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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快说,不然我cao烂你这张嘴

    寒假来的很快,秦钰没有急着回嘉屿,她爸妈都不常在家,回去了也是独守空房,干脆打算在京都多待几天。

    陈晏川只比她晚了几天放寒假,两人算是得了空,便计划着去郊外扶褚山的寺庙去烧香拜下菩萨。

    起因是秦钰发现自己最近真的不是一般水逆。

    勤勤恳恳复习一周考的题没几个对上背的知识点。

    书没看几页又有部门老师打电话过来问东问西,催交资料。

    好不容易考完所有试,还要留在学校负责一个校级比赛的开展。

    忙的差不多以为有时间和对象在床上消磨时间的时候,才刚亲上就又来一个电话。

    晚上准备重整旗鼓,陈晏川衣服都被她脱的差不多了,手还搭在他内裤边上。

    谢流筝的电话又来了。

    她不信邪,趁着陈晏川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将人压在洗漱台,手还没溜进衣服里摸上几把。

    乔鹤又打来电话问她是否还在学校,帮忙寄个快递。

    “……”

    她要萎了。

    满身yuhuo被一盆冷水泼得心寒,秦钰沉默着听完电话那头乔鹤的话,面无表情给了回应——

    “傻逼。”

    陈晏川嘴里还叼着牙刷,不顾一嘴的泡沫,笑了起来。

    手撑在洗漱台边,捂着肚子止不住地笑她。

    秦钰连夜搜了京都比较灵的寺庙,好好去这一身的晦气。

    扶褚山的石阶还留着昨夜下过的雪,一片清白,山上的松树也还挂着枝头霜雪,隐隐山色藏在薄薄的雾气里,好像躲在一层朦胧的白纱里。

    连空气中都是雪的味道,清冷舒透,好似可以随着呼吸钻进心底,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光是爬上山顶的寺庙便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尤其是雪路难行,走路都好多些谨慎。

    冬天来爬山烧香的人很少,更何况是早上,天寒地冻的,秦钰两人一路走都没碰上多少人。

    寺庙名叫明秀寺,是京都小有名气的寺庙,听说这求的平安符和佛珠串都很灵。

    香客很少,院中只有一个小和尚挥着扫帚扫雪,中央是棵粗大的榕树,挂着密密麻麻的红带,在寒风里飘舞,清冷的雪色里这一树的红都鲜艳的夺目。

    两人先去正殿拜了菩萨,陈晏川眼睁睁看着这人端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地闭着眼求道:“菩萨保佑,此生性福平安。”

    “……”你爬一个多小时就为求这事??

    口头上是这般说,但心底到底向菩萨求了什么,也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了。

    陈晏川并不怎么信奉此教,却还是认真地磕了头,行了个端端正正的礼。

    若此间真有神明,便保佑身旁之人,岁岁平安,万事顺遂。

    “听说明秀寺的平安符很是灵验,我们也去求一个吧。”

    可惜两人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求平安符的地方,前院扫雪的小和尚倒是告诉两人,刚好有一批开了光的红绳,也可以买来试试。

    提起红绳,秦钰突然看向陈晏川右手腕上的手腕,浅红色的细绳和冷白的玉腕反差的有些刺激眼球。

    秦钰忍不住问了句,“你这红绳是哪求的?很长时间了吧。”

    小和尚也注意到了他腕上的红绳,“咦”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这好像在也是我们寺庙求的平安绳吧,这尾端的绳结是我们寺庙特有的。”

    陈晏川指腹摸着红绳泛起卷边的小结,“一个朋友小时候送的。”

    秦钰余光瞥向他低垂的眉眼,看不清神色,内心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涌上点堵意。

    她默不作声,买了条平安绳,自顾自地穿在自己右腕上。

    或许是寺庙真的灵验,陈晏川当晚被推到床上的脱下衣服的时候,流畅的不像话。

    秦钰压着他的双手,余光略过两人同样系着红绳的手腕,尾端长长的红线几乎绕做一块,无端显出暧昧的意味。

    陈晏川嘴唇被咬着,呼吸也一并被掠夺在侵入的舌头里。

    受不住了他便难耐地扬起脖颈,手指攥紧她后背的衣服,眼尾溢出水汽来。

    秦钰转瞬咬在他的喉结上,细细麻麻的吻便跟着落在那块白玉般的脖颈上,好似雪地里的红梅一朵朵绽开。

    “陈晏川,你好多秘密呐……”

    “都不愿意告诉我。”

    陈晏川破碎的思绪在这一刻猛地回笼。

    房间里开了暖气,混杂在情欲之中就叠加成了一股热浪,席卷而来,将人都卷进弄得一身汗津津的。

    他的指骨节都开始攥的泛白,眼尾的潮红和细碎的泪水,都彰显着主人进入高潮的状态。

    “我要……射……”他攥紧秦钰的衣领,把人一下扯得进了,呼息悉数喷在她的鼻尖,guntang的如同热水烧开后的那股水蒸气。

    秦钰不动声色地握住他整根性器,拇指堵在最前端,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额角滑下的汗珠一路流至下颚,低落进身下陈晏川的锁骨里。

    他身子都在止不住地发抖,脚趾抓的被单生皱,大腿挤压着,企图逼那只作恶的手放弃行凶,却反被屈上去的膝盖狠狠顶开,一路撞到后xue处。

    一泄喷洒出来的jingye顷刻间脏了秦钰一手,有些顺势流下去的,深入到了大腿根,被伸过来的手指坏心眼地抹进xiaoxue,指腹的磨砾插过,带起小小的瘙痒。

    她突地停住了。

    陈晏川睁开被泪水沾湿模糊的双眼,挣扎着望向她,满脸涨红,一只手有些急不可耐地往下探去,胡乱拽住她插进去停下的手。

    秦钰盯着他连骨节都泛着一层粉红的手腕,眉尖一挑,“啧,犯人可没有享受的权利。”

