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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下心里不该有的情绪,脸庞上的冷硬被平静取而代之,以礼貌而又疏离的态度,再次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谁料沉东二话不说,便喷着羞辱人的口气,朝我劈头盖骂:“乐米!你也是够贱的了,我明白你的心意,知道你并不心意我,可是你现在,竟做出了那种事,传出去,你把我的脸面放在哪了?!你让我日后,还怎么在村里生存下去?”我蹙眉,他这是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关系到他的面子去了?可是,知道了又如何?难道,我刚刚我跟顾维在巷子里的事,被他知道了?我虽然害怕他会传出去,但是,我与男人亲吻,又与他有何关?不会是因为,我们家,跟他们家曾经说过媒,所以就不准许女方与他人交往吧?这是哪门子道理?我知道,沉家一向清高自傲,可也没理由,霸道到如此地步,限制女方的自由吧?“你都已经说了,你明白我的心意,知道我并非心意于你,但你又为什么,干涉我的事情?”沉东哼了一声,继续骂骂咧咧的说道:“我看你这贱人,可真是不要脸。我有所顾及,想到你可能拉不下面子来,所以才把你拉到这里来说,可没有你竟然如此不要脸,我看你,是不会顾及面子,与自尊这东西的了。”说话如此讽刺、无礼,实在不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人,该做的。然而,他沉东就不是这样的人,虽长得俊朗,但那哽着脖子,刁钻刻薄的模样,与他特别般配。我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就已经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不是我身为律师,在各个地方摸爬打滚了大半年,长志气了,也不是我经历过丈夫、闺蜜的背叛之后,终于知道识人不昧这句话,是何意思,而是沉东这人为人太过于简单,有什么想法,便表露无外。其实,想他这种人,应该很好相处,可是他简单的同时,又有另外一面,想法与情绪容易激烈,虚荣心强,一有什么自己不满的,就以为别人怎么了他,这点,才让人觉得不好相处。我听着这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的话语,心里膈应得很,觉得莫名其妙,这沉东再怎么另类,奇葩,我总没有得罪过你吧?怎么跑到我这来撒气。“沉东,你说话放尊重点!”我脸上闪过一抹厉色,说道。要不是看在父亲在我未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决定,到沉家说媒,怎么说,乐家对不住沉家,我这才对他礼让三分,要不然,我早就撒腿离开了。“尊重?就你这种人?配说尊重吗?”沉东冷笑了一声,疾言厉色的说道。我心里烦透了,这沉东说话没头没尾,也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只顾骂人,发泄怒气,但另一面,又怕他把此事夸大其词,说了出去,我叹了口气,打算与他开门见山的谈,此人这么难对付,他口中的那些话,又是针对于我,不再今日解决了,日后,别又生出一件事来。这事关我的名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该说清楚吧?”我摊手,无奈的说道。沉东冷哼了一声,双手环胸,高高扬起下巴,还在摆架子,卖关子。我见状,干脆直接走人。不说是吧?那行,我走,再这样耗下去也没用,别给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的确,沉东这种人,给他一份尊重,他就以为自己爬上了顶峰,此刻见我要走,终于摆不了架子了,急急朝我喊道:“哎,你别走啊!”我回过头,冷冷的说道:“难道,你要让我在这,陪你站到天黑吗?”我仅仅只是回过头,身子并没有侧过身去,说完,已做好就欲转头离去的准备。沉东在我迈出一步的时候,迅速说道:“要不是你做出了那种事,我会这样对你吗?”我听得一头雾水,稀里糊涂,心下也紧张着,怕他真的看到了,蹙眉问道:“我做了什么事?”“哼,你这么不要脸,竟敢跟别的男人接吻!”沉东脱口而出,给我水性杨花,到处沾花惹草的印象,又在今日浮出水面。我一惊,原来真的是因为这件事,难道,他刚刚有经过那条巷子?“还带了个口罩出来招摇,巴不得别人知道,你就是个水性杨花,到处沾花惹草的女人吗?!”沉东刁钻刻薄的脸庞,眉毛倒竖,越说越激动,声音骤然加大,喝道。其实是在我和叶蓝说话的时候,被沉东偷听到了,一怒之下,便把我拉到这里来审问。又是因为口罩?我与顾维亲吻了又如何?许伟泽说得对,我想与谁在一起,与谁做什么事,那都是我的自由,凭什么沉东跑来干涉?还疾言厉色?就因为我家曾经上他家,说过媒吗?这么大男人主义?就算真的把要此事算上,那也只是名义上的,我还没过你家的门吧?但我怕他夸大其词,传了出去,不得不败下阵风来,软下口气来这么说道:“他是我喜欢的人,请问你我与心上人这么做,关系到你什么了?”如果被顾维听到了,我该怎么办啊!解决事情要紧吧!我不知道,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心底处,竟闪过了一丝愉悦,除此之外,我的态度一点都没有变,礼貌而又疏离,脸色也冷硬得如陌生人。“你这个女人,还敢这么问?真是不知羞耻!”沉东听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事一般,眉毛倒竖得都快要飞了。第一百三十九章你个贱人脸色因气愤而狰狞,难以想象得到,这个世界上,会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存在!“你这个贱得,连自尊都没有了!拿着我的彩礼,跟别的男人亲吻,还问我干什么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贱人,如果发现了,我绝对不会同意这桩说媒,我是绝对不会把彩礼给你的!”怒指着我,终于说出了让我,半信半疑的话。他想到了什么,眼里有着了然的探究,冷着一张脸,轻浮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哦,该不会,你是想私吞我的彩礼吧?婚找各种借口不想嫁,彩礼你倒是想收,贪慕虚荣的女人!”贪慕虚荣?什么私吞彩礼?我反感他那个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就是个轻浮的人。我不在乎这个人,自然不在乎他怎么看我,但,我不在乎,不是说明你可以肆无忌惮!“你在说什么?我爸,不是早已将彩礼还给你们沉家了吗?”我听得稀里糊涂的,蹙眉问道。“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沉东仰头冷笑了几声,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扯出比之前,更加大的弧度,嘴角扬起的嘴角,越发把我当作轻浮的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