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道歉(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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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們是什麼關係? 小樹林的午間很寧靜,只有一點點的鳥叫聲,池遇的手緊緊實那隻白皙的手腕,她的手腕還戴著他送的那條手鏈。 她的腿流滿了他的jingye。 兩人上一刻還在緊緊相纏。 可池遇分明看見了她眼睛裡的退縮! 她爽完了就想走! 池遇咬著牙,這一刻想掐死她的心情都有:“溫、棉、棉。” “要上班啦……”溫棉棉心虛地說著。 天!她剛剛完全就是上頭而已。 在樹林裡和一個小鮮rou打野炮,誰不想? 池遇帶著壓迫性的怒意望著溫棉棉,似乎真想要掐死她一樣,嚇得溫棉棉閉著眼。 結果鼻子便被人狠狠拿捏著,池遇悶著聲:“溫棉棉,你好渣。” 池遇說完便先一步離開。 他提起了她的行李箱,一個人默默向前走。 溫棉棉追上去,梗著頸說道:“對對對,我最渣,我就喜歡在樹林裡打野炮偷情然後拍拍屁股走,憑什麼你不喜歡我的時候就趕我走,現在喜歡我了就要和我確定關係?” 她越說越激動:“你們都這樣,喜歡我的時候就要我喜歡你,不喜歡我的時候就趕我走,讓我等,各樣冷眼旁觀欺負我,憑什麼現在我一定要喜歡你們?” “冷靜點,待會要到劇組了。” 池遇輕撫她的頭,拉住她的手慢慢走。 是誰惹的! 溫棉棉紅著眼瞪他。 池遇嘆氣,幽幽說道:“溫棉棉,別偷換概念,如果你不想要,為什麼要勾引我?” 那句“勾引”說得特別哀怨纏綿,溫棉棉耳朵癢癢的,沒敢再說話。 等人來到劇組這邊已經是剛接近集合時間。 劇組人多雜亂,四周人來來往往的,池遇皺著眉放開她的手,問:“不一定要住在劇組裡對不對?今晚我開車過來接你。” “我要住劇組裡。”溫棉棉硬氣地說道:“我還沒住過農家樂,我想住。” “哦。”池遇點點頭:“那我待會去附近租一間房,我忙完過來找你。” 溫棉棉:…… “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有病?” 池遇指向手機時間:“快去,導演集合了。” 溫棉棉跳腳,梗著頸:“你先說清楚!你是不是有病,我今晚肯定不會見你,你想也別想!你也太離譜了,早上還讓我和你心上人道歉送禮物,現在又這樣,我是睡服你了還怎樣?你好無恥啊。” “我無恥?”池遇被她氣笑。 “溫棉棉,我讓你跟她道歉是為了你好,以前是有私心,但最主要是因為他是宋書揚jiejie,現在,我只是希望趁著你的洗白通稿還新鮮再加一把火,也讓你在劇組好過點。” “那條手鏈,本來就是買給你,你也不瞧瞧現在戴在誰手上了。” “至於睡沒睡服……” 池遇看到金子時看過來的一瞬間,他俯下身,在溫棉棉耳邊說道:“我還硬著,你覺得呢?溫棉棉,你知道的吧,我最討厭像我媽一樣不負任的女人,為了防止你走上歪路,今晚我肯定會來,要不然你就準備換新東家吧。” 啊啊啊啊啊! 溫棉棉炸紅了臉。 他真的好無恥!!!!! 她氣死了:“你是不是故意噁心我?也不瞧瞧自己幾秒就不行了!黃、花、大、閨,仔。” 池遇張合著五指:“哦,是誰陪你在樹林裡尋刺激來著?偏偏是我,今晚見。” 溫棉棉壓根兒不想理他,她木著臉氣呼呼走,池遇正勾起笑,突然又見她噠噠噠地跑回頭。 溫棉棉笑得極燦爛,甜甜說道:“池遇,那今晚見,不見不散哦。” 池遇:?? 莫名心慌。 * 劇組的第一日沒多少事幹,主要是和各路的員工安排工作日程和安頓大家,試上鏡妝和互相認識對戲。 接下來會在這裡拍攝十幾天,溫棉棉順利地拿到自己的宮婢裝。 