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卖身:药物控制,检查,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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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原家没落了。 日积月累的侵蚀,大厦倾塌,枫原家的现任家主染上了赌瘾,迅速抵押掉了大半家产。 最后一次赌场找上门来,那个万叶童年记忆里高大的武士,和人斗殴死在了赌场,尸体被随便一裹,丢在了院子里。 仆人们惊恐的缩在角落,躲避着堵在院子里的打手。 “谁是枫原万叶,出来见我。”为首的打手头头敲了敲手里卷成一卷的欠条。 回廊的纸门拉开,一夜之间经历巨变的枫原家最后的小少爷沉稳的走出,挡在家仆面前:“我是枫原万叶。” 打手骤然眯起了眼。 他还处于少年稚嫩的模样,白皙细腻的肌肤,清澈明朗的眼眸没有一点阴霾,少年纤细的身姿因常年挥刀锻炼附上了一层薄薄的肌rou。 打手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颈窝、腰间徘徊了很久,似乎评估着什么,最后极其满意的点点头。 他抖出最新的欠条,给万叶展示:“枫原老儿昨天把他儿子抵押给我们了,一年,此外还有之前的地契,一并交出来。” 万叶呼吸微凝,不敢相信父亲怎么能签下这样的债据。他收紧了披在身上的羽织,被讨债人戏虐的目光看的彻骨寒冷。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明白这个目光的含义,以及他未来所讲面临的日子。 反复确认了签名与欠条的真实,万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强装冷静地说道:“请给我一天时间整顿家产、安顿仆人,明天这个时候,我会跟你们走的。” 一年,无论是做工还是当打手卖命,熬一年,他就自由了吧——万叶天真的想。 老管家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在一帮人走后颤颤巍巍的抓着万叶的手:“少爷,跑吧,你不能留下来啊。” “我可以躲,但是你们呢?”万叶叹气:“没事的,一年而已。” 他提笔快速写了一封临别信,递给管家:“这是……我写给一个挚友的信,我们约定在神社的神樱树下见。如果有人拿着枫叶在等我,麻烦您将这封信麻烦转交给他吧。” 万叶早已打定脱离了家族后做一个流浪武士,偶然遇到了早就漂泊的友人。他们在月夜下把酒言欢,虽然许下了一起浪迹江湖行侠仗义的承诺,但他徒生变故,只怕是要失约了。 他脱下了精致的和服,遣散了仆从,将父亲葬在了家族的墓地里,未铭任何碑文。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那伙人粗鲁的踢开门,闯进院子,万叶平静的跪坐在门廊里,一身火红的枫叶纹外袍映得人更加唇红肤白,身附肩甲,膝枕武士刀。 枫原家虽然落魄了,但他依旧坚守着自己的武士魂——他只把这一纸契约当成雇佣合同,他为这个赌场老板做一年工,然后脱身行走江湖。 “很好,小少爷很守约,免去了我们很多麻烦。”打手看着他一身浪人武士的轻装,哼笑了一声:“走吧,我们老大亲自——接待你。” 他被蒙住了眼睛,一路带去了未知之地,一开始万叶还能镇定,但渐渐的,风停了。 这是地底,层层屏障阻碍了风的流通,他无法从风中获得任何信息,黑暗中,只有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一些奇怪的喘气与哭泣声。 万叶不安的捏着拳头。 “人到了,老板。”带他下来的人恭敬的敲门而入,他被攥着胳膊拖进一个房间,押送他的人一把扯掉他的眼罩,退到了后面。 骤然见光让他不适的泛起泪花,那双绯红的眼角像揉碎的胭脂轻点,晕开一点红痕。 上位的人很满意:“不错。” 他下巴被一下捏住抬了起来。 万叶忍着光晕睁眼,看清了眼前高大的男人,阴冷的目光像蛇一样在他脸上舔舐着,大拇指摁在他的下唇上用力一磨,原本浅粉的花瓣被揉出了萎靡的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老大意犹未尽的笑了笑。 