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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腿一伸,赖在床上哼道,“你出去,我要睡觉了!”“你睡吧。”青山还是坐着不动,“我与小满为邻,平日不爱外出,你若还想继续你的任务,就不要赶我。”“……”鹤唳很想撒泼打滚求点个人空间,但左思右想又觉得没什么意义,是能憋着气乖乖躺好,旁边青山存在感忽然稀薄起来,很快她便安心睡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憋得我……☆、第90章邻居密谋“不可能!”鹤唳猛地一抖,醒了过来。她打了个呵欠,抬手想挠头,链条一响,够不着……好吧,揉揉眼睛。……也不够长。如果青山这时候在,肯定过来给她代劳了。她只能撇撇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瞟了瞟,勉为其难的往旁边凑了凑,紧靠着墙,耳朵都贴了上去。好难得哦,听到小满在咆哮诶!所以说青山说的隔壁真的是隔壁啊,不是隔壁殿而是隔了一堵墙呢,这可真和她对古代建筑的认知不一样。“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杀得掉立夏!”小满根本没压低声音,“你说了上官婉儿身边没高手的,那立夏呢?立夏哪里去了?!恩?!”“上官婉儿身边真的没高手。”燕舞的声音很低沉,“我肯定。”“那你告诉我!立夏,在哪?!”“你都说了,他肯定受伤躲起来了。”“为什么不躲我们这?恩?为什么!”小满顿了顿,沉声道,“这儿有鬼?”“你怀疑我吗?”燕舞笑了,“小满,差不多可以了,是你要把立夏叫来的,可不是我。““如果不是你还想在上官婉儿的阵营里立牌坊!我怎么可能把他喊来!?”“明明是你说的,你奋斗打拼给他花天酒地,他给你做劳力干脏活累活,天经地义。怎么,现在后悔了?”“……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会不会是他后悔了?”“不可能!”小满咆哮。“那就继续找啊!找到不就清楚了!”燕舞也咆哮回去。“不行。”小满蓦地冷静下来,“最近情况不对,我们不能动作太大。”“怎么了?”“武则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喜欢残疾人了!”“哈?”“严青镕!一个人!把二傻!干翻了!”小满一字一顿,气极为不顺,“现在就他一个人伺候武则天,二傻插不进手!”“怎么可能!?前阵子还听说三个人玩□□呢!”燕舞最不相信,“我的天!我以为这年头也只有二傻这么豁的出去!陪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玩□□!这样还会失宠?严青镕属蛇的吗?有两根XX?”“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小满打断她,“肯定有什么情况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是……”燕舞迟疑,“前几天太平一个人去找武则天的事?”“太平和二傻现在一条战线,她又不傻,二傻好不容易撬松了武则天的口风,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燕舞不言,以她和小满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实在没能力有什么科学的见地。“……你再去找殷羡羡。”小满道,”她肯定想得出来。“陡然听到这个名字,鹤唳瞪着天花板眨了眨眼。“什么?她都那样了,还会帮我们分析?““怎么样?死么?”小满冷笑,“燕舞,我说过,不留就杀,留着就用,留着不用算什么,你真以为鹤唳会去救殷羡羡?守株待兔这个成语可是义务教育的内容,谁不知道?”“……”“那女人要是这么有情有义,怎么可能到后来和雁鸣都没来往了?”“……”你懂什么!鹤唳无声对口型,女人间的友谊你懂个屁!“现在殷羡羡和我们也是一条绳子上,如果我们翻了船,就永远别想有人把她从那地方带出去,她又没师门武器,鹤唳就算生了个狗鼻子也嗅不到她,你让她自己选吧,绷了那么久,也过够宁死不屈的瘾了……”小满冷笑,“她就算真憋到死,这个革命烈士的奖章也要一千年后才拿的着,图什么?”燕舞恩了一声,这是同意了。“还有,你找机会探听一下,上官婉儿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她被刺杀了,嚎的整个院子都听得见,怎么就能这么简单就息事宁人。”他咬牙切齿,“连现场都一干二净,这不科学!你自己门前你竟然一点发现都没!”“还用你说?她嘴紧得很,是铁了心要扎在这儿给李显当内线了,怎么可能给别人理由让她出宫避祸?”燕舞不忿,“这么一点日子,我根本不是她心腹,哪里问得到。”“那就打听太平的事儿,至少要知道她和武则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真的放了二傻鸽子。”“如果是呢?”“没有人会放弃到手的皇位。”小满阴测测的,“如果真是武则天的态度让她怂了,那我们就逼她上,等坐上皇位,生米煮成熟饭,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是你觉得,太平真的不想再续女皇帝的辉煌?”“你就不怕她卸磨杀驴?”燕舞冷笑,“你别忘了,宋□□黄袍加身后那些将军都什么下场!\"“哟,你们的目标不是元朝么,居然还顺带研究了宋朝?”小满嘲讽。“我都说了!我们的目标不是元朝!”燕舞低吼,“是文艺复兴!你这个文盲!而且黄袍加身和杯酒释兵权是义务教育内容!““那么学霸,”小满不屑的笑了一声,“你没发现顶在前头的一直是二傻吗,太平连我们俩是谁都不知道。她就算想卸磨杀驴,也得杀得着。”“好!问就问!”燕舞压着怒气,“还有,这不代表你就能指使我了,等到事成,我一定要回去。”回去?鹤唳一挑眉。“哼,随便你。”小满忽然道,“祖师爷,你没意见吧。”青山竟然一直在旁听,闻言平淡道:“随意,我无妨。”“那你能不能……”小满竟然有些迟疑,没等他说完,外头有人道:“小满大人,二位国公有请。”“……切!”小满极为不屑的应了一声,站起来,“我过去了,你好自为之。”三人的谈话就这么结束了,鹤唳整个人巴在墙上努力听,都再没听到一丝声响,等到青山进门看到她这个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何必如此,我都会与你说的。”“嘿,那我们说话,他们怎么听不到?”“他不常在此处休息,”青山道,“莫非你平时便是说住哪便真睡哪?”想到自己虽然对外有好几个固定住址,但其实一个都没“临幸”过,鹤唳不由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