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直哉决定赏小灯当侍妾,喜滋滋提前等着却被放了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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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灯最后还是做完了,禅院少爷很满意。 ……也许他的反应并不是常见版本的“满意”。舌头柔韧的颗粒感,比手指还要有力快速的抽动,都让大少爷领受了一番新的刺激。 虽然舌头没法直接刺激到前列腺,但禅院直哉一想到小灯那张可爱纯洁的脸,慌乱的眼神还有羞怯的舌在他那里面抽动,快感就成倍成倍地增加。 他的性器抽动着,再被送上一次快乐的浪尖时,甘美的滋味让他短暂地遗忘了平常作为禅院家大少爷的烦恼。 “少爷……我,这次忘记计时了……” 小侍女吞吞吐吐的说。 她刚刚被禅院直哉喷射出来的浊白jingye沾到了脸上。 稀薄微白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脸颊往下淌,嘴唇和下巴都被晶亮的水液——禅院大少爷的前液和肠道淌出的yin液——沾得湿润晶亮。 脱下来了上半身的和服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让小灯不至于狼狈地湿透前襟,被她同住的小侍女们发现与人偷情的痕迹。 “哈……这次就先、放过你。” 禅院直哉喘息着瞪了小灯一眼,心绪有些纷乱。 他其实自己看过时间,知道自己这两次高潮平均下来也就十来分钟。 但这么丢脸的事情他自己当然不会对小灯说,就含糊了过去。 小灯服侍着少爷沐浴洗漱,整理衣物,然后大少爷再在夜色里悄悄离开。 等到中间间隔一段足够长的时间,小灯才能够离开和室,以免引人怀疑。 今天也是如此。 禅院直哉回到自己的卧室,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想到那种被吞没理性的快感,他就觉得自己眼前恍惚,熟悉的卧室都产生了陌生感。 “直哉少爷。” 贴身服侍的侍女问好后,为他换上作为“炳”的队长而外出执行任务时的队长战斗服。比平常的衣服要容易活动,也更显得他四肢修长,身材高挑匀称。 侍女为他调整着复杂的系扣,“家主大人说,这次那个诅咒师有些难缠,诡计多端,让大少爷在外面自己小心些。” “嗯。” 禅院直哉漫不经心地应声。 他已经好一段日子没有接到这种任务了,连续小半个月都运气不错地只在附近活动,当日就能够来回,方便他和小灯在和室中偷情厮混。 ……偷情? 他怎么会和这种下贱女人偷情。 禅院直哉和炳的队员们坐在大楼顶上,迎着冷风蹲守着任务目标,一想到这个词就本能地否认了。 我不过是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她伺候得还算舒服。但要是想当禅院家未来家主夫人那可就太荒唐了,本少爷真干出那种事,可就成了禅院家有史以来的特大号傻瓜了。 哼,她那种人连给本少爷当个侍妾服侍着的资格都没有。 …… 就算她手艺再好也不行! …… 大不了就让她当个侍妾。省得本少爷还要费工夫遮掩。 清水灯这个女人,听到这种天大的好事降临到自己头上,肯定得乐疯了。 禅院直哉勾勾嘴角,想到小灯泪眼朦胧地跪下谢恩就内心暗爽。蹲点的时候太无聊了,他颇有闲心地自我总结—— 毕竟我们禅院家可是咒术界御三家之一,从小侍女摇身一变成为禅院家家主的女人,看在禅院家和我的面子上,还有谁敢欺负她么。 而本少爷,这样尊贵的身份,这样不凡的气度容貌,这样强横的实力,——不说御三家之外的那些歪瓜裂枣,就算是在禅院家同辈的年轻人之内,那也是玉树临风,独表一枝。 嗯嗯,不错,正是如此。 禅院直哉点点下巴。 他等着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灯,顺便告诉她,按照惯例禅院家大少爷能够在娶正妻前先选几个侍妾。 虽然他最近和小灯玩闹得火热,但只向他父亲讨要一个女人就显得自己如同为貌美侍女所迷惑的傻瓜,有降低他在父亲面前的评价,甚至被兄弟们捉住把柄耻笑的危险。 因此他会向父亲讨要三四个漂亮女人,装作贪图清水灯新鲜、方便而“随意地”把她也要来。 这是很有道理的,禅院直哉已经想好了在他看来非常成立合理的理由:清水灯已经在他身边跟了很久,熟悉他的忌讳脾性,成为侍妾后也能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帮他调教后院的那些女人们如何做好大少爷的侍妾。 而且么,长相身材也还算不错。 虽然她胸平得跟个小男孩似的,——但本少爷还是看在手感口感都不错的份上,勉勉强强地容下她了。 他兴冲冲地提前到了他们偷情的和室。“偷情”这个词现在可以派上用处了,大少爷觉得这个词形容他们的关系,又合适,又刺激的恰到好处。 但他从傍晚等到夜气骤冷,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再等到星星都明亮了几颗,嘲笑他似地在天边眨眼,大少爷脸色黑如锅底,气得拂袖离去。 他回到自己卧室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叫他的贴身侍女把清水灯抓来。 在别人眼里禅院家大少爷和这么一个浇花洒扫的侍女八竿子打不着,禅院直哉随便找了个借口:“本少爷看见了那个女人,然后身上的怀表就丢了,你们快把人给本少爷抓来。” 他想了想,说:“别动静太大让别人知道是本少爷抓她,省得她名声坏了以后不好做人。” 虽然他现在恼了这贱女人,随时准备收回侍妾的恩宠,但他睡过的女人——禅院直哉完全忽略了是自己的屁股被干得直喷水,而他只跟个奶狗似地叼过人家的小奶头这一事实,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已经睡过人家了——肯定不能有个难听的名声! “是,少爷。” 下人要离开,禅院直哉又把人拦下了。 他恼怒地叮嘱,“别打人,别叫人伤了那个贱女人,给本少爷干干净净地抓回来,一根手指头也不准动,否则就剥了他们的皮——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