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植】寒衣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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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 不愧是一年当中最短的一天,又降了雪,街上早早便没了行人。曹丕索性关了书斋,想起出门前曹植喝药时皱成一团的小脸,回府路上又绕去点心铺走了一圈。 “子桓公子。” 他一进府,下人立刻迎了上来:“王爷在浴堂等您。” 曹丕将点心交给下人,转身向浴堂走去。曹植一向都是等他回来一起沐浴,想来或许是今日天气寒冷,小人儿体弱受了冻,便先去浴池里泡着了。 浴堂里充满温暖的蒸汽,让人毛孔大开,十分舒服。曹丕将外袍里衣一并脱了,向屏风后面边走边道:“子建?” 曹植伏在浴池边,半个身子浸在水中,似乎睡着了。 曹丕也不舍得吵醒他。他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便寻了个远些的位置慢慢下水,可是还没等人泡进去,就被一个大水花击中了。 曹丕一手将脸上的水渍抹去,语气无奈却又带着宠溺:“子建。” 曹植笑着向他扑过去:“兄长!” 曹丕躲了躲:“别闹,兄长身上凉。” 曹植却是不依,整个人往他身上蹭去,曹丕瞥见他白皙身子上那尚未完全消除的红色印记,略一走神,人便被他抱住了。 几乎就在这一瞬间,曹丕起了反应。 心爱之人赤裸着身子,滑溜溜的依偎在他怀里,他能感觉到对方下半身那个小东西戳到他的,只觉热气都聚到一处,硬的更厉害了。 “子建,乖。”他将那双在身上作乱的小手捉住,放到嘴边吻了吻:“今日不行。” 他们前几日刚刚做过,曹植身子弱,又患有心疾,床第之事于他而言多少算是甜蜜的负担。 “可是,兄长你——”曹植意有所指的点了点曹丕胯下那根挺立的性器,还用青葱玉指在上面来回滑动:“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吗。” “子建。”曹丕太阳xue突突直跳,曹植在性事上一向腼腆,他不明白为何今日如此主动。爱人这般诱人的动作,饶是圣人怕也无法忍耐,更遑论他现在只是一介凡人。但他还是咬牙按住那只小手:“你还病着,别闹。” “兄长,”曹植玩着曹丕的大手,好似不经意的低语:“今日府医说……心疾已愈。以后不必再喝药了。” “真的?!”曹丕眼中透露着狂喜,话里都带了颤音:“子建、你——” 这副破败的身子整整养了三年,终于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兄长,”曹植将唇附在曹丕耳边,轻声细语:“疼疼子建吧。” 话里好似带着一阵清风吹过,曹丕整个人都酥了。 榻上的软被铺了一地,曹植跪趴在上面,由着身后人慢慢开发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曹丕今天情绪的激动,那只在身体里作乱的手指还在颤抖,他难耐的发出呻吟:“嗯……兄长……” 曹丕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进去那个温柔乡,怕是要憋出什么毛病来。他将性器顶到收缩不停的xue口前,慢慢向里面挺进。 “好、好满、不、不行……不……!” 曹植摇着头哭叫,粗壮的性器填满了整个xiaoxue,只是完全进入,竟被顶得射了出来。 曹丕低声笑了起来:“子建今日好敏感。” 他抽送了一会儿,俯身在那漂亮的脊背上留下一串吻痕:“兄长的大roubangcao的你舒服吗……” 曹丕之前在书斋得了本街头小巷正流行的情爱话本,也不知是哪个登徒浪子落下的,里面全是些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之类的内容,用词粗俗不堪。他过去是世家公子,读的是四书五经,后来又做了皇帝,每日奏折都要批到三更天,自然没有看过如此简单粗暴直白的东西。要是放在过去,他定然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撕碎拿去烧掉。偏偏那日不仅打开读了,还细细品味了半晌。然后他就发现,这种读物能在一定范围内流行,是有道理的。 因为他看着那些粗俗的用词,脑中居然渐渐浮现出了画面,都是他对曹植如此这般的情景。 今日曹植跟他说,心疾已愈,他突然鬼使神差想将这脑中场景化为现实。 他又大力拍了拍曹植的臀瓣:“说话,兄长的大roubangcao得你舒服吗?” 曹植突然僵直了背,抖动着腰,他从没听过曹丕讲这样的浑话,更没有被cao着拍打屁股的经历,居然被刺激的再度射了出来。 曹丕见他射了,愣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将性器抽出来,又将曹植抱坐到自己身上重新插入:“子建喜欢兄长这样?” “兄、兄长……”曹植脸已是红的不能再红,低头不去看他。 “子建还没有回答啊,”曹丕身下又是一顶,惹的怀中人一阵轻颤:“舒服吗?” “舒、舒服……好舒服……” 曹植被顶得昂起头,又细又白的脖颈就那样送到曹丕嘴边,曹丕于是又去舔那小巧的喉结,感受夹着自己性器的xiaoxue不断收缩:“什么让你舒服……” “兄、兄长……”xiaoxue里抽插的速度减缓,曹植终于找回些神志,他害羞的答道:“兄长让子建……舒服……” 曹丕却是不依不饶:“兄长的什么……?” 