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情欲
清晨阳光照进室内,将女儿家的房间映出一片温馨色调。 “唔。”苏雪薇呜咽一声,缓缓睁开迷蒙双眼,“阿兄?” 习惯性的出声轻唤,结果却没得到同等回应,小姑娘立刻清醒过来,待起身一瞧,身旁哪里还有兄长的身影…… 她抬手摸了摸床榻,苏云霆躺过的地方早就冰凉一片,昭示着对方再次没打招呼就无声离去。 苏雪薇顿时神色低落,指尖揪紧被褥:“说好的等我睡醒呢?” 若是曾经的兄长,定不会出尔反尔,可想到自己曾经那么伤他,被如何对待其实也都不过分了…… 然而还没等她伤心落泪,就被压在枕头下的一节褐色物件吸引,待伸手取过一瞧,不是那支自己送出去的木簪子还能是什么。 精雕细琢的银杏叶并没多金贵,连木头都是最普通的材质,可这却是苏云霆送她的十岁生辰礼。 “往后不论发生何事,只要薇儿拿出此物,为兄必有回应。” 得到承诺的小姑娘仰头搂住少年腰身,笑的灿烂如朝花:“好,阿兄也一样,只要提及此物,多大的错薇儿都原谅你!” 那年乡间小院,银杏纷飞,将少年和女孩印刻成时光中最美的画卷,并在往后的无数个月升日落中,见证了兄妹二人的喜怒哀乐和成长…… “阿兄……”苏雪薇将木簪子握入掌心,抵到心口,“你一定是有急事才离去的,对吧?” 得到定心丸,小姑娘不在悲伤春秋,开开心心地掀被下床。 “哎哟。” 岂料刚一起身,便觉双腿酸软跌坐回床榻,苏雪薇不解地低头看去,就见腿rou均称,肌肤莹白,并无什么异常,可却莫名泛着一股子酸胀,且来源还是贴近大腿根处的裆部…… 小姑娘面露疑惑地岔开双腿瞧了瞧,发现并无什么不妥,就是贴着花xue的布料不知为何夹到了xue缝内。 没发现时不觉得如何,此刻突然见到馒头一样鼓鼓的地方,明晃晃裂开一道沟壑,两瓣yinchun便忍不住蠕动了下。 “嗯……”虽然布料已经足够柔软,但跟花xue里的娇嫩比起来还是过于尖锐了,如今再被一摩擦,便带起阵阵陌生的酥麻,吓的小姑娘赶紧伸手将它拽出来,“唔呃——” 敏感到碰一下都受不住的花xue,猛然被夹了半夜的布料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吐出一小汪水来! 苏雪薇惊恐地捂住发出呻吟的嘴,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下体的私密处,往常沐浴也不是没用手指搓洗过,却从来没有过这般酥麻震颤的感觉,那熟悉了十八年的花xue,突然像被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功能,竟然碰不得了! 连房事都不懂的小姑娘,哪里会知道。 就在昨夜,她嫡亲的兄长,在梦中用guntang硬挺的性器,强制cao醒了她懵懂无知的情欲…… “我,我这是漏尿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苏雪薇顿时羞的双颊绯红,所幸她醒的比平日里早了许多,否则被初夏撞见,那她可真不要活了! 未免被抓现行,小姑娘赶忙从床上站起来,飞速将亵裤褪下。 “咦?” 贴近花xue的小腹处不知为何染上了点点红斑,就好似被什么扎人的东西狠狠摩擦过,苏雪薇伸出小巧圆润的食指戳了戳,发现既不疼也不痒。 “可能是趴着睡,压出来的吧?” 若苏雪薇同正常夫妻一样经历过性生活,就会知道那是被男人粗犷的阴毛顶撞磋磨出来的,而这物的来源还是她最信赖的兄长…… “不对啊,裤子脱了我穿什么呢?”苏雪薇盯着手中物件,峨眉轻蹙犯了愁,“要不,用那个擦擦?” 灵光一闪,小姑娘悄悄掀开床幔,像做贼一样从缝隙中左右看看,确认天色还早,初夏绝对不会出现后,立刻伸出嫩生生的莹白脚丫插入绣鞋。 温暖如春的房间内。 不着寸缕的少女轻手轻脚走到如厕屏风旁,捻起用来擦拭下体的一次性锦缎,咬着唇将它摁到丝滑的亵裤裆部,一下一下蹭起来。 “好难擦哦。” 苏雪薇皱着眉,发现本该轻易被吸干的尿液,不知为何怎么都弄不干净,且还有越弄越大滩的趋势。 于是立刻停下动作,眨了眨眼,强忍着不适用指尖戳上去碾了碾。 “诶?”湿滑的触感令小姑娘一惊,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摆弄,“怎么感觉,不像尿呢?” 她哪里知晓什么叫yin水,但又想不明白是什么,只能继续胡乱擦抹一通,感觉不那么湿了,便小跑着回到床榻内。 可当冰冰凉凉的裤裆重新贴上温暖花xue后,又激的她马上将其脱了下来! 