    她反压住他的手腕,一瞬间禁锢在陈晏川头顶,嗓音沙哑带着些许懒散。

    “这位罪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要坦白从宽啊……”

    泛着亮泽的黑色皮带啪嗒一声锁在他脖颈上,金色的链子细细垂在他的胸膛之上,冰凉凉的金属撞上热潮,消不去一点guntang,反而增添炽热。

    要命了。

    冰凉的玻璃长棒堪堪抵在后xue,陈晏川眼皮一跳,咬着唇看她。

    “很想要?”

    秦钰手握着那根长棒,只进去了一点,就惹得身下的人立马颤了身体。

    失了束缚的手很快地就勾上她的脖子,舌尖舔过她的嘴唇,沾着湿气的碎发瞬间便黏了几缕到她脸颊上。

    “警官大人,快些惩罚我吧。”

    秦钰搂过他的腰,一把将人按在自己膝盖上,陈晏川稍不留神便打横着躺在她腿上。

    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背脊沟,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牢牢按着他的后腰。

    冰凉的长棒猝不及防便捅了进去。

    “唔!呃啊……、”

    圆润的前端径直破开软rou,畅通无阻地撞进深处,冰凉的玻璃质感在温软的甬道里掀起矛盾的冷热交杂。

    陈晏川几乎是一下便挣扎起来,小腿下意识地乱蹬。

    屁股被扇了两巴掌,声音清晰洪亮。

    “先告诉我。”

    “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一张脸都埋在被单里的人忽地停住了挣扎,重重喘息着。

    “不说?”秦钰有些惊讶地挑眉,手中东西又是狠狠一顶,在深入的同时还在里面搅了起来。

    陈晏川抓着床单,忍不住浪叫起来——“呃啊啊啊……”

    他倒是能忍,被秦钰连着捅了十来分钟也不说话回答,沉闷的喘息和喊叫都埋在被单里,挣扎间的起伏悉数都被秦钰大手按着消灭。

    秦钰手也有些酸了,随手丢了那玩意,把人翻了个身扔在床上,一见到那张红的如同发了高烧般的脸蛋,都有些失神。

    被情欲折磨到只剩下糜烂般,口水流的下巴都是一片水光,半截红舌吐着,不断哈着热气,眼睛半睁半眯的,里面水雾都快要溢出来了,眼角的泪珠不断流出,好似断了线的玉珠。

    他胡乱扯着秦钰衣袖,瞪过来的眼神却柔绵无力,好似在勾引般,横生几分媚气,喘着气骂她,“变态。”

    越骂她越兴奋。秦钰心跳都快了不少,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行了两三步。陈晏川还瘫在床上喘气,就被她猝不及防拉起身子,后背虚虚靠在床头。

    “坐好。”秦钰拽了下圈在他脖子上的皮带锁链,硬是逼着人不断往前靠过来。

    头一点点地弯下,好似苍生雪顶那棵高高在上的寒松终于被折了去。

    秦钰缓缓直起身子,陈晏川愈发被扯着靠近她的小腹,那根戴在她胯间的黑色长物啪的一声拍在他脸颊上。

    “快说,不然就cao烂你这张嘴。”她捏着陈晏川下巴,漫不经心地笑着。

    被捏着下巴的人嘴角轻轻一勾,红舌伸了出来舔了下她压过来的指尖,活脱脱勾人的妖精。

    几缕发丝黏在他眼尾,脸颊和唇角,整个人都好似在水里泡过,湿透了。

    他忽地搂住秦钰腰,主动俯身下去,将那假物吞了进去,这次的假阳具似乎买的尺寸有些大了,他的脸颊两处都被鼓出明显的小包。

    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悉数流了出来,银丝勾着滴落在她大腿上,秦钰看着这人迷离的眼神,心跳都好似一瞬间消失。

    真要命。

    红舌如同灵活的小蛇,在黑色的长棒里不断舔着绕着,黑红交缠,简直是对眼睛的刺激。

    秦钰看得心燥面热,下意识推开他的肩膀,把人用力压到床上,分开他的大腿,狠狠撞了进去——

    “额啊!哈、啊哈……慢点……”

    找着了发力点,秦钰便对着软热的肠道一下下发狠撞着,或许这次的工具尺寸真大了,陈晏川被捅的又涨又疼,抽着凉气开始求饶。

    抽插间都隐约可以看见被带出来的红rou。

    陈晏川疼的眼泪汪汪,眼睛湿漉漉的,勾着秦钰脖子把人往下扯,嘴唇胡乱贴上她的下巴。

    “六岁、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啊轻点、疼……”

    秦钰抬起眼皮扫他一眼,显然是被这个答案冲的思绪发蒙,她圈进皮带的锁链不断绕着,拽着人便发疯顶撞起来,还要把人两条腿掰的更开,撕裂的痛感把陈晏川折磨的又啊了两声。

    “我都说了……”他止不住地流泪,疼痛和快感接连撞击,他声音都哑了,“你、你慢点啊……”

    “晚了。”生硬的腰胯几次撞上那白嫩臀rou,撞得一颤一颤的,秦钰低头看了眼那被插的发肿糜红的xiaoxue,嗓音被情欲弄哑的不像话:“我现在只想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