万叶眼中已有了凝重与羞愤,强硬的偏开头,后退一步:“在下颇为精通刀剑,如果有什么任务,不违反道德,在下不会推托。” 老大绕回了桌子前:“有骨气,是好事,希望你能坚持一个月。不过看样子你还没明白那张卖身契代表什么。”他丢给万叶一叠资料:“别想逃跑,从你进来了,就只能乖乖听我们的话。” 资料纷纷扬扬的散落,上面是枫原家所有家仆、分家、昔日合作家族,甚至还有他母亲家族的资料,清清楚楚。 这是个威胁。 万叶早已料到,却也深吸了一下平复心情:“我不会跑的。” 男人很满意,抬手丢给他一个盒子,里面是两颗粉红色的药丸,透着一股甜腻的气味。 “吃了它。” 万叶握着盒子没动:“这是什么。” “让你听话的好东西。” 万叶没有选择,他的脚边还散落着那些资料。 或许是什么慢性发作的毒药吧——万叶如此想到。 他倒出两颗药丸,直接干吞了下去,干冷的小药丸划过食道,只留下一股恶心的甜。 男人很满意他的配合,敲了下桌子,后面站上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验货以后带回去,三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 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药丸效果很快,万叶只觉得眼前有点晕,但很快稳住了身子:“医生?” “以后我负责你的实验。”医生礼貌的说:“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我得测验一下你的各方面条件。” 万叶觉得嗓子有点干涩,他退后两步,腿一下抵在了房间旁边一个小矮几上,他沙哑着开口:“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什么实验。” 医生:“你不用知道什么实验,你只用知道,之后的一年,你必须听我的就行了。” 他冷硬的抽走万叶手里的东西:“现在,自己脱干净。” 万叶揪着衣领,狼狈的垂头喘息着,大概是那个药的药效,他只觉得呼出去的每一口空气都guntang的惊人,皮肤磨蹭在衣服上竟然带着他忍不住的轻颤——好热,好压抑。 医生慢慢的踱步,鞋底踩着资料慢条斯理的碾压了两下,纸张摩擦的声音让万叶回过了神,不得不开始脱衣。 咬着牙,屈服于这阳谋之下。 一层,一层。 肩夹、外罩、腿护、鞋袜。 少年人劲瘦挺拔的身体慢慢裸露,胸前粉红的两点因为药物刺激涨的硬挺,身上薄薄一层热汗在灯光下发着流光般的玉泽,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医生冷静的仿佛在评价一个商品:“体毛稀疏,敏感度上乘,粉色——好极了,还有裤子,接着脱。” 万叶手放在腰带上,迟迟没解,他感觉到热浪化作漩涡将他冲击的支离破碎,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在交谈,但都隔了一层膜,理智在欲望的热潮下寸寸融化,他总觉得不能再脱了,再脱下去……会怎么样? 一只带着手套的手突然摁上了他的胸口,皮质的手套冷硬带着粗糙和不容抗拒的力道,揪住了他粉嫩、未经人事的乳尖,三指夹住,一揉—— “唔姆……” 少年喉间溢出了第一声呻吟。 一股酸爽快慰的滋味劈开他的脊髓,串上他的脑海,只一下就把他的神智搅的七零八落,等他再次回过神,他已经跌坐在地上,勉强趴在冰凉的矮几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好冰、好舒服。 万叶被冻回了一点理智,又很快被热浪吞噬,他忍受不了的贴近桌角,轻轻蹭了蹭,木雕的花纹刚好碾压着胸前脆弱的两点,初尝快感的滋味一下过载,他一下被激的扬起了头:“唔…好奇怪……” 他在干什么! 万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撑直手臂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医生站在他身后,将浑身瘫软的万叶摁回桌面上。 “老大你给他吃了几颗?” “两颗。” “第一次的雏就两颗,会烧坏的。” 随着挣扎的动作,胸口的两点小核被反复碾过,万叶硬撑着没叫出声,不敢再乱动了,热度却再次泛起。 