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play中:粉色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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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是三个人,前戏与正餐都发生在沙发上。 雁稚回有些呼吸困难,她没设想过同时吃掉两根roubang的可能性。 比如现在蒋颂已经在按着她骑了,可屋内另一个男人身材结实,气质沉静冷淡,对她攀着沙发靠背发情的样子熟视无睹。 仿佛那个晚上他没和她做一样。 雁稚回趴在沙发上,抬眼就能望到吧台的老男人背对着她煮咖啡,如果他此时回头,不过能看到她的脸,但看她身后蒋颂的动作,就足以知晓她已经在后入的快感里失神。 沙发遮挡的地方,粉白的臀rou被蒋颂握在手里,他沉腰一点点进来,上翘的yinjing准确顶在xiaoxue的敏感部分磨蹭。 “好孩子……”蒋颂低叹,在她适应自己的尺寸后,开始慢慢抽插,不断带出细碎的水沫。 这样要出事的,雁稚回想。 那个明显爹味重一些的蒋颂,虽然此刻在冷眼旁观她挨cao,可过一会儿肯定会来干她的。但她……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前缩,吊带内裤被剥掉后,身上就只剩下内衣。 胸衣是粉色的,细细的两根肩带,窄紧的背扣,层叠柔软的布料裹住三分之二rufang,里衬是丝绸,掩盖了凸起的乳尖和浅淡的乳晕。 蒋颂用了力气揉她,察觉女孩子皮肤上的凉意后,拿来刚才被她脱掉的中领织羊毛短袖。 “听话,小心着凉……胳膊抬起来,穿衣服了,”蒋颂看她哼哼唧唧照做,低头寻她的嘴巴,亲了亲道:“好乖。” “有点点热……”雁稚回仰起头跟他接吻,由着男人探进短t下摆,叠着热意掐住她的胸。 话音刚落,内衣背扣被身后的男人解开,胸罩很快在晃动里滑下来,掉在臂弯。 凸点会被那个人看见……这件衣服本来就修身,胸衣解掉,她的胸型都会一览无余。 雁稚回觉得羞,要捂住胸口,手却被脑袋里想着的人握住了。 那会儿爹地蒋颂还在吧台煮咖啡,不知什么时候——或许是在男朋友蒋颂帮她穿衣服时——已经捏着杯子过来,坐到她身边。 他穿得可真多,简单的温莎领衬衣,膝下西裤的长褶阴影漂亮,系着无logo的皮带。人的年纪上来后手背手腕青筋更加明显,可那种力量感分明的肌理却是一样的。 “夜里凉,不穿衣服要生病的。”他温声道,语罢,还贴心地帮雁稚回把手重新搭回沙发靠背。 有点点刻薄……有点点色。 都说着挺平常的话,“穿衣服”、“穿好衣服”、“胳膊抬起来穿衣服”,熟男蒋颂笑着说的时候像是daddy,爹地蒋颂平静讲出,反而像是跟她flirting。 雁稚回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老男人独有的气氛,调情二字有点轻浮,况且他看起来并无此意,想来想去,只好这么乱七八糟总结一下。 “呜……”雁稚回坚持掩耳盗铃地捂着胸口,趴在沙发,抿着唇小声呜咽。 今天不是传教士体位,从一开始就是后入。 刚开始做,她流的水还不像往日那么夸张,roubang每一次进来都像是顶着了嗓子眼,撑得雁稚回呼吸困难,摩擦感也格外明显。 蒋颂喜欢她的敏感和生涩,慢慢顶着扩张,看她一边张着腿挨cao,一边在爹地蒋颂面前,露出羞怯的小女儿情态。 真可爱…… 蒋颂的手放在她臀瓣上,沾了些湿意去揉粉嫩的阴阜和褶皱。 “我摸摸,可以吗?”他低声问。 是问句,但并不等待她的答案。长指沾了rou瓣的汁液探入,从最浅处的褶皱开始勾弄,耐心调整少女的承受能力。 “好小……”蒋颂俯身吻她的脊背:“这里也湿得很快,小宝今天怎么这么乖?” 雁稚回显然后知后觉了另一个可以容纳jiba的地方,胀红了脸,蹙着眉咬着手指呜咽,等xiaoxue湿得打滑,才堪堪习惯那种异样的亲昵。 “唔、唔……您要换个地方干我吗?” 她仰起脸询问,因为身边那个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背,后背,沿着脊椎往下,蒋颂在当着另一个蒋颂的面玩她。 这是要一起吗…… 雁稚回颤了颤。 如果和两个人做,那是共用一段前戏,还是分别进行? 答案显然是后者,蒋颂【们】虽然可以一起,但并不愿意切割自己的权利。 她的目光小心地在大爹蒋颂胸口处露出的皮肤流连,屁股逐渐欢快地迎合起来,被骑得咪呜咪呜直叫。 她喜欢和蒋颂zuoai,因为爱他,而吃他时看到的摸到的又足够赏心悦目,快感的分量也结结实实。 熟男蒋颂温柔会哄人说情话,身边这个蒋颂就混蛋多了,他平静得异样,坐在两人身旁不紧不慢喝着咖啡,休闲似地端详雁稚回发情的脸。 “昨晚睡得很晚吗?” 爹地蒋颂点头,瞥了一眼雁稚回:“小鬼不懂事,差点把我抓伤了。” 他的目光落在雁稚回紧绷白皙的腿根,很快移开,捏起雁稚回捂住胸口的那只手:“就是这只。” 习惯在孩子面前行使爹权的男人,面对少女时代的妻子时,不自觉就开始行使监护人的管教职责。 他单手抚平雁稚回的手掌,揉了揉泛红的掌心。 雁稚回这里有痒痒,抖了一下,蹙着眉要躲,却无法把手从男人掌中抽出。 “她能抓伤哪儿?最多不过是后背……再大点儿就好了,”蒋颂不甚在意,低喘着把女孩子往上顶,想到什么,竟和他聊了起来:“十年后也这样么?” 爹地平静抿了口咖啡,眼睛始终盯着雁稚回那张情动的脸:“也这样。但那时候只会挠伤后背,知道不能用指甲给男人手yin。” 蒋颂眼里浮上明显的笑意:“稚回用指甲了?……刮哪儿了?” 雁稚回不情不愿地回答:“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 蒋颂低低笑出声,用力撞了两下:“小宝,道歉没有?怎么学得这样坏。” 雁稚回不肯看他俩,跪在沙发上,眼神很快又朦胧起来。 ……身旁的男人还在盯着她看,目光其实很平静,但存在感实在有点儿太强了。 雁稚回有点恼了,更多的是羞耻。 “不要看……”她扭头去捂男人的双眼,语气狐假虎威,声音却小,还要勉强在蒋颂大开大合的后入动作里保证自己捂得住。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手,再次拿下来。 蒋颂开口:“你这么看她,她会起好胜心的。” “我知道。” “已经很乖了。” 那根陷进女孩子小洞的手指已经能够抽插如常,就着肠道分泌出的湿液,甚至可以产生微妙的快感,令雁稚回频频哆嗦着把沙发尿湿。 少女膝盖之间的沙发面有一片深痕,正在不断扩大。雁稚回不喜欢湿唧唧的感觉,腿不得不越分越开,马上就要碰到爹地蒋颂的腿了。 “……不急。”他听出对方的暗示,捏了捏雁稚回的奶尖儿,低声道:“这会儿太能折腾了,小家伙。” 他松开手,往后靠了靠。 沙发被剧烈的性爱行为撞得微微震动,后背能具体而微地感受到两人的节奏与进度。他就像是与他们同频,甚至通过细节,猜得出她把那根二十年前的jiba咬得有多爽。 蒋颂扳过雁稚回的下巴。 女孩子叫的声音很小,音色很娇。她勉强睁开眼,望着坐在她身边,欣赏她和蒋颂zuoai的男人。 真是封建,他的目光看起来要把她挂在梁下风干成琴鱼,再丢进沸水冲开的茶水中抿唇喝掉。 “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呜…别……掐我…” 蒋颂微微挑了下眉,掐住那一点儿红往下扯了扯。 