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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咸之争何时休

    

甜咸之争何时休



    今年的端午节,你和佘游破天荒的因为粽子的甜咸问题闹了不愉快。

    你是标准的南方姑娘,对咸粽子情有独钟,而佘游一向喜欢吃甜食,甜粽自然是他的最爱。

    要说你们口味不同其实也没什么,往年过节的时候各自吃自己喜欢的就好,但坏就坏在今年的端午节你们去买粽子时,恰巧碰上了你的前任。

    前任的口味倒是和你相同,也有一手好厨艺,跟你在一起时,还专门为你学了做粽子的方法。

    这次遇见,也不知道他搭错了哪根筋,居然上赶着来问你要不要送你们一些他做的粽子。

    “外面卖的哪有我做的好,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吃的吗?”贱贱的表情让人很想抽他。

    “好啊,就是不知道你那份量够不够我们两个人吃。”佘游抢在你之前开了口,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看不见前任的挑衅。

    你心里咯噔一下,前任送的、还是咸粽,佘游怎么可能会吃,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你赶忙拒绝,前任也不多纠缠,装作遗憾地扬长而去,实际上拱火得逞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果不其然,表面不显但心里记仇的佘游当天晚上就把你摁在床上狠狠地做了一顿,期间不知被他逼问了多少次,喜欢咸粽是不是另有原因。

    混蛋!!醋精!!

    你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爬起,在心里骂了前任这个王八蛋几万遍。

    但最让你生气的显然还是佘游。

    思来想去,你决定买一罐雄黄酒来惩罚他。

    毕竟这么菜鸡的你想要反攻,可能性微乎其微,而雄黄酒显然是你能想到的蛇类兽人最不喜欢的东西。

    想必用在佘游这样的黑蛇兽人身上应该是足够了。

    趁着佘游外出,你赶紧行动起来,买了一大罐雄黄酒回家,不过说到底也是一时赌气,忙活了一番后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你愤愤地盯着它看了一阵,最终打算先把它移到厨房的储物柜去:

    再给佘游一次机会,下次还敢这样乱吃飞醋,就别怪你不客气啦!

    但是太久不做家务的你显然不知道储物柜什么时候已经堆满了东西。

    想要一劳永逸地把酒罐强行塞进去似乎有点困难,可是重新整理又太过麻烦。

    抱着酒罐进退两难之际客厅的开门声突然响起,你一慌,罐子不小心磕到柜门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酒水就这样撒了一地

    看着满地狼籍,你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同时也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

    可是进门的佘游不知为何一言不发,你凝神听了一会竟然听到了痛苦的喘息声。

    你急忙跑向客厅,果然看见他蜷缩在地板上,满头大汗地呼着气,脸也像醉酒一样红的厉害。

    难道雄黄酒的威力这么强劲吗?!闻着满屋四溢的酒香,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可你明明在百度上查过,蛇兽人不喜欢雄黄酒,只是因为它的味道,但并没有听说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身体损害啊,否则市面上早就把这个东西禁了。

    或许是是佘游的体质比较特殊??

    想到这里你真是自责不已,再怎么发脾气耍性子也不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这可是涉及身体健康的要紧事。

    “我、、我去叫救护车,你再坚持一下!!”佘游的情况看上去不容乐观,你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打算立刻送他去医院。

    可就在你转身要去拿手机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布料撕裂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缠上腰间的是什么东西,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已经跨坐在了他身上。

    佘游已经完全变成了兽人的模样,脸颊上布满了细小的黑色鳞片,与壮硕的男性腰腹相连的蛇尾足足有十几米长,其中一截就缠在你的腰上,不用猜也知道刚刚就是这个把你卷过来的。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涣散迷离的金色竖瞳里是掩饰不住的欲念和疯狂。

    “佘游你怎么啦?我要送你去医院啊,你快放开……唔唔~~”你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手也试探性地推了推着腰上的蛇尾。

    如果说刚刚担心的是他的身体状况,那现在你更担心的是自己。

    你的担心对了,也迟了。

    摸上蛇尾的那一刻,佘游的身躯在一瞬间变得紧绷,纤细的后颈被猛地掐住,摁往他的方向,强势的吻堵住了你剩下的话,近乎粗暴的动作里,衣服被一点点地撕扯殆尽。

    蛇尾最粗的部分几乎是你腰围的两倍,结结实实地缠上来,压根就挣脱不开,尾巴上的凸起鳞片或轻或重地摩擦着光裸的细腻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你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难耐的轻呼落在动情之人耳朵里就是悦耳的邀约,佘游回应似的粗喘了一声,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狰狞壮硕的性器从蛇尾上的生殖口探了出来,紧紧地贴上你的小腹,膨大的前端渗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如同饥饿的野兽已经对眼前的猎物垂涎三尺,只待找到合适的机会就拆之入腹,一如它的主人此刻将你绞捕于势力范围之内的凶悍状态。

