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鱼水交欢,晚膳前的开胃菜(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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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沉。 五色霞光深浅明暗,在女子稚嫩的小脸上勾勒涂抹 。 熟睡的懵懂佳人,红霞飞腮;饱满的嫣红樱唇,水润欲滴。 薄衾搭在她白皙的胸口处。 衣襟松散,乳峰间一条沟壑,半遮半掩。 许元林走进他心肝宝贝的寝室,看见的就是一副勾人的睡美人图。 之前他散值回来,刚去看过大姐儿。 然后与陈氏随意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他发现两人除了大姐儿真的没有其他共同语言,便又无趣地回到梧桐苑。 许元林刚刚沐浴洗尘过的心此刻蠢蠢欲动。 身下的长龙似有苏醒的迹象。 天色尚早,猎物已然就范。此刻不享用,更待何时? 他挥手关上几扇大门,传音让秋梨退下:晚膳不急,听令行事。 他扔下外袍。 衣衫的流风将女子眼下那排长长的睫羽掀起微澜。 恍恍惚惚地,杨柳依看见自己梦中的狼犬化成了许元林的模样。 她被这可怕的想法吓得睁开了眼睛。 可是刚苏醒的眼皮却仍旧沉得像坠了铅块。 冷冽的男人却用火热的唇舌,一点点勾舔她。 好像那只狼犬一样。 她的寝衣被他大敞至肩后。 睡眼朦胧,酥胸裸露。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亲吻的地方蔓延到乳尖。 “小奶娘,”他恶劣地吸了一口已经硬挺的红樱珠,舌头推了推她僵硬的乳身,“你的奶又涨满了呢。” 继而又撩拨起另外那只,作恶的手指还在瓜身上打着圈圈揉捏。 杨柳依本就鼓胀的蜜桃被他如此刺激,浅白的乳汁立刻往外流淌。 “太慢了。这么多,这么硬。”许元林嘴角一勾,俊脸邪肆,蛊惑道:“快求爷,爷就帮你吸干净。” 她委屈极了,娇娇地噘嘴:“我的奶这么多,还不是被大爷所赐。” 大大的眼里满是谴责,只可惜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勾得男人心痒难耐。 “爷非但不快些帮奴奴吃干净,反倒还要奴奴求爷。”那双清澈的大眼水光闪闪,“奴奴好生可怜,呜呜呜~” 说罢竟真的滴下一串泪来。 许元林的心都被她剜去了一块,他感觉自己竟然如此恶毒。 可是他一点都没在忏悔,只觉需要更加怜惜她些。 “都是爷的错,别哭了。”他边说边揉,边把那喷薄而出的乳汁大口大口地吞吸进肚。 清甜可口的奶水缓解了他下身的灼热。 紫龙降温,多了些耐性。 他又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温柔地吃起那小小的樱唇。 两只乳瓜终于卸下负担。 杨柳依全身舒坦,被他亲的晕头转向,花xue潮湿。 她不禁回应起他,小舌大舌交缠追逐,两人互相吞吸了不少对方的甜津。 “大爷,奴奴又、又好痒了……”许元林对着她的眉眼脸颊温柔亲吻,她胆大起来。 “痒就忍着。” 他却不停撩拨她,在她身上各处点火。 一会是肩头,一会是耳垂。 一会又是挠腰,一会又是掐尖儿。 她开始饥渴,忍不住用下身去摩擦他guntang坚硬的分身。 “怎么?想要爷插了?”他还在逗她,就是不想轻易给予。 她就知如此。他就是要她求他。 “爷,求你了,奴奴饿了~” 她开始亲吻男人的脸,软嫩的嘴唇轻轻柔柔。 触碰到他的胡茬,又亲吻到他的耳朵。 “我要,要爷的rou龙~”她咽咽口水,感觉到他的巨龙已经开始忍不住跳动。 快成了,她心想,又朝男人突出的喉结处舔刮。 许元林凤眸幽沉,yuhuo在眼底熊熊燃烧。 这该死的小妖精,竟然学会勾人了! 杨柳依露出一点点得意的微笑,嘴角上扬,再接再励。 