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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季思奇却只能咬牙受了,他小瞧了一只成年老虎的重量,还以为自己傲视健身房的极限一百二十公斤力量足以干这个体力活,却没想还是被鹤唳“当讲不当讲”了。“那先放这儿吧,明天来。”“夜生活精彩的食rou宝宝那么多,你想后半夜脑袋边开rou铺吗?”鹤唳叹口气,弯腰,“让开,别挡路。”“这老虎起码两百……”公斤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季思奇倒吸一口气,张大了嘴。虽然有些吃力,鹤唳还是提着虎尸的后颈皮子拖着,缓缓的和他擦肩而过:“照明呀奇奇哥哥。”“……”他没什么可说的了。等到了亮堂的地方,定睛一看,他又吸了口凉气:“你!你的伤!”鹤唳翻了个白眼:“感谢它这一爪子吧,我也不会痛到有力气提它。”她的腹部,一片衣服已经撕开,露出里面自胸下到腰部横贯腹部的伤口,再加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脖子上凌乱的爪痕,显得很是凄惨狰狞。季思奇终于不觉得自己健身教练牛逼了,他此时的表现大概和他心目中的“小白兔”杭朝义差不多,他手忙脚乱的掏药和止血工具:“你,你你行不行,你撑住!”“没事儿,我都躲开了!”鹤唳打了个呵欠,直接在老虎的肚皮上躺倒,“我累了,明天你要背我啊。”“光吃药没用啊!要消炎止血!会生大病的!”“你帮我吧。”鹤唳动作缓慢的大字型摊开,眼睛紧闭,声音迷迷糊糊,还不忘嘴花,“……baby……”季思奇沉默了一会儿,想到她穿越准备前毫无芥蒂的脱光行为,自觉自己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便咬牙剪开了她的衣服,轻柔的抹起药来。经此一役,鹤唳在两人团队中的地位直接逆袭,一颦一笑可止季声,一时风光无比。虽然已经发现了人迹,找到村落进而确定时间方位的时刻已经近在眼前,但为了让双人组合的灵魂人物鹤唳能用最好的状态迎接接下来的考验,他们还是躲在山林中多休养了好几天才走出森林。在见到村落的时候,季思奇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面露微笑:“是汉朝!”“昂。”鹤唳抬抬眼皮,“去问问呀。”“等等,最好不要多问,汉朝已经统一了,不像战国那会儿乱,问什么的都可能。”季思奇已经听说了当初杭朝义怎么拉住个路人问路的壮举,“这时候有陌生人问你哪年哪月,只会觉得你是前朝余孽。”“哦。”鹤唳无所谓,“那你看着办吧。”她自觉自己现在就是个保镖,动脑子的事儿活该季思奇来,开始哼着歌儿看山看水。“奇怪。”季思奇偷偷观察了一阵子村落的生活,有些疑惑,“不对啊……怎么这么穷。”“古代劳动人民谁不穷呀,你见识过战国就知道他们简直是小康了。”鹤唳这时候很有发言权。季思奇摇摇头,说不出哪里奇怪,只能自我安慰这儿大概是个贫困村,下决定:“走,顺着村道出去,反正这儿不会有人买得起你的虎皮。”他说着,扛了扛肩上的虎皮,热得汗如雨下。两人便干脆过村庄而不入,一路躲着行人,顺着村道一直走到一个小镇,发现还是很萧条。“这绝对不对!”季思奇斩钉截铁,“汉武帝时期已经休养生息两代皇帝了,这明显是个南方的小镇,不可能那么穷!”鹤唳干脆不理他,反正她不懂。“走,进去看看!”终于要揭露真相,进入这个时代了,季思奇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还是忍不住激动的健步如飞。鹤唳看了看小镇的名字,眯了眯眼。不是她错觉,这小镇的名字虽然她没看懂,但分明有股古旧的味道,甚至有些熟悉,不管怎么样,都不该是季思奇所说的,休养生息几十年的国家该有的。“难道已经东汉了?”季思奇已经有很不好的猜想了,“不可能,那也没那么萧条的!”他已经心急如焚,背着包裹就跑进小镇,鹤唳慢悠悠的逛在后面,看他东看西看,左右搭讪,过了一会儿,惨白着脸走了回来:“鹤唳……”“怎么了?霍去病已经死了?”鹤唳打趣他。“不是……”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何止……”“汉武帝也死了?”“他们……都还没生出来……”“噗!哈?!”“现在是……“季思奇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让鹤唳听得懂,“汉高祖十年……”鹤唳眨眨眼:“汉高祖怎么称呼来着?”“……刘邦。”“刘备在前头还是刘邦在前头?”“……刘邦。”咬牙。“哦!”鹤唳一拳击掌,“哎呀呀,这真是……”两人相望,无语凝噎。☆、第20章绑架张良即使汉朝初立,但是经过几十年的变革,在鹤唳眼里,大汉的街景还是比战国的时候繁华不少,鹤唳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往嘴里放个小点心,虽然只有一点点甜味,但是价值不菲。对于“打虎英雄”来说,暂时还不算什么。季思奇戴上大兜帽,右眼掐着个单片镜,拿着个炭笔在一块破布上奋笔疾书,鹤唳一边吃一边看,也没关注内容,只是问:“你也要向总部求援了?”“也?”季思奇愣了愣,摇头,“没有,还没必要。”“如果有必要,你就会了?”鹤唳捏着软软的团子,“哎,这回我们要召唤什么呢?一个准备生汉武帝的女人?还是一个准备生霍去病的女人?或者卫青?反正我不觉得我能等到他们出生那一天。”“他们妈你也不一定等得到。”季思奇还在写,“我要整理一下思路,这个年代一些大人物的关系……靠,大概顺序我知道,大小事也有数,可是一时间和年份联系不起来!至少我得知道某件事有没有发生,才能前后串联啊!”鹤唳不打搅他,继续东张西望。“呼!”季思奇放弃了,甩笔摘下镜片,贴身挂在胸前,他凝视着鹤唳的侧颜,忽然道,“如果我现在问你一些事,你会说吗?”“什么?”鹤唳没有回头。“杭朝义到底给你写了什么?”“恩?你觉得是什么?”“想不出来。”他仰头,“他在五号坑留了很多资料,简直是瑰宝级的文献,我们自问在大局上他已经尽职,但是他最终没说那些关键性的东西……”“比如?”“比如,秦始皇陵。”他倏然盯紧她,“他一定说了,对不对?凡凡到底葬在哪?”“我不知道。”鹤唳诚实的摇头,没等季思奇露出不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