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莱17、8岁【双性、含买卖、用词粗俗】
一 “五枚摩拉币。” “滚,”男人头也没抬,“没钱别玩。” “我又不要什么好货,”对方可怜兮兮地笑笑,把发锈的金币放在桌上推过去,“给我个玩烂的婊子就行。” 那个男人、或者该说是拉客中介骂了句脏话,才朝桌上的嫖资望过去。摩拉币生了锈,鬼知道怎么搞成这样的,有的还粘了些油污,再恶心也是钱。他伸手掂了掂,分量不足,拿惯钱的手一掂就知道做了手脚。 对面这个鬼东西是个老手,手脚不干净惯了,入过几次狱也没改性子。他在心里嗤笑一声,然后在对方讨好的注视下故意一枚一枚落进口袋里,然后伸手:“然后呢?” 斯洛恩挂在脸上的笑僵了,嘴里塞满脏话,但还是悉数咽了进去。男人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又拆开一处裤缝,摸出三枚摩拉币,咬牙递了过去。 “大人,好大人,这就是最后的了,”话语里带了点哀求,“最近管得严,您也知道,谁也不容易。” “不容易就别玩,”对面丝毫没软下心肠,“自己没事弄几把也能混过去。” “那和女人怎么能一样呢?” “这样的摩拉币十枚也买不到女人。” 坏心肠的皮条客颠了颠金钱袋子,哗啦啦地响,这声音比酒还醉人。斯洛恩心里发了点苦,还好对面慢悠悠松了口:“不过我这有个新来的男人……” “不,大人,男人怎么玩——” “别着急,斯洛恩,”那人笑笑,“他有自己的好玩的地方,你进去就知道了。不过他正在伺候上一位客人——” 当然,如果你愿意和客人一起玩也是可以的。” 斯洛恩憋起闷气来。一个男人。他在心里骂,整整八枚摩拉币,这个该死的东西只给自己一个不知道被cao过多少次的男人。但还是恭敬地低下了头,像他这样的人总是这样,懦懦迎合:“是、是,那我先进去看看。” “别玩坏了我的东西。还有,那家伙凶得很,别解开镣铐。” 一个被cao的婊子,再凶、狠狠cao几下也就服了软。斯洛恩心里嗤笑,表面还是应下来。 临走前,他偷走了男人身上的钥匙环。 ——他总能趁着空隙就找哪有还没接客的商品,哪怕事后被打一顿也值。 二 斯洛恩走进房间的时候,那个超预算的商品正在挨别人的cao。只是看一眼,就没法再从那具身体上移开视线了。 那确实是个男人,有着张俊气的脸、主要是瞧着年轻。因锻炼匀称的身体被cao得肌rou绷紧,曲线漂亮——不太和谐的一点大概是他被整个铐在一把铁制躺椅上,双手分别锁在两侧脚腕处,同样固定在椅子两端。被迫分开的双腿无法阻挡男人的roubang一下下插进身体内部,被捅得一直抽搐、高潮。 前客人正一边抽着烟,一边缓慢地挺腰。房间里都是呛人的烟味,白茫茫的烟气浮在上空,打散了视野。见到斯洛恩,对方倒是心情不错,抽出烟条弹了弹,烟灰落在正在挨cao的男人身上,皮肤顿时红了一小片,连带着忍痛的闷哼rouxue一阵抽紧。客人舒服地长叹一声,那样子像是射精了,整个下体顶进对方身体深处里,上下缓慢摇晃,过了一会才抽出来。离开了堵塞xue口的东西,那里面立刻涌出一大片浊液,白色的、带着些血丝,喷了一地。 “那个混蛋倒是会赚钱,”前客人评价,“我还没cao爽,下一个就来了。” 斯洛恩好奇起来:“有那么好cao吗?” “算不上好cao。” 那人拍了下正在高潮的男人的屁股,臀rou很厚实,带着身体都弹起来。男人高潮都没办法爽,他的脖子上绕了根粗厚的绑带、捆在椅背上,稍稍一挣扎就要勒进rou里,在窒息中接受快感。 “但很有趣,”前客人心情很好,“一个男人,长了张女人的逼,真是天生欠cao的婊子。” 斯洛恩惊呆了。他走上前,才透过烟气看清男人的下体长了什么模样——一根软趴趴的jiba,这是不假的,他也有。