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对得起我私下给他起的行走的春药的称号(H)
8 对得起我私下给他起的“行走的春药”的称号(H)
躁动的、充满情欲的氛围在蔓延,如同一把火,把我们三人一起烧灼,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化作干柴的养料,滋养着那充斥了各种复杂人性的火焰,使它持续燃烧。 “啊…啊……老公,把我放、放下来……” 我要求裘禛将我放下,自然不是带我回到床上,而是要他将我放到罗瑱的身上。两个男人心中各有各的想法,但我的命令不可违抗,裘禛如愿将我放下,尽管他的动作显得缓慢笨拙,仿佛不愿把我交出。 我知道他不舍得,这也是针对他的惩罚,裘禛自以为这一世得了我名正言顺丈夫的称号,但那又如何,我们三人之间改变不了已然发生的过去,他也一定清楚我究竟是有几位老公,而他哪怕不想承认也好,他也是后到的那位。 不过没关系,也许他还可以安慰自己是后来者居上,佯装大肚听命行事。 我躺进双手被缚在背后的罗瑱怀里,他终于如愿所偿美人在怀,却可惜不能伸出双手将我拥抱,这是对他的另一种残忍。 “颜颜,颜颜……” 罗瑱痴迷地喊我,他与裘禛两人在对我称呼上进行了某种划分,不知是否是他们有意为之,也许是为了各自在我这里营造出一些不同。 我上辈子的老公像个动物一样埋下头,拼命地嗅吻我的气息,罗瑱的脑袋在拱我的脸、我的脖颈、我的发,他那高挺的鼻梁划过我的皮肤,也叫我感到轻微战栗。他掩饰的很好,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蹭我的同时悄悄拿嘴唇亲吻我的肌肤,我没有立刻拆穿他,就让他用这种可悲的小把戏小触碰来缓解他周身如火山岩浆一样灼热的yuhuo吧。 裘禛当然对此不满,于是他加大在我体内冲撞的力度,我在罗瑱的怀里被裘禛cao得东颠西倒,偏偏罗瑱还没有手来帮助我稳定身体,我的身上只有裘禛钳在我腰间的大掌将我紧紧抓住,但这也只是控制住我无法脱离他的性器,我的上半身被他强硬的插弄顶得荡来荡去,如同坐秋千,而下身的两条长腿也随冲撞摇晃,我的身体无一处是平静安稳的。 “抱我,抱我啊,老公……” 我强烈地需要一个依靠,给予我安慰,可是那两个男人只是突然停顿了一下,诡异地没有进行任何其他额外动作。这是我简单的作弄,我的称呼可以指向两个人,但我针对谁他们很清楚,我语言直指的对象此刻双手被缚,罗瑱想拥抱我但无能为力,而另一位双手自由的丈夫也知晓我的恶意,倘若他不知趣地出手抱我,只会迎来我无情的斥责,裘禛当然也不会自讨没趣。 两个男人的痛苦继续升级,唯有我的快乐螺旋攀高,精神上的愉悦增加了这场性事的快乐,难怪说最大的性器官是大脑,我只是看看他们的表情,想一想他们两个心里疯狂混乱的想法,就足可我直接颅内高潮。 他们的沉默无能令我喜悦,我偏偏不让他们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我开始更加热烈地呼喊,深情地迫切希望我的丈夫将我拥抱,我在狂风暴雨中需要一处保护所,你既身为我的丈夫为何不为我遮风避雨,为何不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我需要你,我需要你……我拼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需要你抱着我,抱紧我,快点抱紧我!我的话语一字一句砸进罗瑱和裘禛的心里,每一下都仿佛在他们心上敲钉子,他们不敢说别的,裘禛不敢说他很想拥抱我,但我却没有在此刻需要他。罗瑱想说他当然会抱住我,只是我没有给他自由的双手。两个可怜的家伙只能一遍遍千回百转地喊我的名字,“栩栩……”“颜颜……”透过我的名诉说对我的强烈爱意和无尽渴望。 我坐在罗瑱身上的位置很巧妙,我的屁股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离他鼓囊囊的胯部有些距离,他的双手双脚被我绑住,却还可以主动挺腰,想要与我更加靠近,想要用他快要爆炸的性器蹭一下我的身体。 可是我偏偏不给他,裘禛把我顶得胡乱摇摆,有时也会不经意靠近那里,但下一秒我会挪开屁股,叫他止住那无端的妄想,有时则是裘禛箍着我的腰把我拖回去,他大概也是故意,我的现任丈夫一定是不满的,但他又能如何呢,只能这样略施小技给我和前任增加一些亲近上的难度。 