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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不清,脑子不清,心也不静了呗。”“哦,怪世界,不怪你们。”“怪的,怪我的。”老门主掏出一根卷烟点了,脸在烟中缥缈,“怪我太紧张他们,怕少学一点都少条活路,关着他们往死里逼。结果我真心疼的都恨我了,我最不心疼的,反而和我想一块去了,最后出了师,看来看去,只有你一个还能静下心学点老技巧,他们啊……都钻高科技去了,唯恐跟我们老骨头扯上关系,呵呵。”“啊你终于承认你最不心疼我了吧!”鹤唳不疼不痒的瞎叫唤。老门主压根不屑回答,他瞥着鹤唳,轻描淡写:“鹤唳啊,打开始我就知道这事儿得有人出来扛,我认。不过,师父如果去了,你使个色相,让青山管管咱孤寡墨门呗。”“我靠我以为你是要交给我!为什么不是给我!你多恨我啊,全门死光了你都不给我!全世界死光了你是不是打算诈尸也不传给我啊!”“你还是傻玩去吧,墨门交给你我不放心,冷不丁给你带成精神病院了。”“那交给青山不是跟交给我一样,他听我的诶!”“这个……”老门主眼里有笑意,他朝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状的青山点了点头,“你觉得他听话,那就最好啦。”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最近太忙了,跪着说。工作交接,同学两亿岁的探班,还有各种业余的培训,还有新成员狗子的到来,每天都感觉要猝死然后就是卡文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写的太多又选不好又没时间写的感觉太难受了嘤嘤嘤我要静下心!静下心!静下心!么么哒!☆、第137章永乐未央原本战后总结会的议题列表中,有一半是针对墨门的,针对每一个人的个人分析,重新评估墨门在这一次任务中多扮演的角色,与任务执行人(鹤唳、青山)还有中间人(老门主)进行面谈等……结果老门主直接将责任揽了过去,而看鹤唳和青山的情况,提交了报告后,也完全没有“面谈”的育望,干脆直接把议题往下放,到达有关南宋这件事上。满会议室的人都沉默。许久,左寅带头叹息了一声:“到底还是遇到最坏情况了啊……哎……”最坏情况,就是当初设想到的,面对英雄该怎么办。鹤唳和左颜作出了选择,但显然大部分知情的人还是无法接受。“史书有变化吗?”鹤唳歪着头问。“没有,保留原始版本的只有左颜,她去她自己的小黑屋校对过了,感谢古文精简,没有变化。”左寅真心实意道,“你们做得很好,真的。”鹤唳耸耸肩:“左颜还不错,比你强多了。”“……”左寅摸摸鼻子算默认。“说起这个,那羡羡怎么样?神奇大家族,不仅死刑能免,活罪都可以逃,嘿嘿!其实我本来不觉得她需要怎么重判,而且只要我愿意,出庭作证的时候少说一点就行,不过我现在好希望她快点死啊。”“哎……你都问些不好答的。”左寅很疲惫,“还好在场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出庭你随便说,量刑会按照规矩来,但是她家虽然不如之前你们说的那个版本……这么说真奇怪……那个版本那么厉害,到底是有些势力的,这次的案例史无前例,如果不按照先前所说的从重,那么从轻或者正常的话,大概会判个无期。”“哈!无期!”鹤唳嘲讽。左寅有些无奈:“我懂你意思,就算表现良好往死里减,至少十年大好青春也没了,而且,她被算在政治犯里,二十四小时监视,什么都不能透露,一旦泄密,那就从重……满意了没?”“无所谓咯,人家就一个打工仔,老板说啥就是啥咯。反正有本事的人在禁武区持枪都能坐着抽烟;没本事的人被枪指过了也只能抱头认怂。我能说什么咯。”“哼。”老门主低头往烟斗里塞烟草。“哎……”左寅这一会儿工夫把一年的气都叹完了,“我们继续吧,本来是想要不要严肃探讨一下岳飞的事的,但是我觉得你们都不大想说,是不是?”全场一片小鸡啄米。“诶?为什么不说啊,我很感兴趣啊,岳飞到底算不算我们杀的?如果不是?那我们这样算做了什么?”鹤唳又出来作妖了。有个年轻研究员默默捂脸:“大姐,我们不想谈这个呀。”“所以说,岳飞真的是我们杀的?”“严肃点说,是确保历史正确脉络。”左寅一字一顿,“但这是一块遮羞布,掀开来就是,确保他死。”“所以咯。”鹤唳耸肩,“还是我们杀的。”“如果袖手旁观也是罪,那你们确实有责任。”“嗯,不止袖手旁观呢……”鹤唳撑着下巴,手指头画着圈圈,“天日昭昭,可是你女儿喊的。她看岳飞有心动,噌蹿起来大喊:将军!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然后岳飞就不走了。”“这个……咳,我们在报告里看到了。”“但这原本就是岳飞说的话啊!”小研究员辩解。“行了,别争了,这就是个死循环。”武将军拍板,“鹤唳同志,你愿意面对现状的勇气我很钦佩,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任务也完成了,大家都休息休息,心理和生理上的,休息。”“那我们干嘛来开这个会,既不讨论岳飞之死和我们的关系,又不讨论下一个目的地,唯一做的就是把我墨门的锅甩干净了……啊,你们该不会本来开会就是来□□我们的吧!”沉默。鹤唳拍案而起,瞪大眼要说什么,忽然不说了,哭天抹泪的嚎起来:“苍天啊!不要脸啊!我在前头拼死拼活啊!他们在后头抄我家啊!还要恁死我亲师父啊,这是与虎谋皮啊!我不干了!我要按劳结算!私人岛屿和持枪许可给我就行……”“好了!不是说了你们的事不是那么简单能断定的么,你想知道下个朝代?那先准备起来吧,明朝!”“诶?朱元璋?”“还不知道。”左寅黑着脸,“这位,阿狂,全名李狂,专修明朝,博士在读。”他指了指方才不断插话的研究员。阿狂这人鹤唳有印象,特别不会说话,之前还乱安慰凡凡他爹肖腾,长得倒是挺可爱,鹤唳不爽左寅转移话题,很是轻佻的打招呼:“嗨~”阿狂这时候有些紧张了,咽口口水:“你,你好。”“我们要准备多久?”“这次比较奇怪。”左寅皱皱眉,“时谱上只是闪现了一下,就再没有声息,看起来似乎对历史毫无影响,但是根据我们对惊蛰的调查,却又完全不像那么一回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