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了?/再忍忍,小狐狸/你真的是有毒
不行了? 她只是稍稍呆了一下,就看到了在他内裤上迅速漫延的湿痕。 “宝贝儿,你在干嘛呀?!赶紧想个办法,总不能让人家就这么尿车上啊!” 失禁了? 她的脑子终于清楚地抓住了友人的声音,继而一个激灵,迅速地从他的膀胱处拿回了刚刚被她扔掉的理智。 她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慌忙从手边抓过一个空水瓶,递了过去,“对不起啊,你先尿瓶子里,缓解一下,其他的晚点儿再说。” 他张了张嘴,机械式地接过了水瓶,在她把电话挂掉之前,便已颤抖着掏出水管,急不可耐地对准了瓶口。 淅沥沥的水声,随之响起。 她见状,匆忙打开车门,站了出去。 这人大概是被尿憋懵圈了,居然都不知道避着点儿。她缓了缓莫名躁动起来的心跳,有点生气地在心里念叨着。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 她一接起来,就被友人一连串的问号砸了个鼻青脸肿。 “刚刚叫你没听到吗?你下手也太没轻没重了,他嘴唇都咬出血了!你是不是故意逼他失禁的啊!这么个玩法儿,他就算没到极限也扛不住啊!” 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脑子里却在偷偷地回味着那还残留在手上的触感,有点像小时候在气球里装满水,在手掌心滚来滚去的感觉。 友人见她没说话,便放低了音量,道,“他怎么样了?都解决了吗?” 她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空的水瓶,320毫升的,解决不了多少,最多就是缓一下。” 友人噗呲一声,啧啧道,“这都尿出来了,你确信他还能自己憋回去?他可是憋了一路了,意志力跟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你不在旁边看着,小心等下回去,满车都是尿!” 她狠狠瞪了友人一眼,“他一个男的,我怎么在旁边看着?!” 友人就差隔着手机屏幕,拿手指头戳她的脑袋了,“300毫升,要尿这么久?” 她一听,忙挂了电话,快走两步,绕到了他车门旁边,敲了敲门,“你好些了吗?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很快,车门开了条缝,他低着头,有些别扭地送出了两个有气无力的字眼,“好了。” 她吸了吸鼻子,悄悄地透过车窗朝车里瞟了一眼,没有想象中难闻的气味儿,也没有水漫金山。 看来,她和友人,都小瞧了这狐狸。不,是小瞧了人类贪婪的力量。 她放下忐忑,回到了车里。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她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是creed银色山泉海洋香调,优雅又不失阳刚,很适合他这样的男人。 只是,选在这个时候补香水,或多或少都有些欲盖弥彰了。 “对不起,刚刚弄疼你了吧?” 车在高速上飞驰。她时不时地偷空看他几眼,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 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嘴唇上带着刚刚咬破的伤痕,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狼狈而疲倦。 他的裤子还保持着刚刚失禁前的样子,没有拉上拉链,内裤上的湿痕和那个饱满的部位,依然显眼。 “刚刚感觉,膀胱都要被你挤爆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掩饰着他的心有余悸。 她汗颜,忍不住抠了抠脑袋。 期间,她无意中看了眼后视镜,他好像把座椅上的坐垫抽走了,扔到了后排,不出意外的话,上面应该已经沾上了某种液体。 不过,和那个坐垫比起来,他身上那件被汗液浸透的衬衣,要更加引人注目。在没有外套遮挡的时候,能透过它,看到它的主人坚持健身留下的肌rou线条。 他刚刚经历了什么,她没忍心去细想。单是觉着,他能在她回来前,忍着满腹尿意,仔细打扫“战场”,维持成年人的这份体面,很难得。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看你好像没尿出来多少。” 她说着,用眼睛指了指他的小腹处,“那里还是很鼓。” “好些了。”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继续道,“应该能坚持到地方了,如果你们不再折腾我的话。” “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刚那真的是个意外。” 他善意地笑了笑,悄无声息地抹去了她的尴尬,“嗯,我是挺意外的,大名鼎鼎的VC女神也会像孩子一样,贪玩。” 这男人不狐狸的时候,笑起来很有一种天使掉到她眼前的感觉,如果忽略掉他残破的嘴唇的话。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的小肚子,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不把裤子穿好。 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拿手覆在了小腹上,“实在太胀了,只能先这样。” “我不该逼你喝那瓶水的。” “我也没想到我会憋成这样。不过,还挺值的。”他舔了下嘴唇,笑着晃了晃手机,那里有她刚刚转过去的二十来万。 “你还挺能忍的。” 十一次。 在金钱的刺激下,他硬是扛过了她的十一次按压,并且在出了之前那个服务区后的半个小时内,一直遵照游戏规则,憋到了现在,即使是失禁,也在她的要求范围内。 这个人,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做金钱的奴隶。 “如果你失去了一切,你也可以。” 她留意到他很自然地换了语气,好像在尝试着,和她做朋友。 话音未落,他便rou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紧跟着,他便把放在小腹上的手,移到了已然变得湿漉漉的裤裆处。 她能从他的指关节处,轻而易举地找到他用力的痕迹。 那些痕迹,就和他手背上的汗液一样,在无声无息地讲述着一个事实,他再次被胀满的膀胱,逼到了临界点。 