡觉”的指令,但好像还是惹恼了他。 塞斯克这几天都没有主动联系他,罗宾确信他对调教过程是满意的,那么是生气了?或者害羞了? 作为dom,罗宾最擅长的既不是绳缚也不是鞭打,所有的技巧都可以通过培训和练习获得,但罗宾身上最无可复制的能力是洞察人心之后再恰到好处地构建场景。 因为他选择的sub大多是业界名流,他习惯于在见面之前通过充分调研了解会员的生平,猜测对方在此时需要ds宣泄的心理成因,在有限的调教次数中直击他们内心最薄弱之处,从而带来超绝的调教体验。 对塞斯克也不例外,他确信塞斯克对阿森纳(至少对教练温格)心怀愧悔,又因无法回归抱憾,他在切尔西即将迎战阿森纳之前突然寻求线下实践,是充分支撑罗宾论点的依据。 罗宾不惜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球衣,力求构建出完美的、直抵塞斯克灵魂的,同时符合塞斯克性幻想的场景,带动sub投入并沉浸其中,效果显而易见,效果好到连他也差点迷失。 这是罗宾生平第一次,在设计场景时,无法完全以第三方的视角思考,他也几乎拿不出客观中立的态度,因为正如塞斯克猜测的那样——他是一个多年的阿森纳球迷,并且曾亲眼见证塞斯克从16岁起穿着红白球衣一步步从青涩到成熟。 这是罗宾生平第一次,在进入场景时混乱和失控,像弹奏了错误的乐谱,节奏一塌糊涂。他在折磨塞斯克时感到扭曲的快意,又在清楚看到塞斯克带着悔意和解脱的泪水时泛起怜惜。 这是罗宾生平第一次,在sub向他提问时,隐瞒事实,算不上撒谎,但也绝不坦诚。他很清楚此时对塞斯克承认自己的立场,以这位世界冠军的脾气性格一定会立刻叫停,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面。 罗宾生平第一次,单方面、主观的,甚至冲动的、急切的,想要与一位sub建立起进一步的关联。 但塞斯克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接下来的10天,他没有给罗宾发任何信息,这非常反常,过往罗宾服务过的会员在初次调教之后总是忍不住立刻约第二次。其中有三分之二,只能得到罗宾的一次青睐,就因为过于无趣被舍弃,而剩下的三分之一有一半可以坚持到三次左右,真的能与罗宾建立长久关系的sub寥寥无几。 罗宾不禁感到遗憾,如果塞斯克真的就此沉寂,原则上他没有资格在约定时间之外去打扰。 一周后,罗宾为自己安排了一次公调。 他在俱乐部的奴隶之中挑选了十余个身材相对壮硕的,为他们定做纯白的短袖短裤训练服,而罗宾扮演一位严苛的教练。 每一位sub都将看不出制式的运动短裤褪到膝弯,背对观众席撅高屁股,每一只屁股里都含着嗡嗡震动的粗大按摩棒。 而罗宾身穿长袖长裤运动服,面色阴沉,手执教鞭,严厉地指出“队员”们在比赛中所犯的错误,他一边说一边挥起教鞭,在白花花的一排屁股上留下红紫交错的长檩子。 罗宾说得没错,每个人的耐痛程度不同,皮肤状态也不同,罗宾用一样的手劲挥下教鞭,有几位sub的屁股已经破皮出血,而另几位还只是红肿充血。 罗宾要求sub们报数、认错,没有人敢求饶,至多在数字之间夹杂哽咽或哭声,罗宾毫不留情,专挑哭得厉害的揍。跪在中间的那个最瘦也最矮,看起来娇气一些,哭的声音格外大,罗宾走到他身后,狠厉精准的十几下抽下去,直把人抽得跪不住,手脚瘫软地趴伏在地,哭到几近呛咳。 罗宾踹向sub伤痕累累的屁股,毫无怜惜地揪起他的头发,冷漠地接连甩下数个耳光,他催促sub恢复跪姿,直到奴隶颤抖地将看不出本来模样的烂屁股翘到最高,并带着哭腔大声说——“教练,我错了,请您狠狠教训我”,罗宾才以破风之势凶蛮地抽下一记,继续严酷的责罚。 公调结束后,Dust一反常态,当夜就将集锦视频公布在官网首页。 两天后,英超第11轮,切尔西客场遭遇赛季首败,当夜,罗宾收到了塞斯克发来的信息。 只有一句话,且一看就知道是一句假话,但罗宾心里仍是松了口气——饶是经验丰富如他,也不能肯定自己就真的能琢磨透塞斯克的心思。 塞斯克并不是天然奴性深重的sub,严厉压制那套对他不起作用,他情绪反弹起来恐怕罗宾也治不了他,更何况他们现阶段只是买卖关系,塞斯克如果真想花钱买服务,大可以把整个伦敦的职业调教师挨个试一遍。 塞斯克发来的信息是——【先生,很抱歉,之前赛程繁忙,才没有联系您,请问您近期有空闲的时间吗?】 即使知道塞斯克在撒谎,罗宾也为他肯示弱低头感到欣慰。 罗宾不打算立刻满足他——【最近比较忙。】 