金子時這時湊過來:“快點換上,看看能不能配我這小將軍!” 現在的溫棉棉簡直是吃了炸藥,加上金子時那人瞧著也沒什麼壞心眼,有點像傻狗,她的語氣也比之前隨意和差勁:“你以為你人人都像你有休息室啊,今天也沒我的份兒,我不換,你走開啦。” “去換,我休息室給你用。” “你好煩。”溫棉棉嘀咕著,最後還是自己排隊去換衣服。 宋睬思剛試完妝便瞥見這邊的情況,她早已換上衣服了,現在活脫脫一個仙子的模樣,清冷又美麗。 而這份清麗也得到許多男演員走上前搭訕。 演藝圈有壁,誰都瞧不起對方那圈子,不過論到底實在又是在同一個圈,那個男人不想娶個腰細青春的女團小妹回家? 飾演皇帝的張為凡便是第一個便對著宋睬思示好的“前輩”。 畢竟戲裡她是他的妃子,他一個前輩演員來跟她交流聯絡一下也很說得過去。 許多人也留意到宋睬思這邊的情況,她是大美人,演的也是大美人,自然衣服也是漂亮的,妝容更是精緻,好看得不得了。 張為凡裝模作樣地說:“明天就要開拍我們的戲份了,不如待會我們來對對戲?” 宋睬思微微笑著,點頭同意。 餘光卻是輕輕掃過溫棉棉一眼,怔著。 溫棉棉的前方不遠處,一個宮婢裝扮的女生排著隊,她似乎很是不適,滿身都是冷汗,唇也是白的。 溫棉棉站在一個兩個小格子組成的間隔排隊。 這裡本來是道具馬棚,還在搭建中,不過臨時被徵用作換衣室。 她排著隊換衣服,金子時則在她身邊還在不停跟她說話:“jiejie,加個號吧?只是一個號,你能刪掉自然也能再加回我,對不對?” 這號人物去到哪都受注意,一些小女角也走過來喊著要拍照。 能不能拍?怎麼拍?他每一次都要問溫棉棉,不到半天,整個劇組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有點兒妙。 直到溫棉棉入去馬棚換衣服時,金子時就在外面:“jiejie,有事就喊我。” “得啦!你很煩!” 溫棉棉把宮女的衣服放在橫椅,頂上的吊燈悠悠泛著昏黃的光,她還沒穿過宮女的衣服,只好一小件一小件拿出來比划好久…… 直到燈光照出了一個鉗足和尾巴…… “啊啊啊啊啊!!!” 溫棉棉在裡面傳出尖叫,那些排隊的人都看過去。 金子時想也不想便沖進去了。 那是一隻黑漆漆差不多十四公分長的蠍子,正橫在衣服上面,牠似乎也受驚了,開始亂竄,突然跌下長椅逃出。 這邊亂成一團,溫棉棉快要被嚇死了,金子時拉著她出來。 蠍子也跑了出來,金子時的助理二話不說便上前,直接拿東西砸死了。 “幹!這裡有蠍子?” “能不能換間人樣點的換衣室?” “幸好小jiejie還沒換衣服,不然不得嚇死?” 有沒有換衣服溫棉棉也快嚇死了。 這邊的情況驚動了導演組那邊,因為大家都看見這麼一大隻蠍子了,大家群情洶湧地投訴起來。 因為差點涉及傷人事故,金子時也讓助理去交涉,導演組訕訕安排了兩間相鄰的房間給這些小演員換衣服。 溫棉棉拿到新的宮女衣服後,她找了支樹枝在上面勾來翻去,確定衣服沒事才放心,金子時的經理人很好人地把更衣室借她,她換好金子時便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坐在外面複習劇本,滿腦都在亂想,溫棉棉覺得自己剛剛實在險,要是她脫到一半才發現蠍子,她不得裸著跑出來? 不對不對,她該好好演好角色,幫新東家賺錢。 她靜靜地坐在一旁,卻慢慢的也開始聽到一些閒言閒語。 “那個是溫棉棉吧?造謠死全家她怎麼還在?” “傍住大金主進來的吧,沒看見人家和金子時關係多親密?” “但我怎麼看都是金子時在貼著她……” “噓,我聽說金子時和宋睬思關係也不一般,指不定是什麼情趣。” “作為女人我是覺得她挺噁心,我也不怕她聽見了,女人這年頭還要為難女人?什麼封建年代。” “怎麼大家都在換衣服,偏偏來到她就有蠍子了?搞不好就是要賣色出來給人看呢。” 溫棉棉抬頭望了那個女生一眼,對方對她深感厭惡,惡狠狠地盯著她。 溫棉棉又低著頭再次讀劇本,兩耳不聞,手緊緊攥住。 