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ke Cat(双性/CakeFork)【G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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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Cake&Fork/舔xue/指jian/断肢/骨雕/咬舌/蜡烛/流血/精神错乱/双洁/猫猫德/暴力和G向内容提及/HE *脑子坏掉了的人妻猫猫Cake德X脑子不正常的双性傲罗Fork哈 *德拉科过去非常惨注意,上面的修饰词是真的注意 *个人觉得挺纯爱,虽然和哈利生日没啥联系…… *祝哈利生日快乐! Summary:哈利养了一只既漂亮又美味的金毛布偶猫 1. “真是打扰了,波特先生,非常抱歉。” 进到救世主的公寓前,霍华德特意跟笑容温和的黑发男人道了个歉,即便对方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不满或怒意,但生日当天被傲罗找上门来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霍华德不打算在英国巫师界最出名的英雄那里留下一次不好的印象。 “没关系,先生,”救世主笑着为他们打开了门,“我也是傲罗——这份工作可不轻松。” 霍华德只是点了点头,没有敢多问几句。他毕竟只是个出身普通、毫无背景的基层傲罗,若不是事态紧急、人手不足,永远没机会被派来搜查史上最年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的家。 他和临时搭档走进了屋内,有点不敢相信鼎鼎大名的哈利·波特真的住在这么小的地方——好吧,其实已经不算小了,一个人住更是格外空阔,两间客房纯属多余。但这间公寓比起救世主的身价来讲,根本不值一提。在霍华德的眼里,他至少也得拥有两座别墅,甚至一座庄园才合理。 室内的装修风格和家具摆饰颇为温馨和有情调,每处细节都能看得出它的主人有在用心打理这个家,通风的窗户透进午后温柔的阳光,纱质窗帘随风飘舞,阳台还养着几盆生机勃勃的风信子和水仙,充满活力。霍华德扫了一圈,暗暗咂舌于地板的光洁如镜和柜子上方的一尘不染,虽说学习家务魔法不是什么难事,但会不会和用不用是两码事,傲罗办公室主任的工作量比他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却还能在单身独居的前提下把公寓收拾得井井有条,霍华德着实十分敬佩。 “所以说,部里出了什么事,让你们急急忙忙过来?”救世主打开冰箱,为他们拿出一壶冰好的柠檬水——显然是他手工做的腌柠檬片。 “其实……就是您前段日子负责的那个案子,就是翻倒巷红灯区的那个,出了点问题。”霍华德抱着柠檬水,谨慎地挑选着措辞,以免惹恼了对方。 “就是那个拐卖Cake案?”黑发男人稍加思索,“我记得幕后最大的嫌疑人已经落网了——是又有新的线索了吗?还是说那个人抓错了?” “不是不是,嫌疑人没问题,”霍华德连忙摆了摆手,“其实是……哎,不知道您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逃狱事件?” “逃狱?”黑发男人露出有点困惑的眼神。 “就是三年前的马尔福逃狱案,您可能有些忘了,”霍华德立刻为他解释起来,“2001年的时候,入狱才半年不到的德拉科·马尔福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硬是从摄魂怪看守的高级牢房逃了出来,然后不知去向,魔法部一直想把他抓回来,可就是找不到他。但在几天前,那个拐卖案的主犯终于招了,当初马尔福刚逃狱出来,就被一群流亡食死徒盯上,绑来卖给了他——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很漂亮的Cake。” “然后呢?”救世主喝了一口柠檬水,表情平静,看上去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 “然后马尔福就成了他那里最抢手最昂贵的公用Cake,”霍华德说到这,心里唏嘘不已,娇生惯养的纯血少爷沦为被迫出卖血rou的公用Cake,只能说一句世事难料,“被傲罗抓捕的那天,他心存侥幸,觉得会不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没舍得把马尔福交出来,特意把他塞进了一个箱子里,丢到会所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想让他的下属找机会带走,结果进了审讯室才知道他们那个拐卖集团全员落网——昨天我们的人去找,也没找到马尔福,上头的人就怀疑……” “是当时逮捕现场的傲罗中有人带走了他,”救世主说,“而且这个人肯定大概率是Fork。” “没错……但我相信您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霍华德赶忙讨好道,“您可是魔法部最尽职尽责、也最有自控力的Fork傲罗了!