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话本子生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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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公子 “刘小姐通透，在下想要整理成册出售，所以刘小姐可以出价。” 刘英 “金公子，在下也就跟公子直说，在下不卖，但是可以合作，就是不知道金公子意下如何？” 金三公子“刘小姐直说。” 刘英“在下给金公子，出东西，金公子出本钱，利益4:6分，在下想金公子只知道在下这里有3本话本子吧，众人都知这东西就是消遣，3本够看多久？一两年，金公子就没有客源了。到时候也会有很多的学子写这些东西，到哪个时候恐怕就不是金公子一个人挣钱了，反而生意最不好的就是金公子，因为新鲜期过了，金公子认为呢？” 金三公子“刘小姐这样说，是有办法了？还请直说。” 刘英“金公子说笑了，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还没有合作，哪能白白给金公子出莫划策呢？” 金三公子“刘小姐，虽然您的东西，现在是独一份，但是您也说了。最多一年就会有更多版本，那在下现在召集人手，让她们重新想些故事，一年后也能开始做这个生意，那在下可就出个成本，所以您这条件有些太高了。” 刘英 “金公子不愧是生意人，想通这些倒是让在下吃惊，但是在下说句冒犯的话，金公子想事情也太过片面，性子也太过激，激将法对在下没用，金公子年纪小，也是可以理解。” 金三公子 “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刘小姐赐教。” 刘英“在下听过一个meimei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的男子做点事情不容易，所以遇到能帮就帮一帮。所以在下多说几句，如果金公子觉得有道理，那就听一听，没道理金公子就当没有听到。” “金公子刚也说了，大家都是口耳相传，只有故事轮廓，具体细节和内容，相信除了我没人知道，只有我有原本，这些东西出来大家最少要看七八本，同样系列的故事，才能自己写出来差不多的故事，而不是抄袭。” “最重要的是，如若公子找人写作，只有大家口耳相传的那些，也能写出来，不过就是修饰，补充，添加一些细节，但到底是赝品，哪怕10个人有10份想法。那才子佳人永远都是，离家出走的公子，对寒门学子的一见钟情，或者因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管时间，名子地点如何改变，也还是改不了～母父不同意，而后是以死相逼。” “母父同意之后快乐幸福的生活或者过几年被冷落，或者就是私奔之后，结果也是同样的两种，不会有任何改变，以后你能让他们重新写出新鲜东西吗？不能，因为他们的见识度不够高，当然根据我的三个故事，你也能挣半年。然后就没人看了，只会口耳相传，书不会有人买，毕竟看书也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你请的书生，她们的言辞华丽，措辞合适，就像诗歌，但是很多人看不懂啊。” “她们不会用普通人的话来写作，就像她们用一句，吾心往惜，他们理解不了，但是你换成，我心生向往，你觉得那些读了10多年的学子能做到吗？毕竟这些话本子的主要客人是男子，而不是学子。” 金三公子听到这么一大篇的言论，起身抱拳道 “刘小姐，在下受教了，多谢指教。” 刘英“金公子客气，不敢当。” 金三公子 “在下失礼了，但是4成分红，在下做不了主，明天给刘小姐做回复如何？” 刘英“可以，那在下就先告辞” 刘英起身说完就走了，赵明和段玉林跟在身后，出了门就听到赵明欢快的道。 “刘英，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能一次说这么多话，你怎么想到的？” 赵明不是一般激动，这人除了面对段玉零，话一向都少。 “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刘英气道，对赵明也没好态度。 段玉林听着她们的话，决定还是帮帮赵明，就道 “英jiejie就别说她了，反正也不全是坏事，因祸得福也不一定，” 赵明“玉零，书不是你写的吗？，为什么你这个装扮？” 赵明也是奇怪，她本来就是觉得玉零的那些东西挺好，就分享了一下，谁知道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然后几天前就有人找到她，想让她卖文章。 所以她找了个借口推辞，就找到了段玉零，问她的意思，段玉零想了好久，才让她和那人背后的人约个时间见面。