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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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自少林败退后,与亲信南下。他伤势过重,路上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昏迷,很少有完全清醒的时候。 在一次睁眼时,竟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中醒来,他的脑袋像是成了一团没用的浆糊,记忆模模不清,本应守在身边新月卫都不见踪影。他试图张嘴出声喊人,但发出来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一跳;试着催动内力,反倒是自己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又咽了回去。心中愤怒无从发泄,伤口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无法平静。他口干舌燥,想去寻些水喝,便艰难地撑起上身,只感觉四肢像是被打散过,又刚刚重新接上,只要动一下,就是连心的剧痛。 此时一个樵夫打扮的人走进山洞里来。那樵夫约摸三十来岁,身材高大,见到他,甚是惊喜:“你醒啦,我见你倒在路边,就先带你找个歇脚的地方,省得被野兽叼了去。” “嗯。”月泉淮不知道自己在回些什么,刚才发出的声响只是胸腔的共鸣。 那樵夫看着他干裂的嘴唇,说道:“要喝水是吧,这儿离河边很近,你伤这么重先躺着,我去打些水来。”便让他重新躺回去。 他躺下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晕了过去。期间做了许多梦,从年少时同月泉宗的人切磋,到荒岛求生,再到被渡法打得披头散发,他都要以为这便是他人生的走马灯了,耳边还有很多人在说着听不懂的话,是在数落他的所作所为吗?那些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他惊醒,回归现实。 竟然真的有人在附近,还不止一个。 大概有六、七个人,或站着或坐着大声聊天,时不时爆发出猴子一样的笑声,在洞中回响。与刚才的樵夫不同,这些人只是站在这儿就足够令人生厌。若不是状态不好,他定要让这些人全都滚蛋,可现在的他连持剑都吃力,更别说这帮人看着并不面善,身上血腥味儿重得很,多半是山贼。 这些人当中似乎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转头招呼同伴。 “头儿,快来,这儿有个人!” 不只是头儿,所有人都好奇地凑了过来。这帮人大多体格健壮,也有看上去肥头大耳,一火化就往外蹦油的。几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让他直皱眉。 被叫做头儿的是这里面第二高的人,身高六尺,筋rou结实,长相硬朗,用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月泉淮,就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的鱼rou。实际上在他们眼里,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都是块香饽饽。他们远离江湖,自然没听过拥月仙人的威名,更不知晓月泉宗宗主的面貌。只是眼前这少年细皮嫩rou的,虽然面色惨白,但是又没少施粉抹黛,艳红的眼线都要画到天上去了,身上那两道可怖的疤都显得惹人怜爱起来。衣服上虽有几处伤,但金饰镶满,多半是谁家偷跑出来的小少爷。这品相不论是拿去勒索,还是卖了换钱,还是留着给自己人用了都是极赚的。 “不错,我再仔细看看。” 肮脏的手指头强行插入他的口中,又咸又臭的味道把他恶心到,即刻用力咬了下去,马上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忽觉得眼冒金星,半张脸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想拔剑砍人,却想起来长澜月早已不在。 “臭小子,敢咬我,知道你爹我是谁不!?” 周围的人见他们老大生气了,没一个敢大喘气的,都盯着他看。 “老子倒要看看你胆子有多大,再来!再敢咬扇死你!” 这次两只手指猛地深入他的口中,故意刮蹭着舌苔,让他好好尝尝这手的滋味,随后,又伸到嗓子眼儿抠挖,摩擦脆弱的喉管,逼得他不停地空做吞咽动作。 男人随即在他面前解了裤子,掏出自己的那活儿,示意月泉淮舔那里。 他堂堂拥月仙人哪受过这种侮辱!还没来得及说着什么,就见男人掰过他的脸,扶着软趴趴的jiba往他嘴唇上戳。这东西无论气味还是形状都很是令人生厌,他在这方面虽然经验丰富,但这么脏的东西敢靠近他,放在之前都要直接喊人把那玩意给剁了,他都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剑。 “敢咬就把你牙全拔了。” 然而现在他受制于人,抵抗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还不能死在这样地方。 山贼的阳具在他口中逐渐勃起,仰头的姿势和缺氧感觉令他头晕目眩,几次想要呕吐,胃里没有东西又吐不出来,只能干呕,喉管不住地收缩,爽的对方大声咒骂了一声,开始扶着他的头更猛烈的进出。完全勃起的jiba把小嘴撑得满满当当,每次jiba都顶在嗓子眼,撑得他脸涨得通红,眼角控制不住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随后还沾着唾液的yinjing从他口中抽出,涨跳着射了他一脸,浓稠的jingye挂在他睫毛上。一直被塞住的口腔终于得到解放,他先是干呕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大口地喘气,每次呼吸都感到肋骨处刀削般的剧痛。 “可以,好好调教下应该能用。” 他的衣服被人脱下,那处被不应该被外人知晓的花xue也暴露在山贼眼前,对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喂,这小鬼,是个双儿啊!” 其他人听了便凑上去看,像点评什么宝贝一样交头接耳,时不时点头或是发出笑声,还有人吹口哨。 老大以手指掰开yinchun,像是检查货物般低头瞧着那处,说道:“这小子后面看着没被用过,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随后撸了两下因为能即将破处而兴奋起来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顿时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声。