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女攻】追妻火葬场在线阅读 - chapter3:盛茗楼红酒灌xue/排酒高潮/分手完成

chapter3:盛茗楼红酒灌xue/排酒高潮/分手完成

    “你旁边那个智障是谁?”

    盛茗楼就在白卿旁边,他夺过白卿的手机,直接开喷,“小爷盛茗楼,你个傻逼在这里叫什么呢,有本事直接和小爷我开麦骂,打什么电话,小爷我能把你骂的连你亲妈都不认识。”

    楚桀挂断了电话。

    盛家那个有名的纨绔败类盛茗楼?

    白卿什么时候和这种人牵扯到一起了?

    真的和这个傻逼对骂他才是真智障。

    游戏刚开始,他就听到那个智障在乱叫,“白白,快点来跟我。”

    “我得先帮中路抢线。”

    “快点来嘛……”撒娇的语气。

    硬汉楚桀不能理解,甚至觉得恶心,并且控制不住自己开骂的心。

    “中路都还没二级跟你这个智障干嘛呢。”

    盛茗楼一直在看他打红,用鲁班把他的红抢了,恶劣地笑着说,“小爷我让她跟,她就要跟,你这个傻逼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楚桀很久没这么生气过了,特别是他看到白卿真的准备去找盛茗楼。

    “白卿,你敢去试试。”

    “白白,你不来试试。”

    白卿:……

    她关掉游戏界面,下线了。

    盛茗楼刚想说什么,就被白卿关掉了手机。

    “太晚了,你应该睡觉了。”白卿见他的手机放到茶几上。

    “老子不睡,老子今晚……啊……你别碰小爷那里……”

    白卿握住他的阳具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他的双手被白卿背在后面,腰抵着沙发,翘着高高的屁股,菊xue已经实现做过润滑的样子,汩汩流水,“我想试试把你做哭。”

    盛茗楼爽的话都说不完整,却还是硬着脖颈道,“小爷……小爷迟早有一天要办你……啊……慢……慢点!”

    “用什么办我?用你下面这个汩汩流水的saoxue吗?”

    白卿的手指插了进去,“白怜知道你这么sao吗?”

    她熟悉地摸到了盛茗楼的sao点,那xiaoxue变得更加湿润,盛茗楼被按到了sao点,爽的眼睛都起了一层水雾,“老子难道在白怜面前发过sao吗?”

    白卿从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早就消过毒的阳具,有些漫不经心地带上,“你们未来要是在一起,她迟早要知道的,到时候希望她能满足你。”

    盛茗楼突然很生气地挣扎,想说什么又憋住了。

    在白怜面前发sao?

    他昨天只是被白怜不小心碰到,身体就下意识地排斥,当场脸色煞白地差点吐出来。

    想到这里,他总算想起今天找白卿的目的,话到嘴边却辗转几次,一向随心所欲的盛茗楼少见地犹豫。

    她那么乖,那么喜欢自己,如果自己不要她会不会哭。

    可白怜回来了。

    白卿对他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事情也是时候回到正轨。

    他屁股稍微一偏,声音如蚊蝇般小道低不可闻,没有往日的张扬放肆,“那个……白卿……这个地方……我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这是最后一次。”

    白卿点头。

    然后将他的屁股放正,插了进去,盛茗楼的xue内guntang,有些像他的个性,张扬似火,阳具很大,将后xue撑得慢慢的,对着他的敏感点开始猛烈冲击。盛茗楼发出一声闷哼,后xue吐出yin水,前端的阳具也隐隐抬起。

    白卿看到桌子上有两杯红酒,是盛茗楼之前倒的,她听到盛茗楼这样的话声线也是波澜不惊,“那我把房产证还给你吧,你不来,这个地方我也不会来了。”

    盛茗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白卿插的正凶的时候将阳具拔出,xiaoxue已经被cao成了泛红的熟魅sao洞,饥渴的吞吐着,盛茗楼眼里含着水汽,主动迎合着那在他xue口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进去的阳具,压抑住对性欲的渴望和呻吟,他断断续续道,“这是老子……送你的……老子缺这……一套房子吗……”

    他停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不是不想分手?”

    他的心突然跳的很快,生硬道,“我们合约当时说好了,你要是觉得委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白卿起身将那灌肠器,将红酒倒进去,“我有自知之明只是盛少爷你挥之即来的替身,你想分我能有什么委屈的。我们也谈不上分手。”

    “唔。”

    盛茗楼被后xue中的凉意惊呆了,忘了要说什么,后xue不一会儿已经被灌满了红酒,但白卿还一直将红酒往里推,直直推倒了肠里,他的肚子都被撑大了,沉甸甸地抵在沙发上。

    “唔……别……白卿……你他妈……啊啊啊……”

    白卿讲一个肛塞塞入他菊洞里,更可怕的是肛塞另一端是一根按摩棒,抵着他的sao点,高功率振动着。

    白卿将他翻过身,靠近他的耳朵,声音里都是蛊惑,“楼楼,你乖一点,从这里走到卫生间。”