这次搜查只是走走流程而已,您不要在意。上面的人也没有怀疑您!” 救世主摆摆手让霍华德冷静一点:“没关系,你们搜查吧,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 “但……” “没事,就按你们的要求来吧,不用搞特例。” 话虽如此,霍华德和搭档还是没敢到处乱翻,只是由救世主领着看了看公寓的各个房间。 “明明您一直很忙,却能把家打理得这么好,真是厉害。”霍华德在客厅里简单地环视了一圈。 “不,我家平时也很乱的,”救世主揉了揉头发,“只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就……” “用几个小时就收拾到这种程度,也是很难得的。”霍华德随意地拿起几个沙发的抱枕检查,没有什么异常,松软的沙发垫一看就很舒服。 “卧室需要搜查吗?”救世主指了指一扇微掩的门。 “当然——不过如果您不愿意的话……” “我的卧室里没什么特别隐私的东西。”救世主主动拉开了卧室的门,霍华德把头伸进去瞧了瞧,一切正常,除了那张双人床——纯白无暇的床单被罩与其他色彩明快的装饰相比过于素雅,但霍华德没放在心上。 接着他们象征性地抽出几个抽屉,快速瞄了几眼,再从柜子上拿下几个摆件和几本书大致观察一下,这次敷衍至极的搜查就此告一段落。霍华德把没喝完的柠檬水轻轻放到桌子上,化了一半的冰块发出咯吱一声,映出了救世主取走杯子时毫无波澜的绿眼睛。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霍华德只想尽快结束这次加班,“再次向您道歉,打扰了您的生日。” “还有多久进行第二次搜查?”救世主倚在沙发上,问。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霍华德有些紧张,“但如果马尔福的去向一直不明确的话,应该会在一个月后再来打扰一次。”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救世主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不不不,没什么辛苦的……您才是,为了巫师界……” 双方几番客套之后,霍华德终于和搭档一起离开了救世主的公寓。临走前,他不经意间回头,才发现门板上有个颇大的猫门,只是已经被永久地封锁了起来,密不透风。 可能是救世主的猫跑丢了吧。霍华德想。 2. 送走两位突然到访的傲罗,哈利松了口气。他又检查了一遍门是否锁好后,径直来到了客厅的沙发前,把那些原本放在卧室床上的抱枕用漂浮咒送回原处,掀开了米色的沙发垫。 沙发垫下,是个被藏得很深的旧箱子,铁皮,制工精美,虽然那些栩栩如生、惹人喜爱的龙形花纹被几道深深的划痕破坏了整体性,也能一眼看出它的价值不菲,让人对里面盛着什么宝物好奇不已。 哈利低声念了一句阿拉霍洞开,解开了箱子上的锁定咒。他尽可能轻地打开了箱盖,像是生怕惊扰了里面的生物——他多虑了,因为那只被迫躲起来的猫一看到有光透进来,就立马恢复了人形,但整只箱子根本容纳不了他修长的四肢,呈现出来的效果便是金发的Cake委委屈屈地缩在有限的空间里,两条腿搭在外面晃荡,及腰的长发洒了一地,像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金子。 哈利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们走了?”霍华德口中的逃犯德拉科·马尔福用有些抱怨的语气说,“这里实在太难受了!” “走了,下次是在一个月后。”魔法部最尽职尽责的傲罗哈利·波特一边说着,一边为德拉科扎好了头发,“他们已经发现你了。” “现在才发现?”德拉科漠不关心地把下巴垫在哈利的手心,“是古德曼把我供出来了?” “差不多,他估计也没想到他的属下通通落了网,为了减刑只好招了,”哈利挠了挠德拉科的下巴,“枉费他当初想方设法把你藏起来的心机了。” “活该。”德拉科被哈利愈加娴熟的手法挠得猫耳朵都从头发里钻了出来,“谁叫他把我塞进这么旧的箱子里。” “你就想到这个?”哈利好笑地看着长出猫耳的德拉科变着花样蹭他的手,“这个箱子还挺贵的。” “里面全是灰尘!”