她抬起小小的脚掌,勾住他的亵裤,一点点往下褪。 黑紫的长龙跳了出来。 他方才只抓住她的双手,啃咬她的蜜瓜,却不妨被她的腿得了逞。 反正都欢好过了,男色当前,阳刚诱人。 杨柳依自然也不想委屈自己。他玩弄她,她自然也可以还治其人之身。 再说了,他的身体好,体力好,那处roubang……更是又粗又长。 把她cao的太舒服。她也想要更多。 许元林见她笑嘻嘻地,稚嫩的脸上满是无辜和单纯。 身体却又勾魂摄魄,媚态天成。 怎会不知她是故意?他咬牙切齿:“你一会可不要求饶。” 于是提枪入巷,奋力厮杀。 “唔唔~唔~”娇娇呻吟:“爷~嗷~爷慢~一些~啊嗷~” 许元林才不管,刚才是谁勾引他的? 玩火自焚。活该! 很快,杨柳依被他磋磨得死去活来。 他一会蹂躏她的瓜尖,吸得那处樱红欲滴。 一会又叫那只凶猛的rou龙在xue道里打圈抽插,搜刮巷璧上的每处褶皱。 逼迫它不停地渗出粘滑的蜜汁。 她痒得要死,不停地苦苦哀求。 她求他慢,他愈发快。她求他轻,就更加重。 他就是不如她意。 娇花被风雨摧残得泪眼婆娑,男人得意的性欲汹涌澎湃。 两具磨合多次的rou体鱼水交欢,舒畅淋漓。 yin水流淌得到处都是。 窗外晚霞渐渐被夜幕取代。 忽然间听见莺声婉转,狼啸长天。 两人最后同时到达巅峰,气喘吁吁,汗流夹背。 念着晚膳时分已至,只得交战一场。 双双鸣金收兵,沐浴更衣。 这是杨柳依第一次与许元林同桌用膳。 好在许大爷没有让她伺候布菜,口味跟她还很相近。 他甚至纡尊降贵,亲自把金丝燕窝盅递到她面前:“听邵嬷嬷和白芽说,有乳的女子要多补补。” “她们还说,多喝汤水,才能产更多的奶汁。” 他狭长的凤眸包含深意望着她羞涩的脸,“你每次到顶峰,都要流许多菁华,”边说他边捻起一小块“乳香鲍螺”放入口中。 “除了爷的那些精水,自是还要其他滋补。” “爷的意思是,还要奴婢继续保持奶水吗?”杨柳依可怜兮兮,不情不愿地问他。 许元林吃下一块鱼rou,顿了顿, 暼了她一眼:“怎么?你不愿被爷吃奶?” 他眼神晦暗起来。 杨柳依心道不好,赶紧舀了一汤匙清蒸排骨放到他碗里。 她方才观察他吃了好几口这个菜。 小心翼翼地哄他:“不是,奴婢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乳汁太多,总是等不到爷回来吃,就得挤出去不少。” 她敢说她觉得奶太多了挤得烦死了吗? 呜呜呜~~~ 许元林放松了紧绷的脸。 这女人还算知情识趣,知道留意自己喜欢吃什么。 他把一块火候蒸得恰好的排骨吃掉,给了她个安抚的眼神:“日后你在我面前不必再称什么奴婢,也无需敬语。” “至于你的奶水,自是越多越好。”他看了眼她高高隆起的蜜瓜,嘴角微勾,声音低沉,凑近她耳边。 “爷可还没吃够。往后尽量帮你多吸几次便是,省得你自己浪费时间。” 说完,他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阿胶鸡汤和鸡rou。 “太多了大爷,我不想吃。再吃要发胖了。”小小的人儿愁眉苦脸,倒是另一番可爱的模样。 许元林好笑地看着她。 大眼低垂,鼻子皱皱,语气无奈。 “爷让你吃你就吃。邵嬷嬷可是跟我说过,女人产奶的时候吃得再多都胖不起来。吃不下饭,你至少要把汤喝完。” 他边吃边说。 他刚才只要了她一次,水也才喷了一次。后面她还有的是消耗呢。 杨柳依只得把汤都喝尽,剩下一半的rou渣全部进了许元林的肚子。 吃完晚膳,许元林拉着她要去花园散步消食。 她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胃,撒娇不肯去:“爷,我好累,吃的太多了,不想去行不行。” “你是想要我现在就cao你?倒也不是不行。”男人用一副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贪婪语气恐吓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