再翻开囊袋,下面确实有着一道rou缝,瞧着要比女人的小一些,但模样相同,肥厚的rou瓣间还堵着白色jingye,不住地往外流。或许是面前这个人留下的,又或者是很多人的,怕是怀了孕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种。 他咽了口口水,不再去想偷偷找个女人玩,声音哑下来:“我们可以一起玩。” “你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前客人耸耸肩,“前面后面我都能玩,还可以玩下嘴。” “前、前面?” “那我去玩嘴,顺便提醒你一下,最好把这家伙的jiba绑上,稍稍一cao前后跟着流水,要是射太多玩死了还得赔钱。” 赔钱可是大事。斯洛恩从房间里找了根绳子——这种为某些客人特殊癖好所提供的道具还是有的,打着卷把下体沿着根部用力捆住,连囊袋也没放过。绳子质地是相当粗糙的麻绳,绑在身上都要小心磨破,更何况是这种脆弱的地方。男人被绑得不住吸气,连带着身体打起细密的抖,却避无可避。斯洛恩试着拍了拍这人的屁股,触感好极了,紧实韧性的肌肤微微发烫,斯洛恩感觉到自己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正在立起来,叫嚣着要从rouxue插进去。 前客人要比他有闲情逸致得多。他抓住了男人黑灰相间的发、旁边还有如狼耳般的碎梢,饶有兴致地问:“男孩,你叫什么?” 男孩?斯洛恩耳朵一动,才恍然这位面容年轻的男性年纪比他认为的还小。 那人紧抿着嘴,没有说话。前客人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那根刚从rouxue里掏出来的roubang还沾着白色浊液,粘哒哒地往下落,一股腥臊味。他用这根不算干净的东西拍上男人的脸,把残留的jingye挤到嘴角,缓缓开口:“张嘴。” 被cao烂的男人扭过头,沉默表示拒绝。前客人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那声音很响,斯洛恩本来只是在盯着那处女xue,也顺着声音探过去,望进了一双蓝色的眼睛。 那颜色很冷,让人想到冰、又有些深沉的,不像孩子的眼睛,和他们一样。但也有不同,那双眼睛又利又锐地刺过来时,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穿过所有屏障,扎在心上。 斯洛恩仿佛听到了心在流血的声音。很痛的、又恐惧。仿佛那个被束缚住的任人宰割的是自己一般。 他很快从那份幻想中脱离,因为眼睛的主人又挨了一巴掌,很重的,打得脸都偏过去。面颊很快浮了些红。前客人深深吸了口烟,然后亲上了那个不听话的婊子——有够恶心的,把nongnong的烟丝吐进了对方的嘴里,引得一阵咳嗽。 很快男人连咳嗽的权利都没了——前客人的手搭上被绷带束缚的脖颈、渐渐用力,于是商品的手脚用力挣扎起来,打在铁椅上,带着难听的鸣音接连响起,他一点点丧失呼吸的权利。前客人的声音慢悠悠的,以至于斯洛恩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在跟自己说话:“舔舔他的xue。” “这家伙很喜欢被舔,一吸就要高潮了。” 斯洛恩下意识服从了对方的命令,不只身体,脑子也跟着对方的说辞跑。他对cao男人不感兴趣,可下意识幻想起对方高潮的模样——会吐着舌头,那对冰冷的眼珠往上翻,一副无意识的作态,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爽得像一只被彻底剥夺了理性的牲口。 