    带有蛇类基因的兽人也会有这么高的体温吗?小腹上传来的烙铁般的灼热感把你烫得一抖,佘游这样异于平常的失控状态实在叫你害怕。

    以往的亲热中他尚且还算冷静自持,可即使如此你还是常常被cao弄到哭泣求饶,更不用说他现在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不、、不行……”想象到自己可能会发生的“悲惨下场”,你不禁打了个冷颤,拒绝的念头愈发坚定。

    也许是残存的意识让他察觉到了你的抗拒,佘游并没有强硬地侵入,却仍是在你的小腹上来回地蹭着,相接触的位置被黏糊糊的液体染上了一片暧昧痕迹。

    如同用体液圈占领地的野兽,标记的意味不言自明。

    仿佛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巡游自己的领地。

    你更加慌乱了,不管不管地挣扎起来。

    可佘游被酒精催发出的不仅仅是形态的改变,兽类基因里野蛮的本能此刻也占据上风。

    绞杀猎物是蛇类的喜好和天性,任何一个妄图从蛇尾中逃离的想法都是对他们实力的挑衅,只会换来更加凶狠的压制。

    但你不是猎物,却又是比猎物更难割舍的心爱的伴侣。

    怎么办呢?佘游还是用仅剩的耐心找到了最温柔的方法。

    缠在腰上的蛇尾向上收紧了一些,你被迫随着他从坐姿变成半跪的状态。

    还在惊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一秒贴上腿间的东西,直接让你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衣服早就在刚才的厮磨里被佘游脱得一干二净,叉开腿的跪姿完全成了天时地利,逃跑的动作也被缠在腰上的蛇尾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冰凉的事物沿着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上探去,等你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尾巴尖时已经晚了,细长而灵活的尾部完全覆住了娇嫩的xue口,微张的yinchun也被嵌入,敏感的花核毫无抵抗地遭受着异物的袭击。

    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躲开这磨人的攻击,可是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被佘游察觉到了想法,原本还在臀rou处抚摸的手掌,立刻向膝窝滑去,只一个寸劲就压制了所有挣扎,双腿被迫分得更开。

    你呜咽着颤抖,可那使坏的尾巴尖依然在花缝处来回摩擦,弯起的弧度完全契合了阴户的形状,每一寸磨动,都带动着上面的鳞片剐蹭在脆弱柔软的腿心,勾起你更多、更强烈的反应。

    xue口很快就渗出了水液,蛇尾也察觉到了濡润的湿意,不再流连于表面的试探,而是对准那水意丰沛的小口缓缓挤了进去。

    “啊!!不、、不要……嗯嗯~~”

    怎么…怎么可以用尾巴!!

    这触感实在太过怪异刺激了,像是布满凸起的情趣玩具,每一块鳞片都随着蛇尾的深入刮弄在敏感的内壁上,花xue不自觉地收缩夹紧,可除了更加清晰地感受尾鳞的形状,丝毫阻挡不了它的进入。

    更何况蛇尾远比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件灵活多了,它恶意地不选择长驱直入,而是坏心眼地弯起尖端,模仿着手指探xue时勾弄的动作,挑逗一般地划过柔软敏感的内壁,再次撩起阵阵电流。

    快感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甚至只是在尾尖轻轻划过G点时,你就轻而易举地到了高潮。

    高潮喷出的yin水沿着蛇尾流了出来,黑亮的鳞甲上又覆上了一层粼粼水光。

    你几乎酥了半边身子,腿也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软得根本跪不住,蛇尾又在腰上缠了一圈才得以把你扶稳。

    可这样一来,粗壮的尾巴完全占据了腹部的位置,浑圆的胸乳都被推挤得高高挺起。

    黑与白的极致反差,无疑更加凸显了这片美好的景致,像是盛放在鳞纹黑瓷盘上的精致糕点,奶霜般雪白的表面缀着娇艳的红莓果,粉色的果酱晕在其间,是无与伦比的色泽鲜润、芬芳诱人。

    佘游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花了。

    馥郁的香气萦绕着在鼻尖,饶是他品尝过了无数制作过程繁复的甜点,也从来没有哪一样像现在这样令他垂涎欲滴,仅仅是看在眼里就已经陶醉不已。

    不知道真的吃进嘴里时,会是怎样的极乐?

