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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未婚夫,现在可倒好,她还没去找那个贱人讨要个说法,她倒是先找了她暗地里的姘头,想要警告她。难怪她在院子里等了那么久,也没见派去跟踪那贱人的人回来禀报消息,敢情她的人都已经遭了她的毒手。呵!她还真是当她舒家人个个斯文,当她舒清瓷还是那个任人捏扁搓圆的傻子吗?想要吓住她,她一个贱婢也配。舒清瓷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口银牙紧紧咬在一起,但她脖子上架着一把,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性命的长剑,她此刻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rou去撞刀子。她原本就生的柔弱,所以,此刻就算她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恐慌,那蒙面人也好像没察觉出来异常。于是,她赶紧顺着蒙面人冷斥她的话,哆嗦着身子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舒清瓷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话,可转瞬之间,她突然一缩脑袋,猛的将房门朝着长剑甩去,“啊……来人啊……抓刺客……快来人啊……”她得了机会,反身就朝着院外跑去。方才她口中虽然假意应承着,可目光却是紧紧盯着蒙面人的眼睛,一遇到蒙面人松懈的时机,她当即反手拉开了身侧的房门,挡开长剑,如此一番,她才得以连喊带叫的跑出了房间。她的呼喊声,很快便将整个舒家惊亮了起来,一群人乱哄哄的冲到了清兰院前面。“大小姐,哪里有刺客?”带头的是管家,他一把扶住慌张跑到院门口的舒清瓷,见舒清瓷朝着房间指了一下,他忙冲着身后手执棍棒的家丁,高吼了一声。“你们几个,快去院子搜,今夜定要给这人抓住。”“是。”众人齐齐应了一声,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清兰院内,蜂蛹而去。管家看了眼半敞着的房门,也没跟着家丁一起进去,只扶着又惊又气的舒清瓷,朝着院外走了过去。“大小姐,你且在此处等着,想必那贼人定然逃不出这院子,大小姐……”“清瓷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后院还能出现刺客呢?”管家刚想问舒清瓷有关刺客的事,就听到舒老爷急匆匆的连喊带骂的朝这边走了过来,他忙上前迎了两步,回禀道:“老爷,那贼人想必还在屋里,小的已经吩咐了家丁,定然要抓住那人,绳之以法。”“哼!你若是平日里多上些心,这后院哪里还能有贼敢闯,这事等会再跟你算账。”舒家后院出了这样的事,舒老爷后怕、气愤之余,更是觉得舒家的颜面荡然无存,这脾气自然火爆到了极点。他没等管家解释个一二出来,当时就冷着脸训斥了一两句,随后使劲推了管家一个趔趄,就奔着舒清瓷去了。“清瓷啊,那贼人伤了你没有,快让为父好好看看。”舒老爷一走到舒清瓷面前,忙伸手扶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舒清瓷,侧头便吼道:“还不快将小姐扶到其他院子里去,管家,快去请个大夫过来,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有用,贼人都进屋了,都不知道,快……”“爹爹……这事怨不得他们……”舒清瓷原也没那么虚弱,可她看到舒老爷过来,心思一转,忽而就做出了这么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来。她伸手拉了一下舒老爷衣角,刚替管家下人们求了一句,双眼便是一闭,向一侧歪了过去。“清瓷、清瓷……”舒老爷一看舒清瓷晕了过去,紧张的唤了两声,可是并没有将舒清瓷叫醒,他心急如焚,只得抬头瞪眼,冲着管家就骂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是,老爷。”管家脸色一慌,忙使唤了个腿脚快的家丁前去请了大夫,而余下的人,就七手八脚的帮着将舒清瓷抬到了其他院子里。“老爷,小姐刚才受了惊吓,奴婢还是先用热水,给小姐擦拭一下身子,换一套干净衣服吧,免得待会那大夫来了,怕是又要传出什么闲话出来。”说这话的是欣儿,她此刻正低着头,说的话也是极为小心翼翼。舒清瓷刚才遇刺的时候,她根本不在清兰院,而是被舒清瓷吩咐去了门房那,等着那前去跟踪叶晗月的人。刚才她也是听到后院传来呼喊声,一听声音好像是自己家小姐的,她这才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好在还来得及服侍自家小姐躺下。只是……她家小姐刚才明明是晕着的,可不知是何缘故,她方才服侍她躺下时,忽觉手腕被人狠掐了一下,随即她就察觉到紧闭双眼的舒清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欣儿顶替东儿跟在舒清瓷身后已经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她家这位大小姐,根本不像是她以前在前院当值时看到的那样,手腕上的痛楚还在,她心思一动,这才回身,冒着很大可能会被舒老爷责骂的危险,编了这么个借口出来。她猜测小姐刚才闭眼掐她,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她,而现在老爷和管家都在房里,小姐自然不能说。故而,欣儿觉得还是先将老爷和管家糊弄出去才对。舒老爷刚才情急,并没有注意到身为婢女的欣儿,此刻欣儿说的这般合理,他倒也没说旁的,直接起身,朝着院子里迈了出去。欣儿对着管家点了下头,随后就将房门关上,落了门栓。将房门关好,她立即走到床边,小声叫道:“小姐,老爷他们都在院子里了。”躺在床上的舒清瓷,这时才猛然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寒光森然,直逼着欣儿的眸子射了过去。欣儿心头一颤,慌忙跪了下去,但她双膝还未着地,就被舒清瓷一把拽向了床边。“欣儿,你听好了,待会你就……”舒清瓷目光灼灼,附在欣儿耳侧的红唇,一开一合语速极快的嘀咕了一番,她嘀咕的声音极小,除了神色凝重的欣儿,只怕房间内就算还有旁人,也是偷听不得半个字。“可明白了?”舒清瓷一阵嘀咕之后,这才松开拽着欣儿胳膊的手,眸光微冷的确认道。“小姐放心。”欣儿回了一句,语气坚定。房门很快又被打开了,欣儿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对着站在院子里的舒老爷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