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相见欢
所谓邪神,究竟是真实存在的妖魔鬼怪,还是内心欲望的虚假投影?我不知道。但被迫直面诱惑的那一刻,我确实输得一败涂地。 “他中了我的印,你想救他吗?” “阴阳相合,难题自解。” “你的命,还是他的命?或者说你们愿意…你们自己选。” 这看似故弄玄虚的“阴阳纹”,分明是在引诱我,以救人名义,行苟且之事。 可我……当真不曾起过心思吗? 宣望钧将我捞出潭水的一瞬间,你毫不犹豫地搂紧了他的腰。湿透的衣衫挡不住guntang的体温,yuhuo焚身,我是唯一解渴的甘霖。 “你,你……不要……”他艰难地想推开你,手上的力气却并不大。察觉到他的意图,我环着他腰身的双臂搂得更紧,生怕他挣脱我的怀抱。无奈之下,他只得迫使自己将眼神挪向别处,连余光也不敢瞧我半分。 “……我说了,别碰我……师妹。” “宣望钧。”我很少这样直呼他的名字,“我可以的。” 阴阳合欢,我偏要在他身上尝尝是什么滋味。 “……就算……可以,也不该是现在……”断断续续的语句间夹杂着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喉结滚动了几下,两颊红霞般的颜色蔓延至耳根,“不该……在这里……这个时候……” “那该是何时?”我急不可耐地攀上他后背,轻轻一勾便解了他的腰带,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袍顿时滑落,脊背上一片莹润似玉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如同剥壳后露出鲜嫩果rou的荔枝,“难不成你还想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做你的宸王妃?”我笑了起来,“宣师兄,你几时也这般天真了?” “花家若高攀上你宸王殿下,会是多少人的眼中钉?” “……我会护你……师妹,住手……”他已经憋得眼角通红,目光混沌,显然已不甚清醒,“你莫要……毁了自己的名节……” “名节算什么东西?”我拔高了声音反问,一抬手挥开了碍事的衣物,这下我与他彻底坦诚相见,冷意渗入骨髓,也难熄心底那股不可言说的爱欲之火。 我附在他耳边,柔声细语:“男子婚前和别的女人欢好是风流,女子婚前有别的男子却叫失节,师兄,这不公平。” “或者说,师兄觉得委屈了?” 几句话的工夫,我已将不安分的手探向了淹没在水下的更深处。手指缓缓沿着他身体的线条游移着,好似有烈焰在冰冷的潭水中燃烧,触摸到那灼人的欲望时,我听见他下意识自喉间溢出的一声,夹着些许哭腔的呻吟。 “……别碰那里……嗯……不要……”又是一阵急促压抑的喘息,仿佛搁浅的鱼在渴求救命的水源。我却完全不打算停下来,指腹摩挲过每一处细小沟壑,那话儿早就坚硬如铁,我的爱抚无疑是火上浇油。 “……哈啊……哼嗯……师妹,求你别……”宣望钧再次试着推开我,他转过身来,面上潮红未褪,眉峰微蹙,眼底还泛着盈盈泪光,一副被我欺负狠了的姿态。一束月光洒下来,照见他一丝不挂的躯体,身上湿漉漉的水迹顺着凝脂雪肤滑落,恍惚间让我误以为是来食人精气的山野精魅。 眼是情媒,心为欲种。 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愈发炽盛,将我的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 “……师妹……求你了……” 我加重些许力道揉按了几下一对玉丸,又将那挺立的茎身拢在手心一握,缓缓上下摩挲起来。 “哈啊……”一声短促的惊喘,连尾音都在颤抖,将他未完的话堵了回去。 他不知道,这般哀求,只会让我更不想放过他。 “……别……我求你……师妹……不要……哈啊!”他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我摆布。“师兄,舒服吗?”我伸出一截小舌舔了下他耳垂,压低声音问道。 “唔嗯……嗯啊……”回应我的,只有他带着泣音的声声轻喘,和玉茎顶端渗出的一点春露。快感还在不断积攒,直到他终于受不住,金色的瞳孔骤然失焦了片刻,一缕黏腻液体淌入手心。 “……”趁他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我已跨坐到他腰际,执起他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牵引他拨开两片娇嫩花瓣,探寻着幽深花径,试图迫使他进入最隐秘的花xue。 “宣师兄……望钧……”一声声轻唤中,彼此的身躯贴合更加紧密,十指相扣,心跳如擂鼓,情欲蔓延过每寸肌肤,晕染一片绮色,温热的呼吸交缠,如兰麝般馥郁的香气喷洒在我耳畔,夹杂着他破碎不堪的低吟:“……不……不要……” “不要什么?”我捧住他被欲望染透的脸颊,对上他迷离的眼神,“爱欲人心之本,宣望钧,你难道是真的不想么?” “不必奢求日后长久,巫山大道,纵情一夕欢愉,足矣。” “……呃嗯……”一声惊呼,粗长的阳物被一口气深吞到底,顶撞得花径一阵瑟缩,当两具身体严丝合缝交叠在一起的刹那,他脸上所有隐忍克制的神情都彻底崩坏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痛苦的愉悦。 每一次律动,都激起水面层层荡漾的涟漪,混杂着暧昧的轻喘低吟,花心被反复碾磨揉搓,是前所未有的快意。欲望与夜色融为一体,又在我们的耳鬓厮磨间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