挑剔的纯种蛋糕长毛猫嫌弃地从箱子里爬出来,把头埋到了主人的胸前,“而且还有股怪味——下次别把我藏在里面了!” “但我也找不到别的地方了,”哈利将手指插进德拉科浅金色的长发里,“你又不喜欢宠物店或隔壁的格雷太太。” “你敢再把我送到那种地方,我就再也不给你做饭了,”德拉科声音闷闷地说,“我讨厌他们。” “你什么都讨厌。”哈利说。 “不,”德拉科的耳朵动了动,“我喜欢你。” “喜欢我把你塞进箱子?”哈利抿了抿唇,他还是不习惯这个过于坦率的德拉科。 “如果不是你,而是别人敢把我塞进箱子里的话,我早就抓花他们的脸了。”德拉科抬起一只手,因半阿尼马格斯状态而变得格外锋利的指甲闪闪发光。 “我明白古德曼手臂上的抓伤哪来的了,罗恩还一直坚持是狼人客户留下的。”哈利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得给你剪指甲了。” “不要。”德拉科把指甲有意识地收起来。 “现在就剪。”哈利掐住德拉科命运的后颈皮,无情地把他从怀里拎出来。 灰蓝色的猫眼极力无辜地眨着。 “今天是我的生日。”哈利捏捏他乱动的猫耳朵,“是你自己说的——这一天我想对你干什么都可以。” 精神抖擞的猫耳朵塌了下去,虽然明显不乐意,但德拉科还是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乖。”哈利把自家的Cake拖到沙发上,安抚性地揉了揉他浅金色的脑袋,“剪完后我们就洗澡吃饭。” “我要做生日蛋糕吗?”德拉科的手指在指甲刀前犹豫不决。 “你就是块蛋糕。”哈利利落地抓紧猫猫的手指,防止他逃之夭夭,“点一根蜡烛就可以。” “哪种蜡烛?”金毛猫歪歪脑袋。 “就是普通……你想哪里去了?”说到一半哈利才反应过来,耳根瞬间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红色,“只需要最平常的蜡烛就可以,那些低温蜡烛我早扔了!” “骗人。”德拉科拆穿了他的谎言,“我昨天还在厨房里看到了。” ……去他梅林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哈利抓紧德拉科的爪子掩饰自己的尴尬:“生日蛋糕上插的就得是普通蜡烛。” “为什么?”德拉科竭力压制住自己想逃开指甲刀的欲望,“上次你明明……” “别说了,”哈利威胁般地剪下一截指甲,在德拉科的眼前晃了晃指甲刀,“再说的话,以后天天剪指甲。” 德拉科的嘴闭上了——即便是在半阿尼马格斯状态下有了猫咪的大多数特性,爱干净的纯种猫也愿意天天洗澡,但剪指甲?想都别想! 哈利用头发遮住了微红的脸,强迫自己专心为自家猫剪指甲,但脑海里一阵翻腾,还是把那段香艳的记忆勾了出来——大概是在一周前,他一时脑热,买回了一包低温蜡烛,回到家就后悔地想藏起来,结果被德拉科当场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 然后哈利就有了一个难忘的夜晚——滴落的蜡油恰到好处地在他身上各处的敏感点绽放,轻微的疼痛和刺激感让快感更加猛烈,汁水泛滥,德拉科甚至趁他在高潮后失神喘息的时机,将蜡烛移到了两片湿润的蚌rou间、那颗最脆弱的蜜豆上…… 他抬起头,德拉科正一脸严肃地盯着指甲刀不放,时不时挣扎一会,再想想这段日子德拉科的所作所为,哈利早就断定翻倒巷的那个老治疗师诊断得没错,德拉科大脑受到的损伤很严重,真的很严重,至少以前健康的德拉科不可能会像只猫似的撒娇,直白地表达爱意(而且是对恨之入骨的波特),甚至为他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更不会露出这种过分顺从的、充满病态的神情。长达三年的极端虐待、记忆消除和身体改造,还有那些古德曼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违禁药品和成瘾品,它们加在一起合作毁掉了德拉科·马尔福。 但这没有影响他床上的能力。 不过也不奇怪,虽然德拉科到他家后一直前言不搭后语,表现出精神错乱和记忆混乱的病情,但在断断续续的交流和德拉科偶尔的清醒中,哈利也能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德拉科做公用Cake的会所荒yin无比,即便德拉科只用负责满足Fork的食欲和施虐欲,看过的性爱情趣和群交现场也绝不少,耳濡目染下有经验是正常的。 可哈利还是有些没法接受——明明已经是只脑子坏掉了的半疯Cake,却能轻而易举地在床上把他逼得一边喷汁一边求饶,在对方的身下哭得失去一切尊严,只会打开腿让德拉科cao得更狠更深,甚至放纵德拉科射到里面——事后哈利都会不敢相信那个被德拉科搞得乱七八糟的人是自己,他的冷静和理智总是能被德拉科轻松粉碎,不管他的脑子有没有坏掉。 