乳尖被捏得很痒很舒服,少女如猫一般叫唤,呻吟的声音拖长,变娇。 “呜……我…好痒……” 原本圆润挺翘的胸型变成了水滴,而她腿间也在不断滴水,听命于人,不得不跟着身旁这个男人的动作移动,腰压得更低,小逼则向上抬起来,嫩rou在jiba进入时贴紧另一个男人下腹,光滑又湿润地磨蹭,每一个位置都如同撒娇。 “Daddy…喜欢……呜呜好棒……” 雁稚回几乎要趴在蒋颂腿上,她气喘吁吁地攀着他的胳膊,细声跟他求饶。 蒋颂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三十来岁时对雁稚回的性交欲望有多么强烈。 此刻,五十岁的他与三十岁的自己戴着同一个品牌的腕表,习惯同一款香水,穿一个风格的常服,使用同一种讲话与调情方式—— 然而,四只手,两根yinjing,只有一个人需要使用避孕套。 最重要的,女孩的小屁股看起来,无法吃掉两位daddy。 蒋颂收回视线,轻轻挠雁稚回腋下的痒处。 他对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一清二楚,知道这种被当作孩子逗弄的羞耻感,雁稚回有多么受用。 “唔!”她跪趴在他腿上,一边挨cao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要被干死了……”她吸着鼻子哭:“不抱一下我吗…” 爹地蒋颂抽来棉柔巾给她擤鼻涕,在熟男蒋颂退出来的瞬间,把雁稚回抱到身上,亲了亲她的头发。 他了解自己的脾气,果然,下一秒,雁稚回就被身后蒋颂的动作撞得瘫软在老男人怀中。 她的姿势被撞散了,夹着roubang软倒在蒋颂身上,而抱着她的人,难得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轻声夸她可爱。 几乎要完全沦陷在这种气氛里了,雁稚回恍惚里,突然听到蒋颂在身后说话,笑意淡淡的。 “怎么,才跟他做了一次,就被骗走了吗?” 胆子真是大,比起亦父亦夫的存在给予的压迫,床上极尽逢迎的呵护与宠爱,已经足够让雁稚回明知故犯、以身试法,尝到daddy的滋味。 一个人,两种类型,两个年龄区间,两种享受性爱的方式,所以完全不同。 “小乖,想过他比你大多少岁吗,”蒋颂突然俯身下来。 “不害怕了?”他道。 近距离看着两张带着稀薄欲色、英俊锐利的帅脸,雁稚回呆在原地,耳尖在那一瞬间几乎红透了。 她有点怕两个蒋颂同时来吻她,雁稚回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心跳过速晕过去。 太yin乱了…… 想着,她主动扭头迎上去,张口用舌尖撩拨男人:“蒋颂…” 她才叫了名字,就被蒋颂侵入的动作打断。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强势,雁稚回想起自己现在正跪在谁的腿间和谁接吻,头发正被谁抓着,腿间xiaoxue就不由自主收紧,任由那根roubang在水淋淋的xue里四处磨。 “呜……”她绷着身子呜咽,才一两分钟,就不行了。 难舍难分吻了一会儿,蒋颂退开,直起身继续掐着她骑,jiba开始整根插进小小的xue里,guitou裹着轻薄的安全套,顺利地挤进宫口,去标记她最娇嫩的地方。 他cao得无比用力,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正在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蒋颂大概弄出了兴致,几乎欺上沙发,压下雁稚回的腰,骑到她臀瓣上整根反复往xiaoxue里撞。 雁稚回眼泪再止不住,不断被身后男人的动作推到爹地蒋颂怀里。 