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辱/茶壶play左文字的部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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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自己是最容易又最难的事情——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弱点,也没有人比自己的本能更想保护自己。 那个矮桌不过二十余寸见方,对比江雪还高上少许的审神者来说是个无论什么姿势都无法安放的别扭大小。他勉强地跪在木桌上,左手撑着桌面,尽量大的分开双腿,右手去抚慰自己因为过度的耻辱而微微抬头的yinjing。 小夜坐在中间,江雪和宗三在两边,为了让这场羞辱的达到效果,审神者别无选择,只能让自己布满情欲伤痕的rou臀、红肿的xue口正对着他一直当做弟弟看待的短刀。 就像被人看着会尿不出来一样,自慰也是极为私密的事情,被三振刀注视着自慰,江纨的撑着桌面的手,在抚慰自己yinjing的手,都颤抖得十分厉害。他本就不擅长情事,此时的抚弄根本不得要领,yinjing硬的很慢,更别说给他润滑需要的前列腺液了。 如果是平时,江纨一定会选择直接去扩展后面的rouxue,疼痛对他来说远没有这种毫无止境的羞辱来的可怕。但今天他别无选择,这是一场表演,他必须抓住一切能伤害自己的机会,把伤口割出来供人取乐。 自我保护的本能下,发出声音已经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江纨干涩的喉咙张开又闭上,就像变成了哑巴一样。 ——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没用,既不能立刻yin贱地流出水来,也不能老老实实地摇尾乞怜博人一笑。 “江雪殿下……您能否帮帮我……”为了更好的羞辱自己,他选择了最不可能接受的江雪左文字作为第一个求助对象,并尽力用上了自己匮乏的的yin语积累,甚至努力的挂上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我……贱货的jiba好像不太听使唤,江雪殿下,求您帮帮我。” 人类青年脸上的笑难看极了,比起笑更像是在哭。 江雪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仅在咫尺的rou体,那天在大广间里他并未仔细观察过,此时靠近了他才看见青年身上遍布的陈旧伤痕,除了战场上留下的痕迹以外,从后背往下,经过腰窝,蔓延过臀部,全是各类刑具肆虐过的印迹。 他的眼神越过审神者的躯体,和他的弟弟对上,他知道宗三也发现了那些陈旧的伤痕。 江雪的眼神越过了他,像是越过一个死物。 审神者并不意外,他只希望自己的卑微和yin贱有稍稍取悦到他们,让扶桑神们的注意力稍稍转移,不再一直蜷缩在黑暗中反复地翻看自己内心的伤口。 他转向了另一边的宗三左文字,打刀原本樱色的长发变成了刺目的血红,不再带着忧愁的秀美面容在白骨的映衬下艳丽得不可方物。 “江雪殿下不愿意帮我呢……宗三阁下呢?也看不上这个卑贱的身体么?” 宗三左文字垂眸,打量着眼前的这具躯体。 作为性玩物,这具躯体是极美的,和那些天下之主会选择的尤物比也不遑多让。 他的面容应当是英俊的,但脸颊的一侧被暴力掌掴留下的痕迹仍旧清晰,只看形状就能想象当时青年狼狈的样子。他眉宇之间的疲倦根深蒂固,有着被掏空了灵魂般的、特有的贫乏感,像是多折磨他一点就会坏掉的危楼,让他优异的五官排列变成了徒劳。 和左文字家纤细修长的体型不同,审神者的躯体上附着着明显的肌rou。这些代表力量的rou块此时此刻因为羞辱而颤抖着,饱满的的胸肌上嵌着被同性玩弄得高高肿起的rutou,旁边散落着yin靡的齿痕和掐痕;跪伏的姿态让他的腹肌格外的清晰,腰线在最窄处显出极漂亮的线条,马甲线周围也全是被侵犯的时候箍住腰部留下的指痕,阴毛零散而稀疏,只看那些泛红的空白就知道是被人为了制造疼痛暴力地拽掉的。 这具躯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着它遭受的暴力对待,几乎找不到一点被善待过的痕迹——不论是审神者从前人生中的过客,还是宗三左文字的同伴们,没有人怜惜过这具躯体。 宗三左文字垂着眸,并没有和他视线交汇,江纨等了很久,但给他的依旧只有几乎能杀死他的沉默。 当意识到他要用这样的姿态去诱惑小夜左文字的时候,即使对方不再是孩子的身姿,江纨仍旧萌生了前所未有的退意。 