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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宁娜娇嫩而青涩的幼小阴阜被强行开拓占有,小阴蒂被玩到肿胀,就如同初绽的花朵一般令人垂涎欲滴,xue口似乎被撑开到极致后暂时失去了弹性,无法自行合拢。

    少女满脸泪痕的昏了过去,那维莱特将她抱到浴室,温水轻柔冲刷着少女的下身,手指轻柔的伸入凄惨肿xue内将白浊导出。

    芙宁娜还没有迎来初潮,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卵巢尚未发育完全,不能定期排放成熟的卵子,青涩的身体也未准备好承担孕育生命的责任,怀孕的风险微乎其微。

    吹风机吹干最后一丝潮湿,芙宁娜丝滑细腻的长卷发变的蓬松而柔软,冰凉的药膏细致均匀的涂抹在少女的肿胀处,凉意与刺痛使少女半梦半醒的小声痛呼。

    等耐心的上完药后,那维莱特察觉到芙宁娜呼吸guntang,脸色潮红的不自然,男人用体温计测量了一下她的体温,有点低烧。

    退热的栓剂细心塞入少女紧闭的后xue,芙宁娜不适的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就沉沉睡去。

    芙宁娜的呼吸逐渐绵长,那维莱特独自收拾完这一片狼藉,看向身体遍布瘀伤与爱痕的熟睡少女,他面无表情,嘴角却无意识的微微勾起,心中的满足感愈发强烈。

    次日

    芙宁娜脸颊泛红的缓缓睁开了眼睛,哭了一夜的疲惫少女眼皮有些浮肿,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强烈的不适感从下身鲜明的传来,稍一动身就会牵扯到肿胀的伤口。

    “呜....疼”

    刚睡醒的朦胧少女紧紧皱起眉头,芙宁娜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加剧的胀痛使她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芙宁娜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昨晚深入骨髓的痛楚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下身仿佛被撕裂的痛苦让她感到恐惧与惊慌。

    好痛...那维莱特一定是讨厌她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划过,芙宁娜极小声抽泣着。

    哭泣中的少女听到那维莱特上楼的脚步声,紧张忐忑的眼皮紧闭,她身体僵硬的躺着,假装自己还未醒来。

    那维莱特端着精致的小蛋糕轻轻推开门,目不转睛的盯着满脸泪痕紧张装睡的少女。

    “既然醒了就过来吃饭,芙宁娜。”

    少女的脸颊顿时失去血色,她双唇紧闭,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从抽屉中取出消炎的药膏,男人坐在床沿后微微掀开少女的薄被。

    白皙修长的双腿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敞着,腿部线条优雅光滑,腿间皮肤细腻如瓷,放入后xue的退热栓剂已经吸收完毕,少女早晨就已经退了烧,双腿间的小巧阴xue初尝禁果就被如此过度使用,肿的像小馒头一样胀起,极小的细缝可怜的瑟缩着。

    手指沾上药膏涂抹在少女惨不忍睹的yinchun处,芙宁娜疼得抽气,再也顾不上装睡难耐的痛呼出声,委屈难过一下子从心中涌了出来,止不住的眼泪像开闸的水龙头,一瞬间汹涌而出。

    “呜呜呜...别碰”

    芙宁娜含糊不清的说,双腿试图挣扎,少女不安分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瞬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脸色苍白的紧皱眉头,哭得更凄惨了。

    男人微凉的手掌带有一丝怜爱的拂过哭肿的双眼,又贴在少女的额头上测试了一下体温。

    “芙宁娜,你父母的消息我很抱歉一直瞒着你。”

    那维莱特顿了顿,低头看向面前止不住抽泣的少女。

    “你的父亲与母亲均不在人世了,是你母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

    男人平静的声音顿时在芙宁娜心中掀起狂风巨浪,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两人间的沉寂。

    少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小嘴微张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哽咽的发不出声音。

    芙宁娜的双手紧握成拳,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她不知所措,她心中的希望与幻想在这一刻被无情打破。

    得知芙宁娜因病休学的消息,班里的同学都有些困惑与震惊。

    荧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的cao场,回忆起与少女相处的点点滴滴。

    老师宣布这个消息后荧马上试图联系芙宁娜询问,但她的电话与短信均无人应答,担忧好友的金发少女几次去芙宁娜家门前询问少女的情况,却都被那维莱特雇佣的佣人以少女身体不适不便会客为理由打发走。

    不知道她身体现在怎么样了...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悄无声息的在金发少女的眼角悄然划落。

    荧没有想到,等她再次见到芙宁娜后,时间已经和现在相隔了五年之久。

    正值寒假,已经晋级为大一学生的荧与她的双胞胎哥哥空一起在超市置办年货,因为海灯节即将来临的缘故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红灯笼与彩旗,欢声笑语的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

    兄妹俩悠闲的有说有笑,享受着愉快的氛围。

    “荧!是你!”