她哭叫着说疼,可没几下cao开后,又无比热情地搂紧大爹蒋颂的脖颈,闭着眼哼哼唧唧说舒服。 两个人身上味道不一样,雁稚回期期艾艾看着这个曾经揉过她舌尖的男人,小声叫起爸爸。 “哼嗯…嗯…嗯嗯……” 她跪在大爹蒋颂腿间的沙发面上,膝盖顶着他大腿内侧,偶尔打滑,会带着点小心思地往里,蹭到他胯间撑起的地方。 两个男人有意配合,于是身后的把她往前撞,身前的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用放松的胸肌把她的脸蹭得通红,一起看少女在两人之间紧并着腿失禁、高潮,把沙发面彻底浇坏。 雁稚回早把自己骂蒋颂“老东西”的事抛之脑后,依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颤声撒娇,索吻,腿间jiba还插在里面,她湿漉漉地含着,偶尔扭着腰主动taonong两下。 雁稚回有点混乱了。 所以,现在是在做吗?还是说,还在前戏? 她有些迷茫地看向爹地蒋颂,男人的头发仍是黑色的,摸着很柔软。他掐着她的胸吃,却并不进来,好像比起caoxue,他更喜欢抚摸她。 雁稚回叫得嗓子要哑了,满脸是泪,慢慢在晃动里从男人身上滑下去,又软在沙发上呻吟。 她乖乖抱着膝弯,但故意把双脚放在男人胯间,随着挨cao的节奏,咬着手指哼哼唧唧踩大爹蒋颂的jiba。 真硬……雁稚回敏感地夹紧体内剧烈动作的roubang,踩了踩脚下勃起的jiba,突然不知轻重地蹬了一下。 人体胯部的肌rou调动本身与力气相关,雁稚回突然用力,不但眼前的爹地蒋颂绷紧身体,垂下眼,启唇闷闷哼了一声,揉着她屁股caoxue的熟男蒋颂也停了下来。 “唔……不听话,怎么突然乱动?夹得好紧。” 蒋颂深呼吸,退出来,摘了套子扔掉,重新换了一个。 身体立刻变得空虚,雁稚回呜呜咽咽地叫着爸爸,脚还放在男人腿上压着yinjing,手就伸到腿下,颤巍巍剥开自己,泣声求他进来。 “还要……”她的脸贴着大爹蒋颂的腰侧,温热的呼吸不断隔着衬衫呵在他皮肤上。 “还要…还要……进来……” 蒋颂一直在看雁稚回的脸,看她伸手去掰开自己讨cao的动作。 又贱又浪,可偏偏脸上的表情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情与依赖,让人觉得无比可怜。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靠近雁稚回一些,捧住她被泪浸湿的脸轻轻揉了揉。 “真没礼貌,谁告诉你这是可以随便踢随便踩的地方?” 男人音色低沉悦耳,声音响在眼前耳畔,伴随轻柔的叹息:“脸脏得像只小猪…” 话音落下,雁稚回听到身后的蒋颂也在说话,尾音押着尾音,笑意叠合笑意。 他蓦地尽根撞进来,轻声逗她:“piggy piggy wet piggy.” 小猪湿漉漉的小猪小猪宝宝崽崽猪小猪。 ……雁稚回要晕了。 她扭捏地叫了声daddy,回头望望,又扭头看看。 爹地蒋颂撑着头,眼底也有淡淡的笑意: “Piggy seduce daddy.” Seduce有引诱、诱jian的意思,从他嘴里说出来,下流的意味成倍放大。 小猪湿漉漉的小猪小猪宝宝崽崽猪小猪,小猪性诱了爸爸。 完全说反了。 故意的。 面前,年长的男人朝她压下来,长指穿过发丝拢住头发,含住她的嘴唇。 很干净很照顾她的吻,而身后来自另一个蒋颂的动作却很暴力。 雁稚回不断被撞向爹地蒋颂怀里,紧密贴着他的手他的脸,舌头被吮得打颤,毫无招架之力。 或许该说不愧是一个人吗?舔舐舌尖的频率逐渐与jiba进出xiaoxue的频率重合。前一秒雁稚回才为粗硬的roubang直哆嗦身体,后一秒舌尖就被含住蹂躏,他的嘴唇裹着她,一吮一吸之后,雁稚回就搂紧了眼前人的脖子,被撞得可怜兮兮,缩在沙发里哭着喷水。 