这样不对,肯定不对。包藏德拉科这件事就是对傲罗这个职业的一次背叛,然后他居然还和逃犯滚上了一张床,被对方翻来覆去地侵犯、内射,还为了他欺骗同事和上司——哈利有点羞愧地想,这绝对会让他们失望透顶。 但哈利却像亚当夏娃被禁果诱惑到一般,根本无法停止这场闹剧,今天他甚至回绝了朋友们为他准备的生日派对,选择回家和德拉科共度良宵。他们会一起洗澡(或在浴室来一发),一起吃饭(德拉科负责饭菜),然后滚进卧室,他将打开腿,让德拉科又一次进入他的身体。 这不正常。 “剪完了吗?”德拉科不满地问。 “快了。”哈利慢吞吞地剪着。 “快一点,”德拉科打了个哈欠,“我想和你洗澡。” “洗澡还是zuoai?”哈利忍不住调侃。 “都想要。”德拉科收回指甲平整的手,凑近舔了舔哈利的脸,“现在可以去了吗?” “可以。”哈利捏了捏他的手,就像捏猫咪的rou垫一样。 今天是他的生日。合该快乐的生日。 哈利决定先不去想那些恼人的事了。 3. 哈利曾经计算过,他们在浴室里zuoai的次数,竟然高于卧室里的次数——因为德拉科确实很喜欢洗澡,而哈利也不能放任一个脑子有问题的Cake独自待在浴室折腾,很容易出人命,于是每次都亲力亲为,至少会帮他洗头发和冲澡,刚开始他们没越过线,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也没什么,但后来他们发展到了那一步,浴室里的气氛就此变得暧昧起来,时常擦枪走火,有时是德拉科贴上了哈利的后背,有时是哈利主动泡进了浴缸。 这一回他们没有浪费时间,勉强容纳两个人的浴缸里放满了温水,应某人的要求加了薄荷和玫瑰花,三三两两地飘在水面上,德拉科往手上挤了一些草莓味的润滑剂,熟练地塞进哈利的雌xue,一下又一下地开扩起来。 哈利在逐渐动情的快感中想,其实德拉科已经不用像第一次那样那么费劲地做扩张了,这段日子他们做了太多次,狭窄的xiaoxue早就被cao得记住了德拉科的yinjing,他的身体也被开发到了某种程度,塞进去的两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力所能及的深度,缓慢地一张一合,将黏液涂满内壁。 “直接进来……”哈利有些受不了这样磨蹭的前戏,抓住了德拉科空闲的手臂,“已经可以了……” “我不要。”猫咪有自己的脾气,不想搭理难受的主人,自顾自地活动手指。 “拖太久……啊……水会凉的……” “不会那么久的。”德拉科蹭了蹭哈利的侧脸,他们的头发湿答答地缠在一起,让哈利感觉有点痒。 手指继续摩擦着敏感的xuerou,润滑剂逐渐遇上了深处涌出来的粘稠爱液,混在一起把逼仄的roudong变得越来越yin乱,yinjing也颤颤巍巍地在德拉科的另一只手里勃起,哈利的喘息愈发粗重,下身逐步蔓延的酥麻感让他怀疑自己很可能会被手指送上一次顶峰——德拉科喜欢看他因各种方式高潮的样子,其中就包括因单纯的手指扩张而达到极限。 他受不住这个。 金发的Cake温柔地抱着仰起头迎来高潮的主人,手指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痉挛的xiaoxue,可怜的阴蒂在他的手里是任扁任搓的猫玩具,略微粗暴的撸动反倒加速了yinjing的释放,jingye和爱液弄脏了干净的水,也让哈利没能及时意识到德拉科抵在了他的xiaoxue上。 尚未结束高潮就被侵入的刺激让哈利的眼睛微微瞪大,粗大的侵犯者不容置疑地挤到了手指抵达不了的地方,温吞又极具力度地cao弄起花枝乱颤的雌xue,这个姿势下德拉科没法加快抽插的频率,但这样程度的插弄已经足够让哈利发出好听的、甜蜜的叫声,更何况这只是今晚的序曲,德拉科没必要现在就把哈利搞得腿软。 “你里面吸得好紧啊……”德拉科的猫耳再度跳了出来,哈利对此唯一的感触就是庆幸——庆幸只是多了一对耳朵,而不是上次的倒刺。 德拉科一下一下地舔着哈利的脸颊和后颈,直到哈利忍无可忍地把他乱窜的头摁在肩膀上,努力扭过头去够对方的舌头——广义上来讲,这个行为叫接吻,传播爱,表达爱——但可惜他们一个是Fork,一个是Cake,注定了一个唇齿相交的亲吻只能是一种特别的进食方式。 哈利咬住德拉科的舌头轻轻一撕,Fork比常人坚硬许多的牙齿便帮助他尝到了巧克力和奶油的味道。德拉科没再乱动,下身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乖乖张开嘴,任由哈利寻找角度撕咬他的舌头,不断深吻,交缠的舌头上滴落的不是缱绻的银丝,而是鲜艳的红色,一滴一滴掉进微凉的水里,融合,泛出一种偏粉的血红,与飘浮的玫瑰花瓣相得益彰。 只需牙齿压在上面轻轻一划,柔软的唇瓣也便皮开rou绽,化作了Fork的口中食。