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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啊。”自古以来,很多谣言便是越辩解外人越相信。何况,云浮生若是解释不清楚云笑生夫妇是怎么死的,他再怎么辩解也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要掩饰自己的过错。邵晋笑道:“云门主既然不辩解,自然就表示他是默认了的。沐相非要人家为自己辩解,岂不是强人所难么?不过话说回来...云门主做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是...能够十几年如一日的对云姑娘疼爱有加,也是堪称一代情圣了。”“云门主不生别的孩子,不是说是生不出来了么?那里...好像不太好治。”南宫羽有些疑惑地道。魏无忌笑容可掬地道:“药王谷莫谷主说不定有法子呢。云门主可千万别讳疾忌医,早些请莫谷主看看,说不定还能再生一个呢。云门主还年轻啊。”“混账!”云浮生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身份地位不凡自视甚高的男人,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自己的某些能力问题,特别是这个事情还已经传扬的天下皆知,云浮生若是还能忍得住的话,他早就变成神龟了。这方面的问题对云浮生的杀伤力绝对比说他杀兄强嫂要严重得多。云浮生怒吼一声,飞身扑向南宫羽。魏无忌眼睛一眯,手中折扇骤地合起,轻巧的就挡在了南宫羽的前面。折扇轻轻一拨,将云浮生挡了回去。魏无忌淡淡道:“云门主,想要动手本公子与夏兄奉陪。为难一个不是江湖中人的后辈,未免让人看轻了。”云浮生盯着魏无忌,冷声道:“听说魏公子武功不下于哥舒翰和南宫绝,本座正好也想要领教一番。”魏无忌手中折扇刷地一声打开,悠然的挥动着笑道:“荣幸之至。”“我来。”魏无忌身边,夏修竹站起身来淡淡道。夏修竹对武功地执着远远超过了魏无忌和容瑾等人。对于魏无忌和容瑾这样的人来说,武功是一种可以利用的利器,而对于夏修竹来说武功的境界是他的追求。魏无忌也了解夏修竹,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云浮生盯着夏修竹微微皱眉,夏修竹却仿佛没看见他的神色一般,银色的短枪从他袖中落如手中,随手一拉便成了一柄银色的长枪。夏修竹长枪一挺,就朝着云浮生冲了过去。江湖中人多以刀剑为主,也不乏一些奇门兵器。但是精通枪法的人却少之又少。一是枪法易学难精,而是长枪大开大阖利于战场上杀敌,但是一对一的比武却并不占上风。因此,如今江湖中几乎没有人使用长枪了。夏修竹手中银枪舞出炫目的银光,云浮生也不敢大意,抬手拔出腰间的软剑回击,两人同时闪出了大堂打到了外面去了。其他人对视了几眼,也都跟了出去。站在屋檐下,看着夏修竹矫健的身影,魏无忌有些感慨地道:“再过十年,只怕我也不是夏兄的对手了。”沐清漪看不明白,对于一个不会武功地人来说两个人交手的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楚。侧首问道:“修竹和云浮生谁强谁弱?”魏无忌挑眉道:“论内功修为,云浮生要强点。不过也抢不到哪儿去。但是...夏兄也不会输的。云浮生比他多得,也不过就是几十年的功力而已。”就连动手的经验,云浮生只怕也比不过夏修竹。夏修竹早年跟着华国安西郡王习武,也是上过战场的。这两年跟容瑾、南宫绝、甚至是哥舒翰和他都交过手,与高手对敌的经验夏修竹从来都不缺。云天恒扶着云苓儿站在一边,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院子里的正在过招的两个人。原本他以为这一代江湖中年轻的高手就以他和凌天霄武功最好了。但是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夏修竹和魏无忌的年纪并不比他大几岁,但是武功却已经直追师傅那一辈的绝顶高手了。更有听说西越皇帝容瑾不过才二十岁,武功同样跟魏无忌和夏修竹不相伯仲。这样的天才...即使是云天恒也觉得自己很难不感到羡慕嫉妒。“夏兄,点到即止便是了。”看了一会儿,魏无忌微微皱眉提醒道。用一个夏修竹换一个云浮生可不值得。云浮生重伤就重伤了,但是如果因此让夏修竹也身受重伤那就亏大了。打斗中的夏修竹剑眉一皱,终究还是一枪挑开云浮生刺过来的长剑,飞身退了出去。“小辈!想要临阵脱逃么?”云浮生长剑一指,不屑地笑道。众人这才看清楚,两人身手都有几处伤痕,显然刚刚激烈的大都谁都不是毫发无损的。魏无忌含笑道:“云门主没打够?不如,在下来试试?”完全没有车轮战的羞愧感。云浮生咬牙暗恨,他又不是傻子,就是夏修竹若是一直斗下去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打了一半了再跟魏无忌打?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么?沐清漪望着眼前地云浮生,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方才道:“我现在比较好奇,太史衡那个江湖五大高手的排名到底是怎么来的?”眼前这一个,还有凌如狂都被太史衡给吃了么?“这个么也不能怪本公子啊。”太史公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墙头上,一跃而下朝沐清漪笑道:“那些超过十年不在江湖上出现的老怪物自然不能算。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算在深山老林呆到死,自然不能让他们一直占着名头了。”无论是云浮生还是凌如狂,其实都已经退隐多年了。云浮生是从来没在江湖中行走过,凌如狂是在江湖上慌了几圈折腾够了就回家了。这样的人,怎么能算?只怕大多数人连名字都没听过。“太史衡?文华公子?”看着太史衡片刻,云浮生略沉吟了一下方才道。太史衡含笑拱手道:“云门门主,失敬失敬。”“那些胡说八道的东西,是你说的?”云浮生问道。太史衡大惊失色,义正言辞地道:“这怎么可能?!太史家从来不胡说八道,本公子说出口的绝对都是有证据的事实!”只是经过那天某人的开导之后,他突然觉得历史也不用太严肃了。偶尔写写野史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云浮生冷哼一声,阴郁地盯着太史衡,显然是不相信。感觉到云浮生的杀气,太史衡忍不住往后面缩了缩,有些哀怨地望着沐清漪。明明就不是他说的啊,明明都是眼前这位沐相大人说的啊。所以说,千万不要得罪读书人,读书人手下的笔,比强盗手里的刀还可怕!当然,更不能得罪女人!“这应天府可真热闹啊。沐丞相,不介意老夫也来凑凑热闹吧?”凌如狂的声音也跟着传来,众人挥手就看到凌如狂和凌天霄都站在墙头上。旁边邵晋翻了个白眼,江湖中人太讨厌了!当他应天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仿佛察觉到邵晋的不悦,凌如狂含笑看了他一眼道:“年轻人,老夫可是正大光明的从大门口走进来的。就是你们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