她的力气很快就在两人有意的配合里耗尽了,刘海也被汗打湿,一缕一缕挂在额头。 雁稚回揪着胸口的衣服喘息,听到身后打桩机般干了她小半个夜晚的男人开口:“小宝。” “……嗯?”她泪眼朦胧回头望向蒋颂,嘴巴一瘪就想到他怀里去。 才爬了一下,roubang气势汹汹撞进来,腿又软了,堵在里面的yin水失禁般一股接着一股就下腿弯,雁稚回面红耳赤,也不敢低头看,便默默缩回去。 “我之前不是教过你吗?” 他俯身揉了揉雁稚回的头发,同中年蒋颂对视一眼:“好姑娘,还想继续的话,要不要试试?” 雁稚回这才想起,她被干成这样,可另一个男人甚至都没加入进来。 她点点头,蒋颂遂从她身体里退出。jiba还硬着,分量沉重,蒋颂并不着急,给沙发上的少女喂了些水,靠在一旁等她动作。 他露出鼓励的神色。 爹地低低“嗯?”了一声,就见雁稚回盯着他的眼睛,仰着脸靠近,假意要吻他。 他很喜欢接吻,见状抚着她的脸,微微眯起眼睛。 嘴唇相碰,雁稚回按耐着冲动,小心翼翼勾住男人的舌尖。待蒋颂终于按住她的后脑,作出主动的预告时,雁稚回心里微微一定,闭上眼,舌尖有些发抖,主动从男人舌下颤巍巍探进去。 往日接吻不是这样。蒋颂一顿,身体稍稍绷紧,紧接着,带着清甜气味的柔软舌头往上,莽撞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少女撑起身体,在舔过蒋颂舌尖的短暂瞬间里抬起下巴,用湿润的嘴唇去裹对方的舌头。她嘴巴小,探进来轻而易举,像是投食。 蒋颂身上好烫,口腔气味清新,尝不到一点儿咖啡的苦,身上的味道性感得她忍不住抬臀,幻想自己在把湿漉漉的逼往蒋颂脸上贴。 雁稚回忍住几乎脱口的呻吟,一声不吭贴得更紧,捧着蒋颂的脸,含住他的舌尖吸吮,借着闭合嘴巴的动作,辗转含住他的上唇,微微吸一下,撅起嘴巴重重一亲。 舌尖热的,嘴唇是凉的,里面是少女的暧昧气息,外面是残留唇釉的甜腻味道。 “唔……” 身前的男人呻吟出声,他闭了闭眼,用力掐住雁稚回的胳膊拉近,手往下,把她从屁股托了起来,手掌用力握住女孩子的臀rou,忍了片刻,还是打了她一巴掌。 “非得被我干吗?” 蒋颂若有所思盯着她的眼睛,慢慢道:“三个人一起…你会挨打的。” 喀啦一声,轻得几乎听不清,雁稚回下意识低头,往声源望去。 ——蒋颂按住她的后颈把人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两条细腿耷拉在他腰侧,折叠起来。 同时,这个刚才还面容严肃冷淡的老男人,对着她解开了皮带扣。 蒋颂没有等,皮带解开后,就按着雁稚回顶进她腿间。 进入的过程里他一直盯着雁稚回的眼睛,看小姑娘是怎么在jiba进入的过程里蹙起眉头,求救地望向另一个男人,又试图挣扎着爬开。 “太大了……” 她细声抱怨,抿唇谴责蒋颂动作的强硬。 “可你刚才看起来很爽。” 蒋颂附在她耳边说下流话:“你看上去非常享受zuoai,甚至希望我加入进来。” 他按了按雁稚回的肚子,看少女瑟缩在他怀里被撑得发抖,不断小声吸气以尽快适应新的jiba。 她很湿润,蒋颂能感觉到自己的guitou如何在那种濡润的触感里迅速变得敏感。 他不由地顶了一下。 “呜……” 雁稚回颤了颤,腿根紧贴着冰凉的皮带扣,被撑开的唇瓣紧紧卡着jiba根部,蒋颂一动,方才的快感立马重新沿着脊背来到大脑,甚至更甚。 现在在干她的人,为人父已经快二十年,是货真价实的……daddy,爸爸。 他脸上的种种细节都透露着,他的确要比三十岁老,但并未老到惹人厌恶的地步。 恰到好处的衰老,强健优越的身形,让雁稚回可以看着蒋颂英俊温和的脸,夹紧腿根润滑roubang。 大爹蒋颂的roubang比熟男蒋颂的还要……粉。 从之前那次意识到这点后,雁稚回每每想到都无比羞耻。 人年纪上来之后色素沉淀淡化,颜色改变也很正常。 