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H】与帝君,满城春色宫墙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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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与千年前相比确大有不同,街道上满是错落有致的商号、房屋,人们具是闲情逸致,或是相谈,或是宴饮。微风是他们的伴酒之物,鸟语蝉鸣是他们的佐宴之乐……无数生命为之奉献牺牲的璃月港,现在已是满满的人间烟火气。 男人坐在方桌前,桌上的茶杯早已从薄汽渺渺变为温热,之前浓郁的茶香也悄然淡去。台上的说书人也讲到了故事的高潮,声音激昂难抑,“霎时间,只见岩王帝君突降高空……” 男人只是平淡地听着,画着赤色眼妆的金棕色瞳眸微凝,似在回忆什么。这对于男人来说并不少见,他时常会怀念故人旧友,回忆过去的峥嵘岁月,他这一生过于漫长,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最后也只是化为一句……欲买桂花同载酒……。 他再次想到了归终的逝去,想到了夜叉们的死亡……想到了那人一直如烈火般炽热的吻…… 在他是摩拉克斯时,他也曾有过低落的时期,毕竟,故人的离去总归是意难平。刻在岩石上的痕迹,最难以消磨。 那晚的星星很明亮,缀在提瓦特的天空上煞为瑰丽。 “还好吗,摩拉克斯。”男人拉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朗却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但摩拉克斯也从中听出了关怀之意。 摩拉克斯并未回头,他感觉到来人自身后靠近,然后坐到自己身边。 “唉,你跑到这来,可是让我好找,”男人坐下身,看向下方,云雾缭绕,万丈之高,“啧,恐高之症都要吓出来了。”男人慵懒平淡的嗓音可听不出一丝恐惧。 “我以为通过光你随时能知道你想要的讯息,”感受到男人握住自己的手,摩拉克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另一只手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我以为你今天要去赴巧巧的约,纳撒内尔。” “我看你情绪不对,”纳撒内尔用手指轻抚着摩拉克斯的手背,岩之魔神的手强劲有力,如抚摸着某种光滑细腻,却坚硬无匹的玉石,“所以又怎么能抛下你去赴别人的约。”男人带了点调笑之意,可也有着特有的认真。 “油嘴滑舌。”岩之魔神睨他一眼,如此评价。 “好好好,我油嘴滑舌,”纳撒内尔抓起他一直握着的手,把摩拉克斯拉入怀里,“要不要接个吻。”男人的眼里是温柔的笑意,一丝担忧从那盛满笑意的璀璨金瞳中划过,复又消失不见。 男人说是这么说,倒也没经同意就吻下去。那当然,摩拉克斯一拳就能撼天震地,大家对他的战斗力心知肚明。 纳撒内尔将今日难得脆弱的岩神拥入怀中,他铂金色的长发与怀中人的棕色长发相缠,有着色彩相合的美感。 男人轻抚着摩拉克斯的脊背,像是在给什么小动物顺毛一般,“难过了?” 坚硬如磐石的岩神,也会在万家灯火之中稍感孤寂,尘之魔神的逝去让他明白了魔神并非永恒,夜叉们的悲惨命运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力有不逮,原来他岩之魔神——受璃月万人景仰的神明,并非无所不能…… “我只是稍微有点……”摩拉克斯一时不知怎么描绘这情感,只是难得略显乖顺地待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搁以前,总要苦打一番,纳撒内尔才能抱得美人厮磨温存。 摩拉克斯将头靠在男人的颈窝,“我是不是有些像人类了……” 听到这话,纳撒内尔反而松了口气,“那没什么不好,”他没再多说安慰之语,因为摩拉克斯已有自己的答案,他只是轻轻地捏了捏埋在自己颈窝的魔神的后颈,启唇说了声,“要做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灼热的亲吻,两舌相缠发出的搅动声,拨去衣物抚在身上的烫热的手,都让摩拉克斯起了情动。