血越来越多,顺着德拉科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脖颈和锁骨上,仿佛以雪白的皮肤为画布创作了一幅东方的落梅图,艳丽非常。 作为Cake,长相优越是件不太妙的事,虽说对Fork来讲能吃到Cake便是幸事,但色香味俱全永远是一道好“菜”的基本评判标准。Cake的香与味自然不必比较,余下能让Fork挑剔的便是Cake的色相,越是貌美的Cake,被袭击或拐卖的几率就越高,这是一个客观的事实——德拉科的相貌某种程度上就是他过去三年遭遇的罪魁祸首之一。 但哈利不在乎,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受益者,德拉科这张哪哪都和他口味的脸无疑是锦上添花。 性器一边顶弄他的zigong一边射出了微凉的jingye,上下两张嘴都被德拉科好好填满,黑发的Fofk满足地咽下一块咀嚼得稀碎的舌rou,弥补似的亲亲德拉科血rou模糊的唇,Cake不甚在意地蹭蹭哈利的手心,从对方的身体里退出来,尽心尽力地为他做着事后清洗。 哈利从洗漱台上飞来一瓶墨绿色的Cake恢复剂,一点一点涂在德拉科的伤处,新鲜的皮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丝毫不见刚才的惨状,只留下了残存的血迹能证明刚才的开胃小菜确实存在。 “你今天用自我检查咒了吗?”哈利轻柔地摩挲着德拉科脸上的血污。 “嗯,就在午饭后。”德拉科实话实说。 “有什么问题吗?”哈利问。 “没有。” “那就好。”哈利放掉了浴缸里凉掉的水,重新接了新的温水,德拉科心情极好地沉在水里噗出一连串泡泡,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散开,有点可爱。 ——若是有人得知救世主的家里养了这么一只矜贵又漂亮的纯血Cake,第一反应会是什么呢? 哈利抚摸着金发Cake湿漉漉的头顶,说实话,养猫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这只猫脑子有问题、还一身病的情况下,把德拉科养到如今外表与别人无异的模样哈利费了不少力气——一开始简直是兵荒马乱,德拉科每天除了发呆就是自残,害得哈利硬是练成了Cake恢复剂大师,而且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有一天哈利发现德拉科面无表情地捧着一个烧红的水壶时才察觉到不对劲,叫来那位翻倒巷的老治疗师治疗后,才查出德拉科的痛觉神经已经被长年注射的违禁药品彻底弄坏,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这可能就是古德曼的目的,一个不会疼的Cake肯定会是完美的商品。 乍一听,失去痛觉是件好事,但实则不然。没有疼痛,意味着对有害刺激失去了警觉,不能防范伤害和疾病,举个例子便是天生无痛症的孩童在幼年时无意识地啃咬手指,正常孩子在被自己咬痛后就不会再咬,但无痛症的孩子却会无知无觉地咬断手指;打魁地奇时扭伤了腰,本是喝个魔药休息一下就能治好的伤情,因感受不到疼痛而继续正常活动,直至恶化到瘫痪的地步才倒下。 “很多Fork都想要个不会疼的Cake相伴,却完全没想到照顾一个无痛症患者有多么麻烦,”哈利还记得那位老治疗师一边拧着脸上层层的褶皱,一边冷冷地说,“你家那位虽然已成年,但脑子也坏得差不多了,必须好好照料才能活久一点,就像那些天生无痛症的小孩子,教会他怎么回避危险——这种失去或没有生活常识的情况最难办,其他健康孩子第一次触碰guntang的茶杯,会因为疼痛抽回手指,记住乱碰过热的东西会弄伤自己的道理,但他们不行——他们只会继续去碰,烫伤到不可挽回的情况才懂得放手。” 老治疗师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许多事项,其中之一便是每天都要施展一个自我检查咒,探查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病发的器官。没有疼痛的提醒,很多患者直到病死都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死。唯一的办法就是勤加检查。 真是只娇贵的纯种猫。 但现在已经没法回头了——哈利没法狠下心弃猫。 更不用说,这段畸形而又错误的关系中,反倒哈利才是无法抽身、从中吸取营养和抚慰的一方。 4. 晚饭一如既往地由德拉科负责,但只需要做他的一人份——再垂涎欲滴的美食在丧失正常味觉的Fork嘴里都味同嚼蜡,更何况还有个现成的“生日蛋糕”摆在眼前。 