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上偷个欢 情傻根三两语动心弦 星夜野合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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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微凉。 天色已经如同泼墨,沉沉地铺满了整片天空。不知名的虫子藏在草丛里,时不时奄奄地叫上两声,以壮声色。有人经过,便不敢作声,安静一瞬,又开始有气无力地叫嚷起来。不过这会儿,它们跟死去一般沉默,让这夜更加宁静,也让木车轱辘的碌碌作响更加清晰。待到不久后,人声车声俱都远去了,它们又会开始鸣叫,奏响无名的秋日乐章。 原来是翠花一行,趁着夜色,推着小车,村民看不出端倪,去打谷场把那些脏污的麦秸回收了,拿回来当引火的草、肥地的灰,总不能把那些yin乱痕迹就那样白白的抛在那里,若是被人看到了,平白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一个叉,一个理,好容易收拾完,翠花觉得自己今天又是骑傻根儿又是收拾这些东西,腰都快断了。正欲家去洗漱歇下,傻根儿却突然要在麦秸垛上躺下不走,还拽着她,要她也上去躺着。 翠花不懂他发什么疯,难道还对这草趟出感情了吗?但是自己一个人实在力有不逮,也累坏了,懒得起身,便遂了他意,也爬上去仰面躺着,谅他也不敢起什么坏心。 凉风习习。到底是秋夜,此刻几乎有些冷了,但是空气异常清新,连天空也好像更加高迥渺远,星星像是拿露水洗遍了,放在在鹅绒似的黑色天幕上,显出格外璀璨的光彩来。 翠花暗暗纳罕,难道这傻子突然看了窍,想叫我看看他觉得好看的星夜?他也不像有那样的聪明。傻根儿这时候突然转过脸看她,眼神明亮,譬如星辰:“谢谢你今天帮我。” 翠花微微有些讶然:“谢我什么?” 傻根儿答道:“谢你把那些坏人都赶走了。那些小孩,坏得很。” “是么。”翠花不置可否,如果她不是想给傻根儿点颜色看看,他倒是未必会怎样。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这个傻子的便宜,她才不占。 “还有,”傻根儿见她不信,又红着脸,不敢看翠花,小声说:“谢谢你一直对我挺好的。” 翠花看着他英挺却乖巧的侧脸,默然无语,心里觉得腻味死了。世界上怎么傻的人?对着罪魁祸首道谢。简直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难道外面来的人,都像傻根儿一样傻?他一定没少被骗过,所以才沦落到这个偏僻的荒村,被折腾得要死要活,还觉得自己对他挺好呢。 她突然有些泄气,她把他当成一个人物,训狗的力气都用上了,没想到人家自己自顾自地演着爱情童话呢。这样一个不知好坏的人,到底有什么折腾的必要?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翠花自己已经倾身过去,投入地亲傻根儿的嘴巴了。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痴?教会他怎么做她的狗?然而她只是凭着感觉,用舌尖一一扫过傻根儿牙龈,把那条灵巧的、让她欲罢不能的舌头吮得啧啧作响,还待要继续深入,却发现傻根儿满脸通红,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都木掉了,张着嘴、憋着气儿,放松自己任由她动作的同时,倒把自己弄得快背过气儿去。 翠花恍然,她跟傻根儿成婚好几天了,还没有亲过嘴哪!怪道这傻子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觉得有些好笑,怕傻根儿真被自己亲晕过去了,嘴巴连忙离开傻根儿唇瓣。 傻根迷蒙地睁眼,只见到两人舌尖连出的一条yin靡的银丝,还有翠花夜色下微微含笑的面孔,不由得看的痴了,连翠花说什么都没听清楚,口中含糊地回应道:“好……唔我知道了。” 翠花气得咬了一下傻根儿舌尖,亲着嘴,不方便讲话,就模模糊糊地又说一遍:“我叫你换气!傻子!” 傻根儿这才跟上节奏,笨拙地跟着翠花动作用鼻子出气,总算不那么狼狈了。 两人亲了许久才分开,翠花脸色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微红了些,傻根儿却气喘吁吁,很久才平静下来。一直腻在翠花身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翠花看着傻根儿,心里突然一动,想起之前总总。 翠花不可否认,即使傻根儿什么都没有做错,没有在错误的时机做了错误的事情,挑衅自己的绝对主导地位,她还是会看他不爽。因为这桩亲事不是自己考虑周全后慎重做下的决定,而是被亲爹、被周围的村民所造就的舆论氛围所推着走的不得已为之。 即使傻根儿长得好又听话,可是她就一定要嫁一个人吗?她为什么必须要作出选择呢?她的存在,难道意义就只是嫁一个人,生许多孩子,cao持家里直到死去?如果傻根儿其实是个烂透了根子的家伙,她难道就能不嫁了吗?不,为了王老爹作为村长的脸面,为了“放心”,他还是会选择把她嫁出去。哪怕他其实一直以来根本不了解傻根儿到底为人如何。 她一直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自己不爱傻根儿,也不乐意跟任何人缔造婚姻。可是老爹还是执意让自己嫁给傻根儿——哪怕他是个傻子,可是老爹看到了一丝把自己托付出去的希望,仍然忙不迭地往上凑,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村里的人嘴上不说,心里估计也觉得她是个嫁不出去只能配傻子的老姑娘,面上笑脸盈盈,私下不知道怎样编排自己呢。 即使现在自己能勉强把日子过下去,可是以后呢?以后自己的几十年人生,也要蹉跎在这个偏僻封闭的小村子里,和傻根儿一起不得不听着别人的指指点点,做着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翠花躺在散发着太阳味道的麦秸垛上,凉爽的微风丝丝缕缕地拂过手臂,她透过指缝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罕见地感到了一丝迷茫。 不过她翠花是什么人?才不会放任自己在这种没用的伤感情绪太久。于是她对傻根儿说:“就在这里吧,我突然想搞了。” 傻根儿一张俊脸,顿时红得跟个猴屁股也似的,还待要推拒,翠花一句“你还要叫我生气?”便把他弄哑了炮,乖乖地脱了上衣下裤,还把翠花的手捉住,往自己胸上按。 翠花莫名其妙:“我说要搞,你让我摸你奶做什么?” 傻根儿委屈:“你不是最爱我这对sao奶子吗?每回都又打又扇的。” “哦,你说这儿啊,”翠花了然,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傻根儿胸口rou最厚处,“打它就图个爽快,爱不爱的,又不能出奶,有什么用?” 傻根儿顿时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原来因为不能出奶,你才总是打么?” “哎呀也不全因为这个……”翠花漫不经心地拧了拧那粒肥奶头,又一个巴掌过去,这回两边的掌印,对称了,“快着点吧,还搞不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