她已经问过他头发颜色的事,他也承认是染黑,并且是未来她哄他去染的。 但、但连jiba都变粉……如果不是以前看过相关的知识,雁稚回也未必会留意这个小细节。 她怎么能通过jiba的不同来分辨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毕竟是很隐私的事情,蒋颂自己都未必注意得到,他最多留意到自己阴毛颜色的变化,然后故意将雁稚回的阴阜附在他胯上磨,看yin水把毛发浇得一片湿漉。 熟男蒋颂的yinjing颜色也很漂亮,但看起来就凶,能把她做死在床上,并非如二十年后,因为颜色粉,于是莫名其妙看着“贵”了起来,像是轻易不肯给人用。 不让用就会更想用,尤其是雁稚回这个喜欢粉色蝴蝶结与连衣裙的年纪。 这些隐秘刁钻的细节,也不断提醒着她,现在干她的这个人年纪已经大了,他的身体宽阔结实,有一个快二十岁的儿子。 他还有一根用起来无比能干,青筋盘亘的粉色yinjing。 好萌好恐怖。雁稚回在脑袋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敏感,越不经cao。 “Daddy……” 雁稚回紧紧勾着蒋颂的脖颈,腿不住打颤,不过几分钟,就咬着yinjingxiele。 她泄得突然,量也大,水喷出来全浇在面前老男人的衬衫与裤腰上。 两人贴得很近,淋出的水流声音格外明显,男人正按着她的腰顶,于是手掌、胳膊与腕表也不可避免地被水浇到。 淅沥沥的声音里,雁稚回以只有彼此知晓的幅度,骑着jiba不停地摆动。 她没有哭,湿漉漉的眼睛羞怯地望着爹地蒋颂,含着jiba坐在他腰上画椰子。 她身上出了汗,隔着羊绒短袖摸起来暖烘烘的。 coconut,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扭过来,小腿几乎有点痉挛了,但因为心理与生理的快感同频且强烈,爽得眼前发白,无意识要延长这种新奇的体验。 雁稚回甚至主动去跟爹地蒋颂接吻。 她侧过脸吻住男人下唇,探出舌尖沿着他唇峰齿缝找过来,顺从地跟随他的舌头缠绕包裹彼此,回应、舔舐对方。 每接一次吻都是二分之一个前戏,雁稚回勾紧蒋颂的脖颈,把自己送上去,细腰每扭过一个字母的弯点,就能听到蒋颂沉闷的喘息。 他缓慢地呼吸着,面色如常,下颌紧绷,埋在少女体内的jiba也越来越严厉,几百下之后,干脆逮着她的宫口去撞。 只cao最脆弱最有韧性的地方,女孩子意料之中频频失禁,他cao她的小逼像喂一条水里的鱼。 “别扭了。”蒋颂哑声道:“怎么一做起来,就变成这幅样子…”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但也猜测大概不算太温和,因为雁稚回望着他的眼神无比软弱,咬着嘴唇,跟高潮时的情态非常相似。 “呜……呜嗯…爸爸……”雁稚回迷蒙着眼睛,捧住他的手叫唤:“爸爸们……” 熟男蒋颂简单擦拭了一下下身,才从房间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笑了一声,走过来揩掉少女眼角的泪痕,随意开口道:“怎么被你cao成这个样子?现在喂饱了,后面撑不了那么久,会晕过去。” 他低头吻住雁稚回的唇瓣,把她引向自己,等雁稚回难耐地要来抱他,才慢条斯理退开,问道: “喝点酒,怎样?” “……酒?”雁稚回茫然发问。 “不怎样。” 中年男人音色低沉,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凝视片刻,抬腰用力干紧zigong,在忍耐射意的空白里,敛眉给了少女右脸一巴掌。 力道很轻,指腹几乎都没在她脸上停留过。 