德拉科坐在餐桌旁吃着简单的餐点,过去的虐待经历让他变得不怎么在意食物的精美和营养,即便他能做出卖相和味道都不错的菜——翻倒巷的Cake会所有一种怪异的情趣项目,那便是让Cake本人亲手用自己作为食材为客人烹饪一顿佳肴,再相伴左右,一口一口地喂Fork吃——哈利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时几乎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德拉科在这个项目出乎意料地受欢迎,以至于被古德曼强迫学会了一手厨艺。 甚至哈利捡回他的那一天,德拉科也正在为一个大腹便便的Fork富豪烹饪自己,特色菜是骨雕——在Fork眼里是食雕——要不然古德曼也没法把德拉科随手塞进箱子。 哈利清楚地记得,他打开箱子时,第一时间就被那些错综复杂又独具美感的雕刻吸引了目光,德拉科到底是个正经的纯血少爷,应该是学过一些艺术类的课程,哪怕失忆又精神错乱也不影响他用不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的大腿骨雕刻得那么精巧——没错,大腿骨。 从膝盖往上几公分,整齐地切割下多余的腿,暴露出洁白的断骨截面,在失去大部分下肢的情况下坐在料理台上,身子下倾,对着客人幽暗的注视和镜子,用四肢中唯一完好的右手握住刻刀,吃力地刻着记录在肌rou记忆和大脑深处的复杂花纹——左手十根手指都遭到了和双腿一样的命运。 ……这样血腥残忍的画面如果让普通人或Cake看到,他们大概率会惊恐地大叫或晕过去,但对于以口腹之欲为生、脑子与正常人不一样的Fork来讲,这一幕称得上赏心悦目、秀色可餐,那天同去的Fork傲罗们,有哪个不是忍着食欲、一边吞口水一边小心翼翼地搜查Cake受害者的? Fork的脑子就是与其他人类不一样。 哈利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双腿之间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湿濡感和瘙痒感,哈利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德拉科已经吃完了晚餐,悄无声息地钻到桌子底下,趴在他的腿间,伸出舌头舔舐着被单薄布料包裹的yinjing和花xue。 “cao……你从哪学来的在吃饭时舔?”哈利抓住德拉科的头发,却不知是把他扯开还是摁住,唯一能肯定的便是他刚刚承受过欢爱的xiaoxue根本受不住德拉科温暖的舔弄。 “在会所时有人这么讨好客人……”德拉科含糊不清地解释着,舔得愈发卖力,“喜欢吗?” “你真是……”哈利舒服得哼了几声,他确实很喜欢,不过他不打算说出来,要不然某只猫事后得得意洋洋地翘尾巴好几天。 “喜欢吗?”完蛋,已经开始翘尾巴了。哈利无奈地看着德拉科疯狂晃动的猫耳朵和缠到他身上的尾巴。 哈利拍了拍德拉科的脸:“别在这……带我去床上。” “不在这里吗?” “收拾起来太麻烦了。”哈利掐着对方的后颈rou,把他从自己的腿间拉出来。 “可收拾家的人是我。”德拉科无辜地眨着眼睛。 “拜托,让你轻松一点不好吗?”哈利扶额。 他可不想以后在餐厅吃饭时,老是被这只得到了甜头的金毛猫偷袭。 虽然德拉科在卧室就干过这种事。 5. 哈利把德拉科带回来的理由纯属脑子一热。 事后哈利想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思来想去,却发现他会把那个箱子提回家的原因,就是他当时在会所后院随手撬开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箱子,里面破破烂烂的德拉科太符合一个Fork的口味,同时也戳中了他的Fork本能,让他下意识把自己率先发现的珍贵食物带回了家——前面说过,Fork的脑子都不太正常。 回到家冷静了一会,哈利还是下不了决心把这么漂亮美味的Cake送回去(即便这个Cake是德拉科·马尔福),他所能做的最正常的事就是去翻倒巷找了个老治疗师——没错,甚至不是圣芒戈的正规治疗师,而是一个几十年前就因医疗事故和滥用黑魔法吊销行医证件的非法治疗师。 所幸对方的医术有保障,相当专业地处理好了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疤和药物残留,给了他一张长长的养猫,不,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哈利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摊上了一个大麻烦——梅林知道养个脑子有毛病的Cake有多么繁琐复杂,德拉科不愧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头几周连食物和水都是特制的,每天三遍换药、一次外出活动——哈利作为一个休假极少的傲罗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空闲时间!