罗瑱像是终于被我一句句的“老公抱我”给逼疯了,他再也顾不上那套温顺听话,他开口要求我为他解绑,声音里是满满的浓厚情欲,他的音色本就好听,低沉磁性,极具雄性魅力,不然前世的我也不会被他吸引,与他结为夫妇。而此时的罗瑱更是在求而不得的欲望深海里滚了许久,他的声线包裹上一重强烈的色气,我听着他的声音,密xue里兴奋地流出更多春水,裘禛察觉我的变化,更是争宠一样往内里死命深入,顶到我的花心,我受两重刺激的叠加影响,一下子尖叫着到了高潮。 花道深处喷出一股湿热的情液,全部浇到裘禛深埋在我体内的guitou上,甬道的壁rou筋挛紧缩,夹得他浑身发麻,那根roubang跟随我颤抖的节奏也在我xue里开始跳动,我知道,那是他快要射精的征兆,但我并不打算让他享受,一脚踩上我现任丈夫漂亮的腹肌,无情地给他泼一道冷水,“不准射在里面。” 裘禛睁开满是隐忍欲望的眼看向我,他的眼里全是攻击和侵占,他卡住我的腰,做最后冲刺。他凶猛地进出,带出一波一波液体,在最后关头用强大的意志力拔出性器,用手抓着撸动,眼神依旧锁定我yin靡虚弱的身体,迎着我的视线,喘着好听性感的呻吟,把jingye尽数喷射到我身上。 白色的黏腻液体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如同标记领地,这也会惹得其他雄性的躲让或是直起争斗,这大概也是裘禛的一样把戏,我乐得他主动去激怒罗瑱,但也不喜欢自己身上被洒下此种肮脏难闻的液体。 裘禛读懂我眼神里的不满,他俯下身,给我一个温柔的事后吻,我也看明白他的心声,他一脸抱歉,会在过后带我清洗。我的怒气稍退,便留下这个“道具”用来戏耍另一头恶狼。 我潮吹喷出的水把罗瑱的裤子弄湿,简直是一塌糊涂,而他却可怜地连我一根手指都没碰到。不知他闻我发丝间的香味是否闻出了心得。 罗瑱的胸肌发达,我安静地躺在那里,享受顶级rou体提供的沙发服务,他的心跳很快,心跳声也很大,几乎要跳出来,抓住我,对着我的耳朵,嘶吼出对我的爱恋。 歇息够了,我用脸颊轻轻磨蹭了一下罗瑱胸口,他便好像得了天大的满足一样发出情不自禁的喟叹。 “老公弄脏了。” 我又一次说出有歧义的话语,这句话既可以指我被裘禛的jingye弄脏了,也可以是我高潮喷出的水弄湿了罗瑱的裤子。 我满意地看清罗瑱眼底焦躁的情绪,他的胯部在忍不住地向我挺动,裤子里的性器一整晚都没有得过安抚,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废掉了吧,真是可怜呀~ “颜颜,解开我,解开我……” “不~要~~” 我愉悦而残忍地拒绝第一任丈夫的请求。 好久没有见过那根前世把我cao生cao死的孽物,我灵活的手指在罗瑱身体上方描绘他的轮廓,我没有触碰到他一点,但他却随着我手指移动的方向而兴奋,他的呼吸加深,胸膛高高起伏低低下落,像是真的被我抚摸到了一般,裤子的顶端早已湿透了,都是他roubang流出的yin液。 我的手指于虚空中落到他裤子的松紧带上,手指一勾,拉开一个空隙,里面那个不礼貌的大家伙就未经允许地探头出来,我干脆把他的裤子拨得更开,好叫那个气焰嚣张的rou东西露出全貌。 的确有资本,对得起我私下给他起的“行走的春药”的称号,裘禛的也不遑多让,这两个男人都拥有得天独厚的雄性硬件。 真不乖,那根流着水的大roubang居然敢对着我勃跳弹动,好像在我面前跳起阳具求爱舞,和他的主人一样是个不安分的坏东西。 啪。 我一下伸手,用掌心给青筋狰狞的坏东西来了一巴掌,我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舒服和刺激的性爱,眼下身体绵软,没有太多力气,我的掌打在那根rou器上几乎不疼不痒,只会让罗瑱更加兴奋。不过我想,即使我使出全力去打,恐怕也难以打坏那根讨厌的东西,它看起来太强大了。 我打一下,罗瑱的身体就跟着弹跳一下,我越打越不是滋味,这根本不是惩罚他,这分明是在奖励他,真是气死我了,我停手不动,他果然央求我继续。 罗瑱的yinjing被我打得东倒西歪,但很快就自己颤巍巍立回远处,像一只jiba外型的不倒翁,而且它竟然越打越会流水,我都怕他要被我用手打到高潮射精,那可就轮到我不爽了。 “颜颜……老婆……” 罗瑱满是情欲的声线叫得我一个激灵,不是,你叫谁老婆呢,真给你脸了! “乱说话!”我一把用力攥住他的jiba,威胁他住嘴。 