然后就有了，段玉零女扮男装，然后三个人一起去的情况。 段玉零一直没解释，到她和刘英的房间之后，段玉零很小心的看了看房间附近没人，才道 “我想了一下，这话本子这么多人看，正好又有人出面，要做这个生意，那我们为什么不同意，毕竟没人嫌弃银钱多，不是吗？而且我想过了，要是这次真的能成，那我这一辈子，只要不败家就够花了。我不想要大富大贵，我就想吃喝不愁，有了这笔生意，够我吃一辈子了。” 段玉零看着刘英和赵明，很认真的说着，然后就又解释到 “我会让英jiejie帮我出面。也是因为，英jiejie的身份可是我们学院的招牌，她又最像个大女人，不像我和你，就给人一种没身份，没地位，长的还弱小的感觉，她出面是最好的，而且说那些东西都是我写的，也没她写的可信度高，不是吗？所以赵jiejie，你也要帮我瞒着，” 赵明 “我知道了，以后就是刘英写的，我不会暴露真相的。” 赵明认真的保证。 段玉零道 “嗯，此事若成，我占两成，赵jiejie，和英jiejie一人一成，然后你们就能和我一起混吃等死了。” 这话说完不意外的又收到了赵明的一记敲额头 “你就那点出息，天天的吃饱喝足就想睡觉，你上辈子是不是没睡过觉？” 赵明也是无奈，很聪明的人，就是不好好的读书，她是学不好，这人是不愿意学，用她的话，够用就行，天天看书哪有睡觉舒服。 段玉零 “赵jiejie说错了，我是上上辈子没睡过觉。” 刘英 “玉零，你怎么知道，那金公子一定会同意？” 刘英还是不放心，就算玉零说的那些都有道理，但是4成也太高了些。 段玉零 “我要的是5 5分成，剩下的一成只能下次才有机会，只要英jiejie，告诉他，你手里有10篇已经完成的不同系列的话本子，还有两本小说，一篇小说最多的有50万字，一本两万字。也能出25本，就能保证他好好的挣四五年加上两篇长篇小说我才刚刚开始写，他能挣10年，而且一种题材就写一本，抄袭的人只能按照原文抄。” “等到我小说写完之后，就算重新写同系列的第二本，那他们也只会捧我们一家的场，还有读书人本就清高，她们不会花时间去写这些。就算为了钱财，人也不多，所以我们一定能挣好多，” 段玉林，想着，就直接说了，刘英的书不是白念的，今天的表现不就很好，所以她很放心。 刘英 “我知道了，先说我们有的，让他答应4成分红，然后让她知道用我们的方法，和自己东西的优势可以让他独赚，然后再加一成，”刘英仔细想了想才道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下次就看你的了，英jiejie” 赵明“玉零，你是说除了我手里这三份稿子，你还有七份，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些快看完了，正着急呢。” 赵明激动的拉这段玉林的手道 段玉零“是的，你能看完，我不意外，谁让你，不睡觉不吃饭的看，还不忘给其他人讲，还真是辛苦你了。但是我要是说了，你都不看书，还考不考秀才了？” 段玉零也是从她的状态下过来的，所以能理解她的行为，但不代表她会哄着。 赵明不服。道 “你就说我，刘英不也是一样，她已经看完了” 赵明为了自己福利，豪不意外的拉刘英出来挡枪。 “英jiejie，真的吗？” 段玉零惊讶的问道，不应该啊，不应该啊，那可是刘英。 可是段玉林看着刘英躲过自己的眼神，又开始拉了拉她自己的衣服，就知道了，这是真的 无奈道，“英jiejie还真是让我意外。” “是挺精彩的，没忍住。” 刘英看着段玉林的眼神，算是认同又解释的说了一句，干巴巴的评论。 赵明 “玉林你快说，剩下的在哪里我去哪？我去找。” 赵明才不管这些，就直接要东西。 段玉零听着这话刚想让她别做梦了，就看到刘英的眼睛也很期待的看着自己，就把刚刚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才道 “在家，你们看的都是我最近才子写的，就这没头没尾的，你们还能喜欢，也是够了。” “你拿回家干嘛？不累啊，放这不就好了。”赵明瘪嘴道 段玉零 “拿回家给我夫郎看。” “什么，你有夫郎，你才多大。” 刘英急忙道 “嗯，有，说正事吧。”段玉零不在意到，就回正题 “玉零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么早娶夫郎。” 赵明惊讶了一下，不过也不在意就道 刘英 “我也没想到。” 看着段玉零，刘英你呢喃了一句，到也没有多说。 段玉零 “也不知道那金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决定，所以刘jiejie也不用在意，他要同意，我们就合作，不同意也就不用管他了，反正那就是我自己打发时间写的，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再说这金公子这边。等人走了之后也没离开，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到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就是男子做事才能帮就帮，还是小地方的人。