所以他选择把德拉科丢给隔壁养了四只猫的格雷太太,结果当天晚上他加班回到家,就看见一个衣衫不整又头破血流的金发猫耳人趴在他最喜欢的呢绒大衣上。 后来老治疗师配的药起了作用,德拉科的大脑有所恢复,至少知道了按时吃饭和不乱扔杯子,再后来终于记起了大部分身而为人的常识和一部分记忆,可以生活自理,某天晚上哈利疲惫不堪地从魔法部回来,迎接他的是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和一个窗明几净的公寓。从那以后他们的同居生活变得异常和谐——哈利出门打拼事业赚钱养家,德拉科一个人在家承包一切家务,偶尔出门在公寓附近活动,活像一对正常的夫妻,德拉科就是他贤惠温柔的“妻子”。 不过还是不太一样,因为一般来讲妻子才是被cao的一方——就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个月后,某个安静的晚上,德拉科爬上了他的床。 哈利被腿间异样的快感折腾醒后,才朦朦胧胧地看到德拉科脱掉了他的裤子,埋在双腿之间舔弄那个多出来的畸形性器官,舔得xue口都软软地流出了蜜液,吓得哈利直接清醒了,一边连连后退一边质问他在干什么。 德拉科是这么说的:“让你开心一点。” 不,没有开心,只有惊吓。 “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哈利盯着德拉科裸露的大片锁骨,那里简直是充满了性暗示. 德拉科的表情满是困惑:“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那也不用这种方法……”哈利用大脚趾想都知道德拉科从哪学来了这一套,甚至有可能与无数个客人都干过更密切的事——想到这里,哈利突然有点油然而生的不适感,德拉科在他的家里安然无恙地躲了这么久,他习惯了德拉科全心全意的依赖,根本没法想象他跟别人如此亲密——Fork的劣根性之一便是总想独占一个Cake。 “但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德拉科说,“那些Cake经常这样。” “呃……”哈利不知道如何给一个半疯的人解释清楚让人开心完全不需要半夜爬上别人的床!而且他心里的不适感加深了,为德拉科过去可能给上千个的Fork干过这种事,“你给别人……” “我第一次做。” “嗯?”哈利愣住了。 “我的客人基本上都只想吃,”德拉科平静地说,“想要发泄性欲的客人不会花那么大的价钱,古德曼也不打算让我真的卖身。” “所以你还是……”哈利慢慢支起了上半身。 “我没有经验。”德拉科摇摇头,“把自己的手切下来拿给客人自慰算是吗?” “……当然不是,”哈利骤然又被打开了一次新世界的大门,“额,所以为什么你今天晚上会……” “我以为这会让你开心,”德拉科的尾巴晃啊晃,“我见过的被Cake舔下面的客人都很愉快。” “为什么想让我开心?” “我喜欢你。”德拉科直白地说。 “为什么喜欢我?”哈利的嘴有点干。 德拉科疑惑地抬起眼:“就是喜欢你,为什么要找个理由?” 哈利怔怔地看着这个表白得自然而然的Cake。 老治疗师说过,Cake的大脑没法完全恢复,记忆能想起一点也已经是谢天谢地,德拉科的这番话基本上是建立在他现有的认知水平之上,他不知道爱和喜欢真正的含义,很可能只是因为哈利收留他还照顾他,就将那点由此而生的好感当成了沉重到需要他用性报答的喜欢。而哈利,作为一个有正常认知和负责任的成年人,最好的做法便是委婉而坚定地拒绝,告诉他那不是喜欢,性也不是用来报恩的手段,就像年长者遇到未成年人青涩的告白那样。 但哈利犹豫了。 Fork的脑子一点都不正常。 哈利花了很久的时间和毕生的意志力,才勉强在前面的日子里忍耐住了撕开德拉科肚子和喉咙的欲望,更不用说每天回家时温暖的灯光和厨房忙碌的身影,那些他缺失而又渴望多年的东西貌似就这样被德拉科一点一点地弥补了回来,但又脆弱不堪,公寓外任何一个人或一点风声都能轻易地将其揉碎成尘埃。 他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于是哈利听见自己的嘴开开合合,说出了一句或许会让他遭受审判的诱骗。 “想让我开心的话,就做得更深吧。” 于是那天晚上,哈利抓着德拉科下了地狱。 6. 凌晨三点,哈利被身边窸窸窣窣的翻身声弄醒,虽然几个小时前他被德拉科翻来覆去地cao了好几次,但傲罗的本能还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嫌疑猫的手臂。 “……波特。”