    楼楼这两个字打开了他的情欲开关。

    白卿平日只会喊他盛茗楼,只有情动或者让他做一些羞耻的动作时才会喊他楼楼。

    盛茗楼嘴里骂骂咧咧却阳具高高抬起,在地板上喷出大量白浊,他站起来时肚子里所有重量都往下压,酒液压着敏感的膀胱,点又被连续刺激着,他爽的刚走几步就双腿发软,达到了高潮。

    酒液通过腹部肠道晕了脑子一样,他整个人从内而外地发热像吗,脑子也有点混沌不清,声音含了东西一样有些大嘴巴,“老子……白白你玩的我好爽……但真的不能走了……”

    他的膀胱又被尿液猛烈地冲了一下,腹部抬得很高,在情欲带来的快感和酒精的微醺下茫然地靠着墙走。

    白卿突然加大了那对着他G点的按摩棒的功率,并放出一阵电流,敏感点被凶狠地撞击着,他站立不稳摇晃这臀部,受不了这猛烈的袭击,可肚子里的酒液却沉地更厉害,冲击着敏感的膀胱,他夹紧双腿拼尽全力忍耐,可突然他发出一声呜咽,他的浑身颤抖了几下,马眼大开,失禁了。

    “白白……老子他妈要被你玩死了……你就不能心疼老子……”

    白卿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张布满潮红,眼神有些空白的脸,笑道,“盛茗楼,你爽的刚才都翻白眼了,我让你爽成这样还不够疼你吗?”

    白卿将浑身脱力的他扶起来,“我们一起去卫生间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看着肚子高高耸起一脸潮红的盛茗楼,白卿突然产生了一种让他就这样大着肚子,xue里含着春药和按摩棒,彻底化身为一直在她身下求欢的母狗的样子。

    暗自抨击了自己的卑劣。

    白卿扶着盛茗楼来到卫生间,让他美臀高翘,随着肛塞的打开,后xue里的液体排出,从美丽白皙的xiaoxue里流出玫红色的液体,妖冶动人,他爽的眯着眼睛,咬着下嘴唇,压抑住呻吟可颤抖的喉结暴露了他很爽的事实。

    白卿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他发出满足的慰叹。

    他有些醉,又有些情欲过后的放松。

    望着白卿的脸上跃跃欲试。

    白卿没有做的兴致。

    两人回到卧室,在浴室清洗下后躺倒床上。

    盛茗楼习惯地窝进白卿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老子明天之后就再也不来了。”

    白卿嗯了一声。

    盛茗楼双腿盘着她的腰,他下半身裸着,翘起的阳具在白卿敏感的腰线上摩擦,脸埋在了他胸口,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声音也沉闷不少。

    “我们以后别联系了。”

    白卿轻拍了一下他颤抖的脊背,“我答应你。以后就算你爸妈吵架你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接;你在夜店里喝醉,你朋友再让我去接你我都会拒绝;你要是寂寞想找人陪,我也不会来。;放心,我绝不纠缠你。”

    盛茗楼本来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听到这些更难受。

    他眼眶一红,鼻子酸地要命。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把白怜演的那么好,我也不会现在舍不得你。”

    白卿和盛茗楼在一起时他十四岁,刚念初中。

    盛茗楼出身豪门,但貌合神离,他初中叛逆不羁,只是为了吸引父母注意,可他父母在外都有自己的家庭,对他只有义务没有情感,无论他怎么样,都没有人在意。

    盛父盛母告诉他,我的财产都是你的,但我不会爱你。

    他小时候唯一的玩伴就是白怜,对白怜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可白怜身边环绕着很多男人,他得到的注意只有一部分。

    盛茗楼有钱且寂寞,吸引了一群狐朋狗友,跟着他们打群架,酗酒,抽烟,泡吧,无恶不作。

    白卿遇到盛茗楼时他在酒吧喝的烂醉还在被人灌酒,那群和他玩的都知道他有钱,却不知道具体家里干什么的。

    他在酒吧玩时几个男的看中了长相妖孽的他,给了盛茗楼的“朋友”几笔钱,让朋友把他灌醉,给他下能让人变成sao受的春药,还准备给他注射毒品控制他。

    白卿来的时候,盛茗楼眼神涣散,神情有些飘忽,他之前已经被“朋友”怂恿吸过有特效药的“飞叶子”了。

    将那些人赶走,白卿抱着一摊烂泥一样的盛茗楼,帮他解决了生理需求。

    但盛茗楼的身体也因为那药性太烈变得敏感不堪,有了性瘾,刚开始时完全离不开人,被cao的进了医院还sao的不行,后xue里一离开跳蛋就空的难受,每天在他耳边哭着喊白白,yin荡求cao。

    后来他神志恢复了些,但身子瘾还大的不行,就和白卿签了一份合约。

    让白卿装作白怜的性子和他在一起,cao他。

    前几年偶尔不像还会闹,现在白卿有时候忘了,在他清醒时喊他楼楼,他也很少情绪激动。

    白卿十四岁要了他,还将他弄进了医院,对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和溺爱。

    盛茗楼在外买了一个公寓,白卿没事就过去照顾他,满足他的身体,和他虚度光阴,对他几乎无所不应。

    两人都沉默无语。

    显然都陷入了回忆。

    白卿把灯熄灭。

    “睡吧。我们的事,白怜不会知道。乖。”