我还想说不然我会拧断他的命根子,给他来一场剧痛阉割,没想到罗瑱闷哼一声,竟在我的手里释放,这突然的一幕叫我措手不及,我还没耍够他,他就射了?! “太、太久没被你碰了,我忍不住……”等罗瑱把一波接一波的jingye射完之后,他带着某种满足开口对我说,他的眼里首次漫上一些可以称之为幸福的东西。 我气得简直想咬他,但看罗瑱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管是打他骂他,还是咬他,都只会让他爽而已……这个变态! 我不会再给他一丝好处,从他大腿上起来,我没忘记那个弄脏我一身的裘禛,伸开双手作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他乖乖过来将我抱起。 “我们去洗澡咯,老公~”我看着仍旧被绑在椅子上没有自由的罗瑱说,成功让他的心情变糟,他只能眼巴巴看着裘禛抱我离开卧室,那张椅子又开始不安分地响动。 裘禛耐心地把我洗干净,我一享受完他堪称五星级的事后服务就把他一脚踹开,不准他再碰我。 今晚我会独自在主卧睡觉,门被我上了锁,如果那两个狗男人敢擅自偷跑进来,我会用放在床头的剁骨刀砍死他们。但他们不会来的,他们是自制力很强的权力动物,很聪明,懂得分析利弊,为一时的冲动惹我不快,无异于自杀。表现得乖一点,我们往后至少还能有微薄的可能,但如果精虫上脑在这晚上闯进来,等于自断前路,亲手封杀他们和我的可能。他们不会那么笨,我也因此睡得安稳。 新作在北欧进行展览,我忙事业,两个月没搭理他们。不过有次我看见罗瑱和裘禛躲在人群里偷偷参加我的画展,他们的工作很忙,两个霸道总裁,估计很不容易才挤出一点时间,还要飞那么远过来,不过别以为这种苦rou计和深情戏码能打动我。 等我回到本国,迎春花也开了。我漫步在别墅的花园里,有小鸟在树枝头高歌。 我没办法不去想和他们的关系以及到底该如何面对,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里的罗瑱和裘禛的确一次也未伤害过我,时间在渐渐冲淡他们从前对我做的恶。只是我当然也无法那样轻易放下,内心的纠结和矛盾时时令我陷入痛苦的挣扎。 也许他们看出我们关系改善的可能,罗瑱主动前来坦白,交代上辈子我离去之后的故事。 “你走之后,我伤心欲绝,只想立刻随你而去,但我看着我们的女儿,她那么小,才五岁,我不能丢下她,不能让她失去父母的庇护,我决心给她最好的东西,也算作是给你的赎罪。” “女儿六岁的时候,我给她改了姓,随你姓颜,女儿很开心,她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当时我找到她,在你抛下我们父女的那个山崖,女儿那么小一个,趴在那个安全栏被撞坏的路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声一声喊‘mama’。我差点也跟着你跳下去,是女儿对你的哭喊把我留在人世。” “女儿很争气,她很聪明,很厉害,一定是继承了我们的优点。”说到这里罗瑱笑起来,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父亲对女儿毫不掩饰的发自内心的赞许和欣赏,看来他十分肯定那个小东西。 “在福真二十五岁的时候,她成为罗家和颜家的掌权人,并且还吞并了裘家的势力,她是一位说一不二的真正的王。”罗瑱讲到这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来静静看我,他的神态染上了一丝忐忑的示好,我眨眨眼给他一个不冷不热的反应,他才带着些隐晦的期盼仿佛有些害羞地继续说:“你应该还不知道,毕竟你从不关心,我们的女儿,她的名字,福真,这是她的名字。” 我突然明白罗瑱为何显得紧张和扭捏,因为他给女儿的取名里藏了对他与我美好未来的盼许,不过他的愿望到底还是落了空,那个得了祝福的好名字的所有好处尽数给了那个小东西。挺好,听罗瑱讲她顺风顺水的人生,我虽说没有什么母爱,但听见小东西把我们三家的势力全都握在自己手里,也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愉悦。 “女儿真正掌权的那一天,我比任何人都开心,这也意味着我在世界上最后的义务完成了,那些年,我尽心尽力地培养她,明里暗里帮她铺路,铲除竞争对手,直到她终于成长为独立称霸一方的王,我知道她已从我这里学去所有能学的东西,还有裘禛那里的,我们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年轻的王拥得宝座,上一任的王也该知趣谢幕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他的死亡,他在那个小东西羽翼丰满之后,追随我的脚步也离开了世界。 