你说她的话有道理吗？4成，心也太重了些？小全你说呢？” “公子，刘小姐好像并不愿意，也不是，是成不成都行的感觉，所以她才出这么高的条件。” “你也看出来了，是啊，但是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要不我们也不能从京城跑过来。” “去准备吧，今晚下帖子，时间就明早。” 次日一早，同样的人物，同样的地方，就听道 “刘小姐，在下同意刘小姐的条件，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签契约？” 刘英“金公子这个不着急，在下还想和公子谈谈条件……所以，只要我们五五分，那么在下就会帮你们出出主意，对公子而言没有任何坏处。” 金三公子 “刘小姐好能耐，您说的在下确实很心动，但是一成的利益是不是有些高了，毕竟前期的成本太大，就是最基本的印刷，就是一大笔投入，而且几百字的篆刻，也不是一时就能完成的，这些东西还都是需要时时换新的，刘小姐每次重新写的东西，就要重新篆刻，所以金小姐的五五分成，真的不能接受。” 刘英也觉得是这样，但是还是想回去问问的段玉零再说， 便道 “在下还要去书肆，所以就先失陪，若是金公子方便，这事就等午饭后，在下来与公子商量。” 金三公子 “刘小姐慢走” 刘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段玉零还睡呢，知道这人起床气大就没打扰，就一直等到人自然醒了，又等她吃完饭，才把那金公子的话给转达了下。 段玉零没想过这个，了解了之后，就把活字印刷跟刘英提了提，没有把刘英的敬佩的眼神放在心上，正好赵明也在旁边，就道 “这样的话，金公子一定会同意，然后他会要原文，但是英jiejie和赵jiejie也知道，我的字除了考试时稍微会写的好点。” “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写的，那字拿出去丢人就算了，一看就不是刘jiejie的字啊，所以我们还要想个办法。” 段玉零没想到自己很认真的在想办法，这两个人自顾自的在笑 赵明“原来你知道自己的字不好啊，玉零，我们看你一天天的一直在写，就以为你在练字所以都不好意思说，没想到，你知道，你还不好好练？” 赵明坐在凳子上，又笑的捂着肚子，还不忘打击一下段玉林。 段玉林当然知道自己的字不好看，她用硬笔写的字，都只能自己认得，别人都认不出来，毛笔子还好点，因为毛笔用着不舒服，所以写的慢，才会好点，一直都是初学者的字体。有自知之明，也就不在意别人的打击了，事实而已。 段玉零 “所以知道了，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让英jiejie在抄一份，可太耽误时间了。” 刘英也没什么好办法，道 “可是除了我抄，还能用什么办法？确实需要不少时间。” 赵明“要不我跟刘英一起抄，我模仿她的笔记”赵明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段玉零“不行，说白了这钱不挣也没关系，但是不能耽误你们读书的时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昨天英jiejie不是说，是给她弟弟打发时间用的吗？那我们就说她弟弟字不好，除了看着好玩就让抄一抄练字，所以英jiejie就直接说把那一份给她，你自己写的原本，想留起来，就把你弟弟的那份给他，反正也没人知道是我写的，丢人就丢了吧，怎么样？” 段玉林兴奋的说完，就等着她们的意见 “好主意，” “好主意，” 段玉零“行，那刘jiejie就说让他找个人后天过来拿东西，然后英jiejie后天回趟家，把东西拿回来。我明天回家，给你送到家里，这样大家都不会知道，东西是从我手里出去的。” 刘英 “好。” 赵明 “玉零啊，你这脑子够快的啊。” 福满楼 金三公子惊喜道 “刘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刘英“金公子，在下在签约之前就告诉公子这活字印刷就是在下的诚意，就算此事不成，这东西就当在下送给公子的，交个朋友而已，至于公子怎么用它，那就是公子的自由了。” 金三公子“认识刘小姐是在下之幸运，多谢刘小姐，那今日就去找知县大人做证人签契约。” 刘英“可以” 这事就这样结束了。 时隔一年。 今天书肆里面，段玉林继续着她的创作，这是一个修真文。刘英看着她的历届考题，赵明还读着段玉零的书，跟平常一样当然是看着一样。 当然只是看着一样，今天三人都有点激动，理由就是三天前刘英收到的一封书信，是金公子送过来的，当时签的契约是，从契约当日起，到次年同日第一次分红，之后半年一次。 所以三天前收到金公子今天就到城镇的信，大家才会这么不正常，今年这一整年能分到多少钱，就看今天了，所有都很兴奋。 