尖叫、哀求。他在幻想中残忍。等掰开那只女xue时,率先惊呼的却是斯洛恩自己:“这什么?” 那确实有着如女性生殖器一般的特征,可厚厚的两瓣rou里裹着一块格外显眼的肥阴蒂,大得不像话,随着身体的韵动打着轻微的颤。那是最敏感的地方,却被残忍地拨开了保护性质的包皮,吐出鲜红的阴籽。一粒拇指大小的的铁环穿透了软rou,让那处敏感再也无法缩回原本的包裹状态。 “惊讶什么,”前客人笑着讲,“被玩烂的阴蒂,多半被打了药——” 他虐待的动作突然温柔起来。吸着的烟快要到头,他问斯洛恩要不要来一根。那不是什么好货,烟味淡又呛人,好在廉价,是属于他们的抢手货。斯洛恩双手接过烟,前客人用未烬的余火给他点燃了烟头。碎屑般的红点隐在深色的灰里,马上要烫到手指,他却毫不在意,接着问:“告诉我,男孩,你的名字。” “……没有名字。” 前客人挑起眉头。他没再问了,反倒对斯洛恩讲:“把你的东西塞进这家伙的逼里,我教你个好玩的。” 斯洛恩没再犹豫,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裤裆里掏出来的东西颜色并不好看、长得也不怎么样、那又如何呢?可以把人cao爽就是它唯一的功能了!斯洛恩用自己的手随便搓了搓,那玩意就硬了不少。男人身下的软xue还堵着不少jingye、斯洛恩不怕这玩意,玩高级货的人总怕得病,他却是不怕了——或许第二天就会被饿死,谁还有心思在乎病呢!快活是真的,性爱是真的,他将在这个花了八枚廉价摩拉币的婊子身上获得一种认同、在地上不配得到的,在他人的哭泣和求饶中享受无上的尊严! 他随意揉了把xue,里面又涌出不少东西,满是厚茧的手指蹭过阴蒂,把男人揉得打了个激灵,椅子又开始随着挣扎刺耳地响。斯洛恩扶着自己的roubang塞了进去,挤出来不少过剩的浊白,那种东西完全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被cao得湿答答的xue口并不松软、或许是小的缘故,被突然袭来的异物塞了个满满当当。内腔的媚rou涌上来,把那根下体裹得个满当、上上下下地嘬弄,不留一点空隙。斯洛恩舒服地长叹一声,与之相反的则是男人因痛苦皱起的眉,一对眼睛阴沉沉的,没有看任何人。 “爽吧?”前客人笑着问。 斯洛恩没回答。他被rouxue咬得直打抖——爽的,然后开始像个机械般规律地运动,rou柱挤开内腔、并不温柔地摩擦着软rou、来来回回,男人的身体被cao得待不稳,腰身挺起,直往上滑。 “急性子。” 斯洛恩听到前客人笑着骂了句。他并不在意,大脑完全被这场性爱剥夺了认知,下体爽得不得了,谁能想到一个男人玩起来也能舒服得要命。可还没等他安慰地享受到第一次高潮,随着一声惨叫,原本忍耐蹂躏的内壁骤然缩紧,夹得斯洛恩差点直接射出来。 那感觉又痛又爽。斯洛恩连忙抬起头,才发现前客人直接把未烬的烟头按在了身下男人的rutou上,可怜的男人努力拱起身体,却被身上的束缚捆绑在原地,脖子已经被勒得发白、浮起几道恐怖的青筋,就算如此也在用力挣扎,嘶哑地从喉咙里冒出拒绝的话、不成型的:“拿走——痛、啊啊、滚!——” “真是不听话。” 前客人声音轻松,手上的动作却逐渐用力。那样子像是把男人当成了个烟灰缸,动作娴熟。斯洛恩觉得那只rutou怕不是要被烫熟了,好在那点烟灰灭得快,弯弯扭扭的烟头从不断颤抖的身体上移开,弹到地上。rutou处红了一片,凸起的软rou肿成指节大小,像哺乳,一嘬能吸出奶水来。 斯洛恩咽了口口水。这点动静引得前客人看过来,然后他就笑了:“这么快就射了?” 