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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颜姑娘倒是看着没什么,反正小公子跟着垫在身下了,卑职远远看去,倒像是小公子摔得比较厉害。”暗卫道。“摔?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公主有些糊涂了。“其实,一开始小公子还是挺殷勤的,端着杯茶水就要喂颜姑娘喝,可貌似颜姑娘还不怎么想喝,小公子便不大高兴,硬是要强迫颜姑娘,这你推我挡,一来一回之间,小公子和颜姑娘似乎就动起手来,卑职看着便有些担心。可仔细看下去,卑职发现,虽然颜姑娘伤着腿脚不大方便,可她手上的功夫却也厉害,愣是抵住了小公子的连番逼进。小公子一气之下,竟然将整杯茶水倾覆,可颜姑娘竟然就顺着小公子的手顺势避开,那躲闪的姿势相当灵巧,堪堪好避开落水,倒是算安然无恙。小公子似乎不解气,干脆就趁颜姑娘,还来不及撤回避出去的身子之际,又踹了软榻一脚,说实话,当时颜姑娘就有些摇摇欲坠了,卑职已经打算出手了。可万没想到,颜姑娘反应如此灵敏,只是一扭身子,一双腿直接夹在小公子腰间,趁小公子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被带起,瞬间便化险为夷。而小公子却因为身子不稳,直接往后倒去,虽然控制了颜姑娘,可在到底的最后一刻,颜姑娘还是及时撤回了双腿,两个人就这么磕在了地上,奥,不!是小公子硬生生磕在了地上,颜姑娘磕在了小公子身上。估计另个人都磕得有些够呛,愣是安静了将近半刻钟的功夫,卑职有些担心,想上前帮忙,可悄悄换了位置才发现,颜姑娘正在那收拾小公子呢,瞧样子,小公子真是又气又悔又无奈,卑职确认他二人无事,所以就任其发展,没有出面。”暗卫从头道来。“噗嗤!咳咳,呼……臭小子!真是活该!让他去赔礼道歉,竟然还想着欺负人家,哼!实在是该摔!”长公主忍俊不禁地哼道。“呃……小公子应该是气得够呛了,颜姑娘也瞧着没了什么心情,至此之后,一下午,颜姑娘再没有怎么搭理小公子,倒是闹得小公子有些急躁了,之后倒也再没什么其他了。”暗卫说道。“哼!臭小子,呼!本宫看你还要怎么折腾,这就没有几天了。”长公主挑起眉头似乎有所期待。“长公主,卑职明日是否还要继续?”暗卫问道。“嗯,当然继续了,若是正熙那小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第一时间要给本宫把颜家丫头给保护好,知道吗?”长公主吩咐道。“啊?呃,是!”暗卫头一次接到不是保护小公子蒋正熙的命令,一时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成了,既然没什么事,那你也就下去休息吧,明日继续暗中观察便是了。”长公主也有些倦了。“是,卑职告退。”暗卫闻言便行礼退出。到了门口,暗卫一脸不解,满心疑惑地想着,刚刚长公主那是在窃喜吗?不会吧,往常小公子但凡有点小委屈或是磕了碰了的,长公主恨不得喊了全部太医院的太医来瞧瞧的,那心疼劲看着都让人担心,可今个这是怎么了?小公子都磕在地上了,长公主竟然还差点笑出声来,不不不,暗卫使劲摇头否认着这怪异的想法。可刚刚确实没有看错啊,而且长公主只关心颜姑娘的安危,对于小公子的事情竟然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哎呦,小公子这是怎么得罪长公主喽,暗卫不禁替蒋正熙捏了一把汗啊。入了夜,蒋正熙早早就负气睡下了。夜里,陪睡在外间的砚台,似乎听到里屋窸窸窣窣的有些什么奇怪的动静。砚台以为是他家公子心里不舒服,夜里还在生闷气,没怎么睡踏实,想着便披着外衣下地,举着灯悄悄往里间去看看情况。里间,只有角落里的一颗夜明珠发着淡淡的光线,屋子里的情况还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砚台举着灯悄声往蒋正熙床榻跟前挪着,步子很是轻缓,样子是生怕惊动了睡着的蒋正熙。待靠近床榻,隔着纱幔,砚台往里仔细打量,他家公子蒋正熙是睡着的,只是似乎有些不大沉稳,眉头微蹙,嘴唇发甘,满脸潮红。砚台见状,心头先是一惊:糟糕,难道公子爷又发烧了不成?☆、第一百四十二回扰人春梦担心之下,砚台就想往外去喊大夫来。可转过身还没走两步,便又听到蒋正熙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两句奇怪的靡靡之音,砚台从未听过如此声音,便有些呆愣。床榻里,蒋正熙又呢喃了两声,砚台便有些好奇地转过身,又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凑,不过还是很警惕地停在了蒋正熙一拳挥打不到的安全位置,然后抻着脖子往里打量。透过纱幔,砚台看得出来,蒋正熙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奇怪,时快时慢,偶尔一阵急促,然后便又松懈一般地又恢复平静,可脸上的潮红却越发不正常了,嘴唇也干得厉害。砚台想着,莫不是他们家爷蒋正熙口渴了,他正在纠结要不要喊醒他们家爷起来喝点水呢。这躺在床上的蒋正熙突然就混沌之间嘟囔道:“你……别……呼……不行……呼……”“啊?”砚台好不容易听见了几个零星了词汇,便有些蒙了,什么别,什么不行啊?砚台继续好奇地听下去,他家爷这是在讲梦话吗?“嘿嘿嘿……呃……盐……盐……”盐?难道是晚膳吃咸了?砚台听不大真切,只能半听帮揣测着。“呃……呼……嗯!”睡梦中的蒋正熙莫名地咽了咽口水。公子难道是真的口渴了?砚台皱着眉头思量。“呼……呼……呼呼……”蒋正熙的呼吸越发急促。砚台举着灯在一旁有些犹豫,这真像是口渴了啊,要不先叫醒公子爷,砚台思量着。嘶,可这会公子爷怕是正睡得熟了,要是真叫了,那公子爷那起床气,哎呦,砚台真怕自个的身板扛不住啊。怎么办啊?砚台郁闷起来。“呼……热……好热……呼……呃……”蒋正熙突然呢喃喊起热来,身上的锦被也被扯拽踢蹬,团到了一旁去,蒋正熙就穿着深蓝色的丝绸寝衣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热?这天……呃……热吗?砚台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外头透着凉意的月光,然后又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打了个寒颤。“呃……嘶……”蒋正熙双拳紧握,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砚台觉得他家公子爷该是哪里不舒服了,这个样子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啊,梦中呓语,呼吸急促,满脸潮红,浑身燥热,天啊,不会真的是发烧了吧。砚台十分担心也顾不上会不会被揍,点了一旁的灯,然后挑开一边的床幔进了床榻,俯下身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