实在是太羞耻了。曹植张了几次口,最终咬着唇不愿回答,他,他真的讲不出这样的话。 曹丕一笑,也不再追问。只是抱着小人儿的窄腰,性器在那温暖紧致的xue眼儿中慢慢研磨。他太知道曹植的敏感点在哪了,只这样了几下,曹植便受不住了。 “不、不要……兄、兄长……不行……不……” 曹植被逼出眼泪,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性事,过去曹丕总是念着他的身子,从来不舍得折腾他。如今这种敏感点被细细研磨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好像整个身子的骨缝都跟着痒了起来。 “兄长……饶了我……求你……” 曹植的求饶让曹丕变本加厉起来,他很快便受不住,前端的玉茎一跳一跳的,又要高潮了。却没想到曹丕突然眼疾手快的握住那小东西,拇指扣在顶端,竟是不让他发泄。 “嗯……兄长……不行了、让我去……” “子建,不能射太多,对身子不好。” 曹丕一本正经的说完,取了置于一旁用于擦脸的丝帕,将那小东西牢牢系住了。 “不、不要……兄长……” 曹植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伸手就要去解开那丝帕,却被曹丕十指交扣的握住了双手。 “子建不乖。” 曹植明白了,曹丕今天是不会轻易饶过他了。 他忍着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心,呜咽着道:“兄长、兄长的大roubang、舒服……嗯……” 温润如玉的小公子嘴里说着如此猥亵之词,身体在自己的cao弄下浪荡不堪,曹丕只觉胯下又硬了两分,恨不得马上冲刺一番,却还是咬着牙在那慢慢磨:“子建,你我早已敦睦夫妇之伦,你却还是要叫我兄长?” 曹植被折腾得已经失神,不知道他的兄长想表达什么,只是无意识的跟着重复:“敦睦、夫妇……嗯……之伦……” “乖……该称呼我什么?” “夫、夫君……啊啊啊啊!” 曹丕突然加快了速度,胯部飞快上下挺动,两手握着怀里人的窄腰使劲往下压,那雪白的屁股被撞击得通红,发出“啪啪”的响声。 “再叫!” “嗯啊……夫君、夫君……” “再叫!” “不、不要……慢……求夫君、饶了子建吧……啊啊啊啊!” 曹丕紧紧按住怀里的小人儿,不让他逃开,他将丝帕解开,撸了两把憋得有些发紫的玉茎,一股白浊射在两人的腹上。 他的夫人也被他灌了一肚子精水。 曹丕将人抱在怀里,射过一次的性器依然挺立,他看着怀里白皙的身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刚刚的子建好诱人,真想再来一次。 但他马上又想到,曹植毕竟才刚刚痊愈,可别累坏了身子,来日方长。不过,他瞄了眼那双小手,要不要讨点利息? 曹植坐在兄长怀里,那根东西还戳着他的腰,他突然就觉得十分委屈,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性事,虽然身子很舒服,但他到底还是害羞,曹丕的行径吓到了他,也忘了明明是自己先勾引的,鼻子一酸,泪珠不要钱似的滚了下来。 “子建?!”曹丕见小人儿忽然一声不响的闷声哭泣,心中生出的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砸没了,他还以为曹植又犯了心疾,吓得够呛:“可是哪里难受了?” 曹植摇头,泪水却是不停。 曹丕一点点吻去他的泪水:“那是兄长刚刚弄疼你了?” 他们曾经约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互坦诚,曹植抽搭了半天,终于开口:“兄长刚刚……好可怕……” “兄长是在、是在惩罚子建吗……” “什么惩罚,子建你胡说——” 曹丕突然噤声了。他的子建是冰壶秋月的小公子,哪里能明白男人那阴暗的劣根性呢? “因为太爱子建了,今日听说子建的心疾已愈便忍不住……”他亲吻着怀中人的头发:“对不起……吓到子建了……” 想看爱人因为自己高潮的表情,失神的样子,还有眼中全是自己。 只有自己。 曹植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想起过去每次欢好,曹丕总是特别注意他的感受,甚至有时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纾解,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忙着给自己清洗身体,哄自己睡觉。 现在想来,兄长多半是没有尽兴的吧。所以今日听到自己心疾已愈,就忍不住多做了些。 都是男子,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他明明也想看兄长舒服的表情,想让兄长眼中都是自己。 只有自己。 “兄长……以后继续这样也可以……”曹植的脸红的要滴出血,声音也含在嘴里模糊不清,但曹丕还是听见他的小人儿在说什么:“子建很舒服……子建也爱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