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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就罢了,也不该将我独自抛下,何苦我这穷追不舍的追你追了一路。”他刚才可真是直接从人流之中,丝毫往日形象都顾不得得边挤边跑着,这才拦在了叶晗月面前。不然,就以此刻街上的人流涌动之势来看,他若是不追的匆忙些,今夜肯定就追不上叶晗月了。他原就是为了解释舒清瓷的事,可叶晗月却说自己并不是在意这点,于此,侯昊炎更加想知道,叶晗月和舒清瓷之间,到底是因为何事而分裂成仇。早些时候,他可是亲眼见到叶晗月每次是如何护着舒清瓷的,如今两人反目,这其中必然有着一件足以触及叶晗月防线的事情。侯昊炎目光深沉的看向叶晗月,眼眸中的光透露透露着几分好奇,但他依旧没有直接向叶晗月问出口,只寻摸着待会回府之后,再派人暗中查一查此事。“那舒清瓷原就是奔着你而去,我也是因着你、才白白生了一场戏,你倒是还怪起我来了。”叶晗月说着话,脚下便是微微踮起了一些,然后目光如炬,抬眼就朝着四周看了过去。灯会这样的活动,自然是夜色越深之时,才会越发的有乐趣。可是叶晗月担心她自己再在街上呆的太久,恐怕迟早是要被皇甫弘宣的人发觉。故而,她踮脚看了一眼后,当即就一脸笑意的对侯昊炎说了要回去的话。“这么早就回去?”侯昊炎惊讶的反问了一句,随即脑海里就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来,心里便断定叶晗月突然要回别院,肯定是因为不想再遇到舒清瓷。想到这点,他当即探头看向了叶晗月,神色认真的问道:“你可还是为了刚才见到舒清瓷的事,而心中不快,若是如此,我大可以带你去别处,那舒清瓷就算机缘巧合的偶遇我们一次,断然也是不会再在别处,再同我们遇上一次。”侯昊炎说完,停顿了片刻,可叶晗月依旧自顾自的朝前走着,面色上看起来仿佛对他的话丝毫不在意。他约叶晗月出来时,可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唇舌,自然不会就这么让她早早离开灯会,回到那僻静小院,因此,他只得继续跟在叶晗月身侧,寻摸着能够说动她的说词。叶晗月一直走到人流稍微少了一些的地方,这才停下了脚步,侧转过身子,看向眉头紧蹙的侯昊炎。“你也别再费心寻摸着那些有意思的地方留我,今夜我委实是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再加之这几日别院之中还有旁的要事要处理,反正这杂耍我也算是饱了眼福了,今夜便如此作罢吧。”侯昊炎凝眸看着她,眸子里的质疑,叶晗月全部收入了眼里,她急着离开街头,多半的原因正如侯昊炎猜测的那样,大街之上,但凡有舒清瓷在的地方,她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呆。如此一来,她就更不可能冒着不时会遇到舒清瓷,亦或者是会遇到那些想抓住她的人,继续在灯会上抒发着闲情逸致。侯昊炎见她坚持,心里即便不相信叶晗月托词之中的那句有事要办是真的,但他还是十分配合的,说了句亲自送她回去话。叶晗月被侯昊炎送回景幽别院之后,见药老院中已经是漆黑一片,原本还想着同药老知会一声的念头,只得随着她抹黑进了自己的房间,而就此作罢。舒家清兰院。昏黄的烛光,摇曳着在窗纸上留下一个个姿势怪异的痕迹,入秋的夜,原就是风大露重,而今夜却好似更加风大了些。听着窗角呼呼作响着想要挤进房间的风声,手拿绣针的舒清瓷,止不住的掩唇再次打了个哈欠。毕竟是入了秋了,这夜里总归是让人犯困一些,可舒清瓷没能等到丫鬟将叶晗月的消息带回来,即便是困倦的很,也是要极力的睁大眼睛继续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舒清瓷迷糊着似乎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她只知道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嘎吱声,猛的将她困到混沌不堪的思绪拉了回来。舒清瓷原就是特意给那丫鬟留了门的,所以丫鬟小声的敲了两下房门,她就只是坐在原处,就将门外的丫鬟叫了回来。“欣儿,可找到那贱婢住的地方了?”她垂着头,一双手不急不缓的继续绣着手中的鸳鸯,面色平静,问话时的语气,却透一股凉嗖嗖感觉。“回小姐,找到了。”欣儿不敢抬头,只睁大着眼睛,目光慌乱的盯着舒清瓷手中正绣着的鸳鸯。舒清瓷倒也沉的住气,又连着绣了几针,这才将头颅抬了起来。“找到了?呵!你这次做的不错,且说说看,她那住的地方是个怎样的小院,可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语气微凉,目光锋锐。“回小姐,小月住的地方,并非是一个破败小院,而是、而是……”欣儿有些不迟疑,但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接着说道:“奴婢得知小月如今住的地方,乃是距离街心颇有些距离的一处偏僻别院。天色太暗,奴婢找去盯着小月的人回来时,也就只说那院子看起来足够气派,单从外面来看,似乎还是个几进几出的大院子。”欣儿生怕舒清瓷听了她的话,会迁怒于自己,故而得来的消息一说完,她当即垂下头,敬小慎微起来。舒清瓷也不再绣着手里的东西,只随手将绣框放到了桌上,然后她抬起头,眉头紧锁、目光犀利的看向欣儿。叶晗月居然会住进那样几进几出的别院里,这事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无亲无故、无钱无势,身份还如此的卑微女子,她原先之所以同意舒老爷的提议将叶晗月赶出舒家,多半就是想到叶晗月的这层背景。她想着若是将叶晗月赶出舒家,她即便是头脑再怎么灵活,主意再怎么多,在如此没钱没势的身份之下,也是过不得什么好日子。舒清瓷原本是想着看叶晗月笑话的,可叶晗月似乎总是能够做出一些让她意外不已的事来,譬如之前舒初柔要害她时,叶晗月为她出的那些计策,再譬如,叶晗月此刻所住的别院。这叶晗月仿佛天生的就是为了堵她的心口,让她不痛快的,早知今日,她真该放任这丫头被舒初柔打死,也好过现在还要时时刻刻防备着她。舒清瓷皱着眉头,寻思起叶晗月如今所住的院子,片刻之后,她将叶晗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