等待塞斯克回复的那几分钟,罗宾心情有些摇摆,dom与sub之间的早期接触充满博弈与试探,没哪条法律规定sub一定要服从于某个dom,端看dom能否充分调动起sub的奴性,又能否给sub带来独一无二的心理和感官体验。 过了片刻,罗宾的手机突然嗡嗡振了半分钟,塞斯克发过来足足七八条信息。 【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先生,您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之前您罚我跪,我确实心里不舒服,也不服气。我应该对您坦诚的,而不是隐瞒情绪。】 【虽然这半个月来没有和您联系,但我一直保持着禁欲。】 【您的公调很精彩,先生。】 【别生气了,好吗,您可以随意罚我的。】 罗宾从头到尾读了三遍,明白这一局算是他赢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浮起了笑容,随后回了一段语音——【怎么?整支球队挨罚,没带上你所以着急了?你就这么贱?屁股几天不挨抽就发sao?】 罗宾的语气很淡,语速也很慢,他没指望塞斯克能正面回应他,本打算撩一下就收手,没想到塞斯克很快以文字回复过来。 塞斯克:我嫉妒他们可以被先生惩罚。我输球了,做得很不好,想求先生教训我。 罗宾一时有些发愣,sub对dom坦诚是原则,但并不是每个sub在刚开始时都能做得非常好,像塞斯克那样不满罗宾的处置就选择冷处理,是人之常情。而一般的sub在应对dom的羞辱时,不管喜不喜欢粗口和凌辱,为了讨好dom,一般都会顺着主人的话承认自己放荡下贱,像塞斯克这样避开污言秽语,只谈内心感受和需求的确实少见。 他还用了一个词,嫉妒。 如果换作别的sub,绝不敢对罗宾流露出占有欲和妒忌心。罗宾冷淡高傲,在他面前暴露越界的需求和欲望,只会加速罗宾的厌倦,他会平等地舍弃所有不符合心意的关系。 偏偏塞斯克这样说,罗宾竟然觉得有点高兴。 罗宾许久未回复,塞斯克就又继续发来消息。 【想您了。】 …… 罗宾想说别撒娇,对我没用,但又无法否认他真的很吃塞斯克这套。罗宾还是第一次在面对sub时出现了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的情况,如果被伊索尔知道一定会嘲笑他。 罗宾心情复杂地回复——【明天晚上给我留完整的一小时,视频里见。】 塞斯克回得很快。 【是,先生!您真好!】 罗宾笑着摇头放下手机,说不上心情好还是不好,多少有点复杂难言,他总觉得在这次拉锯之中,他反过来被塞斯克拿捏住了。 罗宾开始在心里盘算要怎么折腾塞斯克,才能讨回这段时间让他七上八下犹豫忐忑的债。 次日晚上接通视频之后,罗宾始终冷着脸,塞斯克惧怕他的手段,又认了一次错。一个dom,被sub冷暴力大半个月自然是十足丢人的事,罗宾既不说原谅,也不说要怎么罚,弄得塞斯克也很不安,跪在镜头前双腿乱颤,接近20天没有发泄过的yinjing倒是精神地昂着脑袋。 罗宾说:“塞斯克,你对我不够坦诚,违反了我的原则,我本来不应该再给你机会。” 塞斯克无从辩解,耷拉着脑袋,沮丧地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先生。” 罗宾道:“先欠着,见面时再罚。” 塞斯克刚松了口气,就听见罗宾冷淡的命令。 “自慰给我看。” 呜!他就知道不会那么轻松地过关。 塞斯克用罗宾教过他的姿势分开腿,久未射精的性器几乎禁不起一点触碰,手指刚碰到茎身,前端就冒出小股yin液。 罗宾不可能允许他高潮,塞斯克知道求饶无用,自暴自弃地将手放在性器上不断撸动,他没忘记罗宾教过他如何yin荡地自慰,生涩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试图做出意乱情迷的表情,好让dom满意。 他在即将攀上高峰时自觉地放慢速度,反复两次之后就连笔直跪着都很困难,身体敏感得惊人,yinjing充血肿立,简直不堪一碰。 憋精的折磨不言而喻,第三次到达高潮边缘,塞斯克不受控制地加快撸动的速度,眼见着精口微张就要喷射出来,他想起dom的命令,两指用力掐在头部,生生让yinjing软了下来,这才平息欲望。 guitou泛起尖锐的疼痛,茎身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很快又勃起来,几乎胀成紫色,再碰就要破皮了,而两只囊袋更是鼓囊囊地坠在下方。 