受到刺激的嫩rou再次忍不住蠕动,本就被坚硬性器撞的些微红肿的小rou粒经过这么一阵裹挟,顿时便清晰起来。 “嘶,什么东西?” 苏雪薇扭了扭屁股,确认腿间真的夹着个异物后,吓得赶紧岔开双腿,弯下身子,低头凑到最近查看。 然而紧闭的花xue除了一条细缝外,什么都瞧不见。 小姑娘咬了咬下唇,终究没忍住伸出小手,一左一右按上白嫩嫩的yinchun,缓缓往两边掰开…… 如蚌rou般柔软水嫩的xuerou内,原本深藏其中几乎不显露的阴蒂,不知为何悄悄冒了出来,似小荷尖尖挺立在一片粉嫩当中,颤巍巍的泛着yin靡的嫣红和水光…… “这是……什么呀?” 苏雪薇满脸无知地眨眨眼,盯着第一次见面的小rou粒瞧了又瞧,正准备用中指摸上去,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姑娘?” 初夏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吓得小姑娘再顾不得异样,三下五除二拽过亵裤穿上,小身子一缩躲回锦被当中,努力平复好语气回道:“我,我醒了。” 听到苏雪薇不再气若游丝的声音,初夏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地端着热水盆推门而入。 “姑娘可算清醒了,昨个简直快吓死奴婢了。” 初夏边絮叨,边撩起床幔,拿着热帕子为苏雪薇将手脸都擦拭过一遍后,才去洗净自己的手,拿上装着膏药的瓷瓶掀开被子。 见腥红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初夏由衷开心道:“不愧是药王青崖谷出的好东西,才两日不到皮rou就开始愈合了,估摸着再用个七八天,保准姑娘康复如初。” 听到这么快就能好,苏雪薇眉眼也染上笑意:“多谢初夏jiejie衣不解带的照顾我。” “照顾你是奴婢的本人。”初夏挖出一坨膏药,“今日应该不疼了,姑娘趴好。” 冰冰凉凉的液体自伤口层层推开,缓解了残存不多的热痛,苏雪薇猛然想起什么仰头问道:“凌霜呢?怎么不见她呀?” 初夏指尖一顿,笑意不变的回道:“她通报有功,沐休领赏去了,过些时日就回来继续陪姑娘。” “太好了。”心中担忧放下,苏雪薇帖回枕头,“这次多亏有她,不然我定是凶多吉少了。” 一想到自己在地牢见到的情景,初夏便气的咬牙切齿:“姑娘放心,等主子忙完公差归来,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苏雪薇咬了咬唇:“初夏,安平公主和嫂子关系很好吗?” 初夏翻白眼:“好什么,圣上最宠爱的安冉公主和亲远嫁,因此就将满腔父爱用到了安平公主身上,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于是那群人有的为了夫家前途,有的为了自身姻缘,就变着法的去讨好罢了。” 苏雪薇两辈子加起来都被困在周家一方小院,见过的最大的官也不过就是村长,猛然听到宫廷秘事,顿时好奇起来:“安冉公主是谁呀?圣上有很多公主吗?” “皇子七个,公主却只有两位,且都是皇贵妃所出,安冉公主是长公主,也就是安平公主的jiejie。”初夏不屑地撇撇嘴,“明明一个娘胎出来的,长公主相貌绝美,才情无双,连性子都是温婉贤淑,偏偏meimei是个样貌尚可,无才无德,嚣张跋扈恶毒之极的泼妇!” 苏雪薇抿唇忍笑:“你这样说公主不好吧?” “临风听雪都是自己人,别说骂公主。”初夏弯腰凑近压低声音,“就是骂皇帝也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苏雪薇惊讶地张大嘴:“阿兄,如此厉害的吗?” “那可不。”初夏自豪的一扬头,“整个京城除了皇帝,就属咱们主子说了算,连那太子都要毕恭毕敬称他一声老师呢!” 苏雪薇想过兄长当了大官,出息了,但却怎么也想象不到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个出息法…… 顿时心中既为他高兴,又更加觉得自己卑微如尘。 如果让旁人知晓阿兄有我这样的meimei,恐怕会招人嘲笑吧? 初夏没凌霜敏感心细,完全没察觉到苏雪薇的低落情绪,自顾自继续说道:“当年主子高中探花游街时,京城女子几乎全疯了,多少人芳心暗许,使尽手段想嫁他,连安平公主都愿为主子散尽府中面首,幸好圣上惜才,以驸马不可参政为由回绝了。” 苏雪薇很是诧异:“安平公主喜欢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