    盛茗楼声音很沙哑地嗯了一声,抱着她腰的手很紧。

    心脏还有些抽抽的疼。

    第二天盛茗楼醒来时已经是快要中午了。

    他下意识喊了一声白卿。

    没人应他。

    他有些茫然地环视四周,竟有些喘不过起来,慌忙穿戴整齐,飞一般地离开了这里。

    路上白怜给他打了个电话,“茗楼哥哥,你还记得我出国之前说要送你一样东西吗?当时走的太仓促,没来得及给你,今晚我生日,爸爸在家里举行宴会,到时你在老地方等我,我把东西给你。”

    “嗯。”

    盛茗楼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地。

    白怜的字他都懂,可组合其他他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他握着手机茫然地走在路上,张扬狂妄的桃花眼里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

    “你走路不长眼的吗?”

    他撞到了一个行人。

    看着怒气冲冲的男人,他突然邪肆一笑,“老子今天弄死你。”

    天上不知何时下了一层蒙蒙细雨。

    血迹顺着雨水流到马路上。

    雨模糊了他的视线。

    周围很吵。

    一重重人影在晃动。

    好像有人碰他。

    他像一只疯了的恶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双眼猩红,彻底失去理智。

    十四岁那年。

    盛茗楼喝的很醉。

    酒吧里灯影交错,在五颜六色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他努力地支撑起因为饮酒过度虚软脱力的身体,眼前那支氤氲白色烟圈的香烟横陈在他面前,重影交错。

    带他来喝酒的高年级校霸递给声音里都是诱哄,“吸了这个会很快乐,什么痛苦都能忘了。”

    他眼前的虚影更加严重。

    校霸的手和香烟都渐渐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偶尔推开房门偷看到的父母分别和不同人交欢的场景。

    他恶心地想吐。

    那只还幼小的手终于伸向了那只罪恶的香烟。

    神志慢慢消失不见,再也看不见眼前的一切,记忆也都慢慢褪去,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那些无数夜晚让他呕吐醒来的画面,忘了母亲祈求让他原谅那个想要性侵他的男人的场景,身体轻飘飘的,舒畅轻松让整个人的身体都轻飘飘的。他从吧台上的椅子上跌落到地上,脸上却始终带着那虚幻不定的笑容。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手伸向了下身。

    在人影嘈杂的酒吧地板上。

    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校霸拿着相机照下他yin乱自慰的照片。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却更加空虚。他夹紧双腿,快感和空虚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他蜷缩着身体,隐隐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记忆中那阴冷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后xue。

    不要……不要……

    刺眼的红盖住了世界 。

    尖叫、求饶、警察。

    他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再醒来时。

    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窗明几净。

    最后,意识清醒时他的手上缠满了绷带,警察不耐烦地看着他,“老子问你为什么打人,你给老子在这里装傻呢?”

    盛茗楼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眼里红血丝,疯狂邪佞,“你在谁面前自称老子呢?”

    前来赎人的沈千屿冲过去拉住他,“我的小祖宗,是谁又惹你了。”

    盛茗楼的疯劲儿还没下去,那刑警也被他这副态度逼急,“你在警局这么横,真当警局是你家呢。”

    话音刚落,座机就响了,他的顶头上司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人的舅舅是市里警察局局长。

    刑警暗骂一句cao蛋,让人将疯的不轻的盛茗楼带出了局子。

    看着一脸阴鸷的盛茗楼,沈千屿不敢惹他,想给白卿打电话,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沈千屿看着阴风阵阵的盛茗楼,内心欲哭无泪,完全不敢跟盛茗楼主动搭话。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楚桀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给白卿打电话,早上五点白卿才接,一开口就是几乎疯魔质问和责怪,“你竟然为了那个小傻逼挂我电话?白卿,我们分手吧。”

    完全盛怒之下的气话。

    白卿之前都会温声软语地哄他,却突然冷了下来,似乎厌倦什么,淡淡道,“好,分。”

    楚桀呆呆地拿着挂断的电话。

    满脑子都是那句,“好。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愣住了足足十分钟。

    白卿吐出一口浊气。

    白怜一回来都着急走,啧,一群没良心的。

    一天被甩了两次。

    白卿有些不爽。

    她给齐渊打了个电话。

    齐渊穿着一身白色绣竹唐装,芝兰玉树地临摹一副字画,齐父在悠闲地喂鱼,他看到桌上有白卿的电话,让齐渊去接电话,齐渊雅正地放下狼毫,在齐父八卦的眼神中无奈的按下了免提键。

    他温和从容问道,“卿卿找我有事吗?”

    白卿直截了当,“我今晚就跟父亲说,我们两个的婚约作废。从此我们男欢女嫁,各不相干。”

    白父大骇,手中的鱼食全部倒入鱼缸里,顾不得管他心爱的鱼,他焦急上前,“小渊,你们两个吵架了吗?”

    他扶着齐渊肩膀的手背上陡然一凉。

    齐渊脸白的煞人,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不像话,“爸,她……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