医生看着侧着头咬着嘴唇的万叶,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原本清亮的眸子蒙上了雾霭般的水汽,眼尾泅着水光红的惊心动魄,两颊、不止,耳朵,关节,rutou,都泛起了玫瑰般晶莹的水红。 不能指望他还有什么力气脱裤子了,医生将万叶翻过来,亲自扒下了他最后的屏障。 粉色,从未使用过的颜色。 因为药物侵染,早早的挺立了起来,顶端吐出一点露珠似的白液,yinjing下只长了一点稀疏的体毛,下面的卵蛋也白皙的可爱。 医生皮质的手套强硬的摸索了一遍,磨得万叶胯部下意识的顶起,下体挺在小腹上不知所措的颤栗。 “我会给他除了全身多余的体毛,这里锁住少用,能调教得很敏感。”医生在笔记本上定了要用的药程,最后看向最重要的后xue。 掰开两条修长的腿,隐秘的后xue口随着小腹的抽搐一缩一缩的试探着,小小一个很难想象它吞吐巨大物件的模样,这个可以慢慢来。 医生的食指毫不留情的贯穿了粉白的小口。 “唔!” 手yin都没有过的纯情少年,第一次被霸道的药物强制发情,还没真正爽第一次,就被人插进了后xue。 万叶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即使没有性经验,他也冥冥感觉出了不对劲,他小幅度的摇着头,艰难的后退:“不要、出……出去啊……” 医生捉住他的腰,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进出。 “不……唔……哈……” 拒绝的只有他的灵魂,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这场cao干,粉白的后xue被摩挲的泛起了红,甚至在手指抽离后忍不住的绽放—— 医生毫无犹豫的捅入了第二根手指。 娇嫩的花蕊一下被冷硬的皮质手套捅了个对穿,从未被凌辱的羞耻心和快感一下贯穿而出,陌生的情欲腐蚀着身心,万叶失控的射了出来,眼眶里的泪花终于夺眶而出。 被手指插射了。 房间里传来其他男人yin荡的嘲笑。 但万叶注意不到,他全身都欲气肆意,刚发泄一次的快感打开了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的快乐,就像打开了禁忌的门扉,他直觉这很危险,想要逃离,但他无处可逃。 医生不管万叶还在抽搐的身体,两个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万叶闷哼一声,被迫再次陷入快感的漩涡,一层层的的快感不断累积,后xue已经彻底沦陷,正生涩的在手指抽离时裹紧、挽留。 不过第二次的指jian,就学会了吞吐。 万叶已经不清楚在说什么了,嘴里哆嗦着那几个拒绝的词,断断续续,每次手指强势的插入,会颤抖着放软腰肢,希望好受一些,但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让他不受控制的收紧肌rou,裹紧手指后被力道带的外翻出去一小截。他整个人像被打捞出水,小小一张矮几上已经落满了他的汗珠和jingye,腮边挂着两行清泪,泪眼朦胧的喘息着。 被干哭了。 但这一脸的懵懂让人更想揉拧他,把他干的yin叫连连。 医生停下了快速的抽插,两根手指缓慢的摸索着rou壁,指尖勾起,在软嫩的内壁上寻找。还没等万叶反应过来,一股钻心的刺激感从后xue传来,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 他恍惚了一下,那是什么? 好奇怪,好……好舒服。 医生放开了困住他腰部的手,握住大腿,指尖对着刚探索出来的前列腺位置狠狠的碾上去,干燥锋利的快感瞬间刺穿了他。 “唔啊啊!” 万叶腰肢向上猛地一顶,惊慌的支起上半身想逃离这恐怖的快感,但下一秒医生狠狠的,摁着那处软rou快速摩擦起来,他逃无可逃,被快感一口吞下,反复碾压着每一根神经。 万叶摔回桌子上,抽搐着交出了第二次高潮。 两次射精后他已经耗尽了体力,浑浑噩噩,双眸暗淡得随时会晕过去,身体被陌生的感觉肆虐着、舔舐着,白皙的皮肤敏感的轻轻一碰就能触发一个无意识的颤抖。 后xue更是一塌糊涂,两根手指就插的褶皱被崩紧,缓缓抽出来时暧昧的纠缠着,仿佛被强制掰开花瓣绽放的玫瑰颤巍巍的收拢,医生捻了一下手指上透明黏糊的肠液,意味不明的笑了。 “两个月,他就可以去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