    念头甫一升起,佘游就毫不犹豫地循序着欲望行事,将眼前的美好含入口中。

    果不其然,入口就是软嫩香甜的滋味,甚至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味,让佘游饕餮不足地疯狂舔舐含弄起来。

    “嗯~~不要、、、”花xue里的蛇尾还在锲而不舍地抽插挑逗,进出间又有大拨的水液从xue口溢出,尾尖在花xue深处灵活地旋转打圈,沿着内壁的轮廓一遍一遍刮在宫口和凸起的G点上。

    乳rou下方是冰凉的蛇尾,乳尖却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红肿的rutou在蛇信的绞弄下又麻又酥,一冷一热的刺激更加放大了身体的感官。

    你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侵袭,搭在他肩上的手都死死地收紧,指尖被捏得泛白,几乎要掐进rou里,高昂着头失神迷乱地哭喊。

    直到你被玩弄到数次高潮几乎昏厥,佘游才终于善心大发放过了你。

    是放过吗?也不完全是,于他而言只不过是撤掉了爽口却不能饱腹的开胃菜,真正的大餐才刚刚开始。

    等待已久的性器已经勃起到了不可思议的尺寸,即使有了足够长的前戏做湿润,想要完整地容纳它依然无比艰难。

    伞状的圆硕顶端强行挤进细嫩的花缝里时,饱胀的疼痛感让你再次地微弱挣扎起来。

    但是怎么可能逃的掉呢。

    漫长的前戏已经把耐心消耗殆尽,在你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发情气息和低低高高的柔媚哭叫让佘游滋生出了无限的焦躁和干渴。

    已经交媾相连之处昭示着这场欢爱不可避免。

    缠在腰上的蛇尾再次卷动,把你的腰身摆成了对准roubang进入的方向,而后重重地压了下去……

    会被做死吧……

    粗长的rou茎完全没入xiaoxue里时,你突然冒出了一个凄惨的想法。

    不过走神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又急又狠的攻势一下子顶到了花心深处,是不同于蛇尾的尖细和冰凉,粗壮灼热的roubang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撑满了紧窄的花xue,掠夺了所有的注意,逼着你随他一同坠入这沉浮的欲海之中…

    你从来不知道蛇尾还能有这样…的用处。

    女上的体位本该会给这场交合增加些许难度,可蛇尾此刻却变成了完美的辅助工具,箍紧了你的腰肢后带动着纤弱的胯快速的上下地起伏,就像把你当做男性自慰用的、承受欲望的娃娃,花xue被迫“噗嗤噗嗤”地来回吞吐吸纳着硬挺的roubang,“啪啪”的caoxue声又急又响。

    虚软的手撑着他的肩膀,试图抵消掉一点冲撞的力度,却被佘游一把扯至唇边,一下一下地啄吻在掌心,模样缱绻而温柔。

    他的爱意和情欲在此刻矛盾又完美地杂糅在一起,逼着你全盘接受。

    再一次攀至顶端,你因为快感急促地喘息着,佘游却毫无狼狈的神态,他甚至用蛇尾勾来了一个小三角粽,当着你的面慢条斯理地剥开了外包叶。

    你不知道他想干嘛,直到粽子递到了你的嘴边。

    你别过头不想理他。

    roubang依然yingying地堵在花xue里,涨得你难受极了,更何况这是你最讨厌的甜粽子。

    但佘游多的是办法。

    “宝贝,尝一口~或者说…你还有力气继续做?嗯?”蛇尾压着你往下摁了摁,粗长的茎身直直顶到了宫口,几乎要撞进去。

    你呜咽了一声,只得颤抖着向他服软,委委屈屈地张了嘴。

    交合处依然传来酥麻的刺激,你不敢有幅度太大的动作,同时也是为了拖延时间,所以只是小口小口地咬着,心里巴不得这个小粽子永远吃不完。

    殊不知佘游盯着你那张张合合的红唇和若隐若现的小舌眸色越发幽深。

    “好吃吗?”最后一口咽下去时,他用拇指轻轻摩擦着你的唇。

    “好、、吃…唔唔……”你知道他心里在别扭什么,只好说着违心的话,天真地以为这样他会就放过你。

    可惜愿望注定要落空的,更热烈的激吻再次袭来,蛇信疯狂地攫取着檀口里的津液,以至于分开时都拉起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那就到我尝尝了,夹rou的咸粽子味道如何~”佘游舔了舔唇,又咬在了你的肩头,而后慢慢往下,到纤巧的锁骨,再到吻痕斑驳的rufang。

