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神(GB/男不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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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洗日当天,受洗的信徒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 “喂,神,你被多少人cao过?”十五岁的少女坐在教堂的长凳上,鞋尖踩住神明的下体,一脸纯真的问。 教堂前的女神像凝视着他们,如千百年来一样,慈悲而无波无澜。 这个与世隔绝的镇子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在每个小镇居民的十五岁生日当天,都会迎来自己的受洗日。 在这一天,无论犯下何等滔天的罪过,都会被仪式一笔勾销。 没有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也没有人在意,反正仪式的第二天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这是神迹。”他们说,闭口不谈自己的罪。 今天是塔西雅的受洗日,她早早想好了自己要犯什么罪……不如说,她很早就开始盼望这一天了。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时分,她踩着神明的下体问他:“你被多少人cao过?” 神明在她脚下,平静的吟唱着繁复的符文,以洗涤她的罪孽。 “可我没有罪孽,神。”她俯下身,伸出手指轻按在他一张一合的唇瓣上,“我不需要祈求你的原谅。” 神没有停顿,这世上鲜有事物能让他停顿,他只是吟唱着那些符文,仿佛在少女逐渐用力的踩弄中下身微微挺立的不是他。 神是割裂的,他圣洁且有欲望。塔西雅心想,觉得有意思极了。 她凑近去亲吻神,用舌尖阻挡住他牙齿相合的动作——这样神就不可以继续出声。 若有若无的吟唱声依然萦绕在他们身旁,可能来自女神像,或神的喉腔,或更遥远的地方,但塔西雅一向不在意这些。 她只是脱掉自己的鞋,像小时候在花园踩死一朵朵花那样不规则的跳跃着踩神的下体。 神的吟唱因此夹杂了断续的吸气声,塔西雅抱紧他,让他凑近她的耳朵,这样的姿势让她想到爱人的呢喃。 “好痒。”她笑着,用骤然加力的一下让他痛哼出声。 她像得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同时又试探着神明怒火的阈值。 神是永远慈悲的,她见过那帮人做的事,但神原谅了他们。 所以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罪孽,不是吗?神接受一切。 塔西雅亲了亲他的脸,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拖拽了一点,如果他硬要说话的话,一定会咬到它。 但神没有停止,他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不会顾及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 他会永远爱自己的信徒,自己则没什么所谓。 这是一个小镇对神的诅咒,他们管这叫做“神迹”。 塔西雅并不在意这些,她松开他的舌头,那截染着鲜血的粉嫩软rou还是露在外面,配上他平静的眼神,不搭调但又让人很有性欲。 塔西雅的手指骤然插进他的口腔,直顶到舌根,那些不知来源的吟唱依旧没有停止。 看来并不只有神在吟唱。 “这里会让你有快感吗?我看见过他们插你的嘴。”塔西雅用指尖夹住他软腭处那块软rou,试探着往里继续戳弄,指节绕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 呼吸受阻,神被堵的两眼翻白,唾液和泪水糊了半脸。 “真漂亮。”塔西雅抽出手,他捂着脖子咳起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我们来稍微步入正题吧,神,时候不早了。”塔西雅褪去他的衣衫,神仍旧呢喃着那些符文,只在她的手触敏感地带时发出一两声闷哼。 柔软的几乎像某种邀请了。 “你之前就是这样勾引他们的吗?”塔西雅亲昵的拥抱住他,舔着他的耳朵说。 教堂的中心有一个较高的演讲台,用于神为大家祈福,在那里,神可以看清每一个被祈福的信徒,以便大家的愿望可以上达天意而不出错。 塔西雅把他拉到那里,让他半扶在台面上,屁股高翘着。 神常年呆在教堂里,久久不出一次门,苍白到透明,脆弱得让人有毁灭的冲动。 像她儿时拥有的第一个娃娃,它几乎要比那时的她还大了,美丽又听话,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后来被她钉在卧室的墙上,每一截都能指向不同的方向。 