这次,他是真得要忍不住了。 “快下高速了,再坚持一下。”如果不是在高速应急车道上停了近半小时的车,她此刻已经进了友人的小窝了。 他放弃了掩饰,挣扎着喘了一口气,“这辈子,头一次,这么想尿裤子。” “你试试读秒,三分钟一万。这样应该会有盼头一些。” 他闻言一愣,继而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有一种做牛郎的感觉。” 她挑了挑眉,“差不多,卖的地方不一样,但都伤肾。不过你要是做牛郎的话,应该早就不差钱了。毕竟硬件过硬,很多女人都喜欢你这款。” “狐烨。” “什么?” 车轮在出高速的时候,不知道轧到了什么,猛地颠了一下,让她的耳朵只留住了出现在他尾音处的那一声沉闷的呻吟。 “狐狸的狐,火华烨,狐烨,我的名字。” 他似乎被人踩住了脖子,连带出来的声音也被碾压住了,导致吐出的字眼,支离破碎。但他,还是用尽全力,让她清楚地记住了他的名字。 他居然姓狐,听在她耳里,简直就是狐狸本狐。 “再忍忍,小狐狸,马上就到了。” 下了高速后的路不太好走,再加上这台车实在太次,稍微开快些,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弄得她丝毫不敢加速,这也使得他们的归途,无意中被拉长了。 “要不,咱们先去路边解决一下?” 一路颠簸,她能忍,他不行。车子一颠,他就被满胀欲裂的膀胱拉扯着,直冒冷汗,一张脸,血色褪了大半,白得让她害怕。 可他,至始至终,都没吭声,只是拼命阻挡着尿液和空气的约会。 在她眼中,他似乎拼得都快没命了,时急时缓的呼吸,时强时弱,她真怕,他什么时候就被尿憋得断了气。 “很疼吗?” 在他又一次被颠得直吸冷气时,她忍不住又开了一次口。尽管,她知道,他不大可能会接她的话。毕竟,他连把四下散落的视线聚集起来的精力都没有了。 可是,这一次,他回了话,声线虚弱得好像风一吹就会散,但还是让她稍稍安了心。 “我,看起来,很小吗?” “老狐狸不会混成你这样。看你也不过三十左右,还嫩得很。” “......就没有......过渡吗......” 她忍不住笑了,“什么过渡?不老不小的狐狸吗?” 他轻轻地喘息着,努力地拉扯着嘴部肌rou,试图在不发出哀鸣的前提下,配合着挤出一丝笑容。 可惜,他失败了。在他再一次忍不住低吟出声时,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愧。 她知道,他是无意中感到了她的不安,察觉到了她的害怕,才把集中在下身的气力抽了一些出来,冒着彻底失禁的风险,给她喂着定心丸。 可他到底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问了那么多关于他的问题,安慰了他那么多次,到头来,他只听到了“小狐狸”三个字。 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因为他自己的贪婪,连累她良心不安。 他不知道,他愈是这样,她就愈是内疚。尽管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 终于,在又一次颠簸过后,在他难过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之际,她做出了一个绝对不理智,却足够温柔的决定。 “余和月,青谷创投创始人,也是你的天使投资人。从现在开始,请你务必记住这个名字。” 车里突然就静了下来,连带着他的喘息声都消失了。 她听着车身零零碎碎的噪音,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这该不会是压死狐狸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他本来一直想要的就是她这个VC,这是他愿意多喝一瓶水,一直憋到现在的最大支撑。 现在,她提前给出了结果,那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服务区,没有合适的停靠点儿,他该怎么办?直接尿裤子吗? 她在这种空空荡荡的寂静里,懊恼地只咬嘴巴,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余......和......月......” 不出所料,她的懊恼还没结束,他那边就传来了意志力彻底崩塌的剧烈声响。 虽说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可他是一直踩在临界点上,多憋一分钟,就要多忍受十分的痛苦。 这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他用十二分的意志力去抗衡。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支撑他意志力的梯子给撤了。 这么缺心眼儿的事儿,别说他没想到,她都不敢相信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想。 “不行就别忍了,反正这也是你最后一次出车了。这破车,扔就扔了吧。我不介意。” “......” “放松点儿,小狐狸。反正,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在我这儿已经没什么隐私了,你就别再为难自己了,反正也没几个钱拿了。” “你......” 他挣扎了半天,一个字没吐出来,下面就出现了再也不受控制的水流,从细变粗,愈演愈烈。 距离终点还有五分钟时,在她毫无节cao的鼓励下,他终于彻底地坚持不下去了。 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神好似被尿液强jian过一般,愤懑,羞辱,不解,不甘,又夹杂着真实的兴奋和愉悦。 当然,最多的,还是哭笑不得。 他张了张嘴,松开了双手,在畅通无阻的放纵里,拼命吞下了一声声呻吟,也扯掉了他最为珍视的体面。 他看着亲手将他推到绝境里的她,用着身处绝境的人才有的语气,完成了最后的自我放弃。 “你真的是有毒。” 她抠了抠脑袋,在满车异样的味道里,笑出了一脸的没心没肺,“那,你中毒了吗?” “嗯。” 她闻言,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狡猾,贪婪,温柔,可爱。 狐狸先生,往后岁月,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