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训诫(干xue/掐yinjing/后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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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懂礼貌,那前辈就好好教你。”吉原阴狠道,“给老子感恩戴德吧。” 丢开蔫了吧唧的yinjing,他掰开深津的腿,阴xue比起开苞时要肥了些,印证之一就是本来严密贴合的大yinchun之间裂开一道细长rou缝。guitou蛮横地挤开rou唇,抵着yindao口不停往里顶。深津往后缩,但窒息过后的身体软趴趴的,前辈轻而易举就侵犯了他。 紧窄的rou壁开始有些干涩,但吉原干得凶狠,一下一下,粗实的roubang流出腺液,混着黏糊糊的润滑液体,cao干时将那点水意把rou壁从里到外都抹了一遍,女阴渐渐被捣出汁水来,在roubang顶进时迎合地吮吸,抽离时发出不舍的“啵”声。 “啧、我cao死你——目无尊长的臭小子、你再给我嚣张、唔——哈,别夹那么紧行不行,”他边cao边骂,“都被轮过了装什么装、还拿自己的二手xue当宝贝……”腺液和xue道分泌的液体混作一团,随着抽插从xue里溢出来,小腹、屁股瓣和阴毛上都湿乎乎的,jiba干得rouxue扑哧扑哧响,就连床铺也轻微地晃起来。 “我天,zuoai声音这么大。收敛点吧,楼下的都要知道我们的深酱在宿舍卖xue了。”青木哇呜一声,用手盖住脸,佯装羞耻般大声嘟哝,他又问深津,“有这么舒服吗?水都要溅到我脸上了、yin乱的家伙。” 深津坚决道:“不、舒服beshi……” “怎么可能不舒服,jiba插进去你就要高潮了吧?”吉原不信,roubang搅动xiaoxue,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起。虽然是身体的策略,不分泌些液体出来xue就要被插坏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深津确实天赋异禀。他无意说中: “不爽还留这么多水,不是sao货,那就是天生的受虐狂。” 羽藤先是盯着被jiba插到合不拢的肿xue看,接着再瞟了眼因为顶撞而轻微晃动的胸口。他换了一个坐姿,藏住鼓起的裤裆。活春宫就在耳边,又是血气方刚的男高,jiba不充血简直对不起他的年纪。 青木撩开深津的上衣,用手指拨弄一下瘪瘪的rutou,“不好意思,借用一下欧派,”他手法色情地揉着胸部,大力推挤,奶沟挤出深深一条,又揉捏rutou,用指甲刮蹭抠弄奶缝。即便这样,还摆出抱歉的表情,客气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揉女生的胸呢,蛮软的、要是肌rou再少一点就好了——”他拉下内裤,半勃的yinjing在深津身上蹭。 深津反驳他是男的,不厌其烦。 吉原说管你这么多,不管男的女的,你有逼借大家用几次会怎么样,小气什么,我的jiba不也借你爽了吗。 jiba戳着xue心,rouxue缩得一下比一下紧,湿乎乎的流了很多水,把床单给弄湿一小块。吉原打算内射,深津趁他高潮踩着他的侧腹把他往外推,jiba拔出xue外,jingye像涂鸦的颜料般从xue口一路射在小腹。 “靠、做什么——” 深津松口气,又连忙闭上眼睛,青木的yinjing差点戳到眼睛,带着淡腥味的yinjing在脸上一顿蹭,rou柱上深浅不一的脉络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吉原狠狠掐住他的yinjing,用指甲抠马眼,将小小的圆口暴力地揉大,深津疼得皱起脸,他挣扎起来,被吉原压住腿,青木则摁住他上身,用guitou顶弄他的嘴唇,刷牙般摩擦牙齿。 yinjing被拉扯的痛意传来,尿眼一阵酸麻刺痛,脆弱的生殖器被前辈捏在手里恶劣对待,这种程度的难过就算是大人也难以忍耐,深津发出微弱的喉音,面颊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液。 “认不认错?”吉原阴狠道。 深津一挺一挺,像搁浅的濒死的鱼类,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前辈松手。青木两手紧紧锁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湿漉漉的性器则在脖颈处来回磨蹭,手臂鼓起静脉,青色的一条蔓延到手背。 他戏谑说:“深酱、我们这样好亲密哦——就像恋人一样,这样说的话,深酱是我的女友呢……毕竟处女都是我的了?,要对你负责啊。” 「后、辈、女、友。」他一字一句道。 深津从喉腔发出嘶声,不停地拱起身体,吉原坐在他的腿上,用膝弯卡住他的大腿,手上不知轻重的力道将yinjing捏得涨红。