但它不好看了。 塔西雅的手在神身上打着转,手下的身体微微颤栗着。她想,还是完整的比较漂亮,她不会再犯那样的错。 神的表情好像永远都不会变化,塔西雅掰过他的脸按在台面上,以便她更清楚的观察他的反应。 “我们总会需要一面镜子的,神。”她轻声咕哝着,并不关心神是否有听到她的话。 神的下体早就完全挺立起来了,顶端溢出清液,完完全全一副欲求不满的可怜样。 他眼尾透着红,全身上下都在抖,面上还要硬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矜贵,像是要保全神的体面。 塔西雅捏着他的脸迫使他开口,还企图咬住舌尖以阻塞声音的牙齿也被手指隔开,于是神带着呜咽的喘息就这样没有斡旋的宣泄在教堂里,桌椅和墙壁都跟着回响。 这还真是个宣yin的好地方,塔西雅坏心眼的捏了捏神硬挺的下体,如愿让这动听的重奏再添一笔高音。 神软的几乎挺不起腰,塔西雅的手在下面逗弄着,他已经混成浆糊的脑子还残存着躲避侵犯的本能,腰臀愈发向上的高翘着。 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塔西雅舔了舔唇,手指在他身上流连了一圈又转回那根热烫的家伙,顶端黏糊糊的清液让撸动变得顺滑不少。 “哈啊……呜……嗯呜……” 他腰抖的厉害,分不清是想逃离还是想贴近,塔西雅还搅着他的舌头,可怜的神连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的能力都没有了。 “在说喜欢吗?”塔西雅自如理解着,完全不顾神骤然变得激烈的噫噫呜呜。 “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哦?”塔西雅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此刻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神怎么会有这么剧烈的情感波动呢?” 她手指绕着卵蛋捏了捏,还沾着黏液的手划过会阴,直抵柔软的xue口。 “要一直记得扮演好神啊,圣子大人。”她咬了咬神的耳朵,像最亲密的爱人一样,连语气都是如此。 但神因为后xue骤然戳进的异物短促的尖叫了一声。 塔西雅毫不温柔的在他xue里乱搅一通,神痛的咬牙,却因为永不伤害镇民的誓言被迫张嘴。 “这样的愤恨实在太漂亮了啊。”塔西雅温柔起来,抽出夹着他舌头的手去撩开神挡脸的发丝,它早就因为情欲和痛苦变得湿漉漉的了,“只有在受洗仪式上才能短暂拥有独立意识的人造神,圣子大人。” “您上任那天刚好是我出生的日子呢。”塔西雅再度俯下身,轻吻他的脸,手下也没有停止动作,“您大概已经不会记得了,毕竟小镇这些年也有不少新生儿……” 她语气温柔,添了第二根手指在他xue里,开开合合的折磨他,又不断向更深处挺进,四处抠挖着寻找他的敏感点。 神全身心都集中在后xue的刺激上了,肠rou蠕动着推拒这个异物,又时不时吸吮的更加向内。 “神以自身为容器承载小镇居民的罪孽,这就是那帮疯子能在这片大陆上世代相传的秘密吧?”塔西雅探寻到稍硬的某处,轻轻戳刺着,神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又蹦跳了两下。 真是新鲜。 “不过圣子大人……”塔西雅集中在那一处反复揉碾,神发出像幼兽受击时那样的哭叫,已经分不出任何多余的精力来和身体里满溢的快感抗衡。 “你也快被抛弃了呢。” 她在开口之前已经用另一只手抚弄起了他的下体,前后双重夹击的刺激下,神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前后都淅沥地喷着液体,塔西雅勾了点jingye涂在他脸上,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真的非常非常漂亮。”塔西雅这样夸赞着。 释放过的神又变成了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或者尽力装成这幅模样吗? 塔西雅随意想了想,因为不在意答案所以很快放弃了。 “用身体来洗涤我的罪孽吧,神。”塔西雅将他摆正,身体仍在高潮余韵里颤抖的神断续的念叨着那些繁复的符文,对自己双腿大开着也毫不在意。 塔西雅掏出准备了很久的插入道具,这个所谓的最新科技有同感功能。 她探了探神的后xue,后者因为刚高潮完还轻微的哆嗦着,小股的涌着肠液。 非常适合插入。 “忘了自我介绍。” 塔西雅把道具蹭住他的xue口,挺腰直插了进去,神压着嗓子溢出一声闷哼。 “我来自比大陆边缘更遥远的地方,任务是……” “拯救神明。” 塔西雅把锁精环扣在他下身,腰时轻时重的顶弄着神的敏感点。 拯救神明?她真敢说。 不知道为什么作者感言那一栏填不了,对本文感兴趣的话可以敲敲彩蛋~(评论就可以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