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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呢。”夫人,想起来就堵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燕阳:“不回,啰嗦。”侍卫:“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然小人陪您在京都走走。听人说这京都的好地方多着呢。”才要往下说,猛然想起来,他们这些侍卫私下里面说的话荤素不济,他知道的这些地方不太适合少城主知道,赶紧把嘴巴闭上了。燕少城主嗤之以鼻;“你能知道什么好地方,说来本少城主听听。找到好地方,今儿本少城主请客。”这是有点喝多了,不然他一个侍卫跟着主子出去,去哪里都是主子花银子。侍卫那点俸禄可不够去那些场合消费的。侍卫果断的闭嘴,府里的夫人不是好惹的,没看到少城主都躲着喝闷酒吗,所以那些地方坚决不能让少城主知道的。回头夫人若是知道自己在少城主跟前多嘴的,他一个侍卫可比不得少城主。不是随便能躲开少夫人的。权衡利弊之后,侍卫考虑着,喝酒也不错,顶多是自己照顾不周,相比之下这个责任小多了:“小人能知道什么好地方呀,听闻这里的酒水就不错,少城主还是喝吧。”听听这是通透人说的话吗,燕阳什么人呀,就侍卫那点小心思,脸上写着呢,心里火气再次被供起来了,连个侍卫都敢如此敷衍于他,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本少城主让你说,哪里地方不错。莫要说什么虚的,方才你说的话本少城主听的真真的。”侍卫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少城主这是真的喝多了。乔木进门的时候就听到这话。一双妙目看向侍卫:“你向少城主建议了什么好地方呀,带着本夫人也去见识见识。”侍卫差点哭了,怎么就该听的没听到,不该听的全听到了呢。出门没看黄历,好事都然他遇到了,扑通就跪地上了:“夫人小人什么都没有说,真的。”乔木冷哼:“哼,少城主金尊玉贵,去什么地方,你可给我把眼睛瞪亮了,我记着你的模样呢,回头我就找你算账。”这还能好不了,冤枉死了,就说他不适合在少城主身边服侍吗,看看没讨到好不说,还让夫人给惦记上了。怕是今年都时运不济,闹小人呀。夫人的意思是,往后但凡少城主去个不得当的的地方都要找他麻烦的。侍卫希冀的看向少城主,您可要撑住了,那些夫人不愿意看到的地方千万别去。燕阳看到乔木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心里的火气就去了一半,算这女人还知道厉害,知道害怕了,来找他这个夫君了。在听到乔木这话,燕少城主抿嘴,嘴角耷拉下来了,什么地方呀,这话能在外面随便说吗。传出去,他燕少城主岂不成了一个被女人辖制之辈。真是太不懂事了。燕阳就不知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想的不是乔木应不应该说,而是说话的场合是不是适合。可见燕少城主对于乔木的纵容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越来越没有底线了。侍卫:“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燕阳:“好大的威风,竟然敢教训起本少城主的侍卫了,谁给你的胆子。”少城主竟然为自己出头了,侍卫感动的都要哭了。可是,能不把他一个侍卫,搀和在你们夫妻吵架里面吗,折寿的。更让侍卫疑惑的是,少城主不应该先纠结一下,夫人把他自己这个少城主管制的太宽了吗。重点是不是错了。真心的纠结呀。乔木笑呵呵的看向燕阳,今日本就是她有错在先,姿态放的低些应该的,不过来的时候不巧,听到了这侍卫胆大包天的话,要是把燕阳给带歪了,她跟谁说理去,可不就是一时间没掌握好分寸吗。调整好自己的态度,乔木上前一步,扶着燕阳的一边衣袖:“都是我不好,这不是关心少城主吗,一时情急,竟让忘了这人是少城主的侍卫,是我多事了。少城主可别跟我一般见识。”态度还不错,燕阳心情好了点,这事算是接过去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出府做什么。”可真是别扭,我一个女人这个时候出府肯定是找你的呀,谁让你堂堂的少城主甩袖子离家出走了呢,可不就得我这个女人出来寻人吗。不过这话可不敢这时候说。乔木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少城主恼了我,就这么出来了,我这心里怎门能够安稳呢,七上八下的很是惶恐,还请少城主别跟我一般见识,陪我回府吧。”让乔木这么一说,怎么突然就觉得自己心眼有点小呢:“这么说本少城主还委屈你了。”乔木:“怎么可能都是少城主往日里太宠着我了,让我有点飘,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话本的事情,我下次定然不敢了,至于说那话我也不是有心的,就是一时间图个嘴快,我心里肯定不是那么想的,少城主知道我的为人,定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对吧。”燕阳冷哼,我可不是明白吗,你那意思明明白白的放在那里,彰显的就差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亏你还敢说,敢为自己喊冤:“怎么在你心里,本少城主就这么好打发,好忽悠,乔木我告诉你,别仗着我宠你,就敢骑在本少城主的脖子上来。”乔木撇嘴,上次骑你脖子上点时候,还是你要求的呢,当我愿意上去吗。燕阳暴怒:“想什么呢。”乔木立刻蔫了:“我在想我的错误呢。我要深刻检讨,认真反思,往后再也不能犯这种错误了,我愧对燕城主的信任,我愧对三小姐的嘱托,更是愧对咱们夫妻之间的信任与感情。”说的可真是好听,这都成批判会了。就怕这人一点没走心。乔木什么人,燕阳能不知道吗:“你别以为我好糊弄,你看看你弄出来的都是什么事,这不是搅乱吗。万一传了出去,对你一个女子来说那就能好了,怕是后半辈子都要背着一个嫉妇的名声。”乔木这话真的不能苟同,觉得这是一个让燕阳了解她的机会,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若是咱们夫妻能够恩爱到老,白首不相离,背一辈子的坏名声我都乐意。”燕阳立刻瞪眼:“胡闹。”然后夫妻两人对视,燕阳后知后觉的反应到,似乎被乔木给表白了,竟然是在这种时候,就说这女人做事不看场合吗。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不合礼法,为何有一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