他疼得呼吸都断断续续,泪水迅速充盈眼眶,无法克制地从眼角滑落。 青木大笑起来,瞳孔因为兴奋而收缩,显得残忍又可怕,“怎么哭了?深酱还是小孩子啊,动不动就掉眼泪。” “一点痛都忍不了,”羽藤落井下石,“废物。” 吉原歪曲事实地说,“被别人一玩yinjing就高兴地哭了,年纪不大但是却很yin乱——” 胸腔振动,从喉管到口腔发出低低的笑,青木说,“要哭也应该是我哭,深酱当着我的面出轨欸,女友被其他男人干烂了,我作为正牌男友……”身下抗拒的意图增大,垂死挣扎般猛地爆发气力,青木咬牙,连面颊上也浮起青筋,绷着劲把深津死死地摁回床上,“可是很生气的呢——” 深津卸了力,汗涔涔的,紧接着浑身都抖起来,像生了病般虚弱,眼睛还带着水汽。他哑着嗓子说:“……住手。” 吉原没松手,他用力地撸动深津的jiba,因打球而粗粝的手掌摩擦红肿的yinjing,本来也不缱绻,更是本着让深津难过的意图而“服务”,又怎么会松手。他说,有人给你手冲还不好吗?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不要。”深津咬着牙,才被蹂躏过的yinjing每撸动一次就像要磨掉一层皮般,刺刺的麻麻的痛。他说,快松手。 吉原说:“认错我就松手。” “对不起beshi。”深津很果断。 “这么简短也算道歉?” “……惹前辈不开心了是我不对,beshi。” “不行啊、完全不行。老是带着那个搞笑的beshi,深酱一点都不真诚。” 深津对上青木的视线,前辈笑着,褐色的眼睛倒映出他自己的身影。他紧握手,手指在青木手背上捏出红痕,痛苦让他两腿打颤,像要流血般肿胀的yinjing,在吉原的手里奄奄一息。 “抱、歉……我错了,吉原前辈。” 半晌,他小声道,覆盖眼珠的泪水模糊视野,这次流下的眼泪或许终于是前辈想看到的眼泪了。深津一成自己也备感惊奇,前辈们像大山一样压住他,而他在刺痛中越发清醒,感知泪水如何产生,如何渐渐充盈眼眶。 我有一些羞耻、愤怒以及痛苦,他心想。羞耻是纳豆,发酵过程中渐渐酝出独特气味,不论喜欢与否,终究是日本人都该品尝的一道菜。从前辈那习得羞耻,今天的深津一成比昨天的自己更成为一名标准的日本国民。 将情绪解析过后,深津舒服不少,他不再哭了,看着面容狰狞的吉原,他意识到其实自己同前辈并无太大区别:都为他人的举动而牵拽心绪。就像在扮演木偶戏,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主宰,无形的线将众人相互牵连。 原来如此,原来世界是这么运转的。 “说了那样的话,对不起。”深津一成静静道,然后在心里补充一句:不过还是前辈的错更多。 后辈的目光如有实质,刺得吉原浑身不舒服,既得意又心虚,为后辈的低头而得意,为作恶而良心不安,但很快这些不安化作青烟腾升,于欣欣自得中消匿无踪。 可他终究还是放过深津,因为羽藤也要用。他擦干净yinjing,穿好裤子。怒气在发泄的过程中换做情欲,全宣泄在深津身上。等cao完,气也消了不少,因此勉强算心情好地离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将后辈当作性工作者对待。门啪的合上,没把屋内的动静给漏出去。深津摸着逃过一劫的性器,红肿的铃口带着钝痛,痛苦的余韵还久久地萦绕。 “深酱这是在自慰吗?变态后辈,当着前辈的面揉yinjing。”青木打趣道,用roubang摩擦他的胸口,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呈现半透明色,把rutou打湿,guitou顺着乳晕打转,然后抬起,锤子敲打钉子般将奶头敲进乳晕里头,yinjing离开胸部时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总是歪曲事实,前辈的ego太大了beshi……唔!” 羽藤拽开他大腿,不声不响地就cao进来,他浑身一抖,肌rou紧绷起来,一下就夹住yinjing不让动。对此羽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他缩头乌龟,性格懦弱,他一概都过滤掉。假如世界没有声音,前辈嘴巴张张合合就像讨食的金鱼,深津暗想,然后又推翻自己的想法,还是清道夫鱼更适合羽藤。 前辈jiba太大,充血慢导致勃起时间长,在湿软的xue里呆了一会,才慢慢地完全涨开来。气球在他的yindao里充气——这是深津脑子转悠的东西,能感受到yinjing在xue里一跳一跳,rou体摩擦的触感细致到有些让人难过。前辈的手抓着他的屁股,用上力气狠掐,zigong被干得不停痉挛,脚趾蜷缩,床单夹在趾缝里,随着性爱不复整洁。 等前辈们爽过,深津就像用完了的一次性飞机杯,被丢在床上无人问津。他兀自喘息一会,jingye从逼xue里流出来,羽藤内射的时候他也挣扎不停,没让前辈射太深,因此挨了一顿打,肚子上又多出几块淤青。 白色的床单上多出一处呈不规则的湿痕,深津抽了几张纸巾,自己把前辈留下的液体抠出来,手指在xue里勾勾碰碰,粘稠的浓精顺着指节往下滴落,打湿纸巾。 