原來,金子時一直貼著她,是因為想要護著她呀。 最後吃午餐時,她還是回去儲物櫃拿出電話,把金子時同意通過了。她謝謝了他,並洋洋灑灑表達是自己上輩子積了福才遇得到他這老好人。 做完這些,溫棉棉扒了個飯盒又回到原位。 她在劇組裡什麼人都不認識,也就認識金子時和宋睬思,宋睬思不會理她,金子時也不見了,她默默低著頭,也不敢和其他人交談。 溫棉棉還不知道網絡上又多出一篇小文。 【wmm賣身進組噁心我姐#連蠍子都看不過眼#】 【我真的是覺得特別噁心,我沒想到這世界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她造謠她人,同樣作為女生不好好互相扶持還得落井下石做盡陰私事,這樣的人本來就是不得好死唄,我都以為她已經被摁死了,沒想到這蟲子竟然還存活著!難怪最近鋪天蓋地洗白自己,原來是傍住了某個明星,今天一整天在盯著我姐不知道想些什麼惡毒事兒,活該她被蠍子盯上。想到之後廣大的女性會在某檔節目裡看見這一顆老鼠屎,心裡難受得想辭職。】 網絡上紛紛有人提問【是誰?】 【wmm真的?那不就是emememem仙娘子嗎?】 因為這號的帖文不多,人氣不高,沒起什麼大水花,大家都在收檔準備明天拍攝。 溫棉棉呼了一口氣,她們這些小配角就算沒戲份也好也隨時需要待在劇組裡準備,日程裡寫的是STAND BY,他們場務平常管這日程叫傻逼安排,就是個大白天兒在太陽下暴曬的白痴安排。 聰明點的會找地方躲起來,反正叫上自己的機會也就只有百分之零點零幾。 但溫棉棉這個小傻逼老老實實坐到晚上,她伸伸懶腰,覺得日落黃昏的感覺挺不錯的。 在拍攝現場沒法使用手機。 溫棉棉是在劇組收檔時才回儲物櫃拿東西,她拿著自己的號碼牌給工作人員核對過,然後才提著自己的東西回去。 她沒有換回衣服,就這樣穿著宮女裝回去,這裡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排隊換衣服時間長,乾脆回去農家樂或酒店時再換。 所以溫棉棉料定池遇是不可能等得到她的,呵呵呵呵呵。 “請問,這個住宿點怎麼走?” 溫棉棉拿著今日發出的房間地址問。 對方看向身穿宮女服的她,有點詫異:“你有沒有拿錯地址?一般宮女演員都是住在近劇組這邊的啊,你這個是主演們睡的,就在這條路盡頭的酒店,那邊比較近鎮子和出口,保安也嚴,而且裡面的設施好很多,你一定是搞錯了。” 溫棉棉認真看了看,沒有錯呀,這就是她的通知書。 她也被這場務的話嚇倒了,拿著東西便過去問負責派通知書的職員。 “沒有錯,你的地址的確是在那邊,可能是你的經理人幫你升級的吧,我看你這些膳食也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溫棉棉眨眨眼睛,她打電話給池魚,池魚那邊音樂聲很大,她幾乎是用吼的:“什麼酒店,什麼?聽不清,有事你打給我哥,我在外面玩著!” 溫棉棉默默把電話挪開。 晚上走這段路不是很安全,不過現在還有光,劇組為了方便山路進出,在小路上圍了一個燈泡路,溫棉棉按著路子走,在酒店的入口附近也有工作人員查通行紙。 池遇沒有在那邊,不過在稍遠處,他早來等她,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戴住了一個口罩,衣服也換過,看起來比之前要……好看活潑了點? 溫棉棉瞇著眼,要不是她熟他,幾乎認不出來。 溫棉棉站在原地,她默默看了自己一身的宮女服,和其他人的沒什麼分別。 於是,現場來來往往的人也多,她挺起了腰板,像其他一樣大步走過池遇。 然後急急忙忙地向著工作人員出示入住證。 池遇:…… 【池遇:我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就是這麼大步走進去酒店不理我?】 “!”溫棉棉決定已讀不回。 【池遇:五分鐘你不出來,我上去找你。】 溫棉棉:…… 【軟軟一團:我害羞,不想見任何人,酒店很舒服很安全,你回去吧。】 【池遇:出來吃飯。】 【軟軟一團:我吃飽了。】 【池遇:外面鎮子有間做串串的。】 【軟軟一團:……】 【池遇:我在剛剛那個位置等你。】 溫棉棉咬咬牙。 再出來時,池遇牽著她的手,慢慢沿著這條燈泡小路走。 “小心點走。” “嗯。” “明天我們也要去障礙城了,你有事便你聯絡我。” “哦。” 兩人沒有單獨出來吃過飯,溫棉棉和池遇一直走路,池遇牽著她的手,慢慢的變成了五指緊纏,溫棉棉緊張得要命。 兩人都沒什麼話,溫棉棉越來越不自在,這時池遇說道:“我和家裡人不親,唯獨有一次糗事,我十幾歲時被池魚撞破過我看片子自慰。” 溫棉棉豎起了耳朵,滿腦子都是“!!!??” “我看到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煩羞得不著邊直接就消了火,結果池魚便大喊“媽,哥萎啦!!”,於是那女人便沖上來,還喚來一堆醫生和這行業相當有名的女模……” 溫棉棉噗的笑起來。 池遇的嘴角微微勾起,聲音還是冷冷淡淡的:“後來她們搞了好大一出,還一直問我舒不舒服有沒有感覺,直到我父親回來救我。” “這不……之後池魚就有點陰影。” 池遇彷彿在解釋著什麼。 溫棉棉懵了:“池魚有陰影?還是你有陰影。” “池魚。”池遇說完,便不再說了,溫棉棉怎麼問他也不說,溫棉棉要被他氣死,想捶他,手還被他牽著。 兩人打打鬧鬧來到鎮子。 鎮子上唯一一家串燒店叫咔咪串燒,遠看挺旺場的,池遇牽著溫棉棉過來,門口已經見著四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這裡就只有他們四個人。 這間咔咪燒烤都到處都是綠藤和鮮花,佈置得很漂亮,像是花店門前的模樣,而面前有一張白色的庭院圓桌子,被特別佈置過。 門口還有塊牌子:慶祝溫棉棉入組。 溫棉棉以前和他們住在一起,看個背影都能認出來,更何況只是帶著口罩?她明顯被驚喜倒了,傻傻笑著:“你們搞什麼呀?” “來和你慶祝入組。” “噗。”溫棉棉笑起來:“哪有人慶祝入組的,我就是演個宮女,這不是在丟人現眼嗎? “不怕,我們人多,看著就沒那麼丟臉了。” 洛杉橋走過來,帶著溫棉棉來到中央,宋書揚打開了椅子:“坐下吧軟軟,今天你想吃什麼串燒都有。” 溫棉棉坐在中間,有點受寵若驚地看了看池遇。 對方擼起袖子,和高澤安一起串著rou串,淡淡問道:“吃什麼?” 宋書揚把一個餐牌逮了給她,薄面還挺精緻,用原子筆寫了【咔咪燒烤】,裡面有各種串串,溫棉棉一目十行,裡面不少被刪掉又被惡改的。 201. 孜然牛柳粒(刪掉牛柳粒)高澤安(刪掉高澤安)洛杉橋 202. 醬汁燒豬仔rou(刪掉豬仔rou) 宋書揚 203. …… 溫棉棉噎了噎,真的慌,感覺就像死刑飯最後的一頓飯。 她麻木地問道:“是不是什麼耍人節目?” “不是。”洛杉橋靠了在溫棉棉身邊:“你儘管點,這是他們給你賠罪的,你不是心裡一直都在怪他們嘛,他們偶然知道就慌了,嘖嘖,小棉棉,他們就是這樣不懂事,吃過這頓就不要氣了。” 溫棉棉看著他。 幾人也盯著他。 池遇把孜然粉撒了他一臉,高澤安讓宋書揚把洛杉橋押過來要把他給烤了,溫棉棉也拿著餐牌說要201號。 五個人交頭接耳,對著那桶rou明顯愁眉不展,一起在討論。 最後產出一個黑色致癌超濃汁液的不明物品。 溫棉棉嘆一口氣:“……還是我來吧。” 五人齊聲說不,幾個人玩玩鬧鬧了一整晚,還是吃飽了。 溫棉棉是在宋書揚喝醉了才知道本來他們就打算來找她。 “嗝,這不是軟軟你,最近都在躲我們嘛……”宋書揚哭起來,洛杉橋把他給擲到一旁:“小朋友留著白天才告白,晚上哥哥來。” 高澤安想也沒想扣他喉。 等他搞定了洛杉橋,他蹲下來,握住溫棉棉的手道歉,接著一個個輪番道歉,溫棉棉忍不住眼睛紅紅。 