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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白白,你怎么样啊?别不说话啊?”“我已经通知韩哥了,他正在赶过来。你要是有什么,我肯定要被骂了,呜呜呜。”“白白,你有没有不舒服,我要叫医生吗?”吵吵吵,吵得刚醒来的孟栖脑子都要炸了,“聒噪!你是哪位啊?”话音一落,两人同时怔住。我去!这沙哑中透着性感的男低音!田冰缓过神来,神色恼怒道:“蒲元白!你又逗我!回头我要告诉韩哥!”孟栖忽然大脑一白,像被天雷轰过一般,她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我是蒲元白?”“怎的?你还想是谁?”男人冷冷的声音吓得孟栖一机灵。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那人个子极高,进门时还得微微低头才行。他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脑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的眼镜,鼻下薄薄的嘴唇唇角正微微向下拉,示意着主人现在不太美好的心情。田冰呼出一口气,勉强挂着笑过去接过男人手里的公文包:“韩哥,你来了。”作为一名专业作者,她脑子里的脑洞正在疯狂的告诉她,她穿到了蒲元白身上,而眼前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就是他的经纪人。她不相信!孟栖抓了把头发,手里又短又硬的触感再次佐证了她的猜想:“给,给我把镜子,我要看看我这张该死的俊脸。”男人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蒲元白的无厘头,他坐到病房里的小沙发上,感觉长腿在狭小的茶几过道里有些憋屈,又把茶几挪了挪位置。拥有更宽敞的空间后,才舒缓一口气,淡淡的对田冰说:“小田,你扶他去卫生间照镜子。”卫生间?孟栖颤颤巍巍地把手缩进被子,摸向下半身两腿之间,软软的触感让孟栖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瞬间遍布胳膊。孟栖脸都白了。看着走过来搭把手正要扶他的田冰,孟栖咽了下口水,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哥,你等一下,我要跟你说一个你可能不信的事实!”……室内一片寂静。孟栖擦了擦由于太过激动而喷在嘴角的白沫,期盼的眼神来来回回地在田冰和韩文言之间流转。“所以说,你不是蒲元白,是今天和蒲元白一同落水的那个叫孟栖的女生。”韩文言还是语调淡淡,那模样仿佛刚刚孟栖说的不是她穿越了,而是她今天早餐吃了两根油条一碗白粥。在这样重大的事件上装B真的让人很不爽,但是孟栖实在太需要别人的认同了,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只激动的点头:“是的,是的!说不定现在我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人就是蒲元白!”噗呲!田冰捂着嘴,闷闷的声音从手掌下传出来,“对不起我笑场了,白白今天这个故事编的长进多了。连女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周全!完美!”韩文言也点头,神色还有几分赞赏,“演技也比之前好,你要是保持这样的演技,以后再也不用假装高冷拒绝电视剧的邀约了。”喵的,居然不信我!孟栖正要发飙。病房的门就被猛地推开了。这一刻实在是有些玄幻,孟栖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她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看见自己。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被自己高挑优秀的身材衬得好像时装周上的高定,凌乱的黑发丝毫不显邋遢不说,反而有一种慵懒的美感。小巧的瓜子脸有些不自然的白,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嗯,大学那些年系花果然不是白叫的。正想着,就看见非常好看的“自己”快步走过来,纤纤细手揪起自己的衣襟,满脸狰狞的咆哮:“哪里来的神经病,快从我身体里出去!”“嗯……你是蒲元白?”果然蒲元白去了自己的身体里!蒲元白现在是崩溃的。被迫按照公司的安排和赵婉婉炒绯闻,特意的游轮餐厅摆拍,莫名其妙掉下海,还穿越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这他喵的是为什么!蒲元白揉着头发,这是他的惯性动作。只要心情烦躁,他就会揉虐他那头令人嫉妒的厚密头发。但是这又软又滑又长,像丝绸一样的触感是什么鬼?“你们看!我说我和他互换了吧,你们还不信。”孟栖忽的反应过来,大声向两个围观的人证明,刚才她没有说谎。从刚才蒲元白冲进来,韩文言神色就有些不对,现在他脸上面具般的沉稳终于破裂了,他皱着眉头,“所以,你们真的互换了?”“对!”蒲元白和孟栖异口同声。看到韩文言这样,孟栖心里居然有点爽。“因为你们一同掉到海里?”“对!”蒲元白和孟栖又异口同声。说罢,两人相互瞪了一眼,蒲元白实在看不惯孟栖用自己的脸做出这样娘里娘气的动作,忍不住恨声道:“你翻白眼就翻,你嘟什么嘴啊你,白糟蹋我这张脸。”孟栖一听也炸了,“你说话就说话,你叉什么腰啊,流里流气的被别人看到了,我以后还嫁不嫁人了?”“你还想嫁人?你突然冒出来声称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着嫁人?”孟栖一时无语,忍不住又翻个白眼:“拜托!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可是向你伸出援手的人哎!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能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模样!”蒲元白一听就更加来气了,“我的天,求你别救,我会游泳,再怎么也不至于被你拖累了变成这个样子!”“哚,哚,哚。”护士推门进来,见蒲元白在这边的病房后,脸上的神色缓了缓,“孟栖你在这边啊,刚刚我去你病房发现你不在。”“你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办理出院了。哦,对了,之前你昏迷,又没有亲属在,所以医院已经联系过你父母了,他们说马上过来接你。”第二章孟栖看着车窗外,车流灯影,既有繁华喧闹也有昏暗寥落,有开怀大笑的人,也有愁眉苦脸人,他们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也是别人世界的配角。那自己呢?这荒诞的奇遇,是命运的恶作剧吗?“哎呀,小田,你开慢点啊,我怎么觉得胸口闷闷的,快透不过气了,我好像晕车了。”坐在前排的蒲元白难受地拍拍胸脯,手底不同往常的异样触感,让他一下僵住手指。“住手!你个死变态,拿开你的咸猪手!”孟栖汗毛都炸了,“你要是再敢把手放在我胸上,我就剁了你的手。”去你妹的恶作剧!……韩文言不愧是资本主义的刽子手,告知了明天蒲元白要拍综艺的宣传照,这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