深津一成换了坐姿,张着腿好让yinjing不要那么痛,他捻着手里的jingye发呆,黏糊的触感像史莱姆玩具,指头分合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恶不恶心!” 羽藤正行想不通,长这么大没见过玩jingye的。再看深津盘腿坐在床上,T恤盖住小腹,大腿到阴部红通通的,女xue被发肿的yinjing遮挡,半掩半露,白虎xue,光溜溜的没毛,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发现被干得合不拢的yindao口,一张一合。深津一成行为举止坦荡非常,当着他的面撩起性器擦了擦xue。羽藤有点火,情绪和情欲都有,他问:“还想挨干?” 后辈断然否认:“没有。” “那穿你的裤子!”羽藤抄起一本闲书砸在他脑袋上。书啪嗒掉在床上,深津哦了一声,沾了jingye的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还是没穿,羽藤瞪他,他解释说: “还没干,现在穿内裤会湿掉,不舒服beshi。”另一个原因就是鸡鸡太痛了。 深津完全是在陈述事实,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羽藤噎了半晌,最后无比羞恼地吐出一句sao逼,捏着笔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笔头一个戳,划破底下的作业纸。这句话毫无杀伤力,深津面不改色,将书本递还给羽藤。 羽藤先是用消毒水喷了喷书本,接着才用指甲捏着书脊拿回来。 SONY最新款的明黄色Walkman放在桌上,磁带绞带了,青木在修。他将带子全抽出来,“给只铅笔,”羽藤没鸟他,板着脸撕掉一张纸。“深酱,给只铅笔……Bien,你怎么不穿裤子?”他飞出口头禅,法语,相当于好的意思。 深津重复:“yindao没干,现在穿内裤会湿掉,不舒服beshi。” “理由这么多,就是发sao了嘛。Don’t mind,实话实说也可以,毕竟我们的关系超——亲密的~”过于轻浮的语调叫羽藤嫌恶地撇嘴,青木朝深津伸出手,勾一勾,“铅笔呢?” 深津丢给他一支笔,然后收拾床单,手一扯,床单便被抽出来,枕头翻了个面,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脱掉枕套,看着上头的血,深津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又被揍出鼻血了。摸摸脸,鼻子稍微有些疼,沾着血的皮肤摸起来稍显滞涩,他搓掉干涸血迹。 青木将铅笔插入磁带上的眼中旋转,卷回磁带,他边转笔边说,“刚才还爽到掉眼泪,现在又拿冷脸对着前辈,深酱好无情。” “痛哭的beshi。”深津道,然后讶异自己貌似已经习惯青木的叫法,就算纠正也没用,只会招来毒打一顿。算了……反正人多的场合不这么叫,他心想。 “有这么痛吗?” 他说痛死了,前辈想要杀掉我。说完这句话,不禁瞥了一眼羽藤,正巧对方也在看他,这一眼被抓个正着。脾气最炸裂的前辈挑挑下巴,“看什么看?” 迅速摇头,深津把床单和枕套团在手上。 “这么擅用夸张手法,深酱的国文成绩应该很不错。”青木的回应很无耻,“不过就算有这么痛又怎样,你还要违抗前辈吗?真要说来还是深津君自己不对啊——” “要是深酱的态度恭敬一点,大家都会把你当作乖乖后辈悉心照顾的。”他还特地询问,“对吧?羽藤。” 羽藤扯扯嘴角,敷衍地嗯了嗯,那样子根本看不出有半点“悉心照顾后辈”的可能。深津觉得羽藤有在监狱生活的潜质——因为前辈不仅自己很爱守规矩,更想让别人一起守规矩,想必在规则重重的监狱里能倍感幸福。 修好的磁带在手里抛起掉回,最后放在床上。“过来,”青木朝深津招手,“我检查一下你的xue还湿不湿。”深津装作没听见。青木正要发作,但门被敲响了。很有气无力的三下敲门音,他朝深津使个眼色,穿裤子啊。“谁?” 从眼神中领悟到什么,深津点点头,将带血的枕套和床单塞进床底。羽藤要骂他傻叉,门直接被推开了,两人(青木和羽藤)皆是一惊——羽藤站起来想挡住深津,青木从床上一弹拦住门。 石山那张熟悉的死人脸出现在视线里。青木松口气,好在不是别人,不然深津满是捏痕的腿根可不好解释。 “……这是要打我?”石山开了个玩笑。 怎么会,青木哈哈一笑,“你来干嘛?” “我的《yawara!》,你看完了没?”他说,我看见你借走了。 石山扫了一圈他们寝室,不着痕迹,青木的空间乱中有序,单人床乱糟糟的,看来休息日青木彻底寄生在床。而羽藤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消毒水的味道门口都能闻到。他的视线落在深津身上,深津正在羽藤的训斥下系裤带,那表情分明神游天外。 “刚刚才教训过呢。”青木说得暧昧,把漫画书递给石山。他问石山,你想用吗?我可是很大方的,借你玩玩也不是不可以哦。 想用吗?石山凝视一会深津一成,慢慢地点了点头。他说,“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