斯洛恩低下头,才注意到自己的下体从男人的rouxue中拽出半截,软趴趴的,rouxue里jingye又多了一些,夹在媚rou间的缝隙里,相互挤压、吞咽。斯洛恩伸手探进去,炙热的腔rou瞬间绞死了入侵的异物。好在对方也没想着用手指cao他,只是低下头,手指稍稍用力分开rouxue,见到了翻涌的红rou中沾粘的白浊,就满意地松开了对那处的束缚。 冷空气顺着手指灌进rou腔里,男人打了个抖。面前那两个人正在讨论关于自己的价格,就像讨论市场上没人要的烂菜、明明争夺着想要,嘴上却不断说着贬低的话。 “花了多少钱?” “八枚摩拉。” “八枚摩拉,”前客人拉长声音,笑话他,“你再给点钱,就不会只留这么一个被cao烂的男人货。” “这已经算贵的了,大人。” 斯洛恩苦起脸。他正试图把软下来的下体重新塞进男人体内,但刚刚才射精,身体又不好——他不会承认这点,那玩意始终软趴趴的,只好泄气般拽动起那根钉穿了阴蒂的铁环。男人再度叫起来,带着点咿咿呀呀的媚。这让斯洛恩觉得新奇极了,顶端阴籽通红,嫩得像一吹就要化了。他渐渐盯着那处,看痴了,跟前客人讲:“你可以把东西放进他嘴里,我要拽拽他的逼。” 前客人笑了:“像你一样?然后塞这家伙一嘴jingye?” 斯洛恩脸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讲:“也算不上太舒服……我花了钱的,花了八枚摩拉。” 他逐渐在这样的借口中说服了自己:“八枚摩拉、玩尽兴才好。” “真是廉价,我花了十枚摩拉。” “哦、哦,”斯洛恩面露同情,“你多花了钱。” “也不算,”前客人心态良好,“或许这家伙被cao一次就会廉价一次,不知道第一次的价格多少,大概和处一样、不是你我玩得起的东西。” 他又拍上男人的脸。那对冰冷的眼珠滚过来,钉在前客人的脸上。前客人原本游刃有余的姿态停滞了,他眯起眼睛看了会男人的脸,然后骂了句脏话,把自己的下体塞回了裤子里。 斯洛恩惊讶道:“不玩了?” “……cao不熟的东西,”他还是骂,“看看这家伙的眼睛,我要真塞进去,他能把我的jiba咬断!” 斯洛恩抬头望过去——那双眼睛和之前并没什么不同,不过确实教人看了心里发虚。他连忙低下头,专注于开发泥泞的女xue,思绪飘远。 “你可以玩玩其他地方。”斯洛恩漫不经心的。 正常阴蒂没有这样大的、简直像树莓,但是正常男人也不会有女xue。这不是斯洛恩该思考的问题,所以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他要思考的只有怎么玩弄面前这句身体,高潮、失控、尖叫,乃至失禁。他拉开铁环,男人立刻爆发出一声泣音,连前面都高高地立起来。那玩意被捆绑了太久,显出不正常的紫色、但斯洛恩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可怜的阴蒂不受控制地被拉长,薄薄的红rou沾着水泽,出于意外的透亮。斯洛恩正准备伸出舌头去舔,就听门哐当一声、很响地合上了。 前客人走了。 高高在上地蠢猪、自以为是的贱种。斯洛恩挺起胸,颇为不屑地评价那个不知名姓的家伙。再看向男人时,忍不住带着一丝悲悯:“你告诉他不就行了?” 问名字的话,告诉他不就行了?一个被cao烂的东西,还有什么值得守的秘密呢? 手指熟练地探进rouxue里。男人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随着斯洛恩的cao弄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舒服的呻吟。 “因为不喜欢,”男人相当直接地把原因说出口,“有人给我起了名字,但我觉得他们不配当父母,也察觉不出什么独到寓意,所以现在没有名字。” 