    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兄妹间的谈话,荧微皱起眉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少女的身段比荧稍矮,剪裁合体的名贵大衣恰到好处衬托出了她纤细的身材曲线,她的脸上还戴着墨镜与口罩,柔软顺滑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尽管看不清她的全貌,举手投足的优雅气质已经足够令人心动。

    “你是哪位...?”

    荧微微歪了歪头,疑惑的向少女询问。

    芙宁娜轻轻摘下墨镜,露出了被遮住的奇异清澈的异瞳,刚步入成年的少女还有些稚气未脱,但容颜正逐渐长开,就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她的面部肌肤细腻雪白,轮廓更加清晰,如璀璨明珠般绽放着迷人的光芒。

    芙宁娜面露期待的看向金发少女,连头顶的一小撮头发都微微翘起。

    “芙宁娜?是芙宁娜吗?”

    荧激动的语气颤抖,难以置信的看向面前的清丽少女。

    “嗯!好久不见,荧。”

    纤细的身体被金发少女猛地抱住,芙宁娜小小的惊呼出声。

    “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你...”

    芙宁娜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她就逐渐放松舒展,任由对方温暖的怀抱包围着自己。

    她安抚的轻轻拍了几下荧的背。

    “嗯...之前是有一些...特殊原因!”

    芙宁娜脸色紧张低下头,语气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我现在已经准备搬去别的城市了!”

    她策划了几个月才找到那维莱特出差的这次机会。

    五年来,男人严格控制着少女的一举一动,芙宁娜在反抗无果被家法教育后学会了顺从,被迫与男人形影不离。

    但那维莱特近日变成了提瓦特的实际掌权者,繁忙的事物令他四处奔波,平日里对少女的严厉看管也放松了些许。

    她就像向往自由的飞鸟,趁着佣人不注意从二层的窗户逃离,一路谨慎的来到车站附近,却与多年不见的旧友打了个照面。

    芙宁娜用那维莱特的卡买了些零食,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两兄妹后来到了人来人往的车站。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她被带到了贵宾厅,宽敞明亮的空间内空无一人,少女兴奋的摘下墨镜口罩,姿态优雅的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拆开自己购买的零食,忙碌间连有人推门而入都没有察觉。

    “玩够了吗?”

    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冽声音清晰的从少女身后传来,像冬日里的寒风般刺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懵懵的转过身,在发现声音的来源后恐惧的瞪大了眼睛。

    “那...那维莱特?!你怎么在这...”

    整日被精心养在家中的少女还带有孩童的天真。

    那维莱特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控制自己不在公共场合对少女发怒,这对培养少女的自尊心不利,他面无表情夺过少女紧紧攥在手心的车票,看了一眼后冷哼出声,令人不寒而栗。

    “和我回去。”

    命令不容拒绝的下达,芙宁娜局促不安的瑟缩着身子低下头,强忍着害怕乖巧的跟在男人身后。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么快被那维莱特察觉了。

    那维莱特有意避免让芙宁娜接触到世间的黑暗与潜规则,懵懂单纯的少女如同白纸一般未经世俗的染指,当然不了解男人只手遮天的权势,也缺乏足够的反侦察意识。

    青涩的少女在他多年的教养下宛如一颗经过精心雕琢的宝石,无时无刻散发着令人着迷的美丽,也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男人的眼神晦暗,一言不发的驱车送少女回到家。

    芙宁娜的下身被迫一丝不挂,少女脸色苍白的膝盖紧绷,身姿沉重的跪在书房的皮革沙发上,庄重严肃的氛围使她感到些许压抑与恐惧。

    少女含着泪紧紧咬着嘴唇,对未知责罚的恐惧令她双腿略微打颤,有些跪不稳了。

    坚硬的地板会损伤少女娇弱的膝盖,所以那维莱特规定少女的罚跪均在沙发上进行。

    她已经在书房跪了半个多小时,膝盖的酸胀与沉重感使她难以忍受,身姿不再像往常一样优雅从容。

    一阵破空声划过,少女敏感的大腿根重重的挨了一藤条,细腻的皮肤处迅速的肿起了一道红痕。

    “呜——”

    少女痛呼出声,眼眶里的眼泪委屈的落了下来。

    “跪好。”

    严厉冷冽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少女被迫颤抖着身子调整着自己的跪姿。

    “接下来该谈谈这次的惩罚,芙宁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