塞斯克忍不住流出眼泪,他向罗宾求饶:“要坏了……先生……” 罗宾竟然没再为难他,但也不加安抚,只道:“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 “从明天起,每天晚上睡前视频半小时,可以做到吗?” 他问的不是,你有时间吗,或者你方便吗,而是可以做到吗,虽是询问的语气,无疑加重了命令感。 塞斯克考虑了一下,犹豫道:“比赛的前一天,可能不太方便。” 罗宾:“除了比赛前日,其他时间,可以做到吗。” “好的,先生。”塞斯克答应得飞快。 罗宾点头,看不出情绪,“记住,不许高潮。” 罗宾冷淡得让塞斯克感到失望,他忍着下体疼痛说:“明天见,先生。” 罗宾“嗯”了一声,挂断了通话。 塞斯克冲了个澡,缩在被中却了无睡意,他坐起来把收藏的罗宾公调集锦又看了一遍,虽然硬起来又不能释放让他难受到半夜,但多少疏解了内心莫名酸涩的感觉。 DS的玩法繁多复杂,规则却很简单,究其根本核心只有一条——dom支配而sub服从。 他不够温驯也不够坦诚,既然惹恼了dom,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重新得到罗宾的青睐。 尤其现在还在禁欲的惩罚期,塞斯克为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视频调教做足了心理准备。 次日,罗宾要看他自己亵玩rutou,黑箱中有吸乳器,罗宾命令塞斯克将rutou吸成两倍大,再夹乳夹,坠上砝码绕着床爬行,爬得不美观就继续加砝码。 他倒不多加折磨,半小时到了立刻下线,塞斯克越来越习惯于睡前与罗宾在视频中见面,甚至从晚餐起就开始期待。 多数时候,他被命令清洗并扩张后xue,塞进跳蛋或按摩棒,亲手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他没有开关的控制权,全凭罗宾远程cao纵,轻重快慢看dom的心情。 罗宾没再让他自慰,无论yinjing硬挺着流出多少水,手都不许碰,甚至连在床单上蹭一下也不被允许。站、跪、坐、躺,爬……无论哪一种姿势,塞斯克只要低头,视线中自己的性器始终湿滑到反光,硬得几乎要坏掉。 他担心在梦中遗精,不得不请求罗宾允许他用上贞cao带,即便如此,yinjing笼也只能以疼痛扼制他射精的进程,却无法让他停止汹涌的欲念。 一个月期满,罗宾终于松口同意与他见面,两人约定了时间,距离当下还有一周,罗宾残酷地延长了塞斯克的禁欲期。 塞斯克不得不加大训练量,除了球队的训练,他必须在健身房消耗掉更多的体力,才能应对来自罗宾的睡前调教。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限,每天回到家就要戴上贞cao锁,而罗宾有无数方法玩弄他,在每晚的视频过程中,yinjing多次试图勃起又碰壁,他在反反复复的疼痛和快感交替之间流泪,痛恨半个月前不听话的自己。 第二次线下调教之前,罗宾同样送来了一份礼物。是一大一小两只正方形的纸箱,塞斯克先拆大的那只,因为球衣所带来的震撼过强,在拆箱时他心中始终紧张又亢奋,连箱中有异样声响都没有听见。 掀开箱盖,里面居然是两只活的小兔子,一只通体纯白,一只灰白交加,它们被放置在粉色的铁笼子里,笼中有食盒、水壶,箱中还备有干草和兔粮。 罗宾是要让他养兔子? 塞斯克一头雾水,转而去拆另一只小箱子。 他最先看到的是一只尺寸相当惊人的按摩棒,按摩棒头部还坠着一颗分辨不出什么材质的倒刺,屁股立刻反射性地抽搐缩紧,这段时间调教中塞斯克已习惯了用后xue吞吃道具,但还没用过这么大的。 塞斯克心惊了一瞬,再仔细看才发现按摩棒底部连接了一颗白色的绒球,就像兔子的尾巴。此外,小箱子里有兔耳,白色丝袜,金属乳夹,带着铃铛的绒毛项圈,皮革材质的手环、脚环。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显然罗宾是要他装扮成一只“兔子”。 只是将东西一一拿在手中细看,塞斯克已经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朝脸上涌,他不能想象如果真的给自己穿戴上这样一套,他到时会是怎样的状态。 箱子底部仍然有一张纸条。 【周一晚7点,让我看到你道歉的诚意。——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