真是有个性。斯洛恩心想。他松开铁环,带有韧性的皮rou弹回原地,铁环重重拍在rouxue上,直打得男人拱起身子,险些因此高潮了一次。他气喘吁吁的,不同刚刚的冷硬,面容柔和下来,甚至有心情跟斯洛恩开玩笑话:“你知道吗,比起刚刚那个人来说,我更喜欢你。” 一种无端的情绪瞬间在心里爆炸,胀胀的,斯洛恩努力绷紧表情才让得意不那么明显挂在脸上。正在他为这份无用的矜持努力时,男人咬上了他的耳朵。 男人的笑声很沉、不像个年轻人,带着湿气和一点暧昧的语调:“因为你cao得我很爽。” 斯洛恩大脑空白。 他无力去想其他了,他不愿再想其他了。他只想把身下这个婊子cao烂,cao得爽到离不开他的jiba,每次遇到新客人都要讲—— “还是斯洛恩cao得爽。” 炙热的下体像个被烧过的铁柱般,猛得贯穿了身体。男人皱起眉头,疼得额头上全是汗。他没办法再从性事中取得任何快感了,十个人、一百个人?或者过了很多很多天,醒来在接客,睡着也在接客,吃饭也是要接客的,所以参杂了很多腥臭的东西,他们会让他吃下去。 想到这,男人像是骤然从梦境中脱离,想起自己的身份来。他开始呻吟,带着欢愉。这一切让斯洛恩更加兴奋,他一次又一次把下体捅进去,毫无技巧、暴力即技巧,然后看男人为他cao出口水,白眼上翻,然后—— 然后他说:“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口。” 哦,亲吻。斯洛恩的脸有些发红,天啊,他在为一个男人害羞!可对方仍在求吻,一副温顺姿态,明明刚刚三个人在的时候,他连摸都不愿让前客人摸一下。 “八枚摩拉。”斯洛恩突然开口。 “嗯?” “为了cao你,我花了八枚摩拉,”斯洛恩开口,高高在上的,“你不值这个数,所以我吻你是多余的价格。” 嘲讽在男人眼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敛下眼遮住神情。在斯洛恩看来这就有些可怜了,他踌躇一阵、俯下身,用一种恩赐的、常在地面上看那些大人物施舍般的姿态,在男人嘴角落下一个吻。 一个吻。斯洛恩想。我这辈子没有亲过谁,总觉得初吻给一个婊子有点不值得。哦,他在抱我,我一定把他感动坏了,不然他不会如此用力。我也没拥抱过谁,或许记忆中并不存在的母亲曾拥抱过我,那很温暖、又紧实,像是要把自己重新塞回身体里。那里有什么,一个温暖的zigong,孩子出生前都在里面泡着,他们不会呼吸、也不会窒息—— 斯洛恩猛地回过神来。可那已经晚了。他后知后觉想起来黑心商的警告、和前客人的话语,这是匹cao不熟的孤狼。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哪来的力气,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手臂则卡在他的脖子上——他要窒息了,他已经窒息了! 他什么时候拿的钥匙。斯洛恩浑浑噩噩地想,在我亲吻他的时候? 就在这时,男人慢悠悠开口了,趁着对方还有一口气的时机:“你知道吗,我也觉得八摩拉太贵了。” 是的,是的—— “所以我得要点比较廉价的东西,比如说你、你们,”男人的神色阴沉下来,“所有人的命。” 斯洛恩倒在地上。他看着男人用钥匙轻巧地解开了剩下的束缚,从那个铁椅上下来,没站稳打了个踉跄,小麦色的rou体锻炼扎实,有白色的东西从他的下面流出来,顺着大腿,黄的、还有红色—— 颜色太多,逐渐扭曲旋转出黑色的漩涡,这让他感到眩晕。 在溺死在黑色之前,他听见男人跟他道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