溫棉棉今天在劇組站了一整晚,特別累,幾人九點多就把她給送回去了,幾人親眼看著她進去酒店,亮了燈才放心。 相比起溫棉棉的舒心。 在同樣酒店裡的宋睬思發著抖,就在剛才,她那個用來處理髒骯事的電話突然收到一段匿名的短片。 短片裡一個她所熟悉的小女生緊張地向著鏡頭求饒,凌亂地被綁在椅子上,那個人還惡趣味在鏡頭上亮出幾隻毒蠍子。 片刻,他放出了一簍蠍子,女生在尖叫縮腳,鏡頭前的男人最後指了指宋睬思,紅色字幕彈出來:下一個就是你! 宋睬思嚇得整個人都魂飛魄散! 她一整晚都睡不好覺,夢裡的她不停作惡夢。 惡夢裡,她只記得溫棉棉跪在地上求她放過她,她用腳踢開她,後來溫棉棉不知怎的找到了證據,證明是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 宋睬思害怕東窗事發,又使計找人暗算了溫棉棉的jiejie,讓她家面臨破產,她的裙下之臣這時也發現了她的異樣,暗中幫助溫棉棉。 宋睬思害怕他們會不顧情面揚開這些事,她一時害怕就認識了金子時,並且藉著他的關係處理了幾人。 那之後她越發自大,她甚至用這事威脅溫棉棉,最後她成功把溫棉棉逼迫,把她送給了好朋友金子時“玩玩”。 畫面再轉,宋睬思便看見溫棉棉已經成為金子時的新寵玩偶。 她像個娃娃一樣,穿著娃娃衣服,沒有靈魂地活著,但金子時很喜歡她,宋睬思便不高興了。 一不高興,她就把這事告訴了溫棉棉的jiejie,溫棉棉的jiejie知道溫棉棉出賣自己來換自己家的和平富貴,生氣得打了溫棉棉一巴掌。 再然後,宋睬思就看見溫棉棉站在高樓頂上,她憤怒地看著自己和金子時,最後一躍而下,接著,金子時瘋了似的也跟著她跳。 很快,她便看見了那段蠍子影片裡的人變成了自己。 她被逼在全網直播裡公審自己的罪行,她差點被弄死! 最後夢裡的自己雖然勉強被救活回來,但她也廢了,整天坐在病床上看電視,看著曾經是她裙下之臣的男人們如何取代FLEX,變成了頂流男團…… 宋睬思醒過來。 滿額都是冷汗。 她暗示自己要淡定,對對,她要淡定。 這段影片沒有直接說是她,而是說下一個就是你。 那麼她可以假設這個人其實並沒有鎖定她,他也不知道她是誰,正正是因為他不知道,他才只能用這種方法嚇她! 但即使這樣,她也整晚都睡不著,這時她想起夢裡的最後……那幾個頂流。 宋睬思手抖著,打電話給池遇,池遇沒接。 宋睬思逐個逐個打電話過去,一個個都沒接。 她嘴唇發白,忍不住打給林信洛,很是脆弱的模樣:“阿洛,我自己一個人住酒店好怕,你能不能陪陪我聊天?” 對面的電話,林信洛“草”了一聲,看著金子時笑咪咪地欣賞著女生尖叫的模樣的他突然走開,捂住了話筒,走遠問道:“睬思?” “阿洛,你在做什麼?後面好吵。” “沒事,出來玩會兒,怎麼?很少見你打給我。” “想你了,阿洛,你真的喜歡我嗎?” “肯定啊,這還用問,你聽誰說了什麼?” “沒有……” 兩人纏綿了一會,林信洛又說了幾句情話,宋睬思被恭維好一會兒後心情也淡定了許多,終於幽幽掛線。 等完事兒,林信洛又走回去,看見那個帶面具的兄弟,張嘴說道:“子時,你怎麼不乾脆直接放到她身上,都爬在地上怎麼咬她?” “沒有要咬她啊,不就是個小教訓。”金子時笑了笑:“她抬起腿踢走蠍子就不怕被咬了,就是她得堅持到天亮哦,還有五小時十二分鐘。” 林信洛撇撇嘴。 他不相信金子時的話,放蠍子也不是他常玩的做法,他留著這個女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算了,這關他什麼事? “算了,也不關我的事,反正要是換成這小妮子敢動我的女人,我肯定找十幾個人來搞死她,還會放過她?” 金子時笑了笑:“林信洛,你還是積點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