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高H】与帝君,水光潋艳晴方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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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烛火跳动着,在墙上打下跃动的影子,温和的昏黄光辉照在床上缠绵的两人身上。 “啪、啪、啪—— ——”从床上传来急促的、rou体被拍打的声音。 在脑后束着棕色长发、身穿金色旗袍的男子跪趴在床上,下陷的腰部弯出诱人的曲线,露背的裙装让劲薄的脊背显露无疑,短短的裙摆遮不住滚圆弹软的rou臀,因这姿势臀部向上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腰胯往后送。 “呃、嗯……嗯……”趴着的男子将头埋在支撑在床的臂弯里,时不时的因为身后的撞击泄出破碎的低吟,“唔……哈……”他能感觉到炙烫的巨物肆意地在自己的体内进出,那物上面突起的青筋随着男人的动作刮擦着自己的肠rou…… 好热……“哈啊—— ——” 铂金发色的男人大力地冲撞着身下人充满柔韧弹性的rou臀,欣赏着那臀上的软rou被自己撞得一颤一颤的模样,“啪、啪、啪—— ——”胯下之人的丰满圆臀泛起一阵阵rou浪涟漪,如骤起波澜的湖面;不断有液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被带出到体外,然后被拍打成白沫粘在客卿被撑平的小嘴边缘;客卿看似身材纤细,但支撑在床的双臂肌理分明,充满力量……钟离紧致的腹肌也能显出男人的动作,本来平坦的腹部随着烛炤的抽插一凸一凸…… “钟离,钟离……”男人改变姿势,伏到身下人的背上,下颌抵在承受之人的颈窝,贴在他的耳旁呢喃着,“钟离……”抓着钟离腰胯的双手也松开,一手从身侧钻进衣服去揉被撞得弹上弹下的胸肌,一手向下摸去,对着美人的rou茎下的花xue一阵扣弄戳插,手指时而掐捏那颗被自己玩了千年而突起外露的艳红花蒂,惹得身下人轻颤不已,对着自己微斥道:“嗯……烛炤……别掐那了。” 受到责怪的烛炤委屈地含住钟离的柔软耳垂,手下又揉又掐的动作却是不停,含糊不清地在钟离的耳旁问,“不舒服吗,钟离。”声音听着很是低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以前都是这样玩的啊。”男人并没听话,手指继续对那颗柔软的小rou球或者揉捏,或者按住打转,这让钟离受不了地弓起身子,插在体内的巨物也滑出一点。烛炤皱了眉,将钟离压得更紧,腰胯使劲顶了回去,撞在肠道中早被自己顶得红肿的一块软rou上。 “呃——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钟离猛地弹起身子,却又被身上的男人压回去,然后是狂风暴雨般地攻击。 钟离埋在臂弯的头微侧,露出迷茫水润的双眼,眼下的红妆更艳丽了,“不是……不让你玩……”解释的话语被身上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唔……是……你一掐,哈啊……我便想如厕……”他今日喝了不少茶水,还未来得及排解就让男人拉了回来…… 烛炤的双眼骤然晶亮,揉着小豆的手指更加恶劣,双臂一个用力抱起钟离,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粗长的性器牢牢钉进身上人潮热的肠道中。 “呃……啊————”钟离被刺激得只能扬起脖颈,整个人向后倒去,叫男人抱了个满怀,男人那可恶的双手,揉胸的还在揉胸,挑逗花蒂的还是挑逗花蒂。钟离反手向男人颈后搂去,偏头亲上情人的唇,两人的唇舌勾勾连连。 这家伙……钟离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事已至此,再多纵容一下也无妨。 胸rou被男人暖热的手掌大力抓揉,不时上下推按,乳粒叫他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搓揉拉扯,让钟离觉得似有电流在自己身体里游走,不时地电自己一下。 两人缠绵拥吻,多余的津液从唇舌黏连处流出。 “进我前面,烛炤,”画着赤色眼妆的男人被顶得上下起伏,反抱住男人脖颈的手臂更加用力,于接吻间隙时要求情人换个地方活动,“这样我能更快泄出来……” 感觉到被宠爱的铂金发色的男人柔和了双眼,似有柔波在金色的瞳眸中荡漾,喘息着亲吻早已被干得乱七八糟的人,揉着花蒂的手指轻柔了力度,“钟离……” 烛炤停下揉着胸膛的手,拔出插在柔软湿热的roudong里的性物,这粗长的大家伙沾满了湿滑的黏液,光滑油亮的,他用手扶着对准水流个不停的花xue,磨了几下,然后一个用力挤进湿软的小洞中去,甫一进去便直捣黄龙,对准孕囊口用力撞击。孕囊口被猛烈顶撞,敏感的花蒂被揉捏玩弄,钟离舒爽地收缩着体内软rou,下腹微酸,“嗯————要xiele……” 听见此话的烛炤一手握着钟离的腰肢,更加卖力地凿弄xue里的小嘴。 “哧叽!”被干了千年但仍旧紧致异常的小嘴被顶开,巨物长驱直入,硕大圆润的头部直顶上孕囊顶部的软壁上! “哈啊……”钟离闭上双眼,向后一扬,绷紧了肩背,唇仍旧被男人的吻堵住,只能发出低哼,脚趾蜷缩,脚背绷平。 “哗—— ——”轻轻的水流声在屋内响起,一道淡黄的水柱从床边射出,打在离床稍远的地上。烛炤双手托住客卿的膝弯,让其双腿大开,水柱从身上人的女xue尿口喷出,射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水渍,好一会儿,水流才变小,从尿口慢慢流出。最后几滴落在床上,洇出一团湿痕。泄完水的钟离微睁双眸,向后靠在男人的颈窝,双臂无力再反抱男人的颈,只能放松下来搭在男人的臂弯上,结果下腹又是一整酸软抽搐,腹部再次绷紧,硬挺的rou茎射出一大股乳白色的jingye,“噗嗤、噗嗤”地射了好几股。 “哈……哈……”钟离微微喘息着,靠在情人的身上闭眼假寐,手轻抚在男人的胸膛,缓缓摩挲,在情人细碎的亲吻中开口,“应该满意了吧?”他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情欲得到满足之意。他收了收xiaoxue,唔,还硬着啊……“你现在是更难满足了,想当初,我稍微收紧,你就会呻吟着射在我体内。” “因为岩王爷教得好嘛,这么久,再不争气也太说不过去了~”说着他就在高潮紧缩的女xue中缓缓抽插起来,每一下都从孕囊退出,再发力顶进去。 钟离只是放松身体,享受着高潮和排泄的快感余韵,纵容着情人在自己高潮后十分敏感的体内律动,身上的衣物也皱巴巴的,还沾了各种体液,估计是再穿不成了。 “岩王爷泄身的样子真美。”烛炤迷恋地在钟离棕发旁嗅闻,那香气浅淡,却勾人,“先前说好了,今天一晚上都要属于我哦~” 温和的钟离先生轻轻勾唇,一手勾过一点不像活了几千年的、幼稚的魔神情人,轻柔的一吻印在他颊边,“呵,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满屋春情掩不住,水光潋艳晴方好。 出门在外、努力拉客的胡桃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奇怪,是谁在骂本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