    rutou被吸得啧啧作响,意乱情迷间似乎听见他夸了你一句好吃。

    蛇类的交配时间很长,更不用说佘游在醉意之下已经完全失控。

    落日西沉,明月初升。

    屋子里渐渐暗了下来,只是静谧的夜遮盖不住欢爱的火热,沉重的粗喘和娇弱的呻吟在幽暗的环境里更显清晰。

    月光从客厅的落地窗上透了进来,洒在两具交合的躯体上——也许这样说并不确切,腰腹上的禁锢已经完全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十几米长的蛇尾把你们相连相拥的身体一圈一圈地围住,只是在抽插的动作太激烈时,才能透过蛇尾包环的间隙,窥得一点属于女性的娇嫩雪白的肌肤。

    浓烈的酒香早就逸散殆尽,宽敞的客厅里都充斥着yin欲的气息和jingye的腥膻味,可是佘游依然兴致大好,抽送的频率只增不减,这场交合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好吃吗?”又高潮了一次,你伏在他的胸口艰难地平复着一波波快感,恍惚间听见头顶传来他餮足后的慵懒声音。

    “唔…不好、吃……”又是这个问题,回想着之前被他逼着吃了甜粽的情形,到现在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豆沙粽子那股甜腻腻的味道,这根本就是你被迫向“恶势力”屈服的耻辱证据。

    输人不输阵,反正都是这个结果,你才不要违背原则,无论什么时候咸粽才是最好吃的!!

    “撒谎~”

    “吃进去那么多,还说不好吃?你看你,都把我咬得那么紧了,肯定很喜欢的对不对?再吃一次好不好?”佘游低头吻上了你的耳朵,咬着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道。

    你咬他什么了??

    答案显而易见,佘游蓦地挺腰,深埋在xiaoxue里的性器再次重重地顶至花心,撞得你心神俱颤,连呻吟都破碎不堪。

    “啊!明明、、说的不是、这个…呜呜呜~~”你真是被他的无赖气哭了,这个家伙到底是醒是醉啊?要是还醉,怎么会头脑清醒地玩文字游戏给你挖坑?要是醒了,那他往常的温柔体贴到那里去了??!!

    而且、而且什么叫你咬得太紧嘛,分明是他不好,是他一直留在里面、、不…不拔出去的……

    “不是这个吗?那这个呢…嗯?或者是这个?”佘游恶意地曲解你的意思,挺动着结实的腰腹把rou茎更深入地cao进xiaoxue里,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凸起的敏感点,逼你亲口说出yin秽的话来:“宝贝…你真的咬得很紧,告诉我,跟他比你更喜欢谁?”

    “喜…喜欢你……轻、一点、、那里不行啊啊啊~~”你的骨头只硬气了几秒钟,就在激烈的cao弄下跟着身体一起软了,求饶的话脱口而出,什么咸党人的坚持立马抛之脑后。

    “嘶~太贪吃了…”性器顶端恶劣地研磨着花xue深处的G点,如愿感受到湿热的xuerou痉挛般的收缩吸裹,明明是他在堆积的快感下色气地喘息喟叹,却‘恶人先告状’地责备你的反应过于yin乱。

    你气急了,可也仅仅是让眼角染上更加瑰丽的红,除此以外毫无震慑。

    “乖~不哭,一定会把你喂饱的…”佘游语调温柔地轻哄,像是安抚闹脾气的小孩子,只字不提自己的恶劣行径。

    长长的蛇信舔上你的脸颊,卷走了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晶莹水珠,滑至嘴角时,顺理成章地探进了因呻吟而微张的檀口,缠住丁香小舌卷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缠绵,所有的娇吟哀泣都吞没其间。

    下身的抽插动作愈加凶猛,cao得熟软的xiaoxue毫无抵抗之力,只是抽搐着任由粗长的性器撞开紧闭的宫口,用jingye将脆弱的zigong灌得满满当当……

    唉,早知道那罐雄黄酒会带来这么惨烈的后果,你是说什么也不会买回家的。

    现在好了吧,害人终害己。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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