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哥哥厉之皑
书迷正在阅读:丈夫的秘密(GB,双性)、调教成爱、燕过无痕之笼中燕不服输女主x病弱男主、青鸲的咏叹调(np,高H)、戀愛筆記、生日快樂、jiejie的同學、为了在异世界定居我开始了校园生活(NPH)、重生成蘿莉的yin賤婊子性虐年代記【輪jianrou便器 破鞋公交車 母狗重口調教 萬人騎 亂倫賣yin】、【女尊】金华风月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当家~”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不停往柜子边缘移动。 “大风大雨我不怕~” 柔软宽大的公主床上蜷缩着一幅诱人娇躯,半梦半醒的少女黛眉微蹙,纤细手指捂住耳朵。 “啦啦啦啦啦啦……” 被惊扰美梦的唐甜烦躁地在床上蹬了蹬腿,漂亮精致的小脚丫将薄被踢下床,她翻滚一圈试图躲避这恼人的电话铃声。 女孩儿柳腰微拱,将小脑袋埋进软枕,浅粉色真丝吊带裙卷起,露出半个同色系布料包裹的肥嫩屁股。 待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女孩儿哼唧一声,闭着眼将手机捞到耳边。 声音闷闷:“喂~” “还睡呢?”话筒那边的男声清明悦耳,如晨钟暮鼓。 仿佛天地间只他有说话的声音。 闻之神爽。 “甜甜乖,来开门。” 哥哥? 被人强行从睡梦中惊扰的愠恼瞬间消失无踪影,唐甜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来,连鞋都没顾的上穿,忙忙跌跌往客厅跑,边跑边整理乌发。 拉扯整齐衣服。 不该露的都包裹严实,她兴高采烈旋转把手,拉开门。 一张绝色勾人的脸暮然映入眼帘,另天地为之失色。 男人眉目如画,双眼含情,一身白衣磊落,像从山水画走出来的文雅公子。 眼角点了一颗朱砂的痣,区别于平时的清冷独绝。整个人如寒梅初绽。 勾人魂、夺人魄。 厉之皑黑眸注视着面前青春活力的少女,眼眸中泛起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宠溺笑意。他勾唇一笑,轻柔道:“甜甜,中午好啊。” 递给少女一束鲜花。 不太清醒的女孩被男人美貌袭击,她早把多日的郁闷悲伤抛脑后。唐甜恍恍惚惚接过厉之皑递给她的浅蓝风信子花束。 她像一只初见亮晶晶宝石的幼龙。捧紧花,在原地蹦达着惊呼。 “啊~” “啊!哥哥!你今天真是嗷嗷的帅!” 一遍目不转睛打量男人精致的古装造型。“哥哥才从片场下来吗?” 男人被甜软的声音夸得神色舒展,他温和道“不是,刚在车上化的妆,要赶去北凰古城补录一些素材。” “啊?还要走啊?”唐甜不免失望,片刻眼睛又亮起来,她笨拙又焦急。“那,那哥哥别动,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啊!” “哎呀,我手机呢?先等等,我去拿手机。” 女孩儿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啪几!” 手里的花束落在鞋柜上,没放稳,摇摇欲坠,唐甜顾不上,她忙不迭往室内跑。 傻乎乎的女孩儿忘招呼人进屋。 “没事儿,不急。”男人的话未说完,女孩儿已经跑远,厉之皑无奈又宠溺扶正花束。转头示意门口一众保镖守好门。 盛装下的男人容貌昳丽,似山涧沁人心脾的清泉,也像草原肆意的风,唐甜找到手机,出卧室的瞬间,目光还是被阳光下的美男惊艳到。 她光着小脚丫,跑过对他一阵怼拍,侧颜,正脸,连背面都不放过。 “别拍了,过来坐。”男人容貌太过俊逸出尘,又一身飘然古装,端坐沙发更显身姿挺拔,他修长大手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示意女孩儿靠近一些。 唐甜慢悠悠收了手机,乖巧坐到在男人身旁,白皙指尖轻划屏幕,一张张美照映入眼帘。 少女认真的模样很迷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圆头圆尾的小鹿眼,看人看物时总是盈着一汪清水,让人不自觉心软。 女孩儿二十岁,大学还有一年毕业,皮肤白嫩透粉,浅粉裙包裹着柔软的身子,发育良好的小乳将胸前薄薄的布料撑得鼓鼓的,领口露出白腻腻诱人的轮廓,像极了挂在枝头的水蜜桃,香甜诱人。 也许是年纪小的原因,即便穿着露肤度极高的吊带睡裙也不会让人生出污秽欲望,反倒多了几分单纯懵懂的甜魅。 厉之皑盯着女孩儿不自觉看了很久,半晌,缓缓开口,语气满是歉意。 “甜甜,对不起。” 唐甜低头欣赏她拍的照片,这三年来自己的摄影手法越来越娴熟了,手机也能拍这么好看。她端详得正入神,突然听到真挚的道歉。 愣怔少许。 各种情绪复活般一股脑涌入心田。 思绪被拉回几天前。那日她和哥哥无意间聊到了一些成人话题,哥哥说她青涩,她暗自伤神。 次日,她调整好心态,带着凌晨三点起来煲的山药鸡丝汤,满怀欣喜出现哥哥住的酒店,不曾想亲眼看到她最爱的哥哥从她最讨厌的一个十八线小女星房间里出来。 那时,天刚蒙蒙亮。 伤心怨怒由心底窜到四肢。 她冲上去质问,为什么哥哥清晨从她房间里出来,为什么哥哥和这个坏女人走这么近。 他说他刚找到露乐,想和她聊一聊剧本,露乐不坏,她只是在剧里坏,甜甜认为露乐坏,是因为露乐演技好,她代入戏太深,甜甜不可胡闹。 可那女人全程都用躲在哥哥身后,时不时用挑衅的余光高傲的睨着她。 表情动作和剧里那个坏女人如出一辙。 这件事发生后,她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偶像兼男朋友前脚刚嫌弃过她稚气,后脚就和一个相貌身材都区别于她的小明星亲密相处,最让她伤心的还是他的态度,他维护别人。 她一气之下跑来北凰城。 这里环境优美,是几千年的文化古城,她母亲很喜欢来这边小住,渐渐在这边置办了很多房产,她随意挑了一处低调的躲了来,除了大丽丽,没任何人知道她所住的地方。 所以他找不到她。 只是她酒后越想越委屈,打电话和他吵架,说要和他划清界线。 一向温和的哥哥冷了声。 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