这xiaoxue似乎确实未经人事,紧紧地包裹住闯进来的roubang。 “这么紧是想夹断老子吗!?” 山贼被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气得一巴掌扇到身下人的xue上。敏感的花蕊被打到,月泉淮惊呼一声,自己早就抬头的yinjing吐出点水来。 “怎么挨扇还爽到了?不会就好这一口吧?” 花xue生得窄小,没做润滑只就着xue里的yin水抽插有些困难。老大实在是不想碰男人jiba,就用力揉搓了下少年的阴蒂,果不其然感到一股热流打在自己jiba上,甚至看到少年前端微微抬头的jiba变得更加精神,rou壁收缩的频率也加快了。月泉淮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被粗暴对待,甚至还想要更多,然而实在没什么力气做出另外的反应,只是被他人的动作带着摆动腰部。 看着眼前少年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老大很是心动,想舔舐他湿润干裂的嘴唇,把他拆骨入腹,又想听他随着顶弄的动作发出微弱的气音。 周围人看得眼都直了,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开始对着这幅yin景撸动自己的yinjing。 老大释放在体内后便退了出来,点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人。 “老三,你来。” 这次点的是这当中最高的男人。那个最胖的人啧了一声,高大的男人没管他,走上前。这人估量着竟有七尺高,那处也生得吓人。男人毫不怜惜伤号,一口气恨不得整根直接进入,一下子饱满的guitou就锤到了花心,迫使月泉淮仰起头发出“啊”的声音。随后那人动作也粗鲁起来,毫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每次都重重顶到宫口,又整个退出。随着巨根的退出都带出媚rou,又随着进入的动作被打进去,混杂着yin液发出黏糊糊的声音。月泉淮过于敏感的身体能感受到体内yinjing青筋的形状,随着粗暴的动作不停剐蹭着内壁,实在是又痛又爽,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冲击着仅存的意识,但身体机能有限,给不出更多反应。他被干得媚rou外翻,眼泪横流,因为性爱和疼痛眼神变得麻木,而下体处一片泥泞。 最终男人的yinjing突破了宫口,在他的宫腔内播了种。zigong被热流冲击的快感爽得他控制不住地痉挛,yinjing退出来的时候yin液混杂着血液从yindao流出。 “这么干不会怀孕吧?”那人扭过头对老大说道。 “生下来就掐死,家里养不了太多废物。老二,你的了。” 第二个人被点到的人,那个最胖的人走上前去,嫌弃地拨弄着眼前两瓣被cao的红肿的蚌rou,嘴里骂骂咧咧的:“兄弟在前面不就是没我的份了吗,你看,这屄都合不上了。” 这人比其他人更惹人讨厌,还想凑上来同月泉淮接吻。看着那张脸他实在是没胃口,有种被肥猪jianyin的错觉,胖得和球一样滚远的腹部顶着他的小腹,实在是不快。老二只顾自己爽,没一会儿就随着进出的动作一不小心射在了外面,惹得周围人发笑。 老三大声为自己辩解:“换你来你也不行,试试!” “试试就试试。” 得到了大当家的默认,剩下还没参与过的几个人硬着jiba凑了上来。他的嘴,他的花xue都被占用了,那些没捞着的人用jiba摩擦着他的手和腰部。他的乳首被人肆意地蹂躏,已经肿得比原先大了一圈,而他因为连续高潮,太消耗体力,难以反应,只觉得眼前发黑。意识朦胧间还有谁安抚似的温柔地摸着他的头。 在他即将合上双眼时,有人说:“我cao,这不是那个拥月仙人吗?” 他又睁开眼。其他人好像还在状况外,并不清楚这一名号的分量。 “谁?” 那个人解释了一通,山贼们又害怕了,停下手来紧张地打量着月泉淮。可看着眼前少年满身情事痕迹、双眼迷离的样子哪像什么仙人,说是妖精还差不多。 于是他们胆子和嘴和jiba又硬了。 “都仙人了咋能成这样?” “看看他这样!现在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小鬼!”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哈哈,哥们儿几个今天还能做好事!” 于是这帮人又来了兴致。有人在用手下流地摸着他的皮肤,把粘稠的jingye摸在他身上;有人在亲吻他的唇,勾出口水;有人在亲吻他的泪,有人含住他的yinjing,还有人在用他的雌xue,好像是要夺走他排出的最后一点水分。 突然头皮一痛,是有人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换个姿势,跪坐起来。可他的双腿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由另外的人抱着,才能勉强维持这样的姿势。 两根yinjing同时进入了他的xiaoxue。一时间他感觉xiaoxue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阳具在他体内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地进出,最终两根同时抵在花心上射了精,guntang的jingye让他不住地痉挛,意识差点断片,倒在地上。 有人开始担心,仙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玩死吧。 还未出声,就有人先身首异处了,掉下来的脑袋轮到老二脚边,血也呲了老二一身,登时老二便发出杀猪般的尖叫。随后便是更多的脑袋,当场血rou横飞。月泉淮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眼,是岑伤来了。几个习武的普通人根本挡不住新月卫一人。杀到最后,只留下那个最像首领的人。此时那个头儿已经吓得失禁,尿液和之前地上的yin液都混到了一起,和之前的简直判若两人。 “遗言?”新月卫的剑指到山贼的额头上。 “噫!对、对不起……!” “还有呢?” “仙人、仙人饶命啊!” 没来得及惨叫出声,那人已经被夺去性命。原本已是炼狱的此地终于恢复了平静。 “义父放心,都解决掉了。”岑伤低下头来,小心翼翼地横抱起月泉淮,又怕身上的血迹沾到义父身上。而月泉淮因为这姿势,两腿间yin液流了下来,沾湿了岑伤的衣服。 “……走吧。”月泉淮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张嘴只是气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