他低着头,看着垂在自己腿间那根rou条,看见自己满是耻辱的痕迹的身体,对自我的厌恶感让他几乎要吐出来。 做过的所有心理准备和建设都太过无力,江纨只能用理智在道德的尸体上插上了最后一刀,但当他抬起头,和小夜四目相对时,那双纯然的眼瞳再次让他溃不成军。 “小夜要帮帮忙么?”江纨扯动着嘴角,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算不算得上是一个笑,“这个身体也和我……也和贱货一样是个废物,一点都” “够了。” 江纨蹩脚的邀宠被打断了,江雪左文字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头,让他转向自己,“想净化吧,就好好做。” “明明知道要过来做什么,最基本的准备也没做,即使是古代的小侍也比你有诚意的多。”宗三走到人类身后讽刺道,他披散的赤色长发划过红肿的rouxue口,那敏感的嫩rou立刻痒得发抖,也不知道一会儿被cao进去得烂成什么样子。 不论是为了保护小夜、还是他的表演太过蹩脚看不下去,被放过了一马的江纨都非常感激。他跪在江雪面前,解开垮裤的系带,低下头去开始舔弄那根尺寸客观的yinjing。 佛刀的下身非常干净,几乎没有多余的味道,连男性的体味也极淡。但他的欲望也远没有其他付丧神那么容易挑起,江纨舔舐到舌根发涩,才勉勉强强到了一个差不多的硬度,开始尝试用口腔包裹住。 那尺寸和记忆中一样可怕,只含进一小半就能压迫到喉咙,主动为雄性koujiao的经验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审神者只懂得用嘴唇包住牙齿,尽量地往里吞入。 人类的动作非常生涩,甚至不如宗三记忆里那些第一次嫁过来的姬君来的有技巧。 打刀抱着臂看了一会儿,余光扫到了从桌子上拿下去的托盘——那里放着装满水的茶壶,材质是冰冷坚硬的陶瓷,壶嘴微微向下弯曲,最前端是一个小小的尖角,作为临时的刑具再合适不过。 冰冷的壶嘴插进那个红肿的rouxue,人类青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排斥着,夹紧了的rouxue立刻把灌进来的冷水挤出去了一部分——换来的是落在臀rou上的毫不留情的责打,和粗暴地捅得更深,一直没到根部的壶嘴。 冷硬的陶瓷顶部划着伤痕累累的内壁推入,冰冷地水灌进身体里,江纨含着太刀yinjing的喉咙吞咽了几下,忍住生理性的做呕努力将那rou棍吞得更深。 审神者做的堪称卖力,江雪左文字的视线里,江纨的眼睛因为生理性的泪水一片通红,guitou时不时地在脸颊上顶出明显的形状,无法合拢的唇边唾液顺着下颌一直滴到满是红痕的胸肌上,红肿的乳尖上也挂上了yin靡的银丝,那银丝颤颤地随着身体主人因为羞耻和痛苦而抖动,垂下来的尾端挂在小腹上,一直蜿蜒地埋进他下体被拽得零零落落的毛发中。 江雪左文字看着审神者的表演,即使被卖力地侍奉着的yinjing硬的生疼,他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晦涩不明。 但他的兄弟能看懂他,宗三左文字修长的眉微微挑起,唇角挂上了一个有些诡秘的笑。他晃了晃手里壶嘴完全埋入江纨rouxue的茶壶,壶嘴的前端正抵在审神者的敏感带末端,尖尖的陶瓷顶角一边残忍地划过红肿的敏感xuerou、让那个可怜的roudong疼的发颤,一边暴力地攻击着前列腺。 江雪的前端立刻感受到了审神者喉咙的震动。 令人发狂的痛苦和快感让审神者的眼眶里立刻蓄起了更多的泪水,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地发抖,带着厚茧的脚背徒劳地磨蹭着榻榻米——但他仍旧不敢怠慢了嘴里的仕奉,舌根努力地夹着粗壮的guitou,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深喉,他明白相对于自己贫乏的性技巧,小舌头因为违背生理的戳刺而产生的震动和抽搐要有效的多,于是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最痛苦的方式践踏着自己的rou体。 在他喉咙里越来越硬的rou刃顶得方才恢复一些的喉咙再次肿得生疼,但江纨因此感到开心——他能给江雪带来快感的事实让他总算有了一点小小的慰藉。 他抬起头来,轻声征求江雪左文字的意见:“可以么?”说完,他又觉得这样的矜持好像太过自尊,与他的目的相悖,于是努力挤出了一个他认为是讨好的笑容,“江雪殿下,可以请您使用贱货yin荡的rouxue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