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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有,”崔晔道,“告诉我,是什么?”“没有!”阿弦大叫。“那好,阿叔陪你吃饭好么?”崔晔拉着她,走到桌边儿。阿弦看看他的手:“我不吃!”“为什么不吃?”“我不爱吃rou!”“之前你是爱吃的,为什么忽然不爱吃了?”胸口憋着一口气:“人当然是会变的,以前爱吃的,现在未必喜欢,以前不爱的,现在也许爱的不得了……”阿弦看着桌上的菜肴果品,咬牙低声:“阿叔还不是一样?”“我?”崔晔挑眉。越发听见他这种淡然不惊的口吻,阿弦道:“当然啦,就是你。”因为恼怒过甚,胸口不停起伏。崔晔放开她,看着桌上种种,忽轻描淡写道:“我知道了,你大概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你是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阿弦不答。崔晔回头:“你大概还是喜欢跟桓主簿和袁少卿一块儿去天香阁喝酒跳舞。”阿弦忍不住叫道:“哪又怎么样?”崔晔眉头微蹙。阿弦对上他的双眸:“至少我没骗人,我喜欢那的酒,也喜欢那的美人,我不像是有些人,明明喜欢,嘴里却说不喜欢……”崔晔道:“继续说下去?”这像是在挑衅。阿弦头脑一热:“你虽然嘴上说不喜欢韦姑娘,但你明明就……所以才跟她……趁人看不见的时候,就……”“就怎么样?”阿弦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让她怎么说出口?崔晔的眼中透出一丝浅笑,道:“为什么不说下去,我跟她怎么样?”“你自己做的什么自己知道。大骗子。”阿弦愤怒地晃了晃拳头,转身就要跑开。崔晔出手如电,已经擒住了她的手腕。阿弦望着他,眼前不由又出现那可恶的场景:“你、你干什么?别过来。”脚下后退,却几乎撞到了旁边的花架,身子一晃的功夫,崔晔探手,绕过她的腰侧,轻轻在后腰肢一握。阿弦身不由己,又被他往前一带,便轻轻撞在他的身上。崔晔低头看着阿弦的双眼。阿弦听见自己“咕咚”咽了口唾沫:“你靠这么近干什么?”他温声道:“这样才能看清阿弦在想什么呀。”“是、是吗?”阿弦吃惊,但是对上他清澈如晴空的双眸,却又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的确会被他看得透彻精光。她本能地闭上双眼,又觉着不妥。“阿弦喜欢我……是吗?”他忽然问。阿弦吃惊:“不是!”脸却在瞬间泛红。崔晔眯起双眸,一字一顿道:“小骗子。”他的眼波温柔,笑意清浅,真能看穿一切。谢谢小天使们~(╯3╰)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们~么么哒~~(づ ̄3 ̄)づ╭?~爆炸甜的二更君送上,快说甜不甜!第216章误会解开阿弦以前曾不止一次的承认过:“我喜欢阿叔。”因为她的确敬爱这个人,不管是之前的“英俊”,还是崔晔,皆是孺慕敬爱,心无旁骛。这次崔晔问她的时候,她本该如同以前一样,立刻坦然应承。但奇怪的是,在那一瞬间,阿弦心中的感觉,却不像是之前那样“单纯”了。她心底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他们方才争执的,类似“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所以想也不想就答了个“不是”。阿弦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呆蠢”,但再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何况面前的人似笑非笑,目光更是将她笼罩其中,就仿佛在他面前,她只是个水晶琉璃人一样,种种慌乱心思皆无处遁逃。而在她眼前,不知不觉中,崔晔似俯身低头……渐有靠近之意。他的手也像是在腰间握的越来越紧。阿弦甚至能察觉他身上透出的薄热,清雪冷泉气息在此刻却润物无声,诱人欲醉。她的心跳声仿佛擂鼓,就像是里头养了几千头小鹿正在破闸而出。且她也好想随着那群鹿撒蹄狂奔,不管去往哪里,且先逃窜个无影无踪。幸而此刻,玄影因见两人之间的相处“奇异”,便不甘寂寞地靠近过来,凑在两人之间,昂首观望。阿弦猛然回神,单手微挣,脚尖一点一挪,像是风拂柳动般,从崔晔身前旋开。她几乎不敢再看他一眼,转身便往堂外奔去,因跑的甚急,将出门口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往前抢出几步,几乎跌倒。身后崔晔急道:“慢些!”仓促中阿弦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微蹙眉头正望着自己,因见阿弦回头,他才又放缓了声调,絮絮善诱道:“你要去哪儿?不好好吃饭,饭就凉了。”阿弦咽了口唾沫:“你、你自己吃吧!”卯足劲跑出门去。玄影见状,就也撒腿追了上去。堂下屋外,空空如也,崔晔无奈一笑。正要出门,却见虞娘子从门外抄手游廊上走来,行礼道:“天官。”崔晔吩咐道:“我有事且去了,若阿弦回来,叫她吃些东西。”虞娘子称是,见他要走,面露犹豫之色:“天官……”崔晔止步:“还有事?”虞娘子鼓足勇气,终于说道:“阿弦今日并不是故意的对天官、无礼……她虽然聪明,毕竟并未经事,有些心意虽有,兴许她尚且不自知呢……”崔晔长眉一动,温声道:“我知道。”他简单地说了三字,便迈步出门去了。虞娘子在后目送他离开,手按在胸口,喃喃道:“吓死我了。天官的意思……是不怪阿弦么?”回头看一眼桌上各色吃食,又想:“方才天官对她说了什么?竟连最爱的东西都顾不得吃,却跑去哪里了?”虞娘子想不明白,只得等阿弦回来再行“拷问”。***且说阿弦仓皇逃窜,慌不择路,竟跑出家中,躲在拐角处往门口张望。玄影不明所以,站在她身前,被阿弦一把抱了过来。正抱着玄影,鬼鬼祟祟地打量,身后有人道:“他对你做了什么?”阿弦几乎跳起来,色变回头,却见贺兰敏之贴着墙根儿站着,正斜睨着她。阿弦看看头顶天色:“青天白日的,你竟不怕?”敏之道:“本是怕的,但着实好奇的很,我小心些就是了。”阿弦问:“你好奇什么?”敏之道:“我本要恭贺你乔迁之喜,谁知还没进门,就见那碍眼的人去了……本想等他走了,谁知你又跟中了箭的兔子般窜了出来?脸居然还是这样红,怎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