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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惹大皇嫂不开心了?”薛容月闻声抬头,看到了赫连忻的脸,她冷哼一声,道:“那恐怕让你失望了,太子妃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说要他父亲收我为义女呢!”这个赫连忻,怎么阴魂不散,早晚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哦,没趣,还想看你被收拾呢!”赫连忻耸耸肩,显然有些失望。薛容月抚着胸口,突然灵光一闪,瞅了瞅赫连忻,试探道:“那什么,三殿下,你知道太子妃的闺名吗?”“大皇嫂的闺名?”赫连忻仰头,挠了挠下巴,道:“我记得当时父皇赐婚时,好像是说王什么……”“王什么?”薛容月心咯噔一下,集中精神问道。☆、第008章赫连忻打了个哈欠,道:“雪……薇吧,似乎是这个名字。你问这个做什么?”薛容月没有说话,咽了咽口水,身体有些颤抖。不仅长得像,名字也无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宴会结束的时候,赫连逸见薛容月迟迟未归,便去寻找她。谁知她正躺在一副大石墩子上,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赫连逸叹了口气,嫌弃地把她抱起来,回到了马车上,任由马车如何颠簸,也没能吵醒她。这一闭眼,睡了三天三夜……入了秋的京城,凉风习习,没有了闷热时的聒噪。薛容月和赫连逸相对而坐,双手托腮,盯着眼前的棋盘。这家伙一大早就说教我下棋,这都半天了,也没让我下一个子儿,自己一黑一白玩得蛮开心。“那天你和太子妃说完话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竟然睡在石墩之上,一连三天不见你睁眼。”赫连逸摆弄着棋子,淡淡地说道。薛容月撇撇嘴,没精打采地说:“无非就是和太子妃聊得久了,有些疲惫,方便完之后就躺在石墩上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了。”“是吗?”赫连逸微微抬头,眯了眯眼。薛容月猛点了几下头。总不能告诉你我是惊讶地昏了过去吧?再加上脑子有些懵,就睡久了一点,说起来,好像又困了。“对了,贺礼……王……太子妃还满意吗?”薛容月仰头问。嘘,险些又说漏嘴。赫连逸点点头,道:“她笑得很开心,若是被她发现是赝品,不知……”“不会的,绝对不会发现!”薛容月一拍桌子,坚定地看着他,说:“世人都是听说‘忘月笙’,并未见过它的真容,相信我,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是赝品!”赫连逸被她突然的认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你都和她聊了些什么?”“谁?太子妃吗?哦,她说……”薛容月刚想开口,却灵光一闪,皱了皱眉。说起来,赫连逸和我对话中从未称呼过太子妃为皇嫂,每次他看太子妃的眼神也是黯淡无光。等等,莫不是太子妃真是王雪薇,而他们在这一世是苦命鸳鸯?不会吧……可是那日看太子妃一脸幸福,应该同太子非常恩爱啊……想到这里,她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赫连逸一脸诧异,问:“你怎么不说话还打自己?莫不是中了邪?”“没有,就是有些乏了。”薛容月呲牙一笑,转了转眼珠,道:“她总跟我提起你。”“提起我?”赫连逸心一颤。薛容月打量着他,继续说:“嗯,他说你们自小一同长大,胜似兄妹,如今看见你身边有了可以照顾你的人,很是替你开心。”薛容月认认真真地编着,观察他的反应。谁知他微微一笑,道:“让她费心了。”啊?反应这么平淡?难道是我推理失误?这就奇怪了……赫连逸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皱了皱眉,问:“本王脸上有东西吗,为何一直盯着本王看?”薛容月呲牙一笑,做出一副花痴脸,道:“是王爷你生得英俊,我都看入迷了。”“花痴。”赫连逸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道:“你收拾了那些。”“喂,不是说好地教下棋吗?怎么这就走了,喂!”薛容月站起来,冲他的背影喊道。赫连逸摆摆手,回应道:“你还需要我教吗?”此话一出,薛容月傻眼,这话……是什么意思?丞相府大小姐,姓薛,闺名容月。年仅十四岁,便才华横溢,名扬京城。只是深居简出,甚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所以总有些嫉妒心强的人散播一些谣言,说她定是长得奇丑无比,不敢示人。对于这些闲话,薛容月也只是淡然一笑。并非自己不想出去与人斗诗比琴,而是父亲总盘算着要把自己嫁入宫中,所以禁止她抛头露面。说起来,她到有些羡慕普通人家的女儿。即使薛丞相如何藏着自己的女儿,也防不过家里出了歹人。这一天,薛容月,失踪了。她的闺房中只留下一张字条,薛丞相一眼认出是府中管家的字迹,便把他绑了拷问。“说,小姐呢?”“回老爷,小的也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一时财迷心窍,这才……”“我问你,小姐呢?”“小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只叫我写张字条,把府里的侍卫支开,没想到……”询问无果,可急坏了薛夫人,但薛丞相怕此事传出去会对女儿的名声有影响,便只派人私下寻找,然而两个月过去了,没有丝毫线索。薛夫人怒了,不顾自家老爷的阻拦,贴了悬赏告示。丞相府门口,一小厮敲锣打鼓,喊道:“快来看,快看来!”路人好奇,纷纷围上来,盯着那画像议论着。这时,一顶金黄|色的轿子停住,轿夫们缓缓落轿。里面坐着的人掀开侧帘,问轿夫:“此处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拥挤吵闹?”轿夫二话不说,挤进人群,片刻,返回来,恭敬道:“回王爷,是丞相府的千金失踪了。丞相夫人贴出告示,说是能找到薛小姐之人,她会赠予传家之宝——南诏国的忘月笙。”轿子里的人皱了皱眉头,默念了几遍“忘月笙”,命令道:“去,揭了那告示。”“啊?”轿夫一愣,摸了摸脑袋,又挤进人群,揭了它返回来,双手递给轿中之人。众人见状,纷纷投来异样地目光。他接过告示,扫了一眼画上的人儿,心中一怔。片刻,他嘴角微微上扬,吩咐轿夫回府。丞相府的家丁见状,慌忙上前喊道:“你是何人,胆敢乱撕丞相府的告示!”轿夫白了他们一眼,反斥道:“大胆,轿中坐的可是逸郡王!尔等休得放肆!”家丁们一听是王爷,大惊失色,慌忙跑进府禀报。“老爷,老老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一家丁连滚带爬进了前厅,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