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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谁也不要,直接赏给此次收蛇有功的喽啰。此言一出,众喽啰轰然欢呼,立刻将那村女七手八脚地架了出去。接着,厅里大摆筵席,犒赏山寨人众。蚊子闻着一阵阵酒香rou香,虽然自己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却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众喽啰喝酒、吃rou、猜拳,好不快活,不时朝她和蝎子看上一眼,评论着她们的皮肤、手脚,说上几句她听不懂的笑话。那个捉她的尖嘴猴腮的喽啰由于功劳大,此次被赏得尤其多,心情舒畅,喝得醉醺醺的,突然捉住蚊子,端了一碗酒灌她。她拼命摇头,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快放了我!”却让那喽啰钳住下巴,硬灌了半碗刺鼻的劣酒,塞进一大块泛着腥味的肥猪rou。耳中听他嘿嘿笑道:“吃饱喝足,待会才有力气伺候大大王啊。”她试图表现得勇敢些,想啐他,想打他,但她眼中刚刚露出一丝仇恨的意味,看到那些喽啰扬起来的大手、穿着皮靴的大脚,便畏缩了。恐惧像四周的火光一样围绕着她。泪眼模糊中,忽然看到地上的蝎子微微一动,轻轻叫了一声。她仿佛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挣脱了那个喽啰,扑上去叫道:“蝎子姐!”蝎子睁开眼,茫然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是五虎大王的营寨?他们要把我们怎么样?”蚊子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汹涌而出,抽抽噎噎地道:“他们要分……分我们……我也不知道……”断断续续地把自己刚才听得的话复述了一遍。没等她说到一半,蝎子便已明白了,脸色渐渐转白,眼中生出和蚊子一样的恐惧,颤声道:“一群……一群禽兽!”“蝎子姐,怎么办?咱们怎么办?”蝎子直直地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时间一点点过去,可两个女孩依然束手无策。厅里的喧哗渐消,蝎子的神情反而渐渐平静下来,伸手入怀,轻轻摩挲着什么,随即苦笑道:“本来是留给别人的,现在只能自己用了,嘿嘿,嘿嘿……真是舍不得啊……”蚊子惊道:“你……你不会是要……”蝎子忽然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低声道:“可是你……你怎么办?蚊子,你现在要是求我,我就杀了你,好不好?你求我啊。”蚊子一个激灵,不知怎的,突然一下子想到了谈笙,连忙挣脱了蝎子的怀抱,道:“我,我不要死,别杀我!”蝎子看着她,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眼前突然暗了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火把的亮光。是那个黄面皮的大大王。他身后笑嘻嘻地站着好几个小喽啰,全都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蝎子、蚊子两个人。那大大王已有七分醉了,搓着手,看看蝎子,又看看蚊子,眼中放出像野兽一样的光,直看得蚊子浑身不自在。只听那大大王笑道:“很好,很好,都不错,我可拿不定主意啦。你们倒说说看,先、先要哪个好?”小喽啰跟着凑趣,你一句我一句地对两人品头评足,污言秽语,不一而足。蝎子突然撑起身子,对那大王道:“我meimei虚岁十一,其实才十足岁,还是个小孩子,你们……你们放了她,有什么都冲我来,我……保证……听话……”蚊子叫道:“蝎子姐!”那大大王听了,也是一愣,随即和身后的小喽啰呵呵大笑:“看不出来,还是个小*,等不及了吧?哈哈哈!别着急,jiejiemeimei都有份,该疼你的少不了!”蝎子不再说话了,眼中射出令人心悸的仇恨的光芒。那大大王又弯下腰,对蚊子笑道:“走,叔叔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做游戏。”他嘴里的酒rou臭气熏得蚊子直恶心。她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大王一万个没安好心,大叫道:“我不走!不走!快放了我们!”只是她再咬牙使劲,也敌不过成年男子的力气,被一点点地拖出了大厅,拖进了后面的内堂。她死命抓住门口的丝绸帷幔,那帷幔即刻“嗤”的一声裂了。她又抓住一根床柱,却被人一根根将手指抠了下来。她又急又怕,方才被灌下的酒突然涌了上来,头脑发热,嘶声大叫:“你们这群王八蛋!十恶不赦的坏蛋!不得好死的贼!快放了我们,否则教你们全在海里淹死!被我爹爹砍头!我让我爹爹来收拾你们!放了蝎子姐!我不跟你们走!你们敢碰她一个手指头,我……”“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得她直接摔在了地上。那小喽啰还待再打,那大大王却看着她,饶有兴致地问:“你爹爹?是哪个村里的啊?你叫什么?”蚊子看着那张可恶的大黄脸,只想把父亲的头衔一个个都说出来,把他吓得半死不活才好。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全靠父亲庇佑的小姐了。她一下子想到了阿永的话,想到了五虎大王正与父亲为敌,还杀了父亲派去的官吏。倘若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咽下泪水,咬牙道:“蚊子。我叫蚊子。”那大大王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却开怀大笑起来:“好,好可爱的小姑娘!今天晚上就是你了!”挥挥手,让小喽啰带走了蝎子,把蚊子从地上提起来,直接扔到一张床上。第23章贼臣表逆节,胡骑忽纵横蚊子感到自己的额角磕在床头的雕花木柱上,即刻懵了。模模糊糊地,却似乎听到房外有人轻声叫道:“大大王,大大王!”“老子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大大王的声音越来越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床前。那小喽啰却反而敲上了门:“大大王,请您务必……务必出来一趟……有客人……”大大王扯下自己的上衣,一把丢在地上,“客人个鸟!不见!没看老子正快活吗?告诉那个不识相的,滚回他娘老子怀里乖乖睡觉!再来吵老子,教他吃不了兜着走!”话音未落,那房门却吱的一声开了。一个声音在门口冷冷道:“是谁让张元帅滚混回去睡觉?”房间里静了一刻。随即那大大王错愕着声音道:“张、张元帅?张大人?”接着扑通一声,那大大王竟软软跪下了。蚊子强忍住害怕之情,悄悄睁开了眼,从床帏后面看过去。只见房门口静静地站着个长衫儒生,身材消瘦,似有病容,只有一双眼睛精光闪亮,带着些许藐视的神气。那大大王从地上捡起上衣,手忙脚乱地披上,语无伦次地道:“你,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