身为魔神,他也有过不少情人,纳撒内尔却是最得他意的,也是唯一能进入自己的,或许是因为纳撒内尔足够知情识趣、温柔解意,或许是因为纳撒内尔实力强劲、不易消逝,谁知道呢,摩拉克斯并不会深究,他只在意当下。 两个魔神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缠绵水草,扭动着、厮磨着,难以分离。 纳撒内尔将摩拉克斯压在地上,他们早已互相脱去了对方的衣物,赤条条地扭在一起。 男人用下身在身下人的器物上蹭动,两人都在亲吻的间隙泄出低喘,情色、性感,于崖顶之上乍泄春光。 他们唇舌交缠之处有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从摩拉克斯的嘴角流出,顺着下颌滴落到岩神因急促喘息而起伏不定的健壮胸膛。 纳撒内尔的手在岩神的身上肆意作恶,一手揉着身下人强健弹软的胸rou,并捻弄着硬如石粒的乳首,一手在身下人的器物上撸动揉捏,然后滑到囊袋的下方,揉按着肥嫩柔软的两片花瓣,以手指将这瓣儿扒开,瞬时从xue心流出汩汩甘泉,滋润着私地。 坚毅的岩之魔神,有着如此美妙的秘密花园,湿热软嫩,万千风光。 “哈……纳撒内尔……” 纳撒内尔停下这过长的亲吻,带着安抚之意亲了亲摩拉克斯的唇角。岩神原先淡色的薄唇,早已叫男人又吸又咬,弄得红肿,甚至破了皮。 在摩拉克斯的眼中泛起波光潋滟的细密雾气时,纳撒内尔用两根早已湿漉漉的手指向xue中挤入,在高热滑腻的甬道中慢慢按压抽插,一汩一汩的水液不断自xue中流出,被手指插的噗叽噗叽作响,“真是水波荡漾啊,帝君大人。” 说罢,男人停下揉按弹软胸肌的动作,用手挤出涨鼓鼓的胸rou,俯下身含住那颗被捻玩得硬起挺立的乳首,接着又贪心地将乳rou也含了一大口到嘴中玩弄。细滑白软的乳rou,宛若上等的杏仁豆腐,丝滑爽口,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甜。男人对着那口软rou嚼咬吸嘬,舌也对着硬挺挺的乳首拨弄不停。 这样倒显得另一边的胸乳过于寂寞了。 “呃—— ——纳撒内尔,你、你这……家伙……”摩拉克斯绷直了肌rou线条流畅优美的双腿,身下的xuexiele一波又一波的水,塞入其中的手指都挡不住,在手指的抽插旋转间,淅淅沥沥地滴在草地上。 男人吐出被玩得水液淋漓的胸乳,笑眯眯地看着身下人,手指对着另一颗寂寞的乳首按压扣弄。 “让我们更快乐点吧,摩拉克斯。” 一团温热的光球从纳撒内尔在摩拉克斯乳首上作恶的指尖飞出,晃晃悠悠地飞到岩神的颊边蹭了蹭,接着向下飞去,飞向岩神被纳撒内尔分开的双腿间。 花xue里的手指已经增加为四根,抽插、揉压,指尖抵在rou嘟嘟的小小孕囊口,戳弄夹玩。 “唔……哈啊—— ——那里……”岩神画着赤色眼妆的瞳微微迷离,像是蒙上一层薄雾,他双手紧攥成拳,似在忍耐。 光球再往下飞了点,抵在了下方略略寂寞的后xue,那rouxue在无抚慰的情况下翕张不停,一开一合的,有热气从中腾出,形成薄薄的雾气,欢快开合的样子犹如一张讨吃的小嘴。 光球散发着温温的热度,抵着艳红色的后xue口磨蹭了一会儿,然后挤入…… “钟离!”男人欢快的声音把貌似在听书的人唤醒,“我给你带了蒙德的特产~”男人笑容灿烂地晃了晃手里的几个酒瓶。 台上说书人的故事仍在继续,“……岩王帝君也经历了不少离别……但帝君好友光之魔神……” 那些故事钟离已听了许多遍,璃月的说书人们讲的故事也略有不同,但他们讲的主角之一现在正站在那,邀自己饮酒。 在那灯火阑珊处,迈着轻快又优雅的步子向自己走来。 “烛炤,”穿着一席黑金相交的长衫,在脑后竖起长发的男人端起温凉的茶水饮了一口,温和地看向来人,“这次是什么酒,还是蒲公英酒吗。” “嘻嘻,这次是午后之死,有人倾情力荐的,想和你一起尝尝。”男人扎着铂金色的高马尾,束起的长发随着他的步伐摇摆,显得神采奕奕。 月朗星稀,空中的明月洒下清冷的光,可是在照到来人身上后,好像变成了温暖的光晕。 “我回来啦,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