书肆进来一个小侍人，对子刘英行礼，随后道 “刘小姐安好，我家公子已经在福满楼备好酒水等您了，您现在方便吗？” 刘英“你们去吗？” 刘英看着赵明激动的神色，又看了看段玉零。对方就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就又继续自己的事了。 “你自己去吧，” 赵明激动是激动，但是也不想掺和。 “没兴趣”段玉林更直接 刘英 “那就带路吧。” 因为不是吃饭的点，所以大堂里没有几个人，等到刘英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清场了。 包间里面 刘英“金公子安好，在下有礼了。” 金三公子很是熟络的道 “刘小姐一年未见，还是这般模样，听说刘小姐已是秀才，今年的考试有把握吧吗？” 刘英 “尽人事听天命。” 金三公子 “刘小姐从来不是个重名利的人，但是因为刘小姐提出的活字印刷，在下献给了女皇，所以女皇赏银千两，上好苏锦10匹，但是这东西刘小姐用不上，所以，在下给刘小姐留了两匹，其他的兑成现银千两，功劳在下担了，赏赐确是不行，不知刘小姐可有意见？” 刘英“金公子不用如此，上次在下就说过的，此法算是送给金公子了，倒是不用惦记此事。” 金三公子 “刘小姐，在下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有来有往，莫言推辞才是正理。还有这五千八百六十六两是刘小姐的分成，共计七千多两，但是生意人图个吉利，所以凑个整数，八千两银票和两匹苏锦，以及这一年的账本，在下都给刘小姐准备了一份。” 刘英这样迷迷糊糊的抱着箱子就回到了书院，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段玉零看着人担心的道 “英jiejie你别吓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赵明“刘英，你到底怎么了。” 段玉零和赵明都被刘英的态度吓的一愣愣的。 刘英听到段玉零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放下，又关窗，又关门，然后走到段玉零跟前，激动的道 “玉零你猜你赚了多少钱？” 段玉零看着她的样子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没想到白担心了就不在意。就又回头往床上爬，随意道 “也就几千两。” 赵明大叫，“什么？几千两？还也就？玉零你气死人你都不偿命？” 赵明听到段玉零的话，就激动的拦着她往床上爬的动作，很是不满意，这都是什么人啊？ “呵呵”刘英听到这话，倒是高兴了，才道 “倒是我这个当jiejie的没出息了，没见识了，早就知道meimei是个不同的，看看吧？” 刘英说完就把金公子跟她说都说了一遍。 段玉零懒洋洋的趴在床上道 “这人倒是可交，不贪，不是自己的不拿，是自己的也不让。事情也办的周到，从我们的穿着就能看出来，我们不是有钱人。所以把值钱东西给我们换成银子，又剩下两匹，好歹是女皇赏的，拿着也有面子。” “还是玉零明理。” 刘英听着这些话，自豪的看着段玉零，就如看自己的小辈一样。 也不知道她的自豪感哪里来的，看着段玉零就像看一股子自己女儿的感觉。 段玉零“既然都拿回来了，那我们就分脏吧，分成有六千两，之前说好的，英jiejie和赵jiejie各占一成所以是一人1200两，剩下的都是我的，有意见吗？” “不行” “不行” 刘英和赵明对视了一眼齐声道 段玉零“jiejie们可是觉得占我便宜了，我喜欢你们，所以才会给你们，如果不是赵jiejie意外说出去我的小说，如果不是英jiejie替我出面，我也是挣不着的。还有，也不让你们白拿，以后账本由赵jiejie看，刘jiejie就负责替我出面一切需要我出面的东西。” 刘英“我出面是把你当meimei。” 赵明“我是办了错事，虽然因祸得福，但也不可否认我的理亏，你都从来没有怪过我，我也没有跟你道过谦，玉零可知道为何。” 段玉零 “这跟你们的分成不冲突，在这事办成之前我就说过，如果成了，就给你们一人一成，难道jiejie们希望我做个失信之人？” 赵明毫不犹豫的道 “我们都没同意，玉零，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太多了，你请客，我们好好出去大吃一顿消遣一次，怎么样？” 刘英“我同意赵明说的。” 段玉零严肃的质问，道 “jiejie们真的要我做个失信之人？” 刘英“玉零，别闹，这太多了” 赵明 “玉零meimei，我们可是从来没有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坚持？走了，走了，吃饭，玉零，我要吃好多好吃的，就去福满楼。” “等等，等等，别拉我。” 段玉零看着赵明风风火火的拉着她就要让她下床，赶紧说道。