雁稚回立刻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现在爹地蒋颂的腹部被淋得几乎能养鱼了。 他会射的。 她这样,他会射得很快。 雁稚回从巴掌里得到这个重要信息。 她仰起脸望着熟男蒋颂:“Daddy……” 整个屁股上都是水,雁稚回灵巧地扭着腰,规避刺激她高潮的guitou,带着男人的yinjing旋动,莽撞地试图榨精。 蒋颂靠在沙发靠背,按了按太阳xue,看向揉女孩子胸口的男人: “我先在后面。跟她有过经验,不会把小女孩弄伤。” 往日射意来得其实没这么快,但这次雁稚回明显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敏感得要命,cao几下就哆嗦着喷水。 小小的阴xue不断在改变贴附他的角度,里面的那几处嫩rou,几乎无时不刻地痉挛着摩擦jiba上的筋络,带起琐碎而难以逃避的快感。 阴蒂也肿得轻易就能看到,即便这样,还主动骑着他夹吸他的roubang,用饱满柔软的rou瓣与臀rou磨蹭他露出的皮肤。 再不停下来,他大概真的会射进去。 蒋颂还不想射,低低吸了口气,掐紧雁稚回的下巴,道:“……喝一点吧。” 他拍了下雁稚回的屁股,指向沙发另一侧靠背上自己的衣服。 “把大衣拿过来。”中年蒋颂的嗓音微哑而低柔:“好孩子,就这样爬过去,从这里。” 说着,他把雁稚回从身上轻轻拔起来。 这张xue咬得很紧,雁稚回完全脱离他后,能听到轻微“啵”的一声,接着大量水液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去。 雁稚回四肢还在发抖,她红着脸从爹地蒋颂腿上勉强爬下来,慢吞吞爬到沙发扶手侧,因为觉得迈腿的动作太羞耻,就趴在边上用手指去够。 纤细白嫩的身体在暗灰色的沙发上抻展,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向趴在沙发边缘的女孩子。 她没意识到这样翘着屁股,只穿一件短t赤裸裸趴着,对另外两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件沉重的大衣被雁稚回一点点勾过来,大爹蒋颂移开眼,来到吧台。 熟男蒋颂倒了三杯威士忌,酒液是琥珀色。 两人都赤裸着上身,露出贲张的肌rou,颔首,并与对方碰杯。 他们默契地不讲更多,只在饮酒交流的同时,看着雁稚回怎么红着脸打量那件大衣,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裹进去,微微张着口,喘息着用相比于肌肤而言过于粗糙的衣料自慰。 “唔…唔……呜……好舒服…痒……” “痒呜呜……” “她真的喜欢做这种事。”爹地蒋颂沉沉望着:“所以看她后来迁就我,会觉得很愧疚。” “愧疚?” 两个人对视。蒋颂平静回答道:“比如阳痿,以及与阳痿近似的一些反应。” “?”熟男蒋颂眼里有些微的诧异:“在开玩笑吗?” 爹地蒋颂心里升起微妙的快意,微微笑了一下:“是,只是开玩笑。” 他的目光转向雁稚回:“她喝醉后,大概……我不确定,或者说有些记不清了。这么大的时候喝醉了,是只会乖乖自慰吗?还是说……” 他提前给另一个自己打预防针:“不要故意刺激她,不要高估你五十岁之后的身体。” “但这时候喝一点是必要的,尤其是稚回。”蒋颂开口,突然道:“你指的高估,是什么意思?” 大爹蒋颂放下酒杯,起身朝雁稚回走去:“意思是如果我被她提前弄射,就需要你来把她‘完全’填满了。” ———————— 被爹地的粉粉勾八硬控八小时(QQ企鹅晕倒.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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