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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可你没有用呀羡羡。”燕舞微眯着眼,“而且,越来越没用呢……”她蹲下来,把一块手帕扔在羡羡的头上,伸手隔着手帕摸她的头:“原本我们问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朝中各势力会怎么做,女帝老了,为什么下一个皇帝是男的,是不是李显,可李显那么无能,难道一直是在韬光养晦……太平是什么立场……上官婉儿又是什么立场……你看,我们多诚恳啊,知道的,不知道的,我们都告诉你了,可是你呢,羡羡……”燕舞凑上前,忍着恶心的气息低声道:“可你甚至连一首诗都不愿意透露,直到离开了鹳雀楼小满才想起来,他背的词,确实就是登鹳雀楼……真伤心呢,羡羡,你什么都不愿意给,却妄想我们能庇护你……好吧,没关系,我庇护你……你看,只要呆在这,别说二十年后见礼拜,就是两千年后见同胞,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对吧。“羡羡泣不成声:“我说,我告诉你,我都说……”“不用了呢。”燕舞站起来,声音冰冷:“我们已经清楚了。”她冷笑起来:“万万想不到,上官婉儿竟然是□□,而二张真的会动手帮太平,你说,如果我们杀了上官婉儿,是不是等于斩断了太子殿下在宫里最强的一只手?”羡羡哭声一顿,她抬头,表情有点混乱:“二张,帮,太平……不,不是吧……”“历史已经改变了,亲爱的。”燕舞终于还是拍了拍她的脸颊,不得不说羡羡瘦了以后真的挺美,只是气色如鬼,“我们怎么能任由自己走上独木桥呢,太平明明是武则天最好的继承人,不是吗?”“可,可……李显。”“你不用再努力表现了。”燕舞有些不耐,“你现在,只有一个价值,可以换你的自由。”她一字一顿:“告诉我,你们,回去的方法,是什么。”羡羡一顿,她低头不语。燕舞眼神一冷,一脚踩碎地上的糕点,还碾了一碾,轻笑:“鹤唳有告诉过你,如果我们急着要什么信息,会用什么手段吗?”羡羡朝糕点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冷哼了一声。“啊,看来你不想知道……是想体会呀……可惜东西不趁手,我们从最基础开始吧。”燕舞依然在笑,可眼神已然疯狂,她一脚踹在羡羡肚子上,紧接着是接连不断的毒打,语气疯狂:“你不是想留在这吗?!你不是想留吗?我们交换怎么样,恩?有什么不好的?你只要把方法交给我,我自然会放你出去,你跟在小满身边,用你的所学,呼风唤雨,想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不好的?有什么不好的!这个!大唐!都可以!是你的!”羡羡已经不再试图躲避,她连哼都没力气哼了,只是无意识的抽搐着。“是不是在鹤唳那?恩?你告诉我我就不打了,是不是在鹤唳那,啊?!是不是!”羡羡没点头,也没摇头,她最后看了燕舞一眼,昏了过去。可燕舞却已经懂了,她冷着脸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转眼已经一脸平静,转身走出了牢房,锁上门。待走出私牢,行至无人之处,她才像脱力一样靠着一棵树滑坐在地上,双手捂脸,极为痛苦的低喃出声。“姐……你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了……”她顿了一顿,微微抬头,眼中凶光毕露,咬牙切齿,“鹤,唳。”而与此同时,已经在偌大的命妇院转了好几圈的鹤唳正叉着腰对月无声狼嚎:“燕、舞、你、他、妈、到、底、在、哪!”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所以燕舞想回去至于为什么燕舞没跟青山那儿要回去的方法呢~下面讲我估算了一下,唐朝好像是挺长,大概还有一点嘿嘿嘿☆、第87章天要亡我御花园旁,奉宸府。冬雨阵阵,森冷澈寒,木门大敞着,外面一片深绿,屋檐处淅淅沥沥往下滴着水,除了偶尔的落子声,再无其他声响。小满正与青山于正屋对坐,下五子棋。两人皆是容貌上乘的男子,一高一矮一动一静,很是赏心悦目,倒显得气哼哼进来的佳人格外突兀。看也不看燕舞阴郁的脸,小满仔细观摩着棋局,落下一子后鼓起嘴郁闷了一下,才抬头慰问:“又谁惹着你啦大小姐。”燕舞一言不发跪坐在了棋盘一侧,似乎看着棋局,又似乎没看。青山轻松的又获得五子,却没收,而是问:“还来吗?”“不来了不来了!”小满倒着退后两步大叫,“我们来聊天,恩,聊天!”青山闻言便收起棋子来,一颗一颗很是耐心:“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他们办事,怎么可能不留第二方案!”燕舞一拍桌子,咬牙切齿,“既然开发出了回去的方法,能拿一把钥匙,怎么就不能拿两把!一个备用名额都没有,万一我们什么都没做呢,什么都不想做呢?不把人带回去,难道还放任我们在这儿终老?或者真觉得就凭鹤唳和那个女胖子能干掉我们?心也太大了!““那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呀。”小满笑,“我们已经做了什么呀。”“是你,不是我!”“真要这么说,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呀,就暗算了个严青镕,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哦,不对,你比我还惨。”小满俏皮的眨眨眼,“你昨晚干嘛去了?”想到被打得有出气没进气的羡羡,燕舞眼神一紧。小满作势在空气中嗅了一下:“真是的啊,那股虐待的气味,都是自己人,下手不要这么狠嘛。”“你真心想阻止分分钟可以和我喊停。”燕舞冷笑,“不要当了男宠就开始做这种女表子一样的事情,恶心。”“我就是这么一个小女表贝呀。”小满双手捧脸,朝青山眨眼,“是不是呀,祖师爷。”青山有些无奈,正要说什么,燕舞却气急的打断他:“青山,你就没想过,她拿走了你的钥匙,你,你该怎么回去,你不着急吗?”小满也不再说话,望着青山。“我说过,我来此地,并不曾背负什么责任。”青山很淡然,“我在那儿不适应,而我,很适应这儿,所以回不回去,于我没什么差别。甚至说……”他抚摸着棋子,“在这儿,我更加舒服。”从秦到唐,穿越这一千年对一个古人来说可能差别不大,如果两千年后还是君天下也未尝不可。但是从封建制度穿越到民主制度,却已经不是天翻地覆能够形容了。不需要多设身处地,小满和燕舞都能体会这种感觉,想必千年后那群科学家也是考虑到了这点,才寄希望于唐朝能够给他一个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