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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古代的人物画都很意识流吗?不是说古代的通缉令都很抽象派吗?怎么那个病鬼就黑夜里打了个照面就能把她记得八酒不离十啊!而且好几拨通缉令是越来越像!这怎么玩?她好运遇到一群暗搓搓在和金兵打游击的所谓抗金义士,还能藏她一藏,可这群人归根结底就是些有点闲钱还能讲情怀的小老百姓,若是冷不丁遇到个吃上顿没下顿的,分分钟卖她不需要犹豫啊!可现在金兵在两国边界查得紧,甚至有点当成一项战略要素对待的感觉,这就有点蛋疼了,她没把人家怎么样吧!“对了,女侠,有个事情我们打听到了,前些日子进开封的那位金国皇族,是金国皇帝的第九个儿子,叫完颜宗敏,称号自在郎君。”“……自在郎君?噗!”那病鬼也敢称自在,真是喊一次扎心一次。“这完颜宗敏虽然不是嫡出,但是在金国皇族里地位却不低,你说你觉得他规格很高才去刺杀,这个是很正常的,他的排场,在金国是快赶上太子了。”“咦,他很厉害吗?我看他身体很差啊,难道很聪明?”“聪不聪明是不知道,但他受宠,全因他有个了不得的亲哥哥,女侠你应当知道是谁。”“……兀术?”“正是!不愧是抗金义士!”“嘿嘿!”鹤唳擦汗,她也就知道那一个。“那兀术对金国的重要性,在下就不多说了,听说那兀术对自己多病的幼弟很是上心,看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每到一个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搜罗民间药方给他弟弟治病,那些金国人有时候是宁愿得罪他也不愿意得罪完颜宗敏,你如今遭如此严密搜捕,多半是那金狗兀术也插了一手!”“兄弟啊……”鹤唳听完不见一分担心,反而摸着下巴畅想起来,“哎呀呀……”“女侠?女侠?”“哦!没事,继续继续!”“女侠接下来,可有何打算?”“我?我要赶快回去,有人在南边等我。”“可如今回到大宋的必经之路已经被封死,若要绕路势必要在金狗的地盘再走好远的路,现在他们这般严防死守,很难有可趁之机啊。”“大哥可是有什么办法?”“若女侠不嫌弃,可到在下一友人在山中的宅子中躲一躲,待金狗松懈下来,我等再来通知你。”“山中……”鹤唳不想让自己的表情这么冷漠,可是她忍不住,“大叔,入冬了。”“额。”大叔眼神游移,“但若在这村中,又实难保证次次都躲过搜查。”鹤唳很想嗷一声蹲地上松快松快,可她现在保持着女英雄的形象,也没这个脸自毁设定,只能绷在那儿一脸正直的点头:“有道理,多谢了,容我想想。”这一想就想山上去了,没办法,金兵不知怎么的,杀了个回马枪,鹤唳一阵夺命狂奔,硬是躲进了山林中,才免于被发现。她深切体会到那个自在郎君找她的执念了,大概被一个女人骑着确实很破廉耻吧,可他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搜,也不怕她把他的囧事儿给抖出去?还是说,他真的就确定,那一夜骑过他的女人,依旧是个他观念中应该三从四德的大宋标准女性,比他更丢不起这个脸?她就这么在山中猎户家住下了。刚进房子,她就心里就合计起来,等任务完成了有了自己的私人小岛,她一定要弄个猎场,自己放养豺狼虎豹,做个正儿八经的猎场主。猎户这个身份现在简直有点幸运星的感觉,汉朝的时候在猎户那发现了潇潇,唐朝靠猎户这个身份又顺利混进了宫,现在又要靠猎户躲金兵,以后还当什么大侠啊,说自己是猎户一准儿好办事!她从唐朝回来没过多久就来了这,猎户之魂正熊熊燃烧,刚安顿好就进山晃了一圈,傍晚背了个獐子回来,就见门口放着几袋米粮,还有一缸酱菜,那大叔还挺热心的。但是同时问题也来了,人家一副在给她准备过冬的样子,莫非是觉得她得在这长待了?这绝对不行啊!要不她努力一把,先不穿越火线,在金兵的眼皮子地下走一段,到了开封附近再回南宋?这和直接在这突破封锁到南宋,两者危险程度差不多啊!哎呀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干脆豁出去顺手宰掉算了啦!反正金国人也不大可能是自己祖宗!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体不好,出门就开始萎靡,午睡醒来开始头痛,半夜里清醒了又怕睡不够猝死妈蛋,做人怎么这么累!做只狗子好啦!还有人给铲屎!☆、第123章兼夫银妇山中无日月,天气骤转寒。当鹤唳披上第一件自制皮衣的时候,她觉得不能这么耽搁下去了,眼见着小一个月过去了,不仅山下村民,她自己也时常在摸索,发现这儿作为金宋两国之间的必经之路,能够被守得一丝缝儿都没有,也是有它的道理。这是个一线天一样的隘口,村子就在隘口的北面开阔处,隘口那儿被一个坚固的城楼死死把着,上头金兵严防死守,而且一天比一天多。城楼边上就贴着一排通缉犯的画像,其中一个,最新鲜的,就是她的。她发现自己当初趁金兵还不多的时候咬牙冲过去,或者往东沿着金国边境再走一段,说不定现在早就到临安了。如今不知怎么的,金兵越来越多,而且貌似还有大规模行动的趋势,这就有点尴尬了,她现在反而有点行动不开。她现在相信了,就算一开始金兵严查隘口是为了她,现在也绝对不是了,她反而成顺带了。虽说夜里守卫会自然松懈点,可对她来说夜行也不科学,这可不是未来那个光污染的时代,晚上黑那是真的黑,冬夜里月高星远,一不小心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她能耐再大,也不可能进化出猫的夜视能力来。点火把?开玩笑呢,唯恐金兵不知道自己在哪吗!鹤唳破天荒的愁起来,见白天没什么希望,她夜里也蹲守了两回,还是只能败退,心里骂骂咧咧的回到猎户屋子,却忽然停下脚步。此时天已经微亮,一个和某日相似的凌晨,甚至因为在山中,连气温都与那日在湖边的相像。她嗅了嗅,笑了一声,扬声道:“金泉叔,大清早送米粮啊?”无人回应。“这次是送什么呀,还要带人一块送?我看看,哟,一、二、三、四……这么多,你是搬家吧,要帮忙吗?”“不用了,他没家了。”门忽然打开,一个人缓缓走出来,长眼微挑,裹着奢华的大皮裘,精致的像个江南贵公子,“你也快没了。”“……哟,是你呀。”鹤唳提高声音,“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