我以为他会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但罗瑱话锋绕了个弯,又转回那个女孩身上。 “女儿没有怪过你,她从来没有怨过你,但我知道她恨我,她也应该恨我……她长大之后,满世界收罗回购你从前售出的画作,和我们别墅画室里留下的作品一起,举办了盛大的展览,画展的名称是——栩栩如生。” 我听他讲了那么久,第一次心里生出一缕酸涩的情绪,我不想那感受将我吞没,我将身体转向一边,不让罗瑱看见我的脸。 好在他也没再多说,停在那里,我们陷入沉默。 裘禛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如同接力棒一样接过罗瑱的话头,他为我揭示上辈子他们二人的死亡。 我在午后祥和的花园里,在温暖的日光下,听我今生的丈夫讲述他和我前世丈夫如何自尽。 “那座山,我后来开车走过无数次,究竟有多少次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到后来哪怕我喝醉了酒,也能凭借肌rou记忆完整地走下来,其实我更希望自己可以失控撞上山崖,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随你而去。” “但是也好,我们至少不能让你的孩子孤零零在世上,她一天天成长,我们约定的日子也终于到了。” “是和你离开的同一天,秋天,那个山谷的枫叶确实好美,我因走在和你相同的道路,前往相同的终点而感到高兴,那是我前世最开心的日子。” “我终于知道从那个路口冲出山崖是什么感觉,也懂得坠入那片美丽的大海是何种体验。罗瑱的车在我前面,我们两人相差不到半刻。” 讲完他们的死,裘禛突然眼眸发亮,他欣喜地上前两步,虔诚和小心地捧握住我的手,他开始说起他的幸福,“你不知道,栩栩,你不知道我骤然在这个世界醒来是一种何等的惊喜,上天眷顾我,它竟愿意再给我、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我们是真心改变了,这一世的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 裘禛极认真和狂热地看着我,我冷静地审视他。他眼底竟真的光明磊落,这一世的完美丈夫居然发自内心,不含一点表演成分。 罗瑱也同样炙热地看着我,向我展示他的真心,我差点要被他眼里的赤诚真挚灼伤。 我松开裘禛的手,慢慢往前走,我的两位丈夫静静跟在我身后几步远的位置。 风很温柔,我独自想着我们连续两世发生的事情,听他们讲完前世结局,我多少也有些满意和释怀,他们如同蜡炬一样为那拥有我一半血缘的女孩奉献,又在功成身退之后像个炸弹一样轰碎自己的生命,他们害我,也用命偿。 一报还一报,我的内心总算得了一些安慰,至少以后再思考起与他们有关的话题时,有了更多可供辩论的支点。上辈子的恩怨或许已经了结或飘远,这辈子的我们未曾交恶,他们也不会再伤害我了,也许……也许我们之间的确还有新的可能,但我并不会轻易作出选择,我还会继续观察和考验。 可能到最后我也无法接受和他们重新开始,也可能在未来的未来我和他们会有一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契机。不过没关系,眼下我并不急着要作出任何改变和选择。需要在内心惶惶不安的人不是我,日夜期盼得到爱的人也不是我,小心翼翼珍视讨好的人更不是我,我只需要做我自己,这是我享有的权力,而他们亲手抛弃了这权力,给到我手中,生杀予夺,皆在我的掌心之中。 我搞不清和罗瑱裘禛的两世纠葛,但我知道,我是自由的,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快乐的,我的内心拥有了安全的庇护所,我不再是孤独游魂,我在这个世界找到了支点,我的画…… 我很满意今生我个人的独立自在,我的精神世界强大而富足,与两个男人的麻烦事不过是我生命中一点小小的烦恼,我不再为此伤神和忧虑。 从南面吹来一阵风,卷起我脚边黄色雏菊的花瓣。 我任微风拂面,心想,算了,就让一切,随风去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