德拉科有点僵硬地扭过头,表情茫然,灰蓝色的眼睛却像过去那样明亮。 这种情况发生过好几次,哈利放下心来,松开了手。 “cao,我们怎么做得这么激烈?德拉科皱着眉,面色不善地扫过肩上的咬痕和哈利红肿的乳首。 “你得问你自己。”哈利打了个哈欠,“你能想起多少事?” “我应该刚接完三个客人。” “……以后别说这个。” “是你让我说的。”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看上去和过去的他别无二致,“以及,我的左臂去哪了?Cake恢复剂呢?”他恼怒地指着自己不断渗出鲜血的断面。 “哦,你自己不肯喝的,说方便明天煮咖啡。” “cao,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怎么知道?”哈利托着下巴,看德拉科骂骂咧咧地翻找床头柜上的药物。 他的大脑坏得很彻底,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有时会突然好一会,就像半旧不新的电子产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通上了信号,刺啦刺啦地响一会再死机,德拉科偶尔会忽的想起以前的记忆和一部分神智,闹腾几下就会又变成一只乖乖看家的Cake.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时,德拉科想起了他刚刚逃狱成功的日子,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时吓得摔碎了不少东西,变成猫从尚未封死的猫门里逃了出去,若不是格雷太太把他带回了家,德拉科的记忆也没能维持多久,哈利估计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于是这件事后,哈利立即锁死了猫门。 不过发生的次数多起来后,哈利便渐渐不害怕了,左右德拉科一个体弱多病的家伙也逃不了多远,身体的潜意识和安全感还会促使他留在公寓里,顶多需要修修家具和补充药剂。 “搞不懂我们在干什么……”喝完恢复剂的德拉科缩回到被窝里,“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干这种蠢事?” “因为我也想一早就喝到新鲜的血泡的咖啡。”哈利诚实地说,顺了顺德拉科气炸的毛。 “我们真是都疯了。”德拉科眉头紧皱。 “是啊,都疯了。”哈利点点头,他很困,“你带着我疯了。” “明明是……是什么来着?”他的记忆又开始消退了。 “是我骗你上了钩。”哈利说。 “是这样吗?”德拉科眼睛的清明慢慢淡去了,“我不记得了。” “就是因为你记不得了,我才让你上了钩。” “……疯子波特。” “彼此彼此,你也没有回头路了。”他也是。 德拉科闭上眼睛,把他揽入怀里:“反正是你的话……这样子也不坏。” “……德拉科。” “什么?”德拉科的声音里是nongnong的困意。 “明天……不,今天我要给你剪头发。” “嗯?我挺喜欢长发的。” “八月份还是很热的。” 7. 九月底,霍华德得到了一个消息——德拉科·马尔福被找到了,但是只有尸体。 或者说,只有几块腐烂的肢体。 以及一截浅金色的头发。 霍华德没有去现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搜索、分析,最后下达了“逃犯德拉科·马尔福已确认死亡”的判断,不过横竖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事后对他的死因和凶手的争论不关霍华德一个底层傲罗的事。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马尔福的逃狱方式终于真相大白——十分简单而又有效,就是靠阿尼马格斯,虽然小马尔福先生入狱前并没有练成,但他不幸被一个儿子死于食死徒的高级狱警盯上,把他丢进了Fork和人渣聚集的牢房,长达半年的地狱折磨和父母去世的消息逼得他用极短的时间得到了逃狱的能力,不料逃出后他的境况也并未有所改善,而是被卖进了另一个地狱,最后凄惨死去——很符合大众对食死徒的期望。 不过霍华德倒也有点同情他就是了。 死了一个食死徒逃犯算是好事,但也经不起多大波澜,魔法部最近的大新闻居然是救世主养了只极为漂亮的金毛布偶猫,霍华德对此只想感慨一句“名人效应”。 虽然那只猫确实太过漂亮了。 只是,霍华德随意瞥了一眼办公室里流传的猫照片,吸了口气,不禁在心里犯了句嘀咕。 ——这只猫的毛色,怎么跟马尔福家族专有的、那种闪闪发光的浅金色那么像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