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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醉着,平衡感不好,“洗澡的时候扶着点,沐浴乳和洗发水我都放在淋浴头下的框子里,你拿的时候小心点……”“nongnong。”盛司南突然出言打断她,“这么担心,不然和我一起洗算了。”“……臭不要脸。”盛司南洗完澡出来后钟意浓才去洗。钟意浓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盛司南已经在房间里等她了。钟意浓擦着头发看穿着睡袍的某人,觉得场景有那么点不正经。两个人都洗完澡……灯光昏暗的房间……嗯……“你不回去睡觉吗?”“我怕你一个人害怕,我打电话给物业问过了,电路坏了,要明天才能修好。”盛司南走到钟意浓身边,将她牵到床边坐下,“毛巾给我,我帮你擦。”钟意浓将毛巾递给他,盛司南接过,帮她一点点将头发擦干。没有电吹风,这个过程变得格外漫长,擦着擦着,钟意浓便觉得睡意上涌。“你觉得我们刚刚在一起就同床,会不会有点快?”钟意浓的意识已经迷迷糊糊。“那你觉得应该怎样?”盛司南摸了摸她柔软乌黑的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才将毛巾叠好放到一边。没有了他手的支撑,钟意浓干脆倒在床上,打了个呵欠。她艰难地睁开眼,看了看灯光下的男人,她好像对他放心过了头。难道是认为身为一个律师,他不会知法犯法?“就是快了点。”钟意浓嘟囔道。盛司南突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先是细细的啮噬,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触碰,灵活地舌头撬开了女人的牙关,激烈得仿佛要将她吞到肚子里去。还真的只有吞到肚子里才能放心。直到钟意浓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才将她放开。“睡吧。”盛司南将自己的手盖到她的眼睛上,“应急灯我会一直开着。”她怕黑,没有亮光怕是睡不着。“那你呢?”钟意浓问道,“开着灯会不会睡不着?”“不会。”盛司南亲了亲她的额头,“只要你在就好。”不过一会儿多背几遍罢了。——————是的,我今天还叫盛司南。不过抱着她睡觉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025中意你(25)钟意浓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盛司南睡在她身边,呼吸绵长。钟意浓枕着他的胳膊,打量了他一会儿,还真是帅的不行。她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他们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高中的时候盛司南可没有这么帅,除了在解高难度数学题时整个人看起来自带光环。不过有这么一天,这个光环也给他带来了麻烦。有个学校里的大佬因为女朋友一句“你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还不如那个小哑巴”,找了一帮人将他堵在了学校的某个角落里……非逼着他做高等数学。这位大佬原本是想难一难他,好在女友面前挽回点面子,要是盛司南能懂得这一点,装傻充愣一下也就顺利过关了。可是他不懂,坐在那里,刷刷刷把题都做完了。大佬瞬间面如锅底,让小弟抓着他不让走。钟意浓赶到的时候,盛司南差点和人家大佬干起来。那位大佬以前认识钟知行,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没和他计较。钟意浓觉得他是运气好,才没有被揍,可是盛司南还是觉得很不开心,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因为这一出直接导致他们错过了去植物园的最后一班车。他们那天约好了一起去植物园看睡火莲的。“别气了,今年错过了还有明年啊。”那个时候的钟意浓也不太会哄人,“我给你背篇文言文冷静一下好不好?”“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隟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是,当时刚刚学过的课文。盛司南真的平静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那篇文言文,而是因为她说“我们还有明年啊”。可惜,他们一直也没有看成睡火莲,他们一分开就是这么多年。“好看吗?”盛司南任由钟意浓盯着他看了许久,到最后真的忍不住了。毕竟早上,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时刻。“你醒了?”钟意浓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还睡的挺香呢。“嗯。”他早醒了。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把昨晚上拨下来的电闸给拨了回去。“我想起了以前的事。”钟意浓没忍住,“想起了。”“嗯。”盛司南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只发单音节字,低沉性感得不像话。“所以你上次背我时为什么要背?”钟意浓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昨晚也背,你是为什么这么不冷静?”“我为什么这么不冷静还需要问。”盛司南有时候觉得她还真是胆子蛮大的,难道他在她眼里这么安全吗?盛司南借着被钟意浓枕在头下的手,将她圈到了怀里,“我觉得我现在也需要背背。”耳边是盛司南好听的声音,鼻尖是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然后是感觉到的某个炙热的部位。钟意浓:……所以她是为什么又要给自己挖坑?早餐是在外头吃的,小区外面的一家早餐店,虽然店面不大,但老板娘手艺很好,擒住了钟意浓的胃。钟意浓按照习惯,点了一屉小笼包和一碗豆浆,盛司南点了和她一样的。“你们两个一起来了。”早餐是老板娘亲自端过来的。老板娘胖胖的,说话带着点口音,“真好,两个人总是吃一样的,以后过日子也不会有矛盾。”“你也来过这家店?”钟意浓听了老板娘的话,奇怪地看了盛司南一眼。“是啊,经常来。”盛司南取了双一次性筷子,撕开包装后上下刮了刮,确认没有毛刺了才递给钟意浓。钟意浓接过筷子,也没急着吃,“是因为知道我在这里?”“大概?”盛司南笑了笑,又往一边的小碟子里倒了点醋,“我是在遛泰哥的时候偶然来到这里的,当时你刚走。那天偏离了我们平时的路线太多。”盛司南将小碟子推到钟意浓面前,“不过泰哥坚持来这里也许是嗅到了你的气息?毕竟他这么中意你。”“这样啊。”钟意浓夹了个小笼包,蘸了蘸醋后喂到盛司南嘴边,“那泰哥为什么那么中意我?”盛司南将小笼包吃掉,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钟意